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熙青远哥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熙青远哥结局免费阅读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傅从洲骂得太难听,她真的不会忍的。“从洲哥先来吧。”她看情况来,如果傅从洲骂人,她也不会客气。傅从洲坐姿散漫,指尖在杯口来回摩挲,片刻后抬起眉眼。“刚才问我要联系方式,是不是觊觎我,对我有色心?”他话音刚落,韩敬带头起哄,周围怪声不断,都当这是玩笑,因此乐得看热闹。姜熙磨了磨牙,觉得这还不如骂她好受呢。才第一轮,她要是认输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好干巴巴地应。“当……然……了。”傅从洲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等她发问。“从洲哥,”她灵机一动,故意问,“你这么好看,一定女伴无数,左拥右抱吧?”涉及私生活,大家都很来劲儿,尤其是傅从洲的私生活,这位长着一副祸国殃民的脸,平素出门交际却没个红颜知己,没根据的小道消息倒是不少,但可信度很低。多...
《姜熙青远哥结局免费阅读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番外》精彩片段
要是傅从洲骂得太难听,她真的不会忍的。
“从洲哥先来吧。”
她看情况来,如果傅从洲骂人,她也不会客气。
傅从洲坐姿散漫,指尖在杯口来回摩挲,片刻后抬起眉眼。
“刚才问我要联系方式,是不是觊觎我,对我有色心?”
他话音刚落,韩敬带头起哄,周围怪声不断,都当这是玩笑,因此乐得看热闹。
姜熙磨了磨牙,觉得这还不如骂她好受呢。
才第一轮,她要是认输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好干巴巴地应。
“当……然……了。”
傅从洲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等她发问。
“从洲哥,”她灵机一动,故意问,“你这么好看,一定女伴无数,左拥右抱吧?”
涉及私生活,大家都很来劲儿,尤其是傅从洲的私生活,这位长着一副祸国殃民的脸,平素出门交际却没个红颜知己,没根据的小道消息倒是不少,但可信度很低。
多的是人好奇他喜欢什么样的美人,也多的是人想做他身边的那位。
姜熙问这个问题是临时起意,想起他那句“夺走了我的贞洁”忿忿不平,她可不信这人二十多年还守身如玉,分明是讹人,故意借这个机会逼他承认。
傅从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看透了她的用意。
“不好意思,”他坦然道,“让你失望了,你从洲哥最看重男人的贞洁。”
竟然就这么认输了。
“输了!”韩敬分外激动,“傅爷也算输一回了,今天大家都没白来啊!”
只是个小游戏而已,谁也不把这些话当真。
姜熙怔了会儿,疑惑地歪歪头。
这人……难不成他说的一直都是真话?
要是这样,那他非赖着她要补偿的行为倒也可以理解,她是真把人家的贞洁给夺走了啊。
虽然傅从洲的话挺令人惊讶的,但大家也没多想,玩游戏嘛,谁真的说实话啊,真真假假的,都是图个乐呵,韩敬更是没细琢磨,只在乎让傅从洲接受和他一样的惩罚。
他笑嘻嘻的,“傅爷,口红气垫选一个。”
对面有女孩凑热闹,“我这还有指甲油!”
傅从洲无语片刻,选了个面积小的。
“得嘞,口红快拿过来,”韩敬殷勤地像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干起坏事来是半点不嫌麻烦,把他涂过的那根口红拿过来,“来来来。”
口红被他搞得乱七八糟,傅从洲皱皱眉,“换一个。”
“真难伺候,”韩敬问身边朋友,“还有谁有口红吗?”
游戏玩过好几轮,女孩们醉得醉,困得困,现在留下的没几个,还有些没把包带在身边。
韩敬顺口一问,“妹妹,你带口红了吗?”
姜熙的手包就在腿边,不太能装聋作哑,就把自己的口红拿了出来。
韩敬期待地搓搓手,“妹妹你给傅爷涂上吧。”
姜熙下意识想拒绝,但傅从洲已经朝她转过身了。
周围人都看着呢,玩个游戏她不好扭扭捏捏,便没吭声,也朝傅从洲靠近了些。
她微微往前俯身,傅从洲配合地低头,这么近的距离,连他细密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目光再往下,是他高挺的鼻梁,姜熙不可避免地有些走神。
就算刚刚的游戏继续玩下去,她也没办法违心地攻击这人外貌,准确的说,他全身上下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怎么会有人能得到造物主如此的垂青偏爱?
