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祁盏徐岁欢的其他类型小说《临死前亲了死对头之后,被囚宠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岁欢没有立刻回房,离开了那个诡异的宴席后,她也将徐婖婖与系统的事分析清楚了。只要阻止她们获得积分,她们的任务就完成不了。徐岁欢想通之后轻松了许多,与白芷在湖边相谈甚欢。只是,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她们身边。白芷看了看身后的人,正想参见,但被那人大手一挥,免去了礼。徐岁欢见白芷奇怪,转头看去。见到此人,徐岁欢眯了眯眼。谢祁盏依旧是以前那副模样,睁着无辜的眼睛看她,好像还带着些歉意。他扯了扯徐岁欢的衣角。徐岁欢忍住不适,扶额,“白芷,你先下去。”白芷以为两人要和好,应的极快,“是小姐!”待白芷马不停蹄的走后,徐岁欢没有再说一句话。谢祁盏绕到她身前,“岁岁,你是不是生气了?”徐岁欢转身。谢祁盏又绕到她身旁,“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努力了这么久...
《临死前亲了死对头之后,被囚宠了 番外》精彩片段
徐岁欢没有立刻回房,离开了那个诡异的宴席后,她也将徐婖婖与系统的事分析清楚了。
只要阻止她们获得积分,她们的任务就完成不了。
徐岁欢想通之后轻松了许多,与白芷在湖边相谈甚欢。
只是,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她们身边。
白芷看了看身后的人,正想参见,但被那人大手一挥,免去了礼。
徐岁欢见白芷奇怪,转头看去。
见到此人,徐岁欢眯了眯眼。
谢祁盏依旧是以前那副模样,睁着无辜的眼睛看她,好像还带着些歉意。
他扯了扯徐岁欢的衣角。
徐岁欢忍住不适,扶额,“白芷,你先下去。”
白芷以为两人要和好,应的极快,“是小姐!”
待白芷马不停蹄的走后,徐岁欢没有再说一句话。
谢祁盏绕到她身前,“岁岁,你是不是生气了?”
徐岁欢转身。
谢祁盏又绕到她身旁,“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努力了这么久,没有考取魁首令人难受,但是婖婖她……”
徐岁欢气的胸膛起伏,再也忍不住,对他拳打脚踢,“滚滚滚!别来烦我!”
谢祁盏笑着承受她捶打人的力道,依旧孜孜不倦的道,“你打吧,把气撒出来就好了。”
“谢祁盏!”徐岁欢打完了,撒完了气,终于开始认真。
她说,“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待徐婖婖的。”
“婖婖?”谢祁盏挠了挠头,耳尖有些红,“自然是不可多得的才女,起先吸引我的,是她的成绩,而后相处久了,才发现,她的人格也很美好,我们有很多话可以聊。”
“所以,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
徐岁欢握紧的拳头又给了他一拳,“当妹妹看你脸红个屁啊!”
徐岁欢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
她迅速转过了身,看向湖面。
谢祁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吗?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梦里的一切又回顾她的脑海,还有他对徐婖婖的维护,与徐婖婖得到的积分一一展现在眼前。
这些无一不说明了,谢祁盏被徐婖婖攻略的差不多了。
她也明白,自己和谢祁盏绝无可能了。
那个在小时候可以为救她不顾一切跳进河里的谢祁盏,
那个一直对自己付出所有的谢祁盏,
那个在生病时照顾她三天三夜的谢祁盏,
没有了,变成别人的了。
“岁岁,岁岁?”
“你在想什么?”
徐岁欢的指尖擦去眼泪,顺势将脸上的发丝别到脑后,她喉头滚动,“没事。”
眼泪被擦去,徐岁欢对谢祁盏最后一丝期待也没有了。
她最是了解谢祁盏,现在他这样,只不过是觉得自己亏欠她而已。
一个容易变心的男人,不要也罢。
接下来,她必须要专心搞那个外来人。
而谢祁盏,是她第一个突破口。
谢祁盏见她说没事,以为她消气了,便转移了话题,“对了岁岁,下月是父皇的生辰,你打算送什么礼物?”
徐岁欢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徐王是皇上最器重的内臣,也很喜欢徐岁欢,所以每年生辰都会让二人前去一同祝贺。
其实皇上什么都不缺,送生辰礼,心意最重要。
徐岁欢如实回答,“没想好。”
谢祁盏一脸兴奋的说,“你知道婖婖送什么吗?”
徐岁欢来了兴致,问,“什么?”
