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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全文

松溪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相是朝堂中权高位重的几位大臣之一,也算是当朝皇帝的左膀右臂。这样一位能臣为爱女所设的及笄宴,自然是京中众人挤破了头也要来参加的重大宴会,礼物也是一个赛一个的贵重。“礼部鲁侍郎贺梨木香炉一件。”“大理寺王少卿贺东海明珠一颗。”…每一件都是难得珍惜的贵礼,听得人感慨、艳羡…直到下一句报礼。“弯弓一把,长箭一袋。”众人听到这报礼的声音瞬时沉默,齐齐甩来眼神,都想看看是什么人物敢给相府千金送这搬不上台面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南王殿下啊。正常正常。华书言不似其他宾客着官服、穿华衣,而是简简单单一身素装,背上还挎着另一把长弓,“送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还不如多练习射箭,还能强身健体。”旁人没说什么,林芳瑶就迫不及待迎了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主角:林芳瑶柳轻衣   更新:2025-05-14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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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芳瑶柳轻衣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全文》,由网络作家“松溪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相是朝堂中权高位重的几位大臣之一,也算是当朝皇帝的左膀右臂。这样一位能臣为爱女所设的及笄宴,自然是京中众人挤破了头也要来参加的重大宴会,礼物也是一个赛一个的贵重。“礼部鲁侍郎贺梨木香炉一件。”“大理寺王少卿贺东海明珠一颗。”…每一件都是难得珍惜的贵礼,听得人感慨、艳羡…直到下一句报礼。“弯弓一把,长箭一袋。”众人听到这报礼的声音瞬时沉默,齐齐甩来眼神,都想看看是什么人物敢给相府千金送这搬不上台面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南王殿下啊。正常正常。华书言不似其他宾客着官服、穿华衣,而是简简单单一身素装,背上还挎着另一把长弓,“送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还不如多练习射箭,还能强身健体。”旁人没说什么,林芳瑶就迫不及待迎了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全文》精彩片段


林相是朝堂中权高位重的几位大臣之一,也算是当朝皇帝的左膀右臂。

这样一位能臣为爱女所设的及笄宴,自然是京中众人挤破了头也要来参加的重大宴会,礼物也是一个赛一个的贵重。

“礼部鲁侍郎贺梨木香炉一件。”

“大理寺王少卿贺东海明珠一颗。”



每一件都是难得珍惜的贵礼,听得人感慨、艳羡…直到下一句报礼。

“弯弓一把,长箭一袋。”

众人听到这报礼的声音瞬时沉默,齐齐甩来眼神,都想看看是什么人物敢给相府千金送这搬不上台面的东西。

仔细一看,是南王殿下啊。

正常正常。

华书言不似其他宾客着官服、穿华衣,而是简简单单一身素装,背上还挎着另一把长弓,“送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还不如多练习射箭,还能强身健体。”

旁人没说什么,林芳瑶就迫不及待迎了出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书言哥哥!”

“书言哥哥能来参加瑶儿及笄宴真是太好了,这礼物——”

林芳瑶刚想夸,就看到家丁手里的弯弓长箭,愣了片刻后继续开口,“瑶儿真是太喜欢了!”

为了给华书言提供更多的情绪价值,林芳瑶直接就上手去拿,刚说了一句“喜欢”,就被弯弓的重量给镇住,要不是家丁接得及时,早就直接摔地上去了。

林芳瑶愣住,“这把弓比平日里使用的要沉许多。”

“当然,这可是名匠打造的。”

华书言见状只是摇头,“果真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高门贵女,只知道琴棋书画,真是无趣。”

华书言转头要走,被林芳瑶拦住,“及笄宴尚未开始,书言哥哥先落座吧。”

那眼神我见犹怜。

可是华书言根本不为所动,甚至直接坦言承认,“谁说我是特地来参加你及笄宴的?”

“我是来找人的。”

这一幕都被远方的柳轻衣看在眼里。

一炷香前,被锁在屋里的柳轻衣深感无聊,把整个屋子都掀了个遍,却被外头的喧闹声给招起好奇。

于是她从袖里拿出行走江湖的本事之一——一根铜丝。

这三个富贵出身的公子小姐根本太高看门锁的厉害了,柳轻衣都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拨就把锁给拆了。

柳轻衣行走在相府精致的后花园里,每一步都在观察周围的一切,她心里想着,“不愿意让我参加的及笄宴,一定有很多了不得的任务,说不定...”

