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霍沉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沉梦启示录小说》,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摸向后颈,朱砂痣还在,但触感有些奇怪,像是贴了层薄膜。“你终于醒了。”霍沉舟坐在阴影里,风衣上还沾着水渍,手里拿着个银色的小盒子:“在水下实验室找到的,里面是陈素梅的实验日记。”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母亲的字迹带着颤抖:“1998年7月1日,明远说镜渊要终止项目,可许明谦给我注射了新的药物。他说小眠的潜意识异常强大,足以成为梦境网络的核心……7月15日,我梦见自己在培养舱里,看见三十个和小眠长得一样的孩子。许明谦说那是克隆体,他们的梦境会和小眠相连。我求明远带小眠逃走,他却告诉我,镜渊的势力已经渗透到警方和医院……9月3日,小眠出生了,后颈有和我一样的朱砂痣。许明谦说这是共生芯片的标志,等她成年,就能启动梦境网络。明远后悔了,他想...
《沉梦启示录小说》精彩片段
,她摸向后颈,朱砂痣还在,但触感有些奇怪,像是贴了层薄膜。
“你终于醒了。”
霍沉舟坐在阴影里,风衣上还沾着水渍,手里拿着个银色的小盒子:“在水下实验室找到的,里面是陈素梅的实验日记。”
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母亲的字迹带着颤抖:“1998年7月1日,明远说镜渊要终止项目,可许明谦给我注射了新的药物。
他说小眠的潜意识异常强大,足以成为梦境网络的核心……7月15日,我梦见自己在培养舱里,看见三十个和小眠长得一样的孩子。
许明谦说那是克隆体,他们的梦境会和小眠相连。
我求明远带小眠逃走,他却告诉我,镜渊的势力已经渗透到警方和医院……9月3日,小眠出生了,后颈有和我一样的朱砂痣。
许明谦说这是共生芯片的标志,等她成年,就能启动梦境网络。
明远后悔了,他想毁掉芯片,却被许明谦威胁——如果我死了,小眠的潜意识会失控,杀死所有克隆体。”
苏眠的眼泪滴在日记上,最后一页写着:“2022年5月10日,小眠十七岁生日。
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许明谦要启动芯片,只有我的死亡能暂时阻止他。
明远,对不起,当年是我自愿成为实验体,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小眠才能活下来……”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护士推着药品车进来,苏眠抬头的瞬间,后颈传来刺痛——那个护士,正是她在1998年监控里看见的年轻版王芳。
“霍沉舟!”
她惊呼,却发现男人已经倒在椅子上,手中的银色盒子打开,里面躺着枚蛇形戒指,正在发出微弱的蓝光。
护士露出僵硬的笑容,掌心躺着黑色药丸:“该吃药了,苏小姐。
吃下去,就能见到你母亲。”
苏眠猛地撞翻药品车,玻璃瓶碎落的声音惊醒了霍沉舟。
护士的动作突然变得机械,转身走向墙壁,竟直接穿墙而过,留下空气中浮动的黑色曼陀罗花瓣。
“是梦境投影。”
霍沉舟捡起戒指,“镜渊开发的潜意识具现技术,看来他们已经能通过克隆体影响现实了。”
他看向窗外,远处的落星湖方向闪过蓝光,“许明谦在启动梦境网络,那些克隆体的潜意识正在互相吞噬,而你——”他
击,试图开发人类潜意识中的‘预知能力’,而陈素梅女士,是最成功的实验体之一。”
苏眠的后背抵在冰冷的文件柜上。
难怪母亲总能准确说出她第二天会穿什么衣服,难怪她能在暴雨前提醒苏眠带伞——那些曾被她视为母爱的细节,原来都是实验的副作用。
“王芳护士当年负责记录实验数据。”
霍沉舟又抽出份死亡报告,“她的死亡时间被篡改过,真正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你母亲去世的当天。”
档案室的灯突然闪烁两下,陷入短暂的黑暗。
苏眠在瞬间的失明中看见幻觉:无数个自己站在镜子前,每个镜像的瞳孔里都绽放着黑色曼陀罗。
当灯光重新亮起时,霍沉舟正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比平时更锐利。
“苏小姐,你是不是能看见别人的记忆?”
他突然问,“或者说,能通过梦境进入死者临终前的场景?”
