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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账房先生张汝贞柳莺全文免费

天涯陌上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张汝贞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慢慢把他往棺材里拖。“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李明的咒语炸响在耳边,一道黄符拍在棺盖上。棺材剧烈震动起来,那只手终于松开,可张汝贞的腕上已经留下了五道紫黑的指印,和之前的胭脂记连成一片。更可怕的是——他的小指指甲变成了鲜红色。“你被标记了。”李明盯着他的手,“柳莺在把你变成‘替身’。”张汝贞剧烈喘息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节奏变了——不再是自己的频率,而是某种轻柔的、带着颤音的吐息,像是……女子的啜泣。“破阵。”他听见自己说,可声音里混着另一个人的音调,“必须破阵。”李明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按八卦方位撒在棺木周围。铜钱落地却立而不倒,全部指向中央的八卦图。“生门在坎位。”...

主角:张汝贞柳莺   更新:2025-05-02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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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汝贞柳莺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账房先生张汝贞柳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涯陌上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张汝贞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慢慢把他往棺材里拖。“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李明的咒语炸响在耳边,一道黄符拍在棺盖上。棺材剧烈震动起来,那只手终于松开,可张汝贞的腕上已经留下了五道紫黑的指印,和之前的胭脂记连成一片。更可怕的是——他的小指指甲变成了鲜红色。“你被标记了。”李明盯着他的手,“柳莺在把你变成‘替身’。”张汝贞剧烈喘息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节奏变了——不再是自己的频率,而是某种轻柔的、带着颤音的吐息,像是……女子的啜泣。“破阵。”他听见自己说,可声音里混着另一个人的音调,“必须破阵。”李明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按八卦方位撒在棺木周围。铜钱落地却立而不倒,全部指向中央的八卦图。“生门在坎位。”...

《阴阳账房先生张汝贞柳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张汝贞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慢慢把他往棺材里拖。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李明的咒语炸响在耳边,一道黄符拍在棺盖上。

棺材剧烈震动起来,那只手终于松开,可张汝贞的腕上已经留下了五道紫黑的指印,和之前的胭脂记连成一片。

更可怕的是——他的小指指甲变成了鲜红色。

“你被标记了。”

李明盯着他的手,“柳莺在把你变成‘替身’。”

张汝贞剧烈喘息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节奏变了——不再是自己的频率,而是某种轻柔的、带着颤音的吐息,像是……女子的啜泣。

“破阵。”

他听见自己说,可声音里混着另一个人的音调,“必须破阵。”

李明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按八卦方位撒在棺木周围。

铜钱落地却立而不倒,全部指向中央的八卦图。

“生门在坎位。”

他指向西北角的棺材,“开那具。”

张汝贞踉跄着走过去,棺头上的纸条已经腐烂,但隐约能辨认出:“光绪九年,张周氏,梳头钱二两”祖母的棺材。

他的胃部一阵痉挛,可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棺盖。

桃木钉一颗颗自动弹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棺盖滑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沉水香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尸体。

只有一套梳头工具整齐地摆着:犀角梳、银篦子、缠着红线的发簪。

最上面放着一本手札,封皮上是他熟悉的字迹——祖母的字。

张汝贞颤抖着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朱砂写的小字:“汝贞若见此书,速逃。

周家要的不是钱,是‘阴账先生’。”

“什么意思……”他刚抬头,突然听见“咔嚓”一声——李明的罗盘碎了。

指南针疯狂旋转,最后死死指向李明自己。

他脸色瞬间惨白,连退三步:“不可能……”张汝贞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看向手札第二页——上面画着一幅人像:灰布长衫,腰间挂着铜钱剑,正是李明的打扮。

画像旁注着:“观山太保第七代传人,周儒生你姓周?!”

张汝贞厉声道。

李明——不,周儒生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张了张嘴,还没出声,整个地窖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十三具棺材的棺盖同时弹开,黑雾喷涌而出。

雾气中,无
张翻动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查账。

可屋里分明空无一人。

账册堆在檀木桌上,最上面一本封皮写着“癸未年收支”。

李明翻开第一页,指尖突然一顿。

“洗红钱……”他低声念出账目上的朱砂批注,眉头拧紧。

张汝贞凑过去看,只见账册上密密麻麻记着:——六月初七,柳莺,红钱三两备注:衣成,送周府下一页更骇人————七月十五,小桃红,红钱五两备注:未足月,血薄,退返“这是什么?”

张汝贞声音发颤。

李明没回答,手指继续往下翻,直到停在最后一页————光绪九年总计:十三人,红钱四十一两备注:锁魂扣已备,待来年再用突然,账册无风自动,哗啦啦翻到中间一页。

张汝贞看清上面的字,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张周氏,梳头钱二两备注:自愿入扣,换孙儿平安“我祖母?!”

他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

火苗舔上账册,纸页却未燃烧,反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一样顺着桌沿滴落。

李明一把拽住他:“走!”

两人冲出账房,走廊却变了样——原本笔直的过道扭曲成弧形,尽头多出一扇雕花门,门上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点翠阁。

“刚才……有这间房吗?”