柳轻衣远远看着被簇拥的华书言,一眼便读懂林芳瑶眼里的绵绵青丝。

难道说,这位便是师傅说的贵人?

柳轻衣毫不犹豫,弯腰捡了几块石子就当场开始卜卦,可卜出的卦象却跟贵人沾边但又不怎么沾边。

“什么意思,我看这位公子满脸贵气,竟然不是我的贵人吗。”

柳轻衣一脚踢飞地上的卦象,却没控制住脚力,直接把其中的两颗石子踢飞,径直砸到了路过的白衣公子。

一声闷哼,柳轻衣知道自己惹事了。

但是想跑却又来不及,偏偏正对上温思羽的双眸,还有额头上肿起的一块大红包。

“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柳轻衣本能地想翻药箱,却发现整个箱子都放在刚刚的屋子里,只能从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自配药,“我帮你涂点药,马上就不会肿了。”

刚一伸手,就被温思羽撇开。

“不必了。”

柳轻衣大气一舒,看来面前这位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原想再行个礼、告个别就走,可柳轻衣再一抬头的时候却正好看到温思羽金光锃亮的印堂。

虽然师傅没教过她怎么算贵人,可是这标志也太明显了些。

面前这位可不是债主,而是贵人呐。

柳轻衣脱口而出,“贵人”。

而后反应过来,“不是,我说这位公子,我真是不留神才会伤了你,还是让我给你看看伤口再上个药吧,若是你在府里出了什么事,我也难逃其咎。”

温思羽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丫鬟”,轻轻颔首,“嗯。”

“公子你人真好!”

柳轻衣这药是自己研究的方子,每一样药材都是从山上亲自挖来的,除了味道有些一言难尽,效果百试百灵。

可味道刚开瓶就让温思羽皱眉,“此药当真能用?”

“公子放心,绝对有效。”

温思羽叹了口不为人知的气,静静等待柳轻衣将药糊到自己脑门上,但说来也奇怪,虽然很怀疑,但是在药上来的一瞬间,额头的胀疼便消减了不少。

温思羽看向柳轻衣,这眼神她可太熟悉了,以前每一个被药效惊艳到的人都是这样看她。

柳轻衣盖上瓶塞,在手里把玩了起来,“我这药可是独家秘方,就连千金难求的金疮药都没有这个好用。”

为了让贵人对自己印象更加深刻,柳轻衣把药瓶递到了温思羽手里,“这瓶药就送给你了,每日涂一次,不出两日就好得连疤也看不见了。”

还想接着聊,但是华书言找过来了。

“思羽!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华书言眯着眼笑,看到陌生的柳轻衣时瞬间愣住,“这位姑娘是?”

柳轻衣学着行了个礼,“我姓柳...”

“诶!”华书言一眼盯住柳轻衣腰间的短刀,“你会武功?”

柳轻衣深知能在相府来去自由的身份都不简单,所以说话的时候格外注意态度,不该说的一点也没有透露。

“略懂一些,但也只是花拳绣腿罢了。”

柳轻衣应付说这话的时候,脚下确实铆足了力随时准备脱身的,可她不明白华书言的心思只在第一层,他非但毫无敌意,甚至有些两眼放光。

平时见的女子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是手无缚鸡之力,难得见到一个会武功的女子,华书言新鲜劲瞬间就起来了,“你一定是相府的丫鬟吧?”

“嗯!”

柳轻衣舒了一口气,点头,“公子好眼力。”

华书言转头问温思羽,“你还要继续在相府留着吗?”

温思羽沉默,但是态度很明确了,于是华书言便招呼着柳轻衣,“小丫鬟你跟着我们一起过去吧!”

未等柳轻衣回答,兴冲冲的华书言就拉着温思羽向前走,一直走到宴会中心,柳轻衣才发现有一双毒辣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一抬头,就对上了林芳瑶的双眼。

“柳轻衣,不是让你待在小院里不许出来吗?你居然还敢来我的及笄宴捣乱?!”

