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是长公主了,谁还当舔狗! 番外》,由网络作家“针尖上的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办?怎么办?爹爹会不会受罚?爹爹年龄大了,万一受罚可怎么是好?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小厮通报的声音,三夫人来了。婆婆?她来干什么?难道是看望杏儿的事情被婆婆知道了?在张雪霏惴惴不安的时候,周三夫人走了进来。“婆母,媳妇给婆母请安。”周三夫人一身锦衣华服,头上挂满了金银玉簪,简直像一间行走的首饰铺子。周三夫人娘家是元家,跟周家一样,都是文登县的五大家族之一。只是她的母亲却是个洗脚婢出身,因为家主醉酒,才爬上了主人家的床。倒是运气极好,一次便有了她,她从小就被别人耻笑她的出身,为了嫁个好夫家,她设计了周家三老爷,才嫁到周家。当时的周家是五大家族的最末端,为了不得罪元家,只好娶了她做夫人。她的运气也极好,生了周家唯一的男孩,...
《都是长公主了,谁还当舔狗! 番外》精彩片段
怎么办?怎么办?
爹爹会不会受罚?爹爹年龄大了,万一受罚可怎么是好?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小厮通报的声音,三夫人来了。
婆婆?她来干什么?难道是看望杏儿的事情被婆婆知道了?
在张雪霏惴惴不安的时候,周三夫人走了进来。
“婆母,媳妇给婆母请安。”
周三夫人一身锦衣华服,头上挂满了金银玉簪,简直像一间行走的首饰铺子。
周三夫人娘家是元家,跟周家一样,都是文登县的五大家族之一。
只是她的母亲却是个洗脚婢出身,因为家主醉酒,才爬上了主人家的床。
倒是运气极好,一次便有了她,她从小就被别人耻笑她的出身,为了嫁个好夫家,她设计了周家三老爷,才嫁到周家。
当时的周家是五大家族的最末端,为了不得罪元家,只好娶了她做夫人。
她的运气也极好, 生了周家唯一的男孩,一跃成为了周家的掌家夫人。
从此,像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每天都将自己打扮的雍容华贵,珠翠满头。
周三夫人高高的抬着下巴,眼神从张雪霏不施粉黛却娇嫩明艳的脸上飘过。
什么贱坯子,也配有这般的好颜色,妖艳贱货。
想起老爷看这贱坯子的眼神,周三夫人就恨不得将她这张脸皮扒下来!
“你父亲刚才来了,说是长公主殿下来了 西北赈灾,点名要你去县衙帮着操持今晚宴请五大家族的宴会。”
来了!
张雪霏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紧咬着牙关,“媳妇知道了,稍微准备一下就去拜见长公主殿下,只是……”
“只是什么?怎么,你还有什么要求不成?家中可是什么都不会提供,长公主既是来赈灾的,应该是不缺粮食的。”
张雪霏忙道,“婆母误会了,媳妇是想着,这次长公主身边没带丫鬟,身边尽是些士兵男人,媳妇怎么也是个妇道人家,总不能什么都找男人帮忙。”
“不如您将杏儿放出来,媳妇带着她一起去,这样一来做起事来总归是方便些。”
“嗯,这倒也是,不过也不知道那贱丫头是不是还活着,哼~要是活着,你就带着吧。”
周三夫人斜着眼瞅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媳妇,拿着帕子在鼻子前甩了甩。
老爷说了,这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没什么可巴结的,但是面子上还是要给,就让这贱人去吧。
天生的劳碌命,不下蛋的母鸡,也就该去干这些下人干的活。
左右看了看,见自己的儿子不在房里,她又扭着身子回去了。
“婆母慢走。”
待周三夫人走远了,张雪霏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自己终于要逃出生天了!