张汝贞喘着气问。

李明没回答,伸手推开了门。

屋内陈设极尽奢华屋内陈设极尽奢华,可所有物件都蒙着一层诡异的暗红色。

梳妆台上搁着一把翡翠梳,梳齿间缠着几根长发,发梢沾着干涸的血迹。

床榻上的锦被微微隆起,像是有人刚刚起身离开。

张汝贞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掀开被子——底下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嫁衣。

鲜红的绸缎上绣着金线鸳鸯,可领口处却有一圈深褐色的污渍,像是被血浸透后又晾干。

“这就是‘洗红钱’……”李明声音发冷,“用冤死妓女的血染嫁衣,卖给冥婚的人家。”

张汝贞胃里一阵翻涌,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摸向嫁衣。

指尖刚触到衣料,耳边突然响起女子的啜泣声,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钻进了他的脑子。

“第三十七笔债……该清了……”他猛地缩回手,可已经晚了——嫁衣的袖口突然蠕动起来,一只苍白的手从布料下伸出,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

“李
一缕头发,发丝间混着干涸的血痂。

“她要给我们东西……”张汝贞鬼使神差地向前迈步。

“站住!”

李明厉喝,可张汝贞像是听不见,直勾勾地盯着镜子,一步步靠近。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到镜面时,铜镜突然“咔嚓”裂开,裂缝中渗出汩汩黑血。

柳莺的脸在裂痕中扭曲,嘴角越咧越大,直到撕裂脸颊——她的嘴里没有舌头,只有一卷黄纸。

张汝贞的手穿过了镜子。

冰冷的触感像抓住了一块寒冰,可却是握住了钥匙。

他猛地抽回手,镜面“哗啦”碎裂,柳莺的身影化作黑烟消散。

可钥匙是真的。

“地窖……”张汝贞喃喃道,钥匙在他掌心发烫,“这把钥匙能开醉仙阁的地窖。”

李明夺过钥匙细看,柄上刻着两个小字:“洗红”。

“你被怨灵蛊惑了。”

他冷声道,“这钥匙是诱饵。”

“那又如何?!”

张汝贞突然暴怒,一把揪住李明的衣领,“你说我祖母用命换我活,可我现在生不如死!

这鬼地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胭脂记突然剧痛,像是有烧红的铁钎沿着纹路烙下去。

张汝贞跪倒在地,眼前闪过无数碎片般的画面——一双苍老的手在给少女梳头,发丝间缠着红线……昏暗的房间里,少女被按在妆台前,脖颈套上白绫……鲜血滴进铜盆,染红了一件嫁衣……“啊——!”

他抱头惨叫,这些分明不是他的记忆!

李明强行掰开他紧握的拳头,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柳莺的记忆在侵蚀你。”

李明声音凝重,“每想起一点,你就离‘她’更近一步。”

张汝贞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衣衫。

刚才的幻象中,他清楚地看到——那个被勒死的少女,穿的是柳莺的衣服。

可梳头的老人……“是我祖母?”

他嘶声道。

李明沉默片刻,突然从袖中抖出一张黄符,拍在张汝贞额头上。

清凉感瞬间驱散部分疼痛,可符纸转眼就烧成了灰。

“没时间了。”

李明拽起他,“地窖必须去,但在此之前……”他猛地扯开张汝贞的袖子——紫黑色的纹路已经蔓延到肩膀,皮肤下的字迹越发清晰,最新一行正在形成:今日增利:右眼一只“你每犹豫一刻,债务就加重一分。”

李明冷声道,“现在告诉
第一章:血玉认主光绪二十三年六月十七,临渊城被梅雨笼罩,整座城弥漫着潮湿与沉闷的气息。

大街小巷回荡着雨滴打在青石板上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张汝贞趁着戌时的更声,脚步匆匆地溜进醉仙阁后门。

他身上的蓑衣还在往下滴着黄浊的雨水,每走一步,地上便溅起一小片泥水。

他的神色有些紧张,眼神却透着一丝好奇与期待,仿佛在探寻什么秘密。

老鸨赵妈妈提着羊角灯迎了上来,灯罩上晕开的胭脂色映得她那张老脸像揉了朱砂的宣纸。

“张老爷可算来了,柳姑娘等得簪子都拔了三回。”

赵妈妈嗓子眼里压着笑,手指往二楼东厢房指了指,“今日她生辰,特意留着红烛等您呢。”

张汝贞微微一怔,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他来醉仙阁的次数不少,却从未听闻柳莺有过如此痴情的等待。

不过,他很快便将这疑惑抛诸脑后,跟着赵妈妈往楼上走去。

阁楼传来断续的琵琶声,弹的是《霓裳怨》。

那如泣如诉的琴音,在这潮湿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张汝贞摸出块碎银塞过去,蓑衣下露出半截靛蓝绸衫——这是特意换的,昨日那件杭绸长衫被柳莺的丹蔻刮出了丝。

东厢房的门轴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常年用指甲抠着转。

屋里没点灯,唯有梳妆台上立着对龙凤烛,烛泪在铜烛台上积了厚厚一层。

柳莺背对着门坐在镜前,乌云般的长发垂到腰际,正用一根翡翠簪子慢条斯理地通发。

“柳姑娘今日好雅兴。”

张汝贞反手掩上门,突然发现镜中映出的脸根本不是柳莺——那是个面色青白的陌生女子,嘴角有道蜈蚣似的疤。

他猛地回头,却见转过来的确实是柳莺那张芙蓉面。

烛光“啪”地爆了个灯花。

柳莺起身时,张汝贞闻到她袖口飘出的沉水香里混着丝腥气。

她今天穿着件杏红肚兜,外罩月白纱衣,锁骨处缀着枚翡翠双鱼佩。

那玉佩雕工奇绝,两条鱼首尾相衔,鱼眼嵌着朱砂似的红点。

“老爷看什么呢?”

柳莺冰凉的指尖点上他喉结。

张汝贞这才发现自己的目光黏在玉佩上,那两条鱼在烛光下竟像在缓缓游动。

三更梆子响时,张汝贞在锦被里摸到个硬物。

柳莺不知何时离开了,枕上只
绿的光。

张汝贞趴在井沿往下看,右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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