林芳瑶习惯性地流出眼泪,还一直瞥向柳轻衣身旁的华书言,“虽说你是我的姐姐,我的一切本该属于你,可我只是想要一场及笄宴而已,你为何这都不愿给我?”

太可怜了,连当事人柳轻衣都忍不住鼓起了掌。

“说得挺好,可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来搞破坏的了?”


毕竟哪个妃嫔会愿意让自己儿子与一个将死之人走得太近?

临近午时,柳轻衣也只是留他喝了杯茶,便将人打发走了。

正好林相入府。

进门时唇角的一抹笑,俨然是有好事。

看来林芳瑶当真是逃过一劫了!

就是不知活罪是什么……

果不其然,不足一个时辰,府中上下就传开了。

林芳瑶过些时日便要出来了。

林肃林原两兄弟更是激动,恨不能即刻见到她。

主院之中甚至传来了笑声。

柳轻衣只觉得刺耳难听,索性翻墙离开,带着孙青琳往孙家去。

却没想到路上竟然又遇上了温思羽。

这次甚至是在半路上就遇上了,柳轻衣撑着他的马车前往。

“温公子怎么也要去孙家呢?”

“听闻相府千金过些时日就要被放出来,在下不放心孙大人,故而前去看看。”温思羽打量着她,“郡主呢?也是不放心孙大人?”

“算是吧,还有个缘由便是府中那些人的笑声实在难听,我便逃出来。”

柳轻衣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思及今日华书言所问,她好奇问道:“公子就不好奇,我为何会出主意让圣上留下一人的性命?”

温思羽似笑非笑,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倒是让柳轻衣捉摸不透。

难道他不知道此事?还是不信她会给圣上出主意?

可意料之外的是温思羽忽地说:“这主意是何人所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今圣上想要留下其中一人的性命。若是当今圣上不愿留下林芳瑶的性命,纵然是文武百官跪地相求也是无用,又岂会听郡主的三言两语?”

他果然比华书言想的透彻。

而非是在得知此事后便去找她问罪。

不愧是她命定的贵人!

柳轻衣十分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温公子比我想的要更聪慧、睿智。”

可温思羽却说:“在下只是在这京城之中见的多了。”

二人刚进了孙家的院子,就听见了哭声。

孙竹念站在门口,听见脚步声后,往正堂看了看,“爹,娘,有人来了。”

闻言孙大人才慢慢起身,往门口看去。

见是温思羽和柳轻衣,脸色不由一沉,但下一瞬,又强颜欢笑的侧过身,“进来吧。”

孙夫人看不见,孙大人便去她耳边低于两句:“是轻鸢郡主和温公子来了。”

一听是这二人,孙夫人忙擦了擦眼泪。

“二位快请坐。”

言毕便慢慢起身,扶着墙去门口喊袁婆婆泡茶。

柳轻衣与温思羽一同落座。

孙大人似是猜到了他二人前来所为何事,不禁长叹一口气,“唉,孙某还以为这次能为小女报仇,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竟还未能如愿,让那林小姐侥幸躲过一劫。”

搭在膝上的手攥成了拳头,重重的捶了下膝盖。

“都怪我没用,若是我官职高些,兴许就能为琳儿报仇了,也不至于让那林小姐躲过一劫!”

皇上命人拿出证据,令他信服孙青琳之死与林芳瑶无关。

可他仍是觉得此事与林芳瑶脱不了干系。

那日在小院外,周怀玉和林芳瑶便起了争执,周怀玉大喊着是林芳瑶对孙青琳出手,二人又合力将尸首扔到了枯井中。

连周怀玉都这么说了,难道还能有假?

可偏偏皇上说此事与林芳瑶无关,他又能如何?

孙大人虽是堂堂七尺男儿,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都怪我!怪我没用!”