荣自己放纵了片刻,她就立即擦干眼泪开始收拾细软,只带了些重要的东西,包裹在衣服当中带走。
她的嫁妆原本就不多,这两年为了讨好婆母,被那个烂人拿去赌的已经不剩什么了。
索幸自己平时将银票金首饰什么的都藏的好,这才没被翻去。
准备好了之后,她头也不回的朝着柴房走去。
杏儿身上的伤上了药之后就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见小姐真的来接自己,挣扎着站起身。
“杏儿,咱们走。”
张雪霏上去搀扶着她朝着周家大门走去。
杏儿见她手中竟然还拿着行李,心中满是诧异,但是她没敢问,直到出了周家大门,走在了大街上,这才问起。
朝堂之上,百官都在偷偷观察沈清欢。
这玺华长公主什么时候有了这般的雷霆手段,竟然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查到。
她手里还有多少官员的把柄?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大殿中的文武百官,又有几人经得起查?
沈清欢没有像大臣们猜测的那样大杀四方,而是适时收手,没再发难。
朝廷的污腐之气结症许久,不是一时半会能彻底铲除的,等明年的额科举皇帝多多选拔新鲜的血液充实朝廷,历练两年之后就可以大换血了。
说到科举,沈清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嗯,回头得好好计划一下。
下朝后宫里都在传,今天的早朝可真是精彩,玺华长公主第一天上朝就拿下了一杀。
虽然解决了一个蠹虫,但是她也实实在在的领下了西北赈灾的差事。
散朝后,沈清欢被皇帝拉去了勤政殿。
“阿姐,你冲动了!”
“这帮大臣都不敢去的西北,你怎么就轻易的应下这差事?”
“你要是去了被那群蛮族之人伤到分毫,我怎么跟母后交代?”
“你不能去,我安排别人去。”
看着满眼担忧的皇帝,沈清欢轻叹,还真是原主的好弟弟。
“卿尘,那不是什么蛮族之人,那是你的百姓。”
皇帝闻言顿时哑然,眉目低垂仿佛在思考。
他的百姓?对,西北地区存在于大乾朝的版图之内,西北的百姓自然也是大乾的子民。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皇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惭愧的垂下了头。
沈清欢从系统处知道了书中没有写到的关于皇帝的事情。
虽然皇帝在百官的眼中是个暴躁易怒,残暴无情的暴君。
但是这只是他想让大臣们看到的一面。
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住那些居心叵测的文武百官。
先皇在世的时候他就是个不受宠的小透明,哪里接受过正统的帝王教育。
没有人教他如何做一个皇帝,先皇暴毙,他被赶鸭子上架,一夜之间登上了那至高之位。
他只能这般武装自己,才不会让人觉得他这个少年帝王可欺。
他才能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看着这般可怜又无助的皇帝,沈清欢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卿尘,你是大乾朝的皇帝,你要守护的人很多,不仅仅只有家人,还有千千万万个大乾朝的百姓,他们都是你的责任。”
“而你,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他们的底气。”
感觉自己可能给了他太大的压力,沈清欢沉吟片刻,又说了一句。
“你也是阿姐的底气。”
这皇帝虽然年轻又缺乏做皇帝的经验,但是对于原主这个皇姐,是真的无底线的宠。
他登基的那晚,一个人跑到原主的寝宫,隔着殿门跟原主承诺。
他说:“阿姐,以后我就是这大乾朝的主宰,我定要让你幸福肆意的过一辈子,任谁也越不过你去,包括我这个皇帝!”
他是真的有在实践着他的承诺,见不得原主受一点委屈,明知道身边的大太监是言侯的人,只因为是原主安排的,他就留着。
言侯一个小小的侯爷,在朝堂之上处处对他不尊,但因为怕原主担心,他从不惩罚于言侯。
现在的朝堂,一个魏党集团,一个言侯党派,剩下的就是太后的人以及一些没什么存在感的年轻臣子。
他的手里属于自己的臣子,少之又少。
想想都觉得心疼。
沈清欢也是真的心疼了。
十六岁,在现代还是个高中生呢。
在这里就要肩负起家国重任了。
少年皇帝听到沈清欢说自己是她的底气,单薄的胸膛微微挺起,有了些意气风发之感。
“阿姐,既然你想去,那我就安排暗卫营的精锐一路跟着护送,再给你一个营的军队,若是有宵小敢冒犯你,就地诛杀。”
暗卫营精锐?一个营的兵力?
