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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是网络作者“欧气”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知微萧著,详情概述:她穿书成了小说里男女主play的一环,歹毒的炮灰前妻!前世男主遵循父母之命娶了原主,眼睁睁看着白月光下乡履行婚约死于非命。他彻底黑化,筹谋半生一把大火烧死原主,两人双双殒命,再次睁眼回到结婚那年,他发誓要弥补前世错误。可她却果断退婚,将堂妹扫地出门,改变家破人亡的结局,果断嫁给全家下放的原著反派!开启随身超市,斩断反派黑化的根源,一不小心成为全家团宠!两年后全家回城,她考上大学,全家顶峰相见。可男女主缺了她这个恶毒炮灰,生活成了鸡零狗碎,男主转身对她穷追不舍,突然发现她才是真爱?滚远点!...
主角:江知微萧著 更新:2025-05-23 0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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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微萧著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欧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嫁反派大佬,我切断他黑化根源!》是网络作者“欧气”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知微萧著,详情概述:她穿书成了小说里男女主play的一环,歹毒的炮灰前妻!前世男主遵循父母之命娶了原主,眼睁睁看着白月光下乡履行婚约死于非命。他彻底黑化,筹谋半生一把大火烧死原主,两人双双殒命,再次睁眼回到结婚那年,他发誓要弥补前世错误。可她却果断退婚,将堂妹扫地出门,改变家破人亡的结局,果断嫁给全家下放的原著反派!开启随身超市,斩断反派黑化的根源,一不小心成为全家团宠!两年后全家回城,她考上大学,全家顶峰相见。可男女主缺了她这个恶毒炮灰,生活成了鸡零狗碎,男主转身对她穷追不舍,突然发现她才是真爱?滚远点!...
萧乐气急败坏,“总之,总之不用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我也没资格管你。”
江知微收起笑容,认真道:“但是从今往后,你不用试探我了,我决定的事不会改,这是我和我父母的承诺。”
见到这样的江知微,炸毛的萧乐收起了爪子,缓了语气,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以后不会了,昨天的事谢谢你。”
江知微眼里浮现笑意:“你和你哥都不容易,尤其是你小小年纪,下乡时还是个初中生,这几天你哥上省城,家里都靠你一个人撑着,我知道你的压力,你不是故意和你哥生气的。”
猝不及防的话让萧乐怔住,呆呆望着江知微,很是陌生。
“但你对萧著也有误解,他对你外冷内热,昨天半夜没见着你那叫一个着急上火,整个人都要疯了,见到你平安无事之后,他又摆出那张冷脸,实际上昨晚一夜没睡。”
昨夜出门寻找萧乐,是江知微想起原著剧情及时赶到支书家,途中萧著急得快要疯了,根本没有一点平时的沉着冷静。
萧乐心中一动,惊愕地张开嘴,难以想象江知微形容的画面。
“这,不可能吧?我哥他当年被撤职,从连队下放到这里种地,都冷静的很。”
江知微坐在床上,“我骗你做什么,只是不想在你们面前表现出来,不然都跟着着急。”
萧乐动容,捏着手,信了江知微的话,小脸泛红,不禁有些后悔,昨天不该那样和萧著说话的。
“那,那他还是放过了李铁柱!”
咬着嘴唇,萧乐试图说服自己。
“李铁柱的叔伯在是县城办公室主任,这件事闹大了对你的名声也有影响,我们是外乡人,在李家村本来就像无根的浮萍。”
经过江知微解释,萧乐才明白过来,细细品味,立即明白了,撇了撇嘴:“我哥他从来不和我说这些话。”
她很是郁闷,但凡萧著愿意开口,她也不会误解大哥。
“可能是想保护你吧!但是他这样确实不好。”
江知微失笑,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感叹她的善良坚强,还有身处的艰难。
萧乐眼前一亮:“对吧!你也觉得他有问题!”
江知微点头。
犹如找到知己的萧乐一屁股坐在江知微身边:“我跟你说,我哥那个人你都不知道!”
一下打开了话匣子。
共同蛐蛐了萧著以后,两人关系融洽不少,江知微重新把的确凉给了萧乐,她没再拒绝,打了个声招呼提着篮子上山割猪草了。
站在大厅里,望着门外湛蓝色天空上大团大团的白棉花云朵,骄阳明媚,江知微不由好奇,位于省城的江秀是怎么个情况。
“……”
“我告诉你,彩礼没有六百绝对不行!江秀一个高中生,我嫁去山里彩礼都七百,六百已经算你们便宜了!”
婚礼前夕,江秀农村的父母得知了消息,连夜乘坐火车前来赶到裴家。
江知微的参与改动了原著剧情,江正业也不是挨了一巴掌会把另一边脸凑上去的性格,赶走江秀以后,给她父母打了电话,告知江秀近段时间的总总行为,还有她即将结婚的消息。
江家小叔一听,砸锅卖铁买票上省城。
对着江家小叔夫妻俩,裴家父母的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同意儿子娶江秀已经是捏着鼻子了,没成想屁股后头还有一长串吸血鬼亲戚。
裴祈安皱眉,厌恶地看着他们,犹如看待一堆臭虫:“你们养过江秀一天吗?彩礼我们家会给,但不是给你们的,是留给江秀傍身用的。”
“嘿!”
江正伟转头,上下打量着人高马大的裴祈安笑容刻薄:“没有我,江秀凭什么长这么大!我大哥一家愿意养她,还不是看在我这个弟弟的面上,怎么就没养了!你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看你说这么多,就是不想给彩礼!”
江秀母亲眼珠子打转,看着裴家屋里的装饰,眼里全是贪婪,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对!这彩礼你们要是给不出,这婚事我们不同意!”
