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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嫁龙王:走阴妻:虞卿洲薛景瑶番外笔趣阁

王权月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郭先生的话让我和我妈都愣住了。我和我妈对视了一眼,我舔了舔嘴唇,嗓子有些沙哑的问道,“郭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彻底成为龙王的女人,怎么个彻底法?”不知道为啥,在听到郭先生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郭先生略显岁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不自在,他看了我妈一眼,然后就把我妈给支了出去,屋里就剩下我和他两人了。他说道,“十年前,你和龙王只举行了仪式,但并未圆房,所以,并不能算龙王真正的女人。”“本来给你玉牌就能保全你的性命,可如今玉牌不见了,就只能找龙王帮忙了,得到龙王的真龙之气,你便可以继续活下去。”“这得到真龙之气的方法嘛…就……阴阳结合,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在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郭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和龙王一起...

主角:虞卿洲薛景瑶   更新:2025-04-29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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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卿洲薛景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嫁龙王:走阴妻:虞卿洲薛景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王权月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先生的话让我和我妈都愣住了。我和我妈对视了一眼,我舔了舔嘴唇,嗓子有些沙哑的问道,“郭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彻底成为龙王的女人,怎么个彻底法?”不知道为啥,在听到郭先生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郭先生略显岁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不自在,他看了我妈一眼,然后就把我妈给支了出去,屋里就剩下我和他两人了。他说道,“十年前,你和龙王只举行了仪式,但并未圆房,所以,并不能算龙王真正的女人。”“本来给你玉牌就能保全你的性命,可如今玉牌不见了,就只能找龙王帮忙了,得到龙王的真龙之气,你便可以继续活下去。”“这得到真龙之气的方法嘛…就……阴阳结合,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在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郭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和龙王一起...

《初嫁龙王:走阴妻:虞卿洲薛景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郭先生的话让我和我妈都愣住了。

我和我妈对视了一眼,我舔了舔嘴唇,嗓子有些沙哑的问道,“郭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彻底成为龙王的女人,怎么个彻底法?”

不知道为啥,在听到郭先生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郭先生略显岁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不自在,他看了我妈一眼,然后就把我妈给支了出去,屋里就剩下我和他两人了。

他说道,“十年前,你和龙王只举行了仪式,但并未圆房,所以,并不能算龙王真正的女人。”

“本来给你玉牌就能保全你的性命,可如今玉牌不见了,就只能找龙王帮忙了,得到龙王的真龙之气,你便可以继续活下去。”

“这得到真龙之气的方法嘛…就……阴阳结合,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在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郭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和龙王一起为爱鼓掌?

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这这这,得到真龙之气就只有这一种办法吗?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没有。”郭先生惋惜的叹了口气,“玉牌离身乃是大忌,我虽有心帮你,但那些东西数量过于多,我也有心无力。”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那玉牌我是真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明明就戴在我的脖子上,这一觉醒来就不在了。

“景瑶,得趁早啊,现在很多脏东西都盯上你了,如果没有龙王的保护,你很有可能会被那些东西吃得渣都不剩。”郭先生神色凝重的告诉我。

这番话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脑袋里想起了宋临和那个所谓的‘奶奶’都想啃我的画面,我丝毫不怀疑郭先生所说的话,只是这个办法实在是让人感到难为情。

况且,就算是我想,那虞卿洲想不想帮忙还是个问题,毕竟他对我的印象好像挺差的。

“谢谢郭先生,我知道了,您说的这个方法我会考虑的。”我礼貌的对着郭先生点了点头。

郭先生嗯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没有再打扰郭先生,从屋里出来后,我妈立刻走了上来,着急的问道,“郭先生怎么说?”

想到郭先生说的方法,我的脸就跟火烧似的发烫,这让我怎么跟我妈说?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没有把这个办法告诉我妈,我说道,“妈,没事的,郭先生说这个办法只能我一个人知道,你放心吧,我能搞定的。”

我妈狐疑的看着我,“真的?”

我狠狠的点头,反正今晚都要去找虞卿洲,虽然这个办法很那个什么,但和命比起来,那算得了什么,今晚先试试虞卿洲的态度。

想到虞卿洲那张好看俊美的脸,好像我也不亏?

但他那凉薄和嚣张的眼神又让我发怵,我要是提出想要和他那什么什么,他会不会掐死我?

