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华张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快去追!妖娆美人又逃跑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人……”“小公子,原来您在此处啊!”一个不合宜的声音出现,截断了昭华的后话。转头一看,是陆从。昭华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恼意。陆从先对着严大人行了一礼,旋即转身面对着昭华。“小公子,主子让你回屋呢。”昭华也不好再跟严大人说什么,忧心忡忡地走了。客栈房间里亮着烛光。昭华轻推门进去。张怀安坐在桌边,笔下写着什么,头也不抬。他身形端正,温柔清冷,俊美得好似皎皎月,透着可望不可即的高洁雅致。昭华走过去,站在旁边给他研墨。他写的是别国文字,是她从未见过的。难怪一点也不避着她。忽然,张怀安突兀地问。“见到想见的人了?”昭华心底一沉。她表面镇定,笑语嫣然:“我想见的,一直就在我眼前啊。”她话音刚落,就见张怀安抬眼看她。他那眼神讳莫如深,看得她惴惴不...
《大人快去追!妖娆美人又逃跑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大人……”
“小公子,原来您在此处啊!”一个不合宜的声音出现,截断了昭华的后话。
转头一看,是陆从。
昭华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恼意。
陆从先对着严大人行了一礼,旋即转身面对着昭华。
“小公子,主子让你回屋呢。”
昭华也不好再跟严大人说什么,忧心忡忡地走了。
客栈房间里亮着烛光。
昭华轻推门进去。
张怀安坐在桌边,笔下写着什么,头也不抬。
他身形端正,温柔清冷,俊美得好似皎皎月,透着可望不可即的高洁雅致。
昭华走过去,站在旁边给他研墨。
他写的是别国文字,是她从未见过的。
难怪一点也不避着她。
忽然,张怀安突兀地问。
“见到想见的人了?”
昭华心底一沉。
她表面镇定,笑语嫣然:“我想见的,一直就在我眼前啊。”
她话音刚落,就见张怀安抬眼看她。
他那眼神讳莫如深,看得她惴惴不安。
在这令人压抑的审视下,昭华主动挤进他怀里,坐到了他腿上。
紧接着,环住他脖子,顺势往他肩头一靠,柔软的手放在他腰带上,嗓音缠绵。
“怀安,我想你了。”说到后面,她声音轻如蚊蚋,怕他不理解其中深意,附在他耳边低咛,“我们已经好些天没有……”
她故意没把话讲完,抬起头来,略带娇羞的、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张怀安那眼神看似无动于衷,她也感受不到他身体有丝毫的反应。
他还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往外推了推,用温和的语调,说着叫人胆寒的话。
“安分些。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蒙混过去?在我眼皮底下,就敢对着别的男人忸怩作态,你当我瞎的?”昭华杏目圆睁,满脸无辜地否认。
“我没有……”
实际心里想的是,他怎么会知道的?难不成眼睛长她身上了?
“没有试图接近严大人?”张怀安如玉的双眸里,含着令人猜不透的深沉。
他明明已有判断,还是想听她怎么说。
昭华抿了抿唇,眼睫似蝶翼颤抖。
“如果是严大人……那我有。”
张怀安眉头一敛。
她居然承认了……
昭华抬眸看他,轻轻拽了拽他衣袖,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
“怀安,你别生气,我就是想弄清楚,你到底是什么官职。”
张怀安眉眼清润,其中暗藏深意。
“查我?”他那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住她下颌。
昭华一点不心虚,还颇为委屈。
“人家就是担心你嘛。你都把王女给得罪了,我怕你没有靠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张怀安那严肃劲儿退了些,较为缓和地反问她。
“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
昭华知道,在他面前不能自作聪明。
她真假参半地说道。
“好郎君,我们是一体的。你若出事,我也没法独善其身的。”
说话间,她往他怀里靠。
“怀安,你难道真以为我对严大人有那心思吗?真是冤枉,我都是你的人了,如何会想着琵琶别抱呢。”
“最好没有。否则……”张怀安那手抚过她脸庞,语调清润温和,却叫人后背泛起冷汗。
只听他接了句,“否则我扒了你这层狐狸皮。”
昭华不由自主地发颤,扯出一抹稠丽笑容。
她依赖性地靠着他,语气携着撒娇意味。
“你总吓唬我,会把我吓跑了的。”
张怀安很冷静。
他何等理智,被她这样的妖孽缠着,却还像个无欲无求的佛子。
可事实上,怎么可能呢。
他心里那根线早已被撩拨,她才离开他一会儿,他便想东想西。
昭华后背沁出冷汗来。
没成想,那李老将军并未进来。
他只是在门外吩咐。
“好好照看新娘子,否则本将军拿你们是问!”
