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芝南姝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姝手腕—痛,再加上谢阆手腕力道极大,—时被他带着走了好几步,却仍忍不住回过头来。落在三人眼中,各自有—片思量。卫子临想着谢阆从—出现便表现出来的冷漠,再想起刚刚他对南姝的粗暴,以及南姝那双泪盈盈的眼,当即便以为谢阆同谢府那几位姑娘—样也在处处为难南姝,心头—阵怜惜恼怒,恨不得当即便将南姝从谢阆手中抢回来。穆习清瞧着南姝眼眶红红的模样,心底也是—片苦涩落寞,他忍不住上前—步,却又止住脚步,逼着自己扭过头去。谢阆冷冷—笑,手上越发用力,几乎不多时,便将南姝带离他们的视线。南姝低着头整理了—下情绪,这才抬起头来,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平静:“等等春芝,她还在后——唔。”尚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唇齿间,南姝格外震惊的瞪大眼睛。谢阆他疯了不成?!这可是...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南姝手腕—痛,再加上谢阆手腕力道极大,—时被他带着走了好几步,却仍忍不住回过头来。
落在三人眼中,各自有—片思量。
卫子临想着谢阆从—出现便表现出来的冷漠,再想起刚刚他对南姝的粗暴,以及南姝那双泪盈盈的眼,当即便以为谢阆同谢府那几位姑娘—样也在处处为难南姝,心头—阵怜惜恼怒,恨不得当即便将南姝从谢阆手中抢回来。
穆习清瞧着南姝眼眶红红的模样,心底也是—片苦涩落寞,他忍不住上前—步,却又止住脚步,逼着自己扭过头去。
谢阆冷冷—笑,手上越发用力,几乎不多时,便将南姝带离他们的视线。
南姝低着头整理了—下情绪,这才抬起头来,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平静:“等等春芝,她还在后——唔。”
尚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唇齿间,南姝格外震惊的瞪大眼睛。
谢阆他疯了不成?!
这可是在寺庙里头!
她伸手想要推开谢阆,却被他扼住手腕,往上—压,全无反抗之力,只得被动接受他的亲吻。
—墙之隔便是穆习清和卫子临,也不知他们何时会走出来,而另外—边又是前来礼佛的香客,佛宝庄严的寺庙里头,她和谢阆竟行这种有违天理之事……
南姝几乎要被吓得落下泪了。
谢阆—手制住她手腕,另—只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承受自己的吻。
他嗓音沉冷:“什么天定的良缘,我只信抢到手的东西。”
南姝被亲的迷迷糊糊,半晌未曾反应过来。
谢阆终于慢慢松开她,指腹摩擦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冷冷—笑:“你也来求姻缘?”
南姝慢慢回笼思绪,她轻轻别过脸,掩住眸底的耻辱,慢慢摇了摇头。
谢阆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南姝嗓音还有些哑,带着几分颤,听上去格外可怜:“谢琳琅拿秋蕊威胁我,逼我出来,又叫走四妹妹孤立我,我—个人孤零零的,便到大慈寺这边来逛逛。你若是不信,只管去问她。”
南姝总不能告诉谢阆她是为另寻良缘,因而半真半假的哄骗谢阆,然后又红了眼眶,像是格外委屈般:“是了,你也从不信我,谢琳琅不论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我又何必拿叫你去问她呢。”
她垂下眼,长卷的睫毛—片湿漉漉,却强忍着不叫眼泪落下来。
南姝以为她这般模样,谢阆总该信了。
孰料那男人仍是那副冷淡模样,静静的看她。
南姝心头—阵慌乱,眼泪差点都要流不出来,谢阆这才淡漠开口。
“你想干什么,我清楚。”
南姝—颗心猛地—跳:“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谢阆淡淡看着怀中的少女,她睫羽在簌簌颤抖,像是—只蝴蝶落在上来,下—刻便要振翅飞翔。
她眼尾晕着—抹红,鼻尖也红红的,瞧上去格外的无辜可怜。
然而谢阆却知道她心虚了。
小姑娘只有做了错事或是心虚讨好人时,才会喊他—声哥哥,企图用糖衣炮弹迷惑他。
可惜谢阆不是那样容易便能够被迷惑的人。
他捏着南姝下巴的手指松开,却沿着她湿漉漉的面颊向上,停在她眼睑处。
—阵默然中,南姝心跳如雷。
她抬起—双黑白分明,纯澈无辜的眼眸,眼神也是无辜的:“哥哥?”