心里忐忑得跟坐过山车一样,为了不让我妈担心,我面上表现得淡定的一批。

回到家里,吃了回来家来的第一顿饭,但并没什么胃口,看到我妈做的粉条炖肉,就想到了‘奶奶’给吃的蚯蚓。

随便对付了几口之后,我就和我妈一起待在了我爸的房里,看着昏迷的爸爸,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救爸爸的方法,也一定要知道是谁把我爸害成这样的。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当太阳落山的那一刻,我就感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变了。

就好像周围有无数双的眼睛在盯着我,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随着天色越来越黑,我的心里越来越紧张,虞卿洲让我十一点去五里河找他,现在已经十点了,我妈也准备歇下了。

五里河是我们家乡的一条二十多米宽的不大不小的河,从我家出发到五里河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等到我爸妈房间的熄掉后,我这才拿起了手机悄悄的离开了家,我没有告诉我妈,怕她担心。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月色之下,周围都披上了一层银色,我就着月光飞快的赶路,我要快点找到虞卿洲。

然而那种被注视着的目光却越来越多了,而一些黑色的身影也慢慢的在周围浮现,同时耳边竟然传来了我妈的声音。

“景瑶,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我的脚步一滞,我偷跑出来被我妈发现了?

可转念一想,我妈就算发现我偷跑出来,也不会在我走到一半的路程再喊我吧?

而且那声音就在耳边,一股冷气钻进了我的衣领。

我没理会这个声音,可一抬眼就看见前面路边站了个身影在朝着我招手。

“景瑶,别跑这么快啊,老师问你啥时候回学校呢。”这竟然是苏娓娓的声音!

苏娓娓是断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我低着头快速的从这个身影边上冲了过去。

“你回头看看我啊景瑶,景瑶,景瑶……”

“让我们陪你一起吧,你慢一点,我们就要追上你啦……”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要命的往前跑,身后那阴测测的声音变幻着声音喊我,都是我所认识的人,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他们,我要是停下了脚步,回答了他们,肯定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我一口气跑到了五里河边,筋疲力尽的我瘫倒在地上,差点背过气去。

“虞,虞卿洲。”我朝着河面喊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都哑了。

月光下的五里河泛着银光,平静的河面没有丝毫波澜,在我喊了虞卿洲的名字后,河面突然闪过一片银光,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眼。

等我放下手时,虞卿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河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浑身被冷汗浸湿的我。

“我还以为你会死在半路上。”虞卿洲嘲讽的看着我。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噎,他不这么毒舌会死吗?

我仰头看着他,壮着胆子说道,“我要是死了,你就没有媳妇了。”

此话一出,虞卿洲的身影微微一僵,随后说道,“薛景瑶,你脸都不要了?”

笑话,我命都快没了,我还要脸?


“嗯, 共情。”虞卿洲点头。

我顿时来了兴趣,“展开说说。”

结果虞卿洲不悦的瞥了我一眼,“你让说我就说?”

他的话简直让我无语凝噎,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就成了一个杠精呢?一点都不爽快。

俗话说撒娇女人最好命,我眼珠子转了转,要不对虞卿洲撒娇试试?

想到这里,我将自己的声音压低了一些,语气也变得矫揉造作,“虞卿洲~~你就告诉我嘛,我真的很想知道~”

虞卿洲的身体顿时一震,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他又一本正经,“你不会去问别人?”

“别人哪有您懂得多呀,像您这般才学渊博的人肯定是世间少有的,别人连你的脚指甲盖都比不上,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我将脑袋伸到了虞卿洲的面前,双手握着胸前做祈祷状,甚至眨巴了两下我的卡姿兰大眼睛。

可虞卿洲是个不解风情的,他伸手抵住我的脑袋,将我往旁边一扒拉,语气中带着一丝别扭,“死开。”

妈的!虞卿洲!

你这样的大直男要不是龙王,是娶不到媳妇的!

撒娇没用他还让我死开,我只好气鼓鼓的拿起手机准备上网搜索一下,网上的答案那么多,总有一条是有用的吧!

我刚准备输入关键词,就听见虞卿洲幽幽的声音响起,“本君就跟你简单的说一下,因为你的体质特殊,所以你能感受到一些特殊生灵超出正常的强情绪。”

“特殊生灵是指哪些生灵?”我下意识的问道。

“妖魔鬼怪。”他直接回道。

这个词语我听得不少,可还是让我心里一颤抖,妖魔鬼怪?

