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进入了花家。
蔚儿,有一天你一定会超越我。
这是义父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
我不知道义父的话有多可信,但至少这句会一语中地。
来到花家,没有见到花缱绻。
我很诧异,诧异的是她没来见我。
一个扬言喜欢你的人,在他真正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却不敢来见他。
花缱绻,你果然是还是那个懦弱的女人。
也好,懦弱了才好!
(二)花缱绻·情祸爹爹是武林的魁首。
这是爹爹的身份,也是我的。
冠以花氏之名,我可以随意的在旁人的眼里看到那种既羡慕又崇敬的目光。
但很快,我就懂了,那眼光里生得其实是谄媚和妒忌。
突然间,我意识到什么是可怕,我想记得一些开心的事。
于是,在我年幼时唯一的记忆里留下了风蔚,风蔚哥哥。
<我爹爹和他爹爹是世交。
见到他时,我才七岁。
可我能感觉到,他和别人是不同的,至少在他的眼里是清澈的。
满座宾客,那天是花家热闹的日子。
十五岁的我,已经闻名武林的花家大小姐,不可随便的露脸于人前。
只能隐在帘帏之后,听到爹爹收了风蔚哥哥为义子。
我很高兴。
这样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花家。
(三)风蔚·变数暖夜风起,一切万事俱备。
过了今夜,花家易主。
一切来得如此顺利。
红白喜事,这样的冲对我对她,似乎是姻缘石上早已写好的注定。
我莞尔轻笑,向她举杯,“缱绻,今夜之后,你便是我一辈子的妻。”
喜庆的红烛融下滴滴红蜡,却比不过她倾城面容上的胭脂,原来着喜服的她是最美的。
这番赤诚的告白,若说全无情谊是假。
毕竟,她还是让我有动心的。
她亦是展颜的看着我,即便丧父的悲痛仍在不久之前,但她面对我时还是掩不住的爱慕。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对她一直都那么残忍。
“好了,喝下这杯合苞酒,你我就是正式的夫妻,今生今世在不分离。”
我饮下这杯酒,对着她亦是对着自己许下诺言。
“缱绻····”再我还想说些话时,胸口却传来阵阵疼痛,有黑色血液从我的嘴角流出。
原来酒里有毒。
从屋房后进来了一人,他竟是不久前我那刚去世的义父。
突然间,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我一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