“孙大人可曾听闻有句话叫阳寿未尽?”柳轻衣突然问。


柳轻衣就知道自己跟这相府八字不合,尤其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爹眼看就要倒台,她压根没打算在这儿长久住下去。

享受几天,能捞一笔是一笔,她本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压根不受半点委屈,谁给她找不痛快,她就让谁倒霉。

一脚踏在凳子上——对女眷而言,这本是极其粗鲁的姿态,被柳轻衣这么一做,倒有种说不出的潇洒不羁。

“我饿了,要吃饭,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就是我的规矩,听不听得懂?”

“我可是奉了父亲的令来的!也是父亲叫你好好学规矩的!”林芳瑶嚎叫,“你不听,就是忤逆不孝!”

“还出言诅咒,罪加一等,你们几个,把大小姐拖到祠堂里,叫她跪上两日两夜,好好反省。”

那几个丫头都是相府主母院儿里的,林芳瑶又是最受宠的小姐,反观柳轻衣,初来乍到,又囊中羞涩,丫头们根本不惧她,上来就捉。

柳轻衣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少女灵动的面颊在烛火下显得飘渺,看似近在眼前,又仿佛远在天边,飘飘忽忽,虚虚实实,叫人捉摸不定。

几个丫头在屋里一通折腾,连柳轻衣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柳轻衣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儿,眸子一眨,眼瞳好似泛起一道波纹,如此便能看见林芳瑶身边布满红线,她伸出手,轻轻一拨弄。

林芳瑶这才意识到柳轻衣的邪门,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干什么了?”

柳轻衣一歪头,“没干什么啊,我就站在这儿,连动都没动过。”

“噢对了,看在你特意——好心来教我规矩的份上,我就投桃报李,免费给你算一卦吧,我看你命宫含煞,眉宇成倒月之势,走路可要小心点噢。”

“你敢咒我?好好好,我告诉父亲母亲去,我要让他们把你赶出府!”

林芳瑶威风凛凛地来,怒气冲冲地走,连门也没关。柳轻衣无奈摇摇头,拾起她们留在这儿的东西,将铃铛系在长绸顶端,挥洒写意般抛出去。

铃铛带着长绸,如游龙般卷住了门栓,再一抖,啪的一声,门自动阖上,门栓也从里插好。

关上了门,柳轻衣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继续吃她的饭,忽的似有所感,默默念道,“三,二,一。”

话音刚落,就听外头传出一声惊叫。

林芳瑶的惊叫,随后是那群丫头们七手八脚忙乱不堪的声音。

“都叫你小心走路了。”

第二天一早,柳轻衣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洗脸,就听外头有人把门拍的山响。

“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毒妇、恶妇,你对瑶儿做什么了!”

林肃林原兄弟俩在外头气势汹汹,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柳轻衣生吞活剥了。

本来嘛,兄弟俩照常去给母亲请安,还给林芳瑶带了外头时兴的玩意哄她,结果刚进屋就看见妹妹卧在软榻上,哭得醉人一般,再一看,纤细的脚踝肿得老高,额头也青了一块。

一问是怎么回事,林芳瑶对柳轻衣又妒又恨,肚里酝酿了一百个坑她花招,恨不得被蚊子咬一口赖成是柳轻衣养,何况她确实诅咒了!

术师咒法虽不常见,却也并非只在传说里,最厉害的当属当朝国师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千里之外的人咒杀于无形。

想不到相府里竟也有一个!

林芳瑶简直心悸不已,连忙找了高僧开过光的符箓带在身边,这才安心些,哭哭啼啼的把昨晚上的事儿添油加醋说了,无非是自己好心过去,反被羞辱之类的。

妹控兄弟俩哪还坐的住?这不,一大早就上门替妹妹出头了。

“不开门是吧?哥,咱也不跟她客气了,左右,拿斧子将这门劈了!”

柳轻衣不紧不慢地将衣服穿好,拿起床边的长绸一抛一带,哐啷一声,门开了。

“早啊,二位兄长。”

“呸!谁是你兄长?”

“我们的妹妹只有林芳瑶一个!”

两个人说着,怒气冲冲地就要过来拉扯柳轻衣,“你看看,瑶瑶被你害成什么样了!我要你给她磕头赔罪!”

“再给我滚出府去!”