可童橙是个活人,不是妖魔鬼怪,我又怎么能感受到呢?

好奇怪。

“看来,你很适合做和妖魔鬼怪沟通的灵媒。”虞卿洲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欣赏。

可别了,我可不想做灵媒,也不想和妖魔鬼怪沟通,这太吓人了。

我还是觉得做个普通人比较好,就和从前一样就好。

“我才不想做什么灵媒……”我小声的嘀咕道。

虞卿洲垂眸看向我,眼眸中有着一丝深意,“有的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想的。”

“你的室友要回来了,我先走了,有事叫我的名字。”

说完,虞卿洲的身影就从宿舍的阳台一跃,走了。

虞卿洲刚一走,苏娓娓和其他两个室友就回来了,见我躺在床上,苏娓娓立刻撒欢似的跑了过来。

“你怎么还躺在床上啊,不是说出去吃饭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苏娓娓问道。

之前那股情绪还有一些残留,所以我没什么胃口。

“不太想吃。”我回道。


我妈的话让我遍体生寒,什么叫就在我身边?

我赶紧四处张望,可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啊。

“妈…”我的声音颤抖,“你别吓我…我怎么没看见?”

见我如此害怕,我妈重重叹了口气,她对我说道,“景瑶,即便你没有看到他,你也应该恪守妇道,知道吗?”

恪守妇道这四个字我听着很刺耳,心里也很膈应,但我还是答应了我妈。

可我的心里对冲喜这件事并不是很相信,但为了不让我妈担心,我也没再提起那些。

随着上了大学,我受的教育越来越多,便越对冲喜这件事嗤之以鼻,我甚至怀疑我妈是为了杜绝我早恋而撒的谎。

高一那年那个男孩子的事可能也是巧合,我后来听说那个男孩子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落下了一些后遗症。

而大学校园里处处都是洋溢着青春朝气的少男少女,情侣更是成双成对的。

很多时候听到同寝室的室友们谈起和男朋友怎么怎么样时,说不羡慕是假的。

情窦初开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

在看了许多电视剧小说啥的之后,我更渴望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周末放假我躺在寝室玩手机,闺蜜苏娓娓从外面回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景瑶,今晚上有个同学聚会,你去不去?有极品帅哥哦。”

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一亮,“有帅哥?谁呀?”

苏娓娓朝着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你去了就知道了,绝对不会让你后悔。”

见我有些犹豫,苏娓娓一把勾住我的肩,说道,“哎哟,你都大二了,现在交个朋友谈个恋爱也不算早恋啦,再说了就是个聚会而已,又不是让你立马交个男朋友。”

有了苏娓娓的怂恿,我最终还是决定答应苏娓娓一起去参加有帅哥的聚会。

现在是下午,我想着晚上要聚会,现在可以补会觉。

跟苏娓娓打了声招呼后,我便躺下了,闭上了眼睛,双手交叠的放在腹部上。

十分安详。

在我快陷入沉睡时,我似乎感觉到一直佩戴着的龙形玉牌在微微发烫。

脑袋在这时有点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在做梦却又好像清醒着。

我半睁着眼,恍惚间看到一个穿红衣的男人坐在我的床边,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可我却能感受到他正在看着我。

他的目光冰冷,被他凝视着,我仿佛如坠冰窖,浑身僵硬。

我想起身,但是身体仿佛被压了千斤石一般,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衣男人坐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这人是谁,是怎么进来女生宿舍的?

我想喊人,可开口却是咿咿呀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突然,手臂上传来了一阵揪心的疼痛,把我直接给疼醒了。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向床边,那里除了一脸惊恐的苏娓娓,哪里还有什么红衣男人。

“你打我?”我摸着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臂,幽怨的看着苏娓娓。

苏娓娓立刻说道,“薛景瑶,你是不是被鬼压床了?刚才我在看书,就见你闭着眼睛,嘴里咿咿呀呀的,我以为你做噩梦了就想叫醒你。”

“结果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我这没办法才揪了你两下,你不会怪人家吧?”