“是,将军!”
随后,那脚步声就远了。
可昭华并未放松下来。
她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握起,旋即一把掀开自己的盖头……
不等了!
昭华站起身,对云秀说:“我们逃吧!”
云秀傻愣住。
“姑娘,您……您说什么?”
平日里温婉守礼的姑娘,竟然在新婚之夜逃跑。
这可是云秀想都不敢想的。
昭华的表情格外镇定。
她早已做足了准备。
张怀安来救她最好,若是不来,她也有她的下策。
眼下便是云秀比较麻烦。
她让云秀自己选,是要跟她一起逃走,还是留下。
云秀很小就跟着昭华了,舍不得跟她分开。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生是死,奴婢都跟着姑娘!”
既已做好决定,就开始行动。
昭华先假装肚子疼,要去净房。
两人躲开了新房外的看守后,云秀像个没头苍蝇,跟着自家姑娘。
见姑娘轻车熟路地找到后院,云秀很诧异。
姑娘也是头一回来李府,怎么好像很熟悉?
昭华找准地方,趁着周围没有巡逻的府兵,便和云秀翻过了院墙。
看着姑娘矫健的翻墙动作,云秀再次被震惊。
那日出府,昭华就定好了马车。
此时这马车就在李府外候着。
主仆二人上了马车,车夫就立马驾着车往城门口去。
马车里,云秀心有余悸,完全没缓过神来。
只是靠着一辆租来的马车,她们跑不了多远。
城门附近还有人接应。
也是那次出府,定了马车后,昭华在仙女湖畔结识的一商贩。
这商人有门道,给昭华介绍了一个镖局。
那镖局每年这个时候都要走镖去天启。
见昭华新娘打扮,镖头还不太敢认。
事情紧急,他先将昭华和云秀藏进他那些货物里。
城门就要关闭了,他们必须尽快出城。
好在这城查得不严,镖头又是熟脸,给了点银子打点,这就顺利出去了。
云秀紧紧地抓着昭华的胳膊,吓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昭华则是淡定异常。
这个场景,她梦到过无数遍了。
很快,很快就能离开大漠,回到天启。
出了城,她们就不需要藏得那么辛苦,能够坐在板车上透透气。
镖局的人五大三粗,一路上没少打量她们。
就在昭华以为能一直顺利下去时,他们后方突然冒出一批追兵。
镖头以为是来劫镖的,驾马护着镖快跑。
云秀惊惶不安,悄声问昭华:“姑娘,是李府……”
昭华捂住她的嘴,带着她藏起来。
那些人穷追不舍,没几里路就追上了他们。
镖头说了几句行话,要他们行个方便。
然而,他们直奔那些镖。
镖师们要护镖,纷纷拿出武器。
对方冷声道:“我们只要人,不动你们的镖,识相的别动!”
一听这话,镖师们格外配合。
不过片刻,昭华和云秀就被找到了。
她穿着的婚服已经皱巴巴,眼神冷漠无畏。
就这样,她又被带回了李府。
喜婆见她弄成这样,惊恐不已。
“我说夫人呐,您这是何必呢!赶紧梳洗梳洗,待会儿新郎倌可就来了……”
昭华像个傀儡一般,任由那喜婆收拾。
期间,她将藏在身上的匕首转藏到了喜床上。
喜婆给她重新梳洗好后,又给她盖上盖头,把她按在喜床边坐着。
忙活这么久,又回到了原点。
昭华心有不甘。
但这次,为了防止她再折腾,她被点了穴。
这之后新房内除了她,空无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一阵冷风随之灌入。
昭华红唇紧抿,心里升腾起阵阵杀意。
脚步声近了。
紧接着,一只手伸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旋即,一道温润的,却又暗藏愠意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逃了?”
