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流年浮光情几重》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中定”,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女,范阳卢氏嫡长女卢南乔。然而与她定下娃娃亲的未婚夫江梓睿却与我退了亲,转娶了我的妹妹卢思瑶。看似爱我入骨、为我上山祈福又下山还俗的晋王傅景淮,十里红妆求娶我,竟只是为了护卢思瑶大婚周全。大婚当日,等待我的不是龙凤喜轿,而是一口黑棺。“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范阳卢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我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晦气也好,风光也罢。再过几日,我便不再是范阳卢氏,无需在意丢谁的脸了。...
主角:卢南乔傅景淮 更新:2025-06-09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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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淮走后,府中的丫鬟开始为卢南乔梳发打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丫鬟一边梳着,一边说着吉祥话,
“过了今夜,王妃和王爷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
听着丫鬟的这些话,卢南乔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说道:“我自己来梳吧。”
她从丫鬟手中接过木梳,从头顶缓缓梳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
这是今夜,她给自己的祈福与祝愿。
酉时四刻,傅景淮依旧没有回来。
丫鬟们为卢南乔换上喜服,焦急地望着门外,盼着王爷归来。
然而,卢南乔却吩咐道:“把后院那口迎亲的黑棺抬进来。”
丫鬟们面露诧异之色,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丫鬟壮着胆子说道:“夫人,今日如此喜庆的日子,为何要把那般晦气的东西抬进来?”
卢南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将苍白的唇色染红,说道:“我嫁入王府时,躺的就是这棺材,何来晦气之说?”
丫鬟顿时闭上了嘴,赶忙喊人将黑棺抬进房里。
戌时三刻,吉时已过,傅景淮依旧不见踪影。
卢南乔心里明白,自己今晚等不到他了。
不过没关系,她等的本就不是他,而是赤毒蛛虫的最后一次毒发。
左心口处,一阵细密而连绵的悸痛传来,好似无数虫子在一点点啃噬她的心脏。
卢南乔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屏退了所有下人。
然后,她在桌前拿起笔,写下一封和离书。
她希望自己以范阳卢氏的身份死去之后,也能是个自由身,而不是晋王府的亡魂。
不再是哪家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姐姐,更不是谁的妻子。她只是卢南乔。
卢南乔摘下腕上的佛珠,将它与和离书摆放在一起。
从此以后,他们再无任何瓜葛。
亥时三刻,卢南乔体内的赤毒蛛再次发作。
她的五脏六腑几乎痛得痉挛,但还是吃力地拿起那本死亡回忆录。
“噗——”
一口乌血吐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嫁衣,也染红了回忆录的最后一页。
她混着血,写下最后几笔。
傅景淮,今日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的死期。
往后你不必担心我会妨碍卢思瑶的幸福。
佛珠还给你,我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也到此为止。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范阳卢氏,二愿与傅景淮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又是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那支黝黑的毛笔。
铜壶滴漏“嘀嗒”作响,子时即将来临。
卢南乔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脏腑里的绞痛伴随着灼烧般的痛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一步一趔趄地挪到黑棺边,然后躺了进去。
看着这狭小逼仄的空间,她竟生出一种安心之感。
“嘀嗒——”
一声冗长的水声落下,子时到了。
卢南乔抹去嘴角的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推动棺盖,将棺材彻底合上。
咚——咚——
心跳声慢慢停歇。卢南乔放在棺盖边缘的手缓缓坠落,她闭上了双眼。
傅景淮,再见了。
再也不见......
第二日,山杏伺候卢南乔洗漱时,满脸愤愤地向她禀报:
“小姐,王爷昨夜去了江府,喝了思瑶小姐和江公子的喜酒,还参与了他们的闹洞房。这不是明摆着向天下宣告,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了吗......”
卢南乔手猛地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她心里明白,傅景淮去喝喜酒,不过是想再见一眼那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身着凤冠霞帔的卢思瑶究竟是何等模样。
“身处王府,务必谨言慎行。”
卢南乔神色平静,轻声叮嘱山杏,可她的心里,却似下起了一场又一场的雨。
用过早膳,卢南乔开始清点自己带入王府的物品。
虽说身为范阳卢氏嫡长女,但她的嫁妆却颇为单薄,唯有这三年来与傅景淮互通的书信,数量颇丰。
师父言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可我唯独愿皈依乔乔。
世间哪有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乔乔。
三年间,他们每月一封书信,从未间断。
从前,卢南乔对这些书信爱不释手,每日都会拿出来重温。
可在大婚的第一日,她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书信统统丢进了火炉。
火焰熊熊燃烧,不仅烧掉了过往的回忆,也烧掉了那些虚假的情意。
此时,进门的傅景淮恰好看到这一幕,神色瞬间大变:“乔乔,你为何要烧掉我们的信?”
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被烧伤的危险,伸手往火炉里去拽那些残余的信笺。
然而,一切都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作了灰烬。
看着傅景淮痛心疾首的模样,卢南乔语气平淡地说道:“这些信受潮发霉了,都生虫了,只有烧掉才能灭了那些虫子。”
傅景淮痛苦地攥紧手中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我入红尘的见证啊。”
卢南乔用手帕轻轻拂去他掌心的灰烬:“不过几封信罢了,日后再写便是。倒是你的手被烧伤了,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掌心一片发红,傅景淮这才像是感觉到了疼痛,失落地点了点头:“好,我们以后再写。”
卢南乔为他涂抹烫伤药膏,没有回应。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傅景淮——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我们互不相干。
回门之日,卢南乔在傅景淮的陪同下,回到了卢府。
前厅内,卢氏族中长老围坐一堂,卢父卢母坐在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卢思瑶和江梓睿,被众人簇拥在中间。
江梓睿身着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英俊,剑眉星目。
看到卢南乔回来,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一旁身着狐裘披风的卢思瑶,则立刻上前,亲昵地挽住卢南乔的手:“姐姐,成亲那日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还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了呢。”
她的话语中,炫耀与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卢南乔神色平静,轻轻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开口,手腕不经意间露出一截白皙润泽的肌肤。
卢思瑶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惊讶地叫出声:“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刹那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卢父卢母脸色尤为难看。
卢母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问道:“乔乔,这是怎么回事?”
卢南乔刚要开口,傅景淮已抢先出声解释:“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乔乔。”
这话一出,卢父卢母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一旁的卢思瑶笑着松开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嫁给了老鳏夫,可就错过王爷这般痴心人了。”
卢母瞪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卢思瑶上前挽住卢母的胳膊,一副娇俏小女儿的模样:“娘,姐姐那么疼我,不会生气的。”
卢母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和颜悦色地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询问她在江家是否习惯,初为人妇是否适应。
傅景淮与卢父去了书房谈事。
卢南乔被晾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卢思瑶,卢南乔只觉得屋子里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于是,她起身出门,想去从前居住的别苑看一看。
此番回来,权当是最后一次踏入卢府,回望自己的前半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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