“一只陇客!听说,会学别人说话呢。”
徐岁欢若有所思,“哦。”
临走前,谢祁盏还摸了摸徐岁欢的头,他笑道,“明天见。”
“滚。”徐岁欢拍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
“嘶,还是一样凶啊。”
皇上生辰宴,徐岁欢陷入了挑选礼物之中。
但为了今晚能够睡个好觉,徐岁欢决定和白芷前去寺庙里看看自己是否真的中邪了。
她们上了马车,到了傍晚十分,才进了法华庙。
法华庙很大,下面也分布了几个小寺庙,但是她们要找的人,在山上。
那个人,便是一位祭空法师。
传说,他会算命,更会占卜,知天意。
但听说窥探天意多了,双眼被剥夺,早早就蒙上了那块黑色的布条。
当徐岁欢被小沙弥带过去见到他时,他身穿蓑衣,背对着她喂鸟。
“祭空法师!”小沙弥唤他,祭空没有回头,接着喂鸟。
小沙弥说,“这位姑娘是来让您驱魔占卜的,人我已带到,就先行告退啦。”
小沙弥说完就要走,留徐岁欢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她左右看了看,下定决心,坐在了祭空法师前面的位置。
祭空也在这时转过了身,淡淡的“看”向她,嘴角带着和善的笑。
他沏着茶,“姑娘,似曾相识。”
徐岁欢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祭空法师见过我?”
她知道,这种厉害的僧人都是眼盲心不盲的,也许先前见过还不一定。
祭空摇头,“从未见过。”
“…….”
“但,只是这一世。”
徐岁欢簇起了眉头。
只是这一世?
这是什么意思?
祭空给她倒了一杯茶,
“喝完这杯茶,施主就下山吧。”
徐岁欢眉心跳动,不解的问,“可是,我还没有说出我的难处。”
“施主早已入了死局,只有你自己,方能拯救自己。”
“老衲无能为力。”
入了死局?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法师像已经看穿了她,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喝了一口茶,便挥挥扇子站起来,要离开。
徐岁欢激动的说,“法师且慢。”
“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难道关于那个外来人,他也知道?
见徐岁欢执拗,祭空摇了摇头,
“施主怨气深重,老衲无法透露太多。”
“这,有违天道。”
徐岁欢:“天道?什么是天道?”
“如果真的有天道安排,那人就应该顺从天道安稳的活下去。”
“倘若你被一个诡异之魂抢走了身体,她为了满足着自己的欲望,用你的手将无数人卷入死局。”
“这是什么天道?天道又是否公平?”
“而这,又是谁设定的天道?”
最后几个字,在二人之间回荡,借着时间的长河,仿佛在这空气中飘散了很多次。
祭空停下了脚步。
徐岁欢的手控制不住颤抖,她说,“既然我也被卷入,那么小女,恳求大师的破局之法。”
祭空久久没有说话。
扇子重新挥扬起来,他说,
“若要破得此局,需一人相助。”
留下这句话后,祭空便直着脊背,走远了。
需一人相助?
需要谁?
徐岁欢感觉自己来这一趟,疑惑没解开,反而更加困惑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直接毁灭吧。
徐岁欢气汹汹的回到马车上,白芷给她扇着风,“怎么样小姐?”
徐岁欢淡淡几个字巩固,“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白芷:“啊?”
徐岁欢:“就是听了个屁。”
徐岁欢烦躁的打开车帘,没想到外面,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连唯一的月亮都看不见,时不时还有闪电传来。
应该是要下大雨了。
突然轰的一声,马车发出声响,徐岁欢被一阵力道差点给推在地上。
她扶着磕到的头,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回事儿?”
马车外的马夫立刻打开车帘禀报情况,“回小姐,马车陷入坑里了,一时半会出不来。”
“谢兰亭和谢兰昭,你选一个去死。”
谢也颇为讶异。
他的手垂下,与她的发丝,刻意的缠绕在一起,“这么快就找到方法了?”