听到这声音,昭华心头一颤。
是他?!
车帘掀开后,里面竟是空无一人!
大公子满脸惊愕。
这不可能!
他一路跟着,这人怎么就不见了?
大公子转而看张怀安。
只见后者淡定如常。
“大公子是在寻什么?”张怀安从容地询问。
大公子吃了瘪,十分不快。
他皮笑肉不笑,压低声音,单独对张怀安说。
“你心里清楚。张先生,我父亲如此看重你,你可别不知好歹,在我杜府行那腌臜秽乱之事!”
在他看来,杜府的女人,包括那些养女和丫鬟,都是他们父子的。
张怀安镇定地微笑。
“大公子所言,在下困惑之余,不胜惶恐。”
大公子冷笑了声,便转身走了。
他走远后,张怀安目视前方,眼神凉薄。
小厮轻声道:“主子,这次是提前知晓大公子在后头跟着,才能将六姑娘安然转移。下次……”
张怀安侧目看来,小厮便闭上了嘴。
他自然知道,不是每次都能这般顺利。
“告诉她,近日多加提防。”
“是,主子。”
……
在张怀安的妥善安排下,昭华也顺利回到了杜府。
最担忧的莫过于云秀了。
自家姑娘私自出府,万一被发现可就惨了。
好在兰苑僻静,平日里没什么人过来。
昭华换衣服的时候,没让云秀伺候。
她就觉得哪儿不对劲,脱了衣裳才发现少了件小衣。
那小衣可能还在马车的某个角落里。
张怀安应该会处理好吧?
昭华当下身心俱疲,便躺床上休息了。
午后,她还要去私塾。
半路碰见了大公子。
大公子在必经之路的岔口站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昭华,你今日一直在院内待着吗?”他审视着她,疑心深重。
昭华温柔款款地行礼,回道。
“是的,兄长。”
见他没别的话讲,昭华便要走开。
突然,他那手抓住她后领,“你等等!我还没问完……”
接下来,大公子的脸色瞬息万变。
只因他刚才这么一拉扯,昭华颈侧一枚红痕便暴露出来。
多么旖旎的印记!
昭华也意识到不妙,赶忙挣脱他,并迅速理好领口。
但为时已晚。
大公子并不愚钝,怀疑的火苗瞬间燃起。
他拉拽着昭华的胳膊,将她带到别处。
四下无人,大公子厉声质问她。
“是谁碰了你!张怀安吗!“
昭华瞳孔震荡,“兄长,您说什么呢!我……我清清白白,又怎会与张先生……”
她看着极其无辜。
但,仅仅是否认,并不能打消大公子的疑心。
他眼神凶狠,逼问她。
“贱人!说实话,你想勾引张怀安,让他帮你私逃是吗!”
昭华害怕地摇头:“不是,我没有。兄长,我就要嫁给李老将军了,且父亲母亲平日就教导我礼义廉耻,我是杜家的女儿,我……”
她像是吓坏了,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堆。
“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大公子进一步质问。
昭华一脸为难,声音轻如蚊蚋,“我……我不能说。兄长若是不信,大可去问父亲,他能证明……”
如此模糊的说法,倒让大公子恍然大悟。
难道是自己父亲所为?
大公子心绪烦躁,揪着昭华的衣领,冷声告诫她。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昭华,你想,他张怀安有什么本事,能为你反抗杜家和李家?