苏眠的呼吸停滞。
这个秘密她连父亲都没告诉过,除了三次梦见母亲的死亡,上周她还在梦中看见王芳被注射药物的场景,甚至能感受到针头刺入静脉时的刺痛。
“在王芳的指甲缝里,我们除了发现你的DNA,还有镜渊公司的标志。”
霍沉舟递来张照片,放大的指纹上,隐约能看见蛇形纹路的压痕,“当年陈素梅被植入的银戒,内侧刻着镜渊的图腾,而你——”他顿了顿,“后颈的朱砂痣,形状和那个图腾完全吻合。”
苏眠猛地转身,对着墙上的镜子撩起头发。
暗红色的痣像条蜷缩的小蛇,盘踞在发际线下方,这是她从小就有的胎记。
霍沉舟的手指划过档案里的镜渊标志,金属质感的蛇形纹路,果然和她的胎记分毫不差。
“镜渊在二十年前突然消失,但最近半年,城南已经出现三起类似死亡案件。”
霍沉舟调出案发现场的照片,每个死者身边都有黑色曼陀罗,左腕静脉三个针孔,“他们在重启当年的实验,而你,很可能是唯一能追溯到核心秘密的活证据。”
地下室的通风口突然灌进冷风,苏眠听见头顶传来脚步声。
霍沉舟的手机在这时震动,他看了眼屏幕,脸色骤然阴沉:“苏明远被袭击了,现在在市立医院。”
急诊室走廊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苏眠推开病房门时,父亲正躺在病
忽然盯着苏眠的眼睛,瞳孔里倒映着她后颈正在发光的朱砂痣:“你的潜意识是网络的核心,现在每死一个克隆体,你的现实就会被重构一次。
刚才的护士,其实是你记忆里王芳的投影。”
苏眠想起在水下实验室看见的克隆体,每个都和她长得一样,后颈有朱砂痣。
许明谦说过,克隆体死亡会带走她的记忆,难道现在的世界,已经是被篡改后的梦境?
“我们得去镜渊的中央控制室,那里有能切断梦境网络的装置。”
霍沉舟拽着她冲向电梯,“记住,无论看见什么,都要相信自己的潜意识——陈素梅把最强大的部分留给了你。”
电梯在地下三层停下,走廊两侧的玻璃墙后,无数个“苏眠”躺在手术台上,后颈的朱砂痣被挖出, replaced with the silver ring. 苏眠感觉胃里翻涌,这些都是被淘汰的克隆体,她们的梦境已经被吞噬。
控制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许明谦的笑声:“霍沉舟,你以为毁掉芯片就能救她?
别忘了,苏眠的潜意识早就和镜渊的服务器相连,她母亲当年自愿成为活体数据库,而她——”他转身,手中拿着个U盘大小的装置,上面刻着蛇形纹路:“是最后一把钥匙。”
苏眠的太阳穴几乎要炸开,她看见无数记忆碎片在眼前闪过:父亲在实验室哭泣,母亲在培养舱里微笑,霍沉舟在司法鉴定所销毁文件……这些画面突然重叠,变成许明谦按下按钮的场景,而她后颈的朱砂痣,正在变成真正的芯片,发出刺目的蓝光。
“现在,整个城市的潜意识都是我的了。”
许明谦的声音像从海底传来,“苏眠,你知道为什么黑色曼陀罗总在你梦境出现吗?