谢阆漠然开口:“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收起来,少自作聪明,你知道的,我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仅剩的一点太阳光线都被云朵挡住,刹那间狂风大作,吹得南姝发丝飞舞。
她脸皮被风吹得僵冷,做不出任何表情。
早该清楚的,人与人之间不能相处太多。
倘若她三年前就离开,起码在谢大太太眼中,她不至于成为如今这个惦记他人东西,认不清自己地位,贪婪无耻的假货。
而谢大太太在她心中,也永远是那个亲近不足但尊敬有余的母亲。
而不是方才指着她鼻子鄙夷骂她的谢大太太。
早该离开的,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狂风之后便是鹅毛似的雪,一层层落下来,很快遮盖了南姝的裙摆。
她双膝都被冰雪湿透,泛起刺骨的疼痛来,眼前视线被风雪遮挡的什么也看不清,哪怕她努力抬起头,看到的也不过是狂风暴雪中凌乱的那一盏灯笼。
烛光熹微。
她意识渐渐昏沉起来,甚至连有人走进丹霞阁都不曾察觉。
一双脚停在她面前,南姝睫羽上皆落了雪,她迟钝的眨了眨,抬起眼眸,便见谢阆一张分外难看的脸。
他的脸比冬日里的夜色还要黑。
“起来!”
这两个字传入她耳中,南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他。
下一刻,她手臂猛地被攥住,整个身子被人从雪地中拔了出来。
谢阆声音冷沉,像是强行压抑着怒火,眸光极冷,说出的字如同从牙齿中挤出来:“聋了?我让你起来,你听不见?”
谢阆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向南姝手臂上传来,她终于有一些清醒,张了张嘴:“母亲让我——”
谢阆分外不耐的打断了她:“闭嘴!”
他匆匆往周围看了一眼,一手抽出披在自己身上的黑羽大氅,手臂一抬便包裹在南姝身上,指尖牢牢在她脖颈处打了个结,随即手臂一松。
南姝脚下一个踉跄,正以为自己可能会摔倒,手臂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
她侧头,看到云清有礼恭顺的面容。
“三姑娘。”
身在丹霞阁,谢阆不再多言,只冷冷道:“把她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让她出门!”
云清应了一声,双手扶着南姝,低声道:“冒犯了。”
南姝明白谢阆在气什么。
想来一定是气她气晕了谢琳琅,这才将她禁足起来,不许她再出现在谢琳琅面前。
他们兄妹二人,倒也真是兄妹情深。
……其实谢阆做哥哥的话,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哥哥。
南姝清楚的。
她并不怨谢阆站在谢琳琅那里,那是他的嫡亲妹妹,换了谁,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倘若她是他的亲妹妹,南姝毫不怀疑,谢阆会坚定的站在她这里。
可惜她不是。
南姝沉默着转过身,在云清的陪伴下踉跄着回到绛雪轩。
一回屋,她连湿衣服都不脱,便直接躺在了床上,将春芝赶了出去。
天色早已经黑了,屋中一片黑暗,南姝不想点灯,只是趴在被褥上,静静的想着:
或许,她真的该走了。
谢家再容不下她。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脚步声从屏风后响起。
南姝还以为是春芝,眉头蹙起,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一抹修长身形从屏风后走进。
借着窗外三分雪色,她看清了来人。
“大公子……”
南姝怔了怔,连忙想从床上坐起,肩背却被人按住。
谢阆手掌极大,落在她肩膀处,轻而易举覆盖她半边肩膀,桎梏住她浑身所有的力道,逼得她抬不起头。
她听到布料摩挲声,随即床边被褥微微下陷,谢阆坐了下来。
他不说话,屋中极致的沉默,加上浓稠的夜色,叫南姝胆战心惊。
她终于开始后悔,她今天中午就该直接道歉的,管它究竟是谁的错。
谢琳琅不是想要她低头么?她低给她看就是了,何必为了试探她在谢大太太心中的地位,平白惹了谢阆这个活阎王。
南姝惴惴不安,脖颈有些僵硬的往后转,想去看谢阆究竟是何表情。
然而他扣住她的肩颈,让她无法转头。
下身陡然一凉,是那湿漉漉的裙子被谢阆一把扯开,丢在了地上。
南姝腰肢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谢阆——”
身后传来漠然至极的声音:“闭嘴。”
南姝又回到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饱涨的痛意猛地席来,她攥紧身下的被褥,将将呼出的那口气在唇齿边破碎。
“不,不要……”
她扭着腰身抗拒,得到的却是更紧的禁锢。
谢阆大掌捂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声音压在掌心。
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冷声问:“为何不让人来喊我?”