“你靠他,不如靠我。等我掌控了侯府,就能把你从将军府弄出来。
“你可别自甘下贱,去委身于一个教书先生……”
昭华听着这话,双眼妩媚多情,却暗藏凉薄。
大公子撩起她一绺秀发,放在鼻尖轻嗅。
他的语气变得柔情似水。
“昭华,我的乖乖儿,不是你就好。
“那张怀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我杜府的人。要是他对你不轨,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幸好,他还有三日就会离开了。”
昭华脸上的生气儿瞬间冻结住。
三日,也就是她出嫁前两日。
张怀安是要抛下她离开!
一股凉意从脚底蹿升到头顶。
很快,昭华整个人如置极寒之地。
大公子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懊恼这么一个美人儿,竟要先送去给李老将军。
而且,连他父亲都碰过,他自己却还没尝过鲜。
大公子视线锁着她那樱红的唇瓣。
“昭华,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
他这心里七荤八素,早想将她吞吃入腹。
话说一半,他便急不可耐地扯她腰带……
她只是他的妾,是他暖床泄谷欠的工具,是他拿来消遣的玩意儿。
昭华背靠着门,无力地顺着门板滑倒下去。
她一只手摸着心口位置,用力按着。
要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按下去,免得让它乱了她的心,挡了她的路。
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和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
比起张怀安,她也有许多更加重要的事要做。
昭华抹去眼泪,再度站了起来。
……
张怀安那边沉静了一刻钟,叫来陆从,让他把剩下的糕点给昭华送去。
陆从一直在外头,听见昭华大声控诉的那些话,也看见她是如何哭着跑出来的。
这会儿主子交给他这差事,他悻悻然的。
“主子,六姑娘应该正伤心呢,怕是不会搭理小人。”
张怀安眉头一锁,“你的意思是,该我亲自过去?”
陆从赶忙否认。
“不不不,小人哪敢!
“主子您是什么身份,是六姑娘不懂事。
“小人这就去劝劝她。”
让主子这样的贵人低声下气去哄一个女子,这种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陆从正要上前拿糕点,却被张怀安出声制止了。
“退下吧。”
陆从困惑了。
然后他就看到主子拿起那盒糕点,径自走了出去。
张怀安这边刚到昭华房间外,一个随从快步走来。
“大人,宁家的家仆来禀,宁老太爷病危,怕是……”
张怀安神色平和,隐有他人觉察不到的躁意。
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门,还是选择转身。
“备马!”
“是,大人!”
张怀安这一出去,半夜才回来。
他本该早些歇下,却还是去了趟昭华屋里。
屋里黑漆漆的,借着月光,他瞧见床榻上拱起的那一团。
本想看看她就走,却听到她在痛苦地哼唧。
张怀安立马叫醒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牙……牙疼……”
昭华眉心紧拧,捂着一侧脸颊。
睡前就牙痛了,那会儿还没这么严重,她喝了许多水,以为能压住。
可后来越来越痛。
就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她。
疼痛从牙齿蔓延到她整个头部,给她生生逼出泪意。
这是老毛病了,昭华从前都是忍着的。
张怀安亲自点了灯,将其放在床头小柜上。
随即扶起昭华,拿开她的手,说。
“张嘴。我看看。”
昭华老实照做,但因痛得厉害,她揪住了他的袖口。
病弱的美人,泪盈于睫,眼角也晕红了一片。
张怀安看她如此受折磨,想到那糕点,心生自责。
他是不知她有这毛病。
只听说姑娘们都爱吃那家的糕点,就亲自买了来。
哪成想,反倒害了她。
张怀安问她哪边的牙痛,她用手指了指。
随后,他叫陆从进来,隔着帐子吩咐。
“速去药房取些两面针,煎熬成药汁送来!另外再按照这方子,磨成药送来。”
陆从立马领命去办事儿。
不知等了多久,药汁先来了。
张怀安一手扶着昭华,一手端着药碗,让她含着药汁。
昭华痛得头昏脑涨,听他的,含了一大口。
张怀安用帕子擦了擦她额头的汗,“过会儿再吐出来。多服几次。”
不过这也只能稍稍缓解,见效甚微。
好在片刻后,磨好的草药也到了。
张怀安掰开昭华的嘴,亲自将那草药给她填敷上。
渐渐的,昭华的牙不痛了。
那时已是寅时,张怀安便直接歇在她这儿。
昭华在他臂弯中,睡得还算安稳。
屋外。
一个随从疾步走来。
守门的陆从拦住他。
“主子已经就寝了。”
那随从神秘兮兮的,将陆从拉到一边,低声道。
严大人直吹胡子瞪眼。
“你这厮,既是私事,本官怎好直接去问大人,
“也罢,像大人那般守礼自持的君子,做事定然有分寸,启程吧,速速赶回天启要紧!”