“嗯。”徐岁欢抬头,谢也的指尖恰好碰上了她的脸,她道,
“我应该会比徐婖婖好玩一些,你别这么快放弃我。”
她是如此卑微。
但她也来不及感受自己卑微。
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那些人身上,她不可以停下来,也不可以懈怠。
因为只要一个疏忽踏错一步,便会掉入万丈深渊。
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只有谢也这张唯一飘忽不定的底牌。
她必须拿稳。
谢也垂着眸,光打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峰渡上了一层白边,睫毛也被照的近乎透明。
徐岁欢这才发现,谢也长的不错,五官有种深邃的美感。
倒不像他们中原的,更像……来自异族。
谢也的指尖贴在徐岁欢脸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眼睛。
“以后,不许迟到。”
憋了半天,徐岁欢没想到他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徐岁欢忍着笑意,轻轻点头。
徐岁欢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枕头下面,放了一把刀。
她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梦里就都是自己死去的惨状,数不清的死法几乎要将她缠绕的窒息。
这几天徐岁欢除了谢也那里哪也没去,为的,就是静观其变。
谢兰亭谢兰昭,各怀鬼心。
还有谢祁盏,定也算不上清白。
当得知谢兰亭和谢兰昭大吵一架的消息时,徐岁欢在谢也府里喝茶。
谢也嚼着徐岁欢做的栗子糕,靠在椅子上,悠闲的很。
听着下人的话,谢也来了兴趣,“吵起来了?”
连步尘恭敬的回答,“是,并且,还拿了剑。”
“谢兰昭砍伤了谢兰亭。”
谢也听着这个消息,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他看着正在品尝自己做的栗子糕做出痛苦表情的徐岁欢,歪头问,“你怎么做到的?”
徐岁欢将那难吃的栗子糕吐出来,喝了几口茶水缓缓,先回答了谢也的问题,
“没怎么做,只是,将一个鱼线给了谢兰亭。”
那天之后,她确定,两人会互相找对方的作案道具。
可是二人又如此精明,根本不可能留下破绽。
于是徐岁欢将随意的一根鱼线在暗中送给了谢兰亭。
并告诉他,这就是谢兰昭当时所杀害太子用的。
谢兰亭拿到后不管信不信,便迫不及待的拿去跟谢兰昭对视。
这些天他们在亲情与活下去之间做出了无数的挣扎选择。
这时候,只要在二人之间给一点希望,便可以使他们斗的遍体鳞伤。
至于这点希望,是真是假,重要吗?
她看着谢也还在吃栗子糕,没有忍住,问了一句,“这玩意真的好吃吗?”
谢也嚼着,将手中的一小块递给她,“一块栗子糕里面就有三块栗子壳。”
他微微笑道,“徐小姐,真有你的。”
……
徐岁欢咳嗽了两声,忍着尴尬将栗子糕收回,“我会进步的。”
她看着一旁摆装精美的另一盘栗子糕,那是徐婖婖送来的。
样子都好看许多。
徐岁欢拿过一块放在手里,又将自己的也拿了起来,双手捧在谢也面前,
“这块是我的,如果你选到了,就先让谢兰昭先走一步。”
“这块是徐婖婖的,选到了这块则是谢兰亭先走。”
谢也看着她将双手放在身后,交替着干些什么。
然后,她笑嘻嘻的将握拳的双手放在他面前,“选吧。”
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摩擦着茶杯口,杯子在他手中转来转去,茶水撒了一桌。
很多时候徐岁欢都看不懂他在做什么,但也奇怪,能一眼看出他心情如何。
比如现在,他在生气。
徐岁欢眨了眨眼,将拿来的一笼放在桌上,“这是我今天做的栗子糕,你要不要尝尝?”
谢也掀起眼皮看她,淡淡道,“很没意思。”
徐岁欢自顾自的拿起一个放在嘴里,满足的眯眼,“这次没有壳,有意思多了。”
在徐岁欢吃栗子糕的这一秒,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前,将她坐的椅子一拽,使其面对面的看着他。
徐岁欢的脖子上,沾上了一只湿淋淋的手,
“我有没有说过,留下你是为了让我更有意思的。”
徐岁欢睁开眼睛,将吃剩的栗子糕换了一边没咬过的放在他嘴边,
“你要不要尝尝。”
谢也抿着唇,手上只是虚掐着,没有用任何力道。
迎上女子灿烂的目光,谢也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在栗子糕上咬了一口。
甜味入喉,与上次相比,味道无差。
他说,
“你知道,如果是徐婖婖听见我说这话,知晓我情绪不对,会立刻关心我,问我心情如何,担忧的要死要活。”
“不会像你一样装傻充愣。”
“是吗?”徐岁欢擦去他唇角残存的栗子糕的碎屑,“可是你不喜欢那样,我也知道。”
在无数个外来人眼中,谢也似乎很吃需要旁人关心担忧的那套,因为,他好像有个很悲惨的童年。
悲惨的童年都是需要被治愈的,所以她们倾尽所有去关心,去对他好,谢也也没辜负她们,好感度蹭蹭往上涨。
可是这好感度维持不了三天。就像谢也本人,对一个事物的喜好。
若这个玩具一直顺着他来,保持原样,那是一定会被抛弃的。
只有时不时给他点甜头,他才能对其起兴趣。
谢也看着她,唇角突然扬起细微的弧度。
徐岁欢知道,自己可能取悦到他了。
“你很了解我?”
