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铁柱鲁格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赵铁柱鲁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战诸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芹跑过来塞给我朵野槐花。阳光穿过她的辫梢,映得那抹白色格外明亮,恍惚间,我又看见原主站在榆林城的老槐树下,对着远去的红军队伍偷偷敬礼。而现在,我终于可以骄傲地挺起胸膛,因为知道,自己正走在无数先烈用热血铺就的道路上,每一步,都算数。黄河水依旧在远处奔腾,带着冰块撞击的声响,那是春天即将到来的讯号。我摸着黑板上刚写的“抗日必胜”四个大字,忽然明白,所谓穿越,从来都不是偶然——当历史的接力棒交到手中,每个普通人,都能成为照亮时代的星火。而这簇星火,终将汇聚成河,流向那个叫“胜利”的远方。
《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赵铁柱鲁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芹跑过来塞给我朵野槐花。
阳光穿过她的辫梢,映得那抹白色格外明亮,恍惚间,我又看见原主站在榆林城的老槐树下,对着远去的红军队伍偷偷敬礼。
而现在,我终于可以骄傲地挺起胸膛,因为知道,自己正走在无数先烈用热血铺就的道路上,每一步,都算数。
黄河水依旧在远处奔腾,带着冰块撞击的声响,那是春天即将到来的讯号。
我摸着黑板上刚写的“抗日必胜”四个大字,忽然明白,所谓穿越,从来都不是偶然——当历史的接力棒交到手中,每个普通人,都能成为照亮时代的星火。
而这簇星火,终将汇聚成河,流向那个叫“胜利”的远方。
一点点变得鲜活。
渡口突然传来枪声,国民党的炮艇顺着河弯驶来。
周组长推我进船舱,自己举起炸药包冲向船头:“把路线图带给东岸的同志!
记住,第三颗槐树底下——”爆炸声盖过了他的话,我趴在船舱里,看见他的眼罩掉进黄河,像片飘落的枫叶,消失在滔滔河水中。
东岸的芦苇荡里,我见到了前来接应的红军战士。
领头的指导员看着我怀里的路线图,突然敬礼:“马玉同志,你舅舅在最后一封电报里说,你能背出《孙子兵法》全篇,还会组装发报机——这些,都是真的?”
我摸着被河水打湿的图纸,想起昨夜在德顺成地窖,用炭笔在墙上默写的《论持久战》片段。
原主的记忆和我的知识在脑海里重叠,此刻终于明白,所谓穿越,不过是历史对每个守护者的召唤——那些在岁月长河里默默奉献的人,从来都不该被遗忘。
10 星火燎原1937年元旦,我站在延安的土坡上,看着山下的八路军战士练习拼刺刀。
王政委送来封信,拆开时掉出张照片,是王疤子的土匪队在雁门关伏击鬼子的场景,每个人的枪口上,都系着从红军这里拿走的红布条。
“马玉同志,”身后传来熟悉的陕北话,回头看见穿灰布军装的李参谋长,他胸前的伤已经痊愈,“组织上决定让你去抗大学习,教同志们文化课和无线电知识。”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用老孙头的拨浪鼓零件组装的第一台发报机,“周组长临终前说,你比他见过的任何交通员都机灵,是个天生的‘鸿雁’。”
远处传来开饭的号声,几个小战士追着只花狸猫跑过操场。
我摸着口袋里的银镯子,突然听见山风里传来若有若无的梆子声——是王疤子的人又送来了战利品,这次的物资清单上,除了药品和子弹,还有整整两箱上海产的“华生”怀表。
抗大的教室在半山腰,石墙上用白灰写着“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我站在黑板前,看着底下参差不齐的课桌,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鹰嘴崖,用辣椒粉击退土匪的场景。
那些在历史课本上跳动的年份和战役,此刻都成了眼前战士们身上的补丁、手中的步枪,以及眼底对胜利的渴望。
下课铃响时,小
六岁,棉袄上的补丁摞着补丁,和记忆里历史课本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这是盘尼西林。”
我拧开玻璃瓶,用原主会的陕北话混着半吊子俄语解释,“得用蒸馏水稀释,打胳膊上,一天两次。”
赵铁柱盯着我手里的玻璃注射器,突然把枪拍在桌上:“你到底是榆林城的教书先生,还是西安来的特务?
咱红军的药名,你咋比卫生员还清楚?”
窑洞口传来咳嗽声,拄着枣木拐杖的老红军掀开棉帘,太阳穴上的弹疤在灯光下泛着青——是独立团王政委,原主记忆里,他会在三天后带队突袭国民党兵站,却因情报错误中了埋伏。
“让娃娃把话说完。”
王政委摸出个搪瓷缸,里面是已经凉透的小米粥,“上个月在榆林城,有人往咱联络点塞了张纸条,用铅笔写着‘8月15日,鹰嘴崖有伏’,笔迹和你现在写的药方子,一模一样。”
我盯着他放在炕沿的笔记本,上面画着榆林城的布防图,正是昨天夜里我借着“找茅房”的机会,用炭笔在土墙上画的。
原主的身体里,住着21世纪历史系研究生的魂,那些本该烂在图书馆里的战役时间、武器数据,此刻全成了能救命的密码。
“我男人是绥德师范的学生。”
谎话脱口而出,原主确实有个订了亲的未婚夫,三个月前被国民党抓了壮丁,“他临死前说,要把知道的情报交给红军。”
从棉袄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榆林城防图,上面用红笔圈着三个粮仓,“王疤子的土匪收了国民党的银元,下个月要劫咱从山西运来的盐。”
赵铁柱的枪慢慢放下,王政委的手指划过图上的红圈,突然指向我手腕上的银镯子:“这是‘德顺成’的老货,你男人家是榆林城的富户?”