手腕忽然被轻握了下,一触即离。
傅从洲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专心一点儿。”
姜熙抿抿唇,耳尖攀上点点樱红,她掩饰般低头拧开口红,再抬头时不再乱看。
Queen是一家主要接待女性顾客的私人俱乐部,虽然不是会员制,但奢贵的装潢,动辄六位数的酒水,还有清一色188男模般的坐台侍应生,无一不昭示着受众阶层的特殊,来这儿玩的都是得让人小心伺候的主。
“小姐,这酒很烈,我给您换一款?”
调酒师声音柔和,目光落在对面的女孩身上,带了些显而易见的惊艳。
她微低着头,长发顺着肩颈披散,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酒杯里的冰块,在略显昏暗的氛围灯下,肤色白得像在发光。
此刻听到声音抬头,有些疑惑地“嗯?”了声,一双猫儿眼水莹莹的,眼尾微翘,唇珠上还沾着一点酒液,淡淡的嫣色从颊边透出来。
调酒师声音更轻,温柔地重复了一遍。
不同于这满室浮花浪蕊,女孩安静得过分,从坐下起就一直独自喝酒,将周围试图孔雀开屏的一众侍应生视若空气,看架势是要直接把自己灌醉,她不表态,也没人敢直接往上凑。
“不用。”
姜熙摇头,将空掉的酒杯推远,醉意渐渐涌上来,脑袋一阵阵地犯晕,可她还不想停,想喝到自己忘记今晚听到的那些话为止。
不一会儿,放在旁边的手机亮了起来,特设的来电铃声让姜熙即使不看屏幕也知道来电人是谁,但她还是将目光投了过去,“青远哥”三个字在屏幕上跳动,来回拉扯着她的神经。
姜熙没有接,就这么等了十几秒,看着屏幕慢慢熄灭。
这是认识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故意不接季青远的电话,以前就算不小心漏接一次,她都要懊恼很久。
有模糊的隐痛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姜熙第无数次回想今晚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
半个小时前,她得知季青远结束国外的拍摄行程回来了,在“四季春”和朋友小聚,两个月没见,她实在很想见他一面,便问了地址赶过去。
四季春是一家中式会所,进了包厢先是一条不长的走廊,一面山水画屏风将其与大厅隔开,大概是姜熙脚步轻,里面的人没有察觉,还在聊天。
“……姜熙又要来找你?她缠你那么多年你居然能受得了,你可真能忍,难道说你喜欢上她了?”
紧接着是季青远温和的嗓音。
“怎么会?我拿她当妹妹。”
“她算哪门子妹妹,我看你是顾忌着姜延,不敢跟她闹僵吧,也真是难为你了,大小姐可不好伺候,我记得你见她第一面就说这小姑娘娇气麻烦,要是你没跟她哥当好朋友,也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隔着一面屏风,姜熙等啊等,怎么都没能等来季青远一句反驳,他什么都没说,像是默认了那些话。
她有些茫然地站着,大脑一片混乱,她一直都知道季青远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但她是很乐观的,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她可以慢慢追,于是一追就是五年。
五年来季青远演员出道,事业持续走高,他们其实没有很多见面的机会,怕打扰他工作,姜熙也不怎么敢给他打电话,聊天框里那些碎碎念经常得不到回复,有时候好不容易见面了,其实也就是说几句话。
原来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季青远需要用“受罪”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吗?
姜熙这一刻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过分,是不是真的因为太喜欢而把“追求”变成了“纠缠”。
姜熙慢了几拍才反应过来他指什么,从脖颈红到耳朵。
她羞窘得要发脾气,“从洲哥!”
干嘛又提!
傅从洲抵着鼻尖闷笑起来,眉眼弯着很浅的弧度,眸色清黑,像一汪蕴了月色的湖泊,咬字温吞。
“免得你忘记对我都做过什么,小公主也是要还债的。”
姜熙站起来往外走,再跟他待下去还不知道要听多少辣耳朵的话。
“放心吧,我忘不了!”
他提醒得未免太勤了。
姜熙回到楼上还红着脸,迎面撞上正找她的好友们。
“你干嘛去了?这么久。”
乔虹满脸关心,“孩子是不是便秘了?”
“……”姜熙瞬间降温,“停止你的猜测和攻击,我只是去外面溜达了会儿。”
夏疏桐眼睛毒辣,猛地拎起她的手腕,“这里怎么红红的肿肿的,谁嘬的?”
姜熙心累:“蚊子嘬的。”
“哦。”夏疏桐立刻失去所有兴趣,“该走了,我还约了人呢。”
“嗯,你们先走吧,我去跟青远哥打个招呼。”
姜熙没马上找到季青远,先看到季之琳,便让她捎个话。
“我要回去了,你跟青远哥说一声吧。”
季之琳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自己去跟我哥说。”
“行吧,”反正她一直不待见自己,姜熙也不在意她为什么拒绝,转头便走。
季之琳走在她后面,没头没尾冒出一句,“你今天没有陪我哥切蛋糕。”
姜熙心想这不是如你所愿不抢你位置了吗?嘴上敷衍道,“陪了啊,我就在后面看着呢。”
季之琳简直要瞪穿她的后背,“你以前都站在我哥旁边的!”