这小皇帝疯了吧?就去赈个灾而已,排场是不是也太大了。
虽然是因为担心自己,但是对于西北地区的百姓来说,这是朝廷想要直接镇压他们,哪能表现出朝廷对他们的关爱?
此次赈灾,沈清欢是要走怀柔路线,为了防止有心之人作乱,兵是要带的,但是不能过多。
“卿尘,我此次去西北赈灾,不但是为了救助百姓。”
她拉着皇帝坐下,“西北地区民风彪悍,一直以来都被朝廷视作隐患,但是朝廷从来只是一味的派兵镇压,却从来没有想过将他们同化。”
皇帝有些想不通,“同化?”
“西北地区各个部落有各个部落的民风民俗,部落之间互相通婚,将自己部落的风俗带到了其他部落,这就是在同化。”
皇帝恍然大悟,“将我们汉族文化和风俗带到西北,也能将他们同化!”
“阿姐,是这个意思吗?”
皇帝想明白之后有些兴奋。
若是自己在位的时候能让汉族文化传统渗透西北、东北甚至南蛮。
减少不同民族之间的摩擦与冲突,让百姓能安居乐业,促进发展。
那也算一大政绩,不说千古留名,但也算是为了大乾百姓做了一件实事。
看着眼睛亮亮的皇帝,沈清欢好笑的摇摇头,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心思单纯又聪慧的 便宜弟弟了。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接下这个差事了吧?”
“有些事情必须得有人去做,而不是因为危险或者不易就放弃。”
皇帝闻言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沈清欢。
沈清欢看着皇帝奇怪的眼神,“怎么了?怎么这般看着我,是我哪里说的不对?”
“阿姐,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好多,你以前……”
沈清欢一听这话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别跟我提以前,好汉不提当年勇,你阿姐我经历生死,看淡一切,我现在只对真正爱我的人付出真心。”
话音消散,人已经消失在勤政殿。
再不走,就真的露馅了。
沈清欢总觉得自己被这个虐渣系统给坑了。
自己站在皇帝面前就想为皇帝分忧解难,明明自己不是原主,对皇帝乃至大乾朝也没什么归属感。
为什么还会为大乾的未来担忧?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自动开启系统商城。
“系统商城?”正在思考的沈清欢闻言眼睛精光闪过。
沈清欢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还是打算回公主府再说。
即使她臭名昭著,出门在外他们也唯她命是从。
“各位辛苦了,本将军奉陛下之命前来协助玺华长公主赈灾,你去通报一声。”
屋内沈清欢见众人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有几个家主已经瘫倒在地,鼾声四起。
沈清欢给了门口张将军一个眼神,就又端起了酒杯,她扶着桌案起身,歪歪扭扭的朝着下面走去,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就朝后倒去。
“shit!”
她本能的闭上眼,想着反正下面那群醉鬼已经不省人事,看不见她出丑了,大不了就摔个四脚朝天。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撞进了一具结实又带着温度的身体。
手下意识的搂上了来人的脖颈,一个转身,嘴唇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脸颊。
墨染一个失神,差点将她丢出去,耳尖发热,顺着脖子传至全身,整个脸都红温了,甚至指尖都染上了绯色。
幸好他反应快,手臂一个用力,将沈清欢扶正。
“我的天呐,吓死老娘了。”沈清欢轻抚心口,朝着墨染道了声谢,“谢谢哈,要不然本宫就要出丑了。”
墨染闻言怔住了,殿下跟他道谢?