徐岁欢微微一笑,“不止你。”
谢也看着她,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缓缓松开。
戾气的模样瞬息消失,他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整个人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起来还是不悦,
“你究竟要做什么?让我同意徐婖婖来找我,让我陪她演戏,可你又不来看。”
说着,他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有水渍。
他张开唇,将虎口那块的水渍含走,像是一个饥渴的野兽。
徐岁欢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上残留的水也变得恶心起来,她不自在的擦擦自己的脖子,又忍不住去抓他的手,
“手上弄到水了可以擦掉,你的手刚刚碰到了椅子,很脏的,不能喝。”
徐岁欢有时候觉得,他的行为有时很像一个没被教育过的小孩。
谢也抬眼看她,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听话的任她摆布。
徐岁欢拿着手帕帮他擦手,说,“让你这样做定有用意,你就当养了一只猫?以后会派上用场的。”
“你倒是潇洒了,玩的那两兄弟团团转。”
谢也眼中闪起锐利的光芒,凑近徐岁欢,几乎就要撞到她,
“我也要玩。”
“不行。”徐岁欢斩钉截铁的拒绝他,“这样你会打扰我的计划,”
谢也的耐心几乎就要被磨完了,他将手抽回来,不让她碰。
赶在谢也爆发怒火前,徐岁欢又说,“这几日我会天天来找你,你找个机会,留徐婖婖晚上在这过夜。”
谢也沉默着,没有接话。
他看着徐岁欢手里的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唇角笑意逐渐散去,直到徐岁欢的手又稍微颤抖起来,谢也才逐渐从某种回忆里抽出一般。
他伸手接过那个篮子,侧过身歪了歪头,“走吧。”
徐岁欢为了表演的淋漓尽致,伸出手摸索了一下,指尖触碰到一丝布料,随后抓住。
一个眼盲的少女昨日才跟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白,今天为了和他多有接触,才敢小心翼翼的触碰他的衣服。
小样,迷不死你。
徐岁欢悄咪咪的想,闭上了眼睛,不再看这一地血色。
衣袖被拉住,谢也回头看了她一眼。
白皙的指尖拿捏住了分寸,对于她一个眼盲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
谢也没有什么反应,手也没有收回,只是脚步慢了些,带着她往里走。
进了房中,下人将门关上了。
徐岁欢睁开了眼睛。
谢也的房间很干净,但是,却让徐岁欢感到了一丝诧异。
身为皇子,他屋里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华贵,且这种床第,茶具的摆放风格,也是徐岁欢从未见过的。
一眼看过去,倒不像他们这里的习俗。
将徐岁欢带到窗前的茶盘前,谢也收回了自己的衣袖,
“坐吧。”
“谢谢。”
徐岁欢摸索着蹲下,乖巧坐好。
谢也将拐杖放在一旁,在她对面坐下,开始沏茶。
二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徐岁欢想了想,道,“这梨花酥是我连夜做的,殿下要不要吃一些尝尝?”
茶水入杯的水声,戛然而止。
谢也微微一笑,将茶壶收回,“行啊。”
他将篮子里的梨花酥都拿出来,指尖捻起一个小巧的梨花酥,他放在鼻尖闻了闻,就像是野兽进食前的试探。
随后,那个梨花酥被他扔在了地上,
“不错。”
他弹了弹指尖的飞屑,“徐姑娘好手艺。”
……
果然还是不信她。
徐岁欢伸出手,弯唇笑道,“是吗?三殿下喜欢就好。”
“能否给我也尝尝?”
谢也挑着眉,随意拿起了一个,递给她。
徐岁欢双手捧着,小口小口的吃。
不得不说,不愧是后厨里的阿嬷做的,连剩下的都这么好吃。
谢也一手撑着下巴,目光缱绻的看着她。
另一只手的指尖,敲打着桌面。
徐岁欢吃的比较慢,她边吃边说,“好几日都未曾看见三殿下,近日可是很忙?”
谢也懒散的回答,“嗯,最近,宫里养的宠物不太平,于是就没有出门。”
徐岁欢小心翼翼的说,“是您方才说的,外面的狗吗?”