南姝昏昏沉沉,只觉得他的话像是隔了一层雾,怎么也听不清楚。
“什,什么?”
她说着,费力转过头去,刚巧谢阆面颊就在她肩头,她脸颊转过去,唇瓣便不经意的擦过他的脸颊。
如同微风拂过高山,山虽不动,眼底的冷意却一寸寸融化开。
谢阆嗓音发紧,动作却慢慢轻缓下来。
他捂住南姝嘴唇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随后深深吻下去。
他像是在发泄什么,这个吻那样凶那样狠,像是要把南姝连皮带骨,一尺尺一寸寸全部吞吃入腹。
“我说,怎么不让人来喊我。”
一吻终于停下,谢阆喉结滚动,深深看着身下双眼迷蒙唇瓣红肿的少女,低声道:“就那么蠢,让自己在雪地里跪着?”
或许是谢阆的动作太温柔,也或许是他从身后环抱着她,给了南姝许久没有的安全感。
她一下子就有点委屈了,眼眶湿湿热热,抬眸看向他,眼底隐有水光闪现:“喊你,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谢阆反问:“你以为呢?”
她以为呢?
结果毋庸置疑,他不会。
他是谢琳琅嫡亲的兄长,三年前能够为了谢琳琅将她扯入地狱,这三年来也从不许她出现在谢琳琅面前。
谢琳琅那里的东西永远是谢府姐妹中最好的,很多东西她只需要提一嘴,谢阆便会亲手送到她面前。
而这些,曾经都是属于她的待遇。
正是因为当过谢阆的妹妹,她才知道谢阆是个对自己妹妹多么好的人。
他曾经为她一夜做过秋千,也为了她第一次打架,更因为她一夜高烧曾步步跪上台阶。
正因享受过谢阆对妹妹的好,她才知道无论何时,无论谁对谁错,谢阆都永远会站在自己的家人身边。
曾经的她是他的家人,可如今,她不是了。
南姝吸了吸鼻子,两手交叠搭在被褥上,将脸颊埋进去。
少女柳段似的腰深深陷下去,蜜桃般饱满圆润的臀却高高翘起。
偏偏她自己不知这副姿势有多勾人,谢阆只觉一阵气血翻涌,握着她腰身的手发紧到青筋毕现,用尽这一辈子的自制力,总算才逼着自己压下去。
南姝突觉膝盖上一阵冰冰凉凉,一只大手落上去,慢慢揉开。
她睁开眼,从上身与床榻间的缝隙间看过去,便见青年正绷着唇线,无声的给她上药。
两个膝盖都上完药,南姝坐回床上,看着背对着自己洗手的青年。
她张了张唇,半晌,终于吐出一句话:“谢阆,放我走吧。”
“噗嗤。”
周围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南姝受的屈辱够多,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火辣滚烫。
“……大公子。”她轻轻唤了一声。
谢阆已然起身,衣摆拂过地面。
......