裴父一口气呕在嗓子眼里,脸色铁青。
“无赖!你们走,我们不和你们说,让江正业来!”
江正伟笑了:“这是我女儿,她的事我做主,我大哥已经说了,以后江秀和她没关系,你们可别去打扰他,江知微都让你们害到山沟沟里去了,还想指望他帮你们不成!”
说着,江正伟袖子一撩,站到了茶几上,颐指气使,那叫一个牛气哄哄,震惊裴家全家上下。
裴母又气又急,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赖,发白的嘴唇不停哆嗦,两眼发黑。
“爸!”
江秀脸色羞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赶忙上前拉拽,“下来吧,求你了,别丢人了。”
江正伟冷哼,撇开她的手,就这么站着,“刚才是六百,现在是八百了,你们要不同意,别想娶江秀!”
裴母火气冲天,猛吸了一口气:“你个老流氓,有本事就把你女儿带走,谁稀罕了,我们家祈安又不是找不到老婆!”
江正伟丝毫不慌,根本不吃这一套:“我呸!你个老不要脸的,我家好好的清白姑娘让你儿子给霍霍了,现在说不娶就不娶!要不是你家好儿子,我女儿已经准备上大学了!”
江秀高中毕业一年,在供销社工作,江正业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她塞进去,只要满两年就能推荐她进入工农兵大学。
她自以为有了工作和婚事就能一脚踢开江家,干出举报的事,现在工作也被人顶替了,大学梦破碎。
“爸,别闹了。”
江秀急得直跺脚,脸上烧得慌。
“你上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江正伟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
裴祈安忍无可忍:“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叫人来?这里是省城,不是你家村子,由你作威作福!”
他提起江正伟的衣领,生生将人拖拽下来,任由江正伟在地上爬,好不狼狈。
“天呐!打人了!师长家儿子打未来老丈人了!”
江秀母亲见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江秀眼含泪水,急忙上去解开被裴祈安捏在手里的衣领。
“哎呀!”
江正伟跌坐在地,让裴祈安阴鸷的眼神吓了好大一跳。
崩溃绝望的江秀抓着隐忍愤怒的裴祈安:“祈安,反正都要给,就给他们吧!他们毕竟是我爸妈。”
来到一棵松树下,江知微犹豫了一瞬,直接爬了上去。
还好小时候在村里没少爬树,技多不压身,关键时候能保命。
粗糙的树干磨得腿生疼,这种时候江知微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成功爬上树后,坐在宽大的树枝上,狠狠喘了口气,心脏跳动猛烈,浑身血液沸腾久久难以平静。
视线投向黄泥路上的萧著,惊悚的一幕让人惊心动魄,江知微瞳孔地震,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身强力壮的男人与粗犷野猪面对面形成拉锯,野猪獠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江知微捂着嘴被吓得不敢动弹,唯恐惊扰到下面。
下一刻,野猪动了,疯一样朝着前方的萧著狠狠撞去,如同一辆小型汽车,一旦被撞上不死也得残。
树上的江知微血液凝结,闭上眼不敢去看了。
刹那间,萧著转身,巧妙避开野猪的撞击,一个翻滚,抽出口袋的瑞士军刀展开,野猪急刹,萧著身体灵活飞跃而上,反手间利刃在野猪眼前划过。
血色涌动。
江知微骇然,听着野猪发出尖锐的惨叫,双眼让军刀划瞎,野猪视觉陷入漆黑,剧烈的疼痛与黑暗让它陷入癫狂,四处乱撞,绝望而愤怒的哀鸣回荡在寂静的山林。
一击即中,萧著神色冰冷,紧急避开野猪攻势,在角落站定,双眼遍布杀气,洁白的衬衫裹满黄沙,胳膊皮肤被粗糙的砂砾划破,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却感觉不到痛,死死盯着狂躁的野猪。
找准时机,灵敏的身体犹如野豹飞掠而上,徒手抓住野猪的獠牙,军刀准确刺入野猪的咽喉,强烈的疼痛让野猪疯狂甩头,震得萧著虎口发麻,他忽视疼痛,手中军刀斜挑,温热的血液喷射出。
萧著额头青筋根根暴起,血色狂涌。
“砰!”
抽出军刀的瞬间,萧著身体倒向一边的山坡,闷哼一声,不敢耽搁转身跑上山。
被刺中死穴的野猪四处乱撞,狠狠撞在前方的树干上,轰的一声,倒地不起。
趁此机会,缓过劲儿来的萧著再次扑了上去,一刀接着一刀扎进它的脖颈,面色狰狞,裹满浓烈的杀气,鲜血淋漓,如同疯了一样。
直到地上的野猪再也不能动弹,喘着粗气的萧著这才停下动作,跌坐在地,胸膛剧烈起伏,额头被汗水打湿。
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血腥气,地上的野猪咽了气。
江知微颤颤巍巍走上前,来到萧著身边,小脸煞白,“你,你怎么样?”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担忧,脸上余惊未消。
江知微长这么大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心肝都要被吓裂了。
声音哆嗦,无法淡定,第一次在萧著面前慌了神。
双眼猩红的萧著被她的声音唤回神,猛然抬头,江知微被那眼神中的煞气吓了一跳。
与往日里清冷沉静的他极为不同,好像一尊煞神。
他深吸一口气,捡起军刀,起身的第一件事,更加用力补了几刀,见地上的野猪没有丝毫动静,才彻底放心。
双手被鲜血打湿,军刀上沾满血腥。
江知微取出口袋的手帕递上,男人望了她一眼,接过胡乱擦了擦手,打量四周,眉头紧皱。
“前面不远有一条河,一起把猪拖到那去处理了。”
口水发凉的江知微确定野猪死亡后,缓了口气,恢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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