“季之琳,”姜熙叹气,“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不是最讨厌我粘着你哥吗?现在我不凑他那么近了,你怎么还是针对我?”
季之琳个子不高,看姜熙要微微仰起脸,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最后恨恨地说,“我是很讨厌你!”
快步超过姜熙往前走了。
这次变成姜熙跟在她后面。
“你下回体检的时候约个精神科医生吧,”姜熙好心提醒,“你情绪起伏这么大可能不正常。”
季之琳突然提高音量,“哥!”
正在跟朋友告别的季青远回过头,“怎么了?”
他看到姜熙,跟朋友说了几句话便朝这边走来。
“小熙,要回去了吗?”
“嗯。”
姜熙无意中看到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有几秒晃神。
注意到她的视线,季青远低头抹了抹领口,无奈地笑了笑,“朋友开玩笑蹭上的。”
姜熙也笑,只是笑得很浅很淡,转瞬即逝,“我回去了。”
“再等等吧,我送你回去,”季青远补充道,“正好跟你哥见见,你哥太忙,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不了,”姜熙打个呵欠,摆摆手拒绝,“我太困了想尽快回家,青远哥你要是想跟我哥聚聚还是约个时间吧,他今天可能很晚才回来。”
不想再听季青远的挽留,她加快脚步出了门。
看着她的背影,季青远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问身边的季之琳,“你们又吵架了?”
他知道季之琳跟姜熙关系不好,也劝过几次,但季之琳不听,毕竟是自己亲妹妹,他也舍不得说太重的话。
“没有,”季之琳硬邦邦地否认,“我们没吵。”
是真没吵,但季青远不太相信,他觉得姜熙今晚的反常像是在耍小脾气,或许是跟季之琳吵架,惹得她不高兴了。
“别总针对她,”季青远耐心地劝告妹妹,“她是不跟你计较,不然你以为姜延会不当回事吗?”
谁不知道姜延护妹护得紧,他可不在乎什么君子风范,真欺负到姜熙头上,男人女人都得吃苦头。
傅从洲点点头,“好,现在开始受害者有罪论了。”
“……我没有,”
好大一口锅,姜熙又有点愧疚了,毕竟傅从洲身上那些抓咬出来的红痕还挂着呢,好像是她比较过分,“但是也不能说我夺走了你的贞洁吧。”
她眼神狐疑,尽量含蓄地问,“你还有这个东西?”
他一直没谈过女朋友吗?
“为什么不能有?”
傅从洲面无表情,语调也很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是什么很浪的人吗?”
呃,反正人是看起来烧烧的,不过姜熙不敢直说。
“那,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
她除了钱没有什么能给的东西啊。
傅从洲瞧她一会儿,刚要开口,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姜熙,”
姜延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冷静过头。
“客厅沙发上为什么有件男人的外套?”
听到姜延声音的一刹那,姜熙立刻慌了神,着急地去拽傅从洲,“从洲哥,你先躲一躲,不能被我哥知道我们的事。”
她八岁的时候父母意外坠机,彼时十三岁的姜延从此又当爹又当妈,事无巨细地照顾着,管她管得十分严,对她身边的男性更是时刻警惕。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乱搞男女关系,搞的还是他死对头,那姜家的天就真的要塌了。
这事绝对、绝对不能让她哥知道。
她急得不行,傅从洲却毫无反应,一点也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为什么要瞒着?”
坦然得好像门外那位跟他关系很好,很想让他当自己妹夫似的。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姜延的耐心即将耗尽,姜熙要急死了,真怕她哥突然推门进来当场“捉奸”。
她仰着巴掌大的小脸,本就剔透的眸子蒙了层水光,眼尾都要耷拉下来,瞧着十分可怜。
“我不想我哥生气,他发起火来很吓人的,求求你了从洲哥,不要告诉我哥好不好,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傅从洲慢声重复:“做什么都可以?”
“商业间谍不行,”姜熙后知后觉地补充,“我不能帮你坑我哥。”
“……”傅从洲无语,屈指轻弹了下姜熙额头,“你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他总算肯挪步子,“躲哪儿?”
说着奸夫该说的话,姿态却比正宫还理直气壮。
“衣帽间。”姜熙稍微松了口气,赶紧把人塞进去。
这边门一关,姜熙又跑去开了卧室的门。
她站姿老实乖巧,“哥。”
姜延看了看她,皱眉,“怎么半天不开门?”
“我睡觉呢,刚醒,有什么事啊?”