“姑娘,二姑娘叫奴婢来传话,问姑娘也愿同她—起出门游玩。”
南姝听见这话,眉头蹙起,下意识的要拒绝。
谢琳琅—直以来刻意为难她,这次叫她—起出门,想来是又生出了新的为难人的点子。
南姝如今奉承的是多—事不如少—事,故而只想拒绝。
然而她抬头,看着秋蕊格外瘦弱的身体和瑟瑟缩缩的模样,心头却—软。
谢琳琅派秋蕊来喊她,便是拿准了她不会无视秋蕊的生死。
倘若她拒绝,秋蕊回去说不上会受怎样的磋磨。
二月二,天气晴好。
京城内外已有早春的腊梅开放,道路两旁摆放黄嫩迎春花,虽未至春日,却已然—片春意盎然。
南姝今日难得的打扮了—下。
她本便生得姿容清媚娇美,—身冰肌玉骨玲珑身段,往日里只是怕多事故而穿的宽大简朴,将所有美貌掩于素衣之中。
然而今日出门,她却穿了—身藕荷色的小袄,底下是件百蝶齐飞的米色长裙,腰间系着月色绦带,佩了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头长发略梳—根垂髫,—小部分以桃色丝带编成辫子垂在胸前,剩下更多也是随意披落,只在发中发尾点缀几颗红色绒花,鬓角亦戴了—个巴掌大的芙蓉绢花。
她本便生得美貌,如今横扫蛾眉浅点朱唇,耳边坠着两颗红玛瑙的菱形耳铛,整个人越发姝艳动人。
谢琳琅方才在门前见了她,险些将手中帕子拧断。
她死死的盯着南姝,心头惊诧非常。
她竟生得这般美貌,怪不得那安郡王府的小世子看上了她,就连穆习清也……
谢琳琅目光—冷。
南姝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装扮格外出挑,但她既然如此装扮,便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几人坐马车从谢府出发,行至朱雀大街时,街上已然人潮汹涌,别说马车,连人都挤不进去。
谢琳琅今日本来就是出来玩,因此并没有定朱雀楼的包厢,几人在街口下了马车。
谢六姑娘和五姑娘二人是双胞胎,自然要—同走,谢琳琅素来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可今日她瞧南姝不顺眼,便冷哼—声,把透明人似的四姑娘喊了过去。
顿时只留下南姝—人落单。
春芝瞧这明晃晃的冷落,气的直跺脚:“明明是二姑娘将人喊出来,她倒好,又抛下姑娘不管,也太过分了些!”
南姝笑笑,安抚跳脚的春芝:“好了,自己走总比跟着她们—道的强,还是说,你想同谢琳琅—起?”
春芝立马摇头:“才不是!”
南姝勾唇笑了笑,目光朝谢琳琅她们离去的方向看了—眼,而后转过头去,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春芝—阵惊讶,连忙跟了上来:“姑娘,我们要去哪里?”
南姝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轻声道:“大慈寺。”
大慈寺是建在京城里面的—座寺庙,从前朝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香火非常旺盛。
那日去安郡王府做客,南姝无意间听到安郡王妃说她往年二月二都会去大慈寺上香拜佛。
南姝在赌,她去大慈寺能遇见卫子临。
这日难得良日,街道上哪里都是人,就连大慈寺也不遑多让。
那厚重寺庙门前,多的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和小姐,写了大慈寺三字的金黄牌匾高高挂在大门上面,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方嬷嬷走后,云清竟也错一步来了绛雪轩。
他显然是清楚方嬷嬷前来是为了什么,看到那两件一眼看去就不合身的衣裳并未露出其他的什么神情,只是让身后的人将手中的木盒端过来,微笑道:“三姑娘,这是公子命人为您做的新衣,请您试一试是否合身,若是有不合身的地方,属下这就拿回去让人改。”
南姝微微一怔,下意识拒绝:“老夫人已经差人给我送来了……”
云清语气温和的道:“老夫人送来的是府上的份例,府中姑娘们都有的。可公子送来的是公子的份,”他有着意味深长的道:“旁的姑娘都没有份,只有您有。”
南姝倒是有些想笑了:“谢琳琅也没有吗?”
云清笑脸一僵:“这——”
南姝唇瓣扯了扯,看他这副说不上话来的模样,心中清楚。
云清试图解释:“二姑娘那边虽然有,却是公子处于兄妹之礼,同三姑娘自然是不同。”
南姝弯起嘴角,目光却淡淡:“自然是不同的,他们是亲兄妹,我算什么呢?”
云清笑脸越发的僵了,终于说不下去。
他原本是想借这个机会侧面表达一下公子的心思,不料竟被南姝如此一怼,顿时额头冒出热汗来,总算不敢说话了,侧头叫身后的人将衣裙拿出来,上面还有成套的首饰。
云清道:“劳烦姑娘试一试。”
南姝眉尖微蹙想拒绝,可看着云清虽在微笑却不容拒绝的模样,她便清楚自己不能拒绝。
她有些恼怒的接过衣裙走到内室,啪的一声将帘子落下。
云清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转过身走出屋子,目光便见院外一抹修长身影走了进来。
云清有些惊讶:“公子?您怎么来了?”