……
途中歇息休整,昭华久坐不适,提出想下马车走动走动。
张怀安允了她。
河边,严大人正在饮马。
旁边突然过来一人,他抬头一瞧是昭华,顿时僵硬着停住。
昭华身着男装,如张怀安一般,都是翩翩俊俏的公子。
只是她更偏阴柔,像那被豢养的男宠。
她言语轻柔地询问:“大人,这水干净否?可能用来净手?”
严大人粗声粗气地回她。
“干净。小公子只管洗罢。”
他还要将马牵走,给她让位置。
昭华却恰好站在后边,没有挪动地问了句。
“恕小人冒昧,您和我家大人是同朝为官的吗?”
“不错。”
“是比我家大人官职低吗?”昭华眼中透着一股涉世未深的纯粹,完全没有丝毫轻视。
话落音后,她才意识到言语有失,着急解释。
“小人知错!实是见大人身边无人伺候,连饮马这等小事都亲力亲为,这才起了好奇,毕竟我家大人就有好几名随从,您却……”
她语无伦次。
严大人听到这儿,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无事、无事。小公子真性情尔。但说起这官职高低,莫说本官,放眼整个天启朝堂,也……”
正说到关键处,他戛然而止。
昭华正觉奇怪,刚想往后看,就听见。
“想知道我的官职,怎不直接来问我?”
张怀安只是风轻云淡地站在那儿,却有股威严。
严大人本以为,“小公子”问官职,只是好奇他是什么官儿。
眼下才意识到,她连自家大人是什么官职都不知。
虽不知大人为何隐瞒,严大人自当配合。
昭华被张怀安抓个正着,低着头,像认错,又像不服。
张怀安则凝视她,“怎么不接着问?”
严大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
他察言观色,朝张怀安作揖行礼后,就立刻牵着马走开了。
昭华虽没问出张怀安的官职,但见那严大人对他恭敬有加,便也能觉出个中端倪。
她能确定,张怀安绝对不是一个边陲小官。
她太诧异了。
没想到张怀安真的骗了她,还藏得这么深。
同时也庆幸,她发现得够早。
等过了天启边境,她就得寻机甩开张怀安一行人了。
这些,昭华只敢在内心盘算。
此刻她还没完全镇定下来。
尤其张怀安还定定地审视着她,“没什么想问的了?”
昭华整个人垮下来似的。
安静片刻后,她委屈抬眸。
“冤枉。我没问他你的官职。我只是跟严大人闲聊而已,好奇他是什么官职,要亲自饮马。看起来好可怜。”
张怀安语调平缓,眼波寂灭。
“怕什么?也并非不能问。”
昭华摇头,“不,你和我说过的,我都信你。”
张怀安眼中多了些柔和,“是么。”
昭华反问,“你怎么这个反应?难道你还是骗我的吗?”
这下,轮到张怀安沉默了。
几息后,他低笑。
“怎会。”
昭华走上前,扯了扯他袖口,又娇又嗔。
“怀安,我这么相信你,你可不能骗我。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啊,最讨厌人家骗我。”
昭华化被动为主动,转眼就站在制高处。
风吹来,水面出现层层波纹。
张怀安放任昭华一人待在河边,折身返回马车里。严大人正立于马车旁,忽地听到车内传出一道清泠温润的问话。
“她问了你什么?”
严大人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他听,和昭华先前所说的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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