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对了,你梦到什么了?”苏娓娓好奇的问我。

我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之前红衣男人所坐的地方,刚才的感觉好真实,特别是他的目光,让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

我回道,“我梦到我床边坐了个男人。”

苏娓娓一听,立刻笑了起来,她捻起兰花指戳了戳我的脑袋,说道,“这可能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我看你就是从小就被妈妈灌输的思想给憋的,现在打破心理阴影的时候到了,赶紧起来收拾打扮吧,今晚你要惊艳所有人。”

我已经被苏娓娓给拽了起来,梦到的那个红衣男人也被抛在了脑后,不就是一个奇怪的梦嘛。

我和苏娓娓的关系很好,好到两人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她甚至把她新买的红裙子贡献给我了。

红裙搭配着我一头黑色发梢微卷的长发看起来很不错,加上苏娓娓的化妆技术,我都被自己给惊艳到了。

宿舍里我们几人众筹买了一面全身镜,我站在镜子前美滋滋的照着镜子,也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怎么的,我似乎看见一道红影从镜子里一闪而过,而玉牌也在此时有点发烫。

“景瑶,你把这玉牌取了吧,和你一身打扮完全不搭,年纪轻轻的戴这么大块玉显得好老气的。”

苏娓娓边说着边给我取了下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她就给我换上了一条珍珠项链。

然后她把我的玉牌塞到了我的枕头底下,拉着我就往外走。

“走吧,我们约定七点在饭店吃饭的。”苏娓娓催促道。

我也只好放弃了再戴回玉牌的想法,就一个晚上不戴应该没事的吧?

我是存在侥幸心理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我感到被苏娓娓抓住的手泛起了一阵凉意,而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背脊,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显得有些拘谨,看着聚会的男女们大方的侃侃而谈,我心生羡慕。

其中我注意到一名学长,他身形纤瘦一身白衬衫,看起来又干净又温柔,说话时的那种自信让全部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他完全就是我看小说时,脑海里所脑补的完美学长。

苏娓娓告诉我,这名学长名叫宋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追他的女孩子不计其数。

她对我挤眉弄眼的,“我觉得这学长可能对你有点意思,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你,你要不要试试?”

啊这,我妈给的心理阴影太深了,我能试吗?

脑海里回想起我妈经常对我说的话,他就在你的身边,你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呵…”

突然,一声低沉的冷笑从我的身后传来。


虞卿洲说完还不忘使劲的戳了戳我的脑袋。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变得通红,刚才距离虞卿洲这么近,我的确是想到了那一晚的疯狂和冲动,可距离过去了那一晚已经好几天了,虞卿洲就好像没事人一样,平时看起来还是那么高冷禁欲。

有时候我不禁怀疑那一晚那个如同一只饿狼一般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虞卿洲。

然而我的脑袋被虞卿洲这么一戳,我就失去了意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昨晚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这次回学校,我妈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千万千万不要和异性有超出友谊的接触。

我当然知道我妈在担心什么,我再三保证后,我妈才肯放我离开。

回家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似的,让我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然而一回到宿舍,苏娓娓就像是只小猫咪似的扑到了我的身上,然后紧紧的抱着我。

“瑶瑶,我可想死你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就像是过了十几年似的。”苏娓娓抱着我一阵撒娇,惊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死开。”我一脚踹开苏娓娓,这死相,整天这样。

我和苏娓娓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都想当对方的爸爸,但很显然谁也没有得逞。

苏娓娓傻呵呵的笑着,然后又贴了上来,她说道,“你是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天啊,宋临学长每天都要找我问一下你的情况,那关心你的程度,啧啧啧,你干脆就答应他吧。”

听到苏娓娓的话,我收拾东西的手一抖,随后连忙捂住苏娓娓的嘴,锁住了她的喉。

我义正言辞的对苏娓娓说道,“疯了吧你,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已经有对象了,并且我的对象非常的优秀,我的心都是他的了,不可能在对其他人有什么想法!”

“你有对象了???”苏娓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郑重的点头,“当然,我们准备等我一毕业就结婚,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苏娓娓听见我的话,就好像听见火星撞地球一般震惊。

我当然要这么说,谁知道虞卿洲在什么地方,说不定我和苏娓娓之间的对话,他能听到呢?

我要表现我的衷心,这样在至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能保护我,毕竟比起什么情情爱爱,当然是狗命要紧啊!

“所以,以后不要再提宋临学长了,也不要再提其他男人了,懂了吗?”

苏娓娓依旧是惊魂未定,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她提到的宋临倒是让我背脊发凉,明明宋临都在虞卿洲的手里栽过两次,可为什么他还能好好的在学校?