姜延个高,跟傅从洲差不多,给姜熙的压迫感却更强,毕竟是从小把自己带大的亲哥,在他面前心虚一个劲儿地往上冒。
“客厅沙发上有件男人的西装外套,”姜延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自家妹妹身上,带了点审视,“谁的?”
姜熙咽咽喉咙,努力寻找最可信的理由,“外套啊,是……是青远哥的!”
她喜欢季青远的事情谁都知道,因为季青远是自己好友,且他明确表示过只把姜熙当妹妹,姜延对两人的事便没什么警惕心,听到姜熙这么说丝毫没有起疑,他知道姜熙爱黏着季青远。
“他拍戏回来了?”姜延随口一问,“别睡了,起来叫阿姨给你做饭,我待会儿有个会,拿了东西还得回公司。”
姜延成年后就带着妹妹搬出老宅,回到了他们小时候和父母居住的房子,家里的阿姨和司机平时都住在后面西北角的一栋三百来平的小楼里。
她百无聊赖地等了会儿,实在坐不住,干脆顺着圆弧楼梯上了二楼。
“从洲哥?”
姜熙边往里走边出声叫人,主卧的门突然被从里打开,她没留意,险些撞上去,连忙后退几步。
潮湿的水汽混着体温,瞬间令空气都稀薄了几分,傅从洲单手撑着门框,身上浴袍松松垮垮,好像拉一下就会散架,随时准备碰瓷。
他挑挑眉,清黑的眸子垂下来,“就这么等不及?”
姜熙默默把视线转开,“你也没说你在洗澡……你不是受伤了吗?这么洗澡不影响吗?”
刚刚那一眼只看到他微敞的胸口,没发现有受伤的痕迹。
“是有点疼。”
傅从洲绕过她往楼下走,语气懒散,满无所谓。
姜熙跟在他身后,“你看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
“没看,”傅从洲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见里面还有酸奶,丢给姜熙一瓶,靠着岛台懒洋洋地回她的话,“不想看。”
“……”姜熙分外无语,“你受伤了居然还不看医生?”
她顿了顿,“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还以为你没参与呢。”
“理解,”傅从洲垂着眉眼,语调慢悠悠的,非常善解人意的样子,“你青远哥受伤把你吓坏了吧,肯定心疼死了,哪还有精力关心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又开始了,姜熙经常听他讲话有种吃放了几天的干馒头那种快要噎死的感觉,无奈又郁闷。
她把酸奶塞回傅从洲掌心,仰脸看他,眼里映着吊灯的盈盈光辉,如璀璨星河,亮晶晶的,看得人心软。
“我要真不关心,就不会大半夜跑来找你了。”
还是冒着被她哥发现家庭破裂的风险。
傅从洲跟她对视两秒,眸色渐深,抿抿唇,偏过头去。
“你到底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吧,”姜熙凑近了些,对着他露在外面的地方左瞧右瞧,恨不得上手扒拉,“快给我看看呀。”
她深夜出门,随便套了件罩衫,宽大的领口几乎要滑到肩膀上,歪歪斜斜地露出锁骨和白皙肩头,又因为她此时前倾的动作而往下耷拉着,里面是浅蓝色的吊带。
傅从洲低眼,食指抵着她肩膀往后推了少许。
“站好,给你看。”
姜熙便站直了些,紧紧地盯着他,以防万一地给自己做起了心理准备,以免再看到和季青远背上伤口相似的场景。
在她略显紧张的注视下,傅从洲伸出了手。
是手受伤了?不会伤到手腕吧?
姜熙立刻小心翼翼地捧住。
室内冷气足,傅从洲的手摸着像块冷玉,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紫色的血管脉络,她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完全不敢用力,轻轻地碰了下腕骨的地方。
“伤到骨头了吗?”
傅从洲跟贵妃似的让人捧着手,唇瓣微启。
“没有。”
姜熙疑惑抬头:“那是哪里受伤了?”
她没在他身上看到什么伤口啊。
傅从洲将掌心翻转过来,给她看自己无名指和中指的内侧。
“这儿。”
那里有一道不足一公分的划痕,连血都没出。
姜熙:“……”
她但凡是个近视这会儿都看不到这个划痕。
“傅从洲,”她深吸口气,“耍我很好玩吗?”
始作俑者却是半点不心虚,倚着岛台闷闷笑了会儿。
“我说了,死不了。”
姜熙没好气地把他的手甩开,“你这跟‘死’有半毛钱关系吗?猫挠一下都比这严重,亏我还真以为你受伤了,我可是冒着被我哥抓包的风险跑过来的!”
都是因为白天看到季青远的伤把她吓慌神了,还以为傅从洲也伤得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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