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生气无非是我这无用儿媳留不住她在外沾花惹草的儿子,从新婚夜惹怒秦不梵,我就该知道该有这下场,只是徒累了旁人。
“三日。
我只给三日的时间,若梵儿还在外胡闹,我便遣你回南宫家,问问南宫霖是怎么调教他女儿的!”
这番直白毫不留情的指令,让我真正的体会到自己所处在秦家的地位。
我没有选择,秦家的地位是我救湄都唯一筹码。
夜晚的肴城,比我想象中还要纸醉金迷,险些在这种浮华中迷了路。
还好,像怜君一顾这样的花楼足以艳名遐迩。
南宫家和秦家都非是一般门户,所以用嫁妆和月钱足够我在此挥霍一晚,当我挥着一大沓银票时,花楼的夫人应了我的要求,即便她并不明白身为女子又这般富贵的我为何要在花楼这样的地方登台献艺。
临水见蒹葭,木桥攀河渠,一尺轻纱拂面,浓重的胭脂粉末掩盖的不过是我羞涩和无奈。
国色天香,这一支舞对世人来说并不陌生,我的姑姑南宫华锦以此舞的绝色风华入住金碧宫,一跃当朝贵妃。
很可惜的是,在南宫家唯一拥有天赋继承这支舞的人竟然我这个南宫家最叛逆的庶女,命运往往如此可笑。
而今我也徒剩下只一个办法,以挽回秦不梵的心意。
(三)惑心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丹景春醉容,明月问归期?
若教解语能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
对于女子,舞技的高超不在乎美,却在乎媚。
于那人心中,留一片惊鸿便足矣。
就像此刻,我透过秦不梵的眼看到他那炽热的心,那种灼热让我近乎忘记了湄都。
“我以为你的骄傲会让你不屑这么做!”
他有些激动的看着我,对我一个这么大家闺秀来烟花之地寻夫,甚为不解我这般出格又大胆的行为。
避过他炽热的眼眸,我冷下心思,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主母让我带你回府,她只给了我三天的时间。”
这番话我是有斟酌的,与其用一段不走心的情话不如说的明白以显我的诚意。
“一支舞?”
他暗暗的笑道,“南宫止,你的诚意似乎还不够!”
风月阁里他却用了一种谈判的语气,而我不得不妥协。
手指紧张的扯着衣裙,缓缓地靠向他的身侧,以我和湄都曾都没有过距离,我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