沈清欢重新倒了杯酒,在张雪霏的搀扶下朝着醉倒的家主们走去。
丝毫没注意到墨染的异样。
“殿下,殿下您小心些,您少喝点。”张雪霏一边扶着沈清欢一边劝解着。
“小霏霏,你别小看我哦,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本宫可是千杯不醉,这都是正常操作,Its nothing。”看着张牙舞爪的长公主,张雪霏有些无奈,虽然有些词她听不懂。
张将军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口供跟在沈清欢身后。
沈清欢走到哪里,他就命人把那位置的人像拖死狗一般拖拽起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放肆!放开我们老爷!放开!”
“放肆?”沈清欢哼笑,“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宫的面前说本宫放肆!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
门外瞬间进来两个士兵将那个小厮拖了下去,不一会门外就传来了那小厮的哭喊声,由一开始的谩骂,到后来的求饶,直到没了声音只剩板子打在肉身上的闷声。
屋内还清醒着的只剩小厮了。
哦,不对。
还有一个装醉的家主,叫什么来?
郑宏,五大家族最末端的郑家家主。
听着外面的声响,他微眯着眼,将自己的脸埋进肘窝,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沈清欢只瞥了他一眼就没再搭理了。
反正今晚一个也别想逃,装就装着吧。
其他的小厮都被刚才的一幕吓破了胆,纷纷躲到柱子后面,不敢露头。
他们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小命说没就没了,不敢再上前。
少了阻碍,之后的事情就顺利了。
张将军和士兵们跟着沈清欢一个一个的敬酒,之后就押着他们画押。
“殿下,直接让他们画押不就行了,您就别再敬酒了,他们哪里配让您敬酒。”傻哼哼张将军闷声闷气的说道。
沈清欢带着职业假笑将手里的酒喝下,“你个憨憨懂什么,这些小厮难道是死人?还是你能把他们全杀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足了的,他们回去也好有个交代,不至于白白丢了性命。”
“你说是吧?郑家主。”
已经被架起来的郑宏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慌忙站直身体,“长公主殿下赎罪!赎罪啊!”
躲在柱子后面的小厮们却是一个个偷偷的露出脑袋,悄悄打量着这位家主口中的草包长公主。
看着来人,沈清欢知道,嘎魏婉婉的事怕是要泡汤了。
她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看向来人,“呦,什么风把魏首辅吹来了?”
“怎么,你是来给本宫主持公道的,还是来以权谋私,保你女儿的。”
魏首辅瞥了一眼一旁满脸委屈的女儿。
走上前来敷衍的给沈清欢行了一礼。
“长公主殿下,下官听下人说你无缘无故扣押了下官的女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小女从小就陪伴长公主殿下读书习字,已然视殿下您为亲姐妹,不知殿下为何一口咬定是小女谋害你落水?是有什么人证物证吗?”
呵,这魏老狗倒是有点礼数,但不多。
一口一个殿下,还视长公主为姐妹?她配吗?
虽然说着是误会,但是字里行间都是在控诉自己无故关押他的女儿。
这是来讨说法来了。
要不是那天魏婉婉以被外人看到长公主私会外男对她名声不好的理由将丫鬟们都调离了亭子周围。
她怎么敢如此胆大的谋害长公主落水,还设计把墨染都支走了,哪来的人证?