我点头的同时,听见窑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卫生员小芹抱着空药瓶冲进来:“马姐姐,李参谋长退烧了!
他说、他说要见送药的恩人——”3 敌友难辨给李参谋长打完第二针盘尼西林时,窑洞外响起枪声。
赵铁柱踹开木门,枪管上滴着血:“国民党的骑兵连,离这儿还有二里地!
王政委让你跟着运输队往西山转移,药箱我来扛——不行!”
我按住他要掀箱盖的手,“盘尼西林见不得光,得用棉絮
让红军截获了国民党的密码本,周组长连夜带着人破译,我则在卫生所教小芹配置消炎药水。
窑洞的木门突然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张老汉被人架进来,他怀里抱着的,是已经冰凉的电台零件箱。
“国民党的特务队,在青牛岭设了埋伏。”
他吐着血沫抓住我手腕,“周组长让我告诉你,‘老槐树’暴露了,你舅舅他——”话没说完就闭上眼,手心里刻着个“北”字,正是原主家乡老宅的方位。
连夜赶回榆林城,德顺成的匾额倒在地上,地窖里的油印机被砸得粉碎。
我在舅舅的卧室暗格里,找到半张烧焦的纸条,上面用米汤写着“北上抗日先遣队路线图”,残缺的笔画,和我在历史课本上见过的1936年红军东征路线惊人相似。
“马玉,你果然来了。”
表哥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手里举着枪,身后跟着四个戴防毒面具的特务,“你以为偷了密码本就能赢?
委员长说了,要在红军过黄河前——”话没说完,窗外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是王疤子的土匪队借着夜色摸进了城,他们的口号混着枪声,正是三天前我教给刀疤男的“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我趁机撞破后窗跳进胡同,怀里的路线图被夜风掀起角,露出舅舅用红笔写的批注:“玉梅,你爹当年在东北抗联,就是用这招把情报藏在糖人里。”
眼泪突然掉在烧焦的纸页上,终于明白原主的记忆为何如此清晰——原来,她本就是红军的地下交通员,三个月前的“被抓壮丁”,不过是深入敌营的伪装。
9 黄河遗志黄河渡口的夜风刺骨,我跟着红军运输队往东岸搬物资。
周组长站在船头,眼罩在月光下泛着白光,他手里拿着的,正是舅舅用生命保护的路线图。
“组织上查清楚了,”他突然说,“你爹是抗联的老交通,1932年在哈尔滨牺牲,你去年冬天加入的地下党,代号‘蒲公英’。”
我摸着胸前的银镯子,终于想起原主临终前的画面——她在榆林城墙上被国民党追捕,跳墙前把记忆和使命,全埋进了这具身体里。
现在,我既是21世纪的历史系学生,也是1936年的红军交通员马玉,那些本该躺在史书里的名字和事件,正通过我的手,
顶着张老汉的后腰。
我举起特务证件时,闻到他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和李参谋长退烧前,病房里弥漫的气味一样,是榆林城“同德堂”的金创药。
“王营长,”我故意把“营长”二字咬得极重,“你老娘上个月在豆腐坊摔断了腿,是咱剿总张副官送的红花油。”
看着他骤然收紧的手指,知道赌对了——原主的未婚夫曾给王疤子的老娘看过病,“现在张副官要查你和红军的关系,我这儿有份‘投诚书’,只要你签了——放你娘的狗屁!”
他突然用枪管砸向我太阳穴,却在看清我手腕的银镯子时愣住。
那是原主十六岁生日时,王疤子的老娘送的,说“等我家栓子回来,就给你当聘礼”——原来,这个令红军头疼的土匪头子,亲弟弟正是独立团三连的赵铁柱,三天前牺牲在抗日前线。
“栓子哥的坟,在西山背阴坡。”
我摸出从赵铁柱身上扯下的红布条,那是他弟弟生前最爱的腰带,“他临死前说,让你别给国民党当枪使,咱老陕的枪口,该对准日本人。”
篝火噼啪作响,刀疤男突然转身踹倒火架。
火星子溅在他后背的旧伤疤上,那是三年前为救被国民党抓的乡亲,被烙铁烫的。
“周组长!”
他对着黑暗大喊,“老子要和红军换盐,外加三箱磺胺粉——老子的人,要去雁门关打鬼子!”
5 地下风云和土匪达成协议的当晚,周组长带我去见“老槐树”——独立团的地下交通员,没想到竟是榆林城“德顺成”的掌柜,原主的亲舅舅。
他正在地窖里用油印机印传单,蜡纸上的“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八个字,墨迹还没干。
“丫头,你咋知道王疤子的底细?”
舅舅往我手里塞了块绿豆糕,是原主小时候最爱吃的,“你爹走西口前,让我照看你,可你这半年来,说话做事总像换了个人——”外头突然传来狗吠,地窖的木门被敲了三下。
周组长吹灭油灯,我听见头顶有布鞋蹭过青砖的声音,是国民党的巡逻队。
舅舅摸着黑往我兜里塞了个铁皮盒,里面是用油纸包着的发报机零件——这是三天后红军才能从西安拿到的物资,此刻却提前出现在我手里。
“明天晌午,你跟着商队进城。”
周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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