因为那是你母亲死亡时的神经信号,是启动芯片的密码——”他按下装置,苏眠后颈剧痛,眼前突然一片雪白。
再睁开眼时,她站在市立医院的走廊,周围的人都戴着银戒,后颈有发光的朱砂痣,而霍沉舟正从拐角走来,眼中带着陌生的笑意:“苏眠,欢迎来到镜渊的新世界。”
7 潜意识战争(上)医院的广播在循环播放:“请所有市民前往社区中心领取梦境调节器。”
苏眠摸着后颈,芯片还在,
父亲的字迹:“去找霍沉舟,他是镜渊的叛逃者。”
5 江底实验室(上)落星湖的水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霍沉舟驾驶的快艇劈开波浪,马达声掩盖不了苏眠剧烈的心跳。
她摸着口袋里的黑色药丸,想起父亲字条上的后半句:“镜渊的目标是让所有人共享潜意识,而你是唯一能阻止他们的钥匙。”
“当年我在镜渊负责数据分析。”
霍沉舟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声撕碎,“许明谦发现陈素梅的梦境能影响现实后,就想把这种能力量产。
但胎儿时期的你出现了排斥反应,陈素梅为了保住你,主动提出成为永久实验体。”
快艇在湖中心停下,霍沉舟指着水面:“实验室入口在水下二十米,需要潜水服。”
他顿了顿,“如果不想去,我可以——带我去。”
苏眠打断他,“我梦见过那里,有很多戴银戒的人,他们的梦境正在互相吞噬。”
潜水服的灯光照亮水下的金属门,蛇形标志在青苔覆盖的墙面上若隐若现。
霍沉舟输入密码时,苏眠注意到他输入的正是自己的生日。
门开的瞬间,某种低频噪音钻进耳蜗,她的太阳穴剧烈疼痛,眼前闪过无数重叠的画面:母亲在培养舱里微笑,许明谦在控制台前输入数据,还有无数个戴着银戒的“自己”在梦境中穿行。
实验室内部像座巨大的蜂巢,银色的管道在头顶交错,每个培养舱里都漂浮着戴银戒的人体,他们后颈的朱砂痣在蓝光下格外醒目。
苏眠突然想起陆教授的话:“双生梦境需要共生体,镜渊用陈素梅的基因克隆了三十个实验体。”
“苏眠,欢迎回家。”
许明谦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灯光骤然亮起。
男人站在二楼的控制台前,金丝眼镜在强光下反着光,身后的屏幕上,正播放着苏眠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梦境录像。
“你母亲的梦境能力在你身上发生了变异。”
许明谦按下按钮,最近的培养舱开始下降,露出里面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和苏眠长得一模一样,后颈同样有朱砂痣,“你不仅能进入死者的梦境,还能篡改潜意识。
三年前陈素梅的死亡,其实是你潜意识反抗的结果。”
苏眠感觉有冷水浇头,记忆突然出现裂痕。
她想起母亲去世那天,自己曾在
银色轿车正缓缓驶入后巷。
霍沉舟已经合上档案袋,镜片上蒙着层白雾:“苏小姐,最近最好不要单独接触陌生人。
如果再梦见什么……”他顿了顿,从风衣内袋掏出张名片,“打这个电话。”
名片上印着“沉舟司法鉴定所”,地址在老城区的惠民巷7号。
苏眠攥紧名片时,父亲的车已经停在面前,车窗摇下,苏明远的眼镜片反着光:“小眠,该回家了。”
后视镜里,霍沉舟的身影很快缩成个黑点。
苏眠摸着口袋里的诊疗报告,精神科医生的建议言犹在耳:“反复梦见亡者临终场景,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但苏小姐,您描述的梦境细节……太过真实了。”
真实到她能闻到消毒水混着曼陀罗的气味,能听见心电监护仪变成蜂鸣器的长音,能看见母亲指尖闪过的银色光芒——那是枚她从未见过的戒指,在梦境的最后一刻,突然出现在母亲苍白的无名指上。
午夜时分,苏眠又一次坠入梦境。
这次场景不是医院,而是片漆黑的森林。
她听见水滴声,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正在渗出血珠,每滴落在地上都绽开黑色曼陀罗。
远处传来脚步声,她转身看见穿白大褂的女人背影,长发垂落至腰间,发尾沾着几片黑色花瓣。
“妈妈?”
她脱口而出。
女人缓缓转身,苏眠的心脏几乎停跳——那是张完全陌生的脸,皮肤下泛着青紫色的尸斑,嘴角扯出僵硬的笑容,掌心躺着枚刻着蛇形纹路的银戒。
苏眠猛地惊醒,冷汗浸透睡衣。
床头的手机在震动,锁屏上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第三医院地下二层,1998年的监控录像。”
她盯着短信,后颈渐渐泛起寒意。
1998年,正是母亲陈素梅从精神病院“治愈”出院的年份。
2 记忆胶片(上)第三医院的地下二层充斥着霉菌和铁锈的气味,声控灯每隔三十秒才会闪烁一次,将积灰的瓷砖映成斑驳的老照片。
苏眠捏着从门卫处“借”来的钥匙,手指在铁皮柜上划过,编号1998的抽屉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录像带已经严重老化,放进霍沉舟名片背后写着的地址里的老式放映机时,屏幕上先是雪花纷飞,接着突然跳出模糊的黑白画面。
那是医院走廊,镜头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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