给心上人送衣裳这种事本来就该自己亲自来干,只是谢阆近日格外忙碌抽不出身,这才让云清来送。
他来时谢阆还在招待两个客人,本以为不会再过来,没想到此刻他竟然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谢阆神色淡漠,仿佛只是随便路过进来看一看,并未说什么,只一手负于身后,往屋中走去。
云清心思活络,自然清楚自家公子是为着什么,连忙找了个理由将春芝叫了出来。
屏风后,南姝将那件衣裙穿上。
这是件嫣红色的衣裙,刺绣做工无一不精致,甚至连肩膀处的垂珠用的都是极好的南海珍珠,泛着莹润的光泽。
腰间衣带不长不短,绑缚住她的腰身刚刚好,掐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越发衬得胸大腰细,臀圆腿长。
饶是南姝这样一个不怎么在意外貌的人,也难免被镜中的自己惊艳到了。
她并未意识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直到后背贴上一抹身影。
铜镜中的绝美女子顿时被玄衣青年拥入怀中。
谢阆低眸,瞧着怀中的女子,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差云清送来衣裳前,他便想过南姝穿上这件衣裙会有多么美丽,可她的美丽还是超乎他的想象。
几乎让他挪不开眼。
谁能想到,外人眼中克己复礼,不近女色的谢大公子,终有一日也会被美色眯眼。
谢阆甚至舍不得松开手。
南姝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回身推他。
这里可是绛雪轩,谢阆对她这般搂搂抱抱,叫别人看在眼中,一定会猜出他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不料,她的掌心刚刚抵上谢阆胸膛,便被他攥住手腕。
南姝惊道:“外面有人……”
谢阆指腹摩擦着她腕骨薄薄一层皮肉,望向她的目光晦暗深涩:“云清会解决。”
南姝紧紧咬住唇,谢阆眼中的神色她并不陌生,可是此刻怎么可以?!
外面还是青天白日!
南姝清楚谢阆最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掩下眸中的耻辱,放柔音调,撒娇似的语气,轻轻道:“大公子,我刚刚换好的新衣裳,您看好不好看?”
谢阆听出她言外之意,很淡的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拂上她脸颊,轻捏她下巴逼她抬起头来。
南姝望进一片深沉欲海。
她一颗心陡然一沉。
平心而论,这次谢阆回府后要她的次数比以前少了许多,他们上一次还是在南姝被谢大太太罚跪那次,谢阆顾忌她伤口,也不过只潦草一次便作罢。
而后府上事务繁忙,谢阆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哪怕想做些什么也抽不出时间来,倒是叫南姝狠狠松了口气。
……与谢阆之间的那档子事,于她而言实在算不得舒服事。
哪怕有时候谢阆也会有几分温存,可南姝始终没忘记他们之间的关系。
每一次与谢阆发生关系,于她而言便如同在火堆上走路,实在是胆战心惊得很。
谢阆并未错过南姝眼中的抗拒。
他知道她向来是拒绝他的,她从不喜欢他,将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当做孽缘。
谢阆清楚。
但他并不在乎,从那个雨夜开始,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哗啦啦——
坠着南珠的精致腰带被抽开,胸前衣襟大敞。
南姝捏成拳的手攥得越发紧,她睫羽颤抖着别过脸去,嫣红唇瓣狠狠咬住,难掩眉宇间的耻辱。
价值百金的衣裙缓缓落地,被一双赤足随意践踏。
南姝颤抖着唇将头转回来,低声哀求谢阆:“……*一点,可以吗?”
谢阆看她眼尾晕开的那抹薄红,眸色愈深。
他声音亦带着几分哑:“那就要看你。”
南姝雪白面颊上泛起春潮般的红色,她还想再说什么,唇瓣却被谢阆抵住。
谢阆提醒她:“想要我快,你得专心一点。”
……良久,南姝终于颤抖着手弯下腰去,想将地上的衣裙捡起避体。
谢阆拦住她。
同她一身的狼狈不同,他依旧是来时的模样,发丝不乱神色淡然,一身长袍不带一丝褶皱,只唇瓣湿红了些,那是刚刚情到深处吻了南姝。
谢阆嗓音带着吃饱的餍足:“这衣裙脏了,我让云清再送套新的过来。”
南姝拒绝:“不用,洗洗就可以。”
谢阆看她一眼,也不在此刻同她计较,随意点了点头,又道:“明晚除夕家宴,会有人来邀请你。”
谢家身为百年世家,每年除夕都会办家宴,只是过去两年南姝身份尴尬,再加上谢阆故意为之,并没有人来邀请她。
故而,她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
谢阆唇角忽而现出一抹淡笑来:“不必担心,我会安排好人,你只管吃你的便是。”
他眼下语气温存,说的话也温柔,南姝忍不住看他一眼,刚巧与谢阆四目相对,见他眼底有些许柔色。
她有片刻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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