谢也嗤笑一声,“嗯,徐小姐真聪明。”
徐岁欢吃东西的动作越来越慢。
彼时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对付谢也。
梨花酥里没有毒,若是下在这里面,实在太过于明显。
就算他吃了,这梨花酥是她送的,也会殃及到她。
唯一最好的方法,就是下在谢也的茶里。
皇子们的茶水都是下人端来的,要经过很多人的手,所以,下茶里安全点。
正当她想着对策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
谢也抬眸看过去,“何事?”
门外是连步尘,“殿下,徐二小姐求见,她说,有太子之案的线索需要与您商讨一下。”
听到是此事,谢也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
“你们两姐妹,倒真是有趣,时辰都赶巧。”
徐岁欢听闻此事,沉默的点头。
谢也说,“你呢?随我出去,还是在这里等。”
徐岁欢握紧了掌心藏着的东西,她低下头,装作羞涩,轻声道,“三殿下,我们茶还未喝完呢。”
外面没有声音,谢也在扯着被子发脾气。
徐岁欢笑着摇头,开始在这屋里躺下。
蜡烛的微光照亮了整个黑漆漆的小房间,徐岁欢倒也没觉得多吓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徐岁欢没有急着赶回去。
自从她在宫里住着,基本没人来看过她,除了偶尔带着谢祁盏来她面前炫耀的徐婖婖。
用完早膳,徐岁欢说今天要去一趟谢兰昭那里。
“去他那里做什么?”
谢也刚洗漱完,毛茸茸的头发乱糟糟的搭在脑袋上,嚼着徐岁欢刚给他剥好的蛋。
徐岁欢擦擦嘴,咽下口中的东西,“谢兰亭被刺,他现在肯定慌的很,太子的矛头马上就要转到他身上了。”
谢也眼睛半眯着,“哦,所以你要做什么?”
徐岁欢扬着眉毛,“自然是去帮他啦。”
谢也看着她,知道,她定有了什么好主意。
他将手中的蛋扔掉,拍拍手站起身,“我也去。”
徐岁欢没有阻止谢也的跟随,但也没让他出面,只让他在暗处偷偷看着。
原本以为谢也会不满,结果这家伙却是双手双脚赞成,他说有种愉悦的快感。
.....
徐岁欢无语。
到了谢兰昭宫里,他宫里的人见是她,连通报都没有,径直将她带了进去。
再次见到谢兰昭,他已经身心俱疲,唇边长满了杂乱的胡子,整个人看起来邋遢又憔悴不堪。
谢兰昭一见到她,就跟看见了救星一般,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徐姑娘!终于看到你了!”
谢兰昭激动地不行,然后欣喜转为愤怒,“为什么本王昨夜去你宫里找你没找到!你去哪了!”
见眼前这喜怒无常的人,徐岁欢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真可怜。
她淡淡的道,“我去哪里,好像不需要跟殿下道清。”
谢兰昭咬牙,将愤怒压在心里。
随后,他放软了声音,遣散了所有下人,低头看着徐岁欢,
“我要完了,我居然对皇兄下了手!”
徐岁欢:“嗯,略有听闻。”
“我该怎么办?”谢兰昭眼眶通红,看着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有办法的对不对?那个曼陀罗的药渣还有没有用?如果我直接把它交给父皇的话,那.....”
“那你会死的更惨。”徐岁欢说,“在这种紧要关头指正二殿下,陛下会认为你是为了活命洗清嫌疑才这样做。”
谢兰昭眼里一片灰暗。
他焦急的到处在房里走,步伐凌乱。
徐岁欢给他焦急的情绪加了一把火,“江弦歌要回来了,他同我说,查到了尸体脖子上的伤痕。”
“什么!!!!”
谢兰昭睁大了眼睛。
他一脸激动地走到徐岁欢面前,不可置信的摇头,“不....不可能....”
谢兰昭一把握住她的肩膀,“你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对,你可以去指正我哥!你去指正我皇兄啊!!!”
肩膀上的手捏的太紧,徐岁欢一时竟然没挣脱,疼痛使她眉头皱了皱。
“啊!”
谢兰昭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颗石头不知道从哪里掉落下来,砸在了他手上,瞬间砸出了个血坑。
谢兰昭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魔怔了,拼命的擦着自己的鲜血,可怎么都擦不掉。
他双手摊开,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的手,又不知所措,逐渐跪倒在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徐岁欢揉着自己的肩膀,目光从那个石子上收回。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看着谢兰昭,“还有机会。”
徐岁欢拉过谢兰昭的手,用衣袖将他的掌心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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