“怎么,魏首辅是想要给自家女儿脱罪?本宫可是亲眼看见你的女儿拿着一根竹竿狠狠地将本宫按在水中。”
“如若不然,本宫明明水性很好,怎会落水之后久久上不了岸,若不是墨染及时赶到将本宫救起,你魏家就等着诛九族吧。”
魏首辅显然是调查过当日的事情了,要不是家中那个蠢妇的隐瞒,他早就将此事解决了。
“看来长公主殿下是没什么证据了?恕下官说句放肆的话,就算是你身为长公主,也不能无凭无据就关押朝廷官员的女儿。”
“若是没什么事,下官就带着女儿告退了。”
说罢,也不管沈清欢的反应,就朝着牢房外走去。
魏婉婉见此赶紧捂着脸跟上自家父亲。
沈清欢知道自己没有实证,暂时奈何不了魏婉婉,但是今日就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往后她定然不会轻易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恶心自己。
至于原主和魏婉婉的仇,那定是要报的,只是自己刚穿来还没站稳脚跟,不好跟他们硬碰硬。
长公主殿下,咱们来日方长,直接杀了他们怎能平息你的恨。
定是要让他们的谋划成为一场空,再让他们死于悔恨,那样才能安你的魂。
沈清欢在心里默默许下誓言,也不知那原主是否能听到。
只是沈清欢估错了魏婉婉脸皮的厚度和人心中的执念。
魏婉婉甚至在经过沈清欢的身边时还挑衅的看了一眼她。
哈,竟然让她完好无损的就出了大理寺监牢,沈清欢一时气闷。
恭喜宿主,虐渣成功,获得5%的虐渣值。
哦,不是有系统的提示,她都忘了刚才也算给了魏婉婉一点教训。
墨染把她的门牙给扇掉了。
沈清欢偷偷给墨染竖了大拇指。
墨染原本见沈清欢满脸的可惜之色,但突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给他竖大拇指是什么意思?
沈清欢带着墨染回了公主府。
而此时,魏首辅也带着魏婉婉回到了魏府。
蹊跷
“跪下!”
魏婉婉老老实实的跪在堂前,高位上坐着的是魏家的当家主母魏夫人,她的下手边坐着魏婉婉的生母,吴姨娘。
吴姨娘眼中满眼泪花的看着魏首辅,虽然是半老徐娘了,但是哭起来依旧楚楚动人。
“老爷,奴家也是没办法了才让秋月当街拦下长公主的马车,要不然咱们婉婉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您看,这如花似月的脸被打成了什么样,竟然连牙齿都打掉了。”
“这要是被言侯爷看到了,那是会心疼的呀。”
吴姨娘边说边用帕子轻按眼角,借着帕子的遮挡偷看了一眼魏夫人。
她转眼给了地上跪着的魏婉婉使了一个眼神。
魏婉婉连忙哽咽着出声,“护亲(父亲),我草草(早早)就买通一个狱卒给家里传了信,将女儿被冤枉入狱的四情(事情)告诉父亲,但不知为何父亲今日才知晓这件事。”
“女儿死在(实在)不四(是)有意隐瞒。”
魏婉婉捂住自己肿的老高的脸,吐字不清的说道。
上首的魏夫人要气疯了,自己明明就将信烧了,消息怎么还会传到那个贱人那里。
定是她的身边出了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这吴姨娘真是好手段,自己这个当家主母的身边都能安插上人手。
她的女儿明明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自从进宫给长公主殿下做了伴读,就处处压自己的嫡女一头。
老爷更是越来越给这贱人脸面,要不是自己身子骨不争气,整日靠着汤药调养,也不会连管家的权利都要分这贱人一半。
魏首辅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为了后院安宁,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女人最是麻烦,他不想为之耽误自己的时间。
“好了,这都不是重要的,你到底有没有谋害那沈清欢?”