“喂,娓娓,你就没觉得宋临学长有哪里不对劲吗?”我问她。

被我这么一问,苏娓娓认真的想了思考了起来,然后她托着下巴告诉我,“的确有点不对劲,要说哪里不对劲呢,就是对才相处一次的你很执着,你不知道你现在都快成为全校的公敌了。”

我皱紧了眉头,这宋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袋里正在思考,隔壁宿舍的女生突然出现在门口,她探了个脑袋进来,对我喊道,“薛景瑶,宿舍楼外有人找你。”

“谁啊?”我问。

然而那个女生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一样,说完就这句话就跑了。

苏娓娓说道,“是谁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这大白天的,外面人又那么多,怕啥。”

也对,现在大白天的,又是在宿舍楼外,应该没什么事。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拉上了苏娓娓。

当我下楼看到那道人影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是被雷给劈了似的,站在原地不敢过去了。

宿舍楼外那抹看起来清瘦又高大的身影不是宋临又是谁?

只是此刻的宋临浑身都沐浴阳光下,浑身都携裹着一股柔和的气质,跟我之前见过的宋临完全不一样。

“是宋临学长找你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你回校了。”苏娓娓在我耳边暧昧的说道。

我瞪了一眼苏娓娓,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因为宋临的出现,周围很快便聚集了一圈学妹学姐们,甚至还有凑热闹的学长学弟,他们的视线都在我和宋临的身上。

真是恐惧又尴尬,

“景瑶,过来。”宋临朝着我微微一笑。

我皱起了眉头,这个宋临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这么多人,他应该不会当众对我做什么,那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朝着宋临走了过去,走到宋临的面前后,我尽量稳住平复自己的心情。

“宋临学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我抬眼看着宋临,想从宋临的神色间看出点什么来,可宋临从始至终都带着淡淡又温暖的微笑,完全看不出是情绪。

不得不说,宋临的这张脸还是很好看的,如果他不是想吃我的怪物就好了。

宋临看着我,突然轻声说道,“最近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宋临的话让我顿时一怔,他的神色和语气都非常的真诚,像是非常真挚的在和我道歉。

可是,明明之前他恨不得拆了我的骨,吃了我的血肉,还有那邪恶的眼神和笑容,我是不可能记错的,他现在却跟我道歉?

看着周围人那八卦的表情,我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么惨无人道的事你都做了,你觉得现在道歉还有用吗?”

宋临听到我的话后,他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神色,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转了一圈,说道,“景瑶,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你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但,请你相信。”

我狐疑的看着宋临,眼神之中都是警惕,“那你说。”

宋临突然俯身,头凑近我的耳边,然后轻声的说道,“那不是我。”

“什么?”我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宋临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从那天聚会起,想要伤害你的人,不是我。”


我出生于一九九八年的清明节,那天乌云密布阴雨绵绵,我妈在祭拜完祖先回家的路上,胎动把我生在了一座孤坟旁边。

我足足早产了两个多月,都说早产儿多病,家里人生怕我早夭,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被泡在药罐子里的。

十岁那年,我更是生了一场大病整年高烧不退浑浑噩噩,爸妈带着我上到省里人民医院,下到赤脚郎中统统看了个遍,但依旧找不出病因,甚至有的医生直接让我爸妈回去准备后事。

我爸妈整日以泪洗面,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后来村里来了个年轻的看事先生,爸妈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把看事先生请了过来。

看事先生看到我时,当即脸色一变,拉着我爸妈凝重的说道,“你闺女出生时候不对,这是邪病缠身,普通汤药无用,得对症下药。”

我爸妈愣住,许久才回过神,着急的问道,“那该怎么办呐?还请您救救我家闺女啊!”

我妈直接就给看事先生跪下了,先生见我爸妈如此虔诚,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叫我爸妈出去说话。

我不知道看事先生对我爸妈说了些什么,但等我爸妈再进屋时,情绪显得很激动,同时脸上还有浓浓的担忧。

三天后的夜里,我们家张灯结彩处处挂着红,本应透着喜气氛围的院子却硬生生的透露出一丝诡异。

我妈拿着件红衣服给我换,期间她紧紧的抿着嘴一言不发,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回答我,可我分明看见她的眼眶通红。

穿好衣服后,她叮嘱我待在屋里不许出去,待会儿她来喊我的时候,我才能出去,说这是为了给我治病。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治病这么奇怪,但我很听我妈的话。

晚些时候看事先生也来了,我从门缝里好奇的偷偷看向外面,他抱着一只精神抖擞的大红公鸡,公鸡浑身毛色光亮,鸡冠红似滴血,看起来很神气,并且公鸡的胸前还绑着一朵大红花。

让我惊讶的是,外面挂在空中的月亮竟然染上了一层血色,虽然怪吓人的,但当时我小,也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外面锣鼓声混合着唢呐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昏昏欲睡的我顿时惊醒。

我妈也在这时进屋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景瑶,时辰到了,跟妈妈出去。”

我应了一声,但心里很疑惑,“妈,我们去哪里?”

我妈没有回我,她的力气很大,紧握着我的手将我领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人很少全部都是陌生面孔,我一到,锣鼓声和唢呐声都停止了,而我的面前站着看事先生,他笑眯眯的抱着那只大公鸡。

“时辰到了。”看事先生饶有深意的看着我说道。

我还在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我就被爸妈强行摁着脑袋朝着面前抱着大公鸡的看事先生磕了下去。

我不懂这是做什么,只是在我低下头的那一刻,锣鼓声突然震天响,耳边只回荡着看事先生那略带尖锐的声音。

红月之夜,龙王娶亲。

薛家嫁女,若叛则亡。

礼成!

完事后,爸妈松开了我,看事先生将大公鸡给了我爸妈,让他们好好把大公鸡养到寿终正寝。

随后他给了我一个二指宽用红绳穿着的龙形玉牌,他说这玉牌可保我平安,不再生病。

我妈把玉牌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叮嘱我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把玉牌摘下来。

我懵懂的点头,那一晚之后我的病竟真的渐渐好了起来,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家过得顺风顺水,就连我每次遇到危险都能逢凶化吉。

我十二岁的时候和我妈去赶集,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大货车朝着我冲了过来,我吓得整个人都呆掉了,可那货车就在要撞到我的时候,硬生生的拐了一个弯,撞在了马路边的树上,我一点事都没有。

还有小学毕业那年学校组织露营,那天我从家里出发去学校集合,可走到半道上我就像是迷路了似的,从家里到学校的路我愣是走了两个小时候才到,等到学校的时候,车早就开走了,可后来那辆车在大桥上发生了连环车祸,车上的同学死了九个,剩下的全部重伤,而我恰好躲过了。

村里的人每当提起来的时候都说我福大命大,就连我也是这么觉得。

可是,随着我一年一年的长大,我妈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担忧,她很反对我谈恋爱,只要看到有男孩子对我示好,她便如临大敌。

她总是在我耳边念叨,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我觉得奇怪,平时我妈挺开明的一个人,但唯独在谈恋爱这件事情上她极其的反对。

高一那年,班上有个帅气的男孩子对我示好,我对他也有点好感,便相约着准备周末去游乐园玩。

谁知道第二天我便得知男孩子出了意外,整个人躺在医院,不知能不能醒过来。

我妈知道这件事后,气得罚我跪了一整晚,当时我也挺叛逆的,不停的追问我妈为什么要如此反对我谈恋爱。

我妈估计被我问烦了,她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景瑶,你已经有丈夫了,不可以再对其他男孩子有任何的心思!对待丈夫,你要忠诚!你如果不听我的话,你会害了别人,更害了你自己!”

我妈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让我久久没能回神。

“丈…丈夫?”我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妈的眼睛通红,直到这天我才知道,十岁那年我有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冲喜丈夫。

冲喜是看事先生提出来的,只有冲喜去邪祟,我的邪病才会好,

我一直以为冲喜是旧社会的迷信风俗,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荒唐的事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妈对这件事深信不疑,因为的确是冲喜过后,我的病才好起来的。

可我觉得那就是个巧合。

我妈说如果我执意要谈恋爱,那么害的就是两个人,我和我爱的人。

“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结婚了?”我问我妈。

我妈看着我直抹眼泪,“景瑶,你不要怪爸妈当时做这个决定,我们只要你活着。”

我僵着身子点了点头,再也不敢谈关于恋爱的事。

我对我的冲喜丈夫很好奇,问她我丈夫在哪里,长什么样,我妈的眼神有些闪躲。

“景瑶,他就在你身边,你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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