魏婉婉垂下眸子,掩盖自己不甘的眼神,“回护亲(父亲)的话,女儿怎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四情(事情),拖累护亲(父亲)。”
魏首辅为官多年,魏婉婉那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他,只是这件事不能宣之于口,以免隔墙有耳。
但是事实是怎样的父女俩心知肚明。
魏婉婉被关押的这几天,没有一刻不后悔自己走的太早,应该再等一会再去叫人的。
她也没想到明明沈清欢已经沉到湖底,没有动静了。
就算墨染回来将她捞起,那也应该早就咽气了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答案,魏婉婉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她又怎能想到,她的计划确实是成功了,真正的沈清欢已经死在那片冰冷的湖水里。
而她,是来自异世的沈清欢,是看过这本书剧情的上帝。
这就注定了魏婉婉的计谋都只是空想,而她沈清欢就是她的报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已经无用,你随我来书房。”
他起身时看了一眼魏夫人,就朝着门外走去。
“好了,都散了吧。”
魏夫人被他这一眼看的一阵心虚。
书房里,魏首辅坐在案桌前,魏婉婉乖巧的站在一旁。
“护亲(父亲)……”
“行了,你且坐着,高岩,请王大夫过来。”
高岩应了声是,看了一眼魏婉婉漏风的门牙,极力忍着笑,低着头疾步出了书房。
魏婉婉因为掉了门牙失了面子,对高岩的反应极为敏感。
她在心里又把沈清欢拉出来狠狠的咒骂了一番。
早晚她会将那贱人踩在脚下,让她也尝尝被人耻笑的滋味。
长公主殿下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他的刀快要压不住出鞘了!
元家家主见张正还是一脸淡然,纹丝不动的坐着,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他心中满是不解。
这张正在面对五大家族家主的连番质问,为什么还会是这般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难不成还以为这位无能的长公主会是什么金大腿,抱上了就能万事不愁?
所以才对他们这些家主的质问毫不在乎,甚至是无视。
看来他以前还真是高看了这位县丞大人了,也不过如此罢了。
张正淡漠的看着在坐的文登县数得上的大人物都一个个的嘴上没了把门的,眼看着就摸得着他们家祖宗的棺材板了。
他抬眼看了眼天色,又朝着门口处瞧了瞧,见张将军正朝他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他起身朝着叫骂的几人拱了拱手,“各位也是咱们永登县的响当当的大人物,都是知礼守礼的大家族出身。”
“各位的身上的教养可真是让本官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啊,本官不得不佩服各位不怕死的胆量。”
五大家族排行第四的武家家主是个暴脾气的,听出了张正话里的嘲讽之意,顿时怒火中烧。
“张正!你个小小的县丞在这摆什么谱!怎么,县令大人不在,你这就当家做主了?”
“哼!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在什么人的地盘上,也容得你这般撒野!”
话音刚落,一道清冷之中带着威压的声音清楚的传入在座每一个人的耳中。
“哦?本宫还真不知这是哪里,这位大人,你来告诉本宫,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张正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连忙起身看向门外。
那位武家家主闻言小腿不自觉的一软,若不是扶着桌子,怕是早就栽倒在地,成了笑话。
元家家主瞥了一眼他,“哼,瞧你这点出息。”
武家家主尴尬的垂下头,你出息你怎么不说,就知道拿话框我们这些出头鸟。
沈清欢穿着一身大红织金锦缎长裙,裙摆上的鎏金凤凰随着她的步子摇曳欲飞,头上带着彰显身份的累丝龙凤簪,一步一步的朝着屋内的主位上走去。
随着她进入屋内,屋里的众人仿佛感受到了无形的威压,让他们抬不起头,甚至膝盖酸软,想要跪下。
张正见沈清欢走到主位上,连忙上前跪倒在地:“下官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跪地参拜,“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众人惶恐下跪,沈清欢心中缓缓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没露馅。
之前与系统签约的时候,系统送了她五十年的内力,刚才为了装逼,悄悄的试了试内力外放,还好,控制得当,没有失手。
下面跪着的人见长公主还没让起身,心中顿时有些惶惶不安,特别是刚刚还在跟张正叫嚣的武家家主。
长公主殿下难道是生气了?
早知道刚才就当看不见元家主示意的眼神,不理会就好了,如今也不用承受这样大的压力。
不说玺华长公主只是个漂亮的花瓶,整天只知道玩乐贪财好色的吗?
这身慑人的气势仿佛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现在中原京城的花瓶都有这实力吗?
地上跪着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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