柳轻衣淡笑了一声,长绸翩然而起,刚刚好落在这俩兄弟伸过来的手上,手腕一抖,铃铛叮铃铃响起,一紧,兄弟俩被迫撞在一块,一松,俩天又七荤八素的分开。

“还是相府公子呢,就这点本事?”

林肃气得额头青筋直蹦,咬牙大喝,“龙隐!”

话音刚落,就听嗡得一声,霎时整间屋子都在旋转——不,不是屋子在转,是柳轻衣自己,耳畔嗡鸣声阵阵,整个人也有些站立不稳。

大意了!

原来这相府里也藏龙卧虎啊。

她甩甩头,咬破舌尖,吮了口血,正要喷出去解了这迷障,就听院外头有人高声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呵,来的倒巧。

林相一向端方稳重,还是头一次这么火急火燎的,大步流星地冲进门,帽子歪了都不在意,看了看柳轻衣,见人没出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

“来人,替大小姐梳妆打扮,再去牵一辆马车来,我要带她进宫面圣。”

这话一出,不但林肃林原兄弟俩呆住,连柳轻衣都震了震。

进宫?

她算到今天会被人找麻烦,也算到关键时候会有人出面,化解这桩麻烦,唯独没算到还有进宫这桩事!

掐指一算,命线一片杂乱,想要捋清,眼前就浮现出一片片斑驳的雪花点。

师傅教过,这是命理中的“变数”。

无论是谁,一出生,所有的吉凶祸福就都定好了,这就是“命线”,而一旦有人牵扯了命线,就会带来一个“变数”,就像她昨晚,在林芳瑶的命线上轻轻一拨,就是给了她一个走路摔跤的“变数”。

而变数之所以是变数,就是因为它完全不可控,就算是天下最厉害的命术师,也不能完全预料到这个变数,就像她昨夜提醒的,林芳瑶只要小心些,根本不会摔跤,若命中带运,说不定一个趔趄下去,还能捡到宝呢!

柳轻衣年纪还不大,这是她第一次遇上变数。

那么,是谁动了她的命线?

此去,究竟是吉是凶?

思来想去,柳轻衣还是决定去瞧瞧,毕竟变数这东西,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没准能遇上大机缘呢。

不过在去之前,她得给自己上一道保险。


既是知道,此事便好办了。

周大人松一口气:“明日便带人前去将那尸首打捞起来下葬!”

“大人,还有一事在下需得言明。”

柳轻衣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故意低声说:“需得在三日之内将此人下葬,且要在午时三刻下葬。而且这冤有头债有主,此事需得周小姐亲自前去,她若不去,此事便办不成。”

周大人连连点头:“是是!此事定会按大师所言照做。”

说完又从衣袖中掏出银票。

烛火下隐约可见都是几百两的银票。

甚至还有一张上千两的银票。

柳轻衣素来喜好银子,可也清楚此事不能多收银子。

免得这些人起疑心!

“周大人豪爽,但此事实在无需这些银子,只需五两银子即可。”

“五两银子?”

周大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种事再怎么着也需得五百两银子吧?怎会只要五两银子呢?

柳轻衣却道:“家师曾说过,钱财乃身外之物,我等只是为世间之人解忧排难,并非是为银子。况且那日师父也是无意中发现周家异样,照家师所言,这便是她与这周府的缘。只收五两银子,足以。”

一番话说的周大人更是对此人的身份深信不疑。

至少不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他赶忙从荷包中掏出五两银子,双手奉上:“大师不愧是大师,竟能将钱财之物看的如此淡,周某佩服!”

柳轻衣嘴角轻轻一颤,接下了银子。

她倒是也想拿,但偏偏这种事不能多拿!

将自己的法器收起后,与周家人道别,柳轻衣便离开了周府。

出了门,忙给自己食指指腹涂了药膏。

“就为了这出戏,竟然还出了点血,真是可惜了!”

但此事倒也算是成了。

翻墙回到相府,孙青琳正在屋内等着她。

见她回来急忙询问:“如何?拿周怀玉可曾承认了?”

“她只说帮林芳瑶将你的尸首扔入井中,但却说你是被林芳瑶一人害死的。”

柳轻衣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抬眼看向已经恢复的孙青琳,“不过此事只要林芳瑶知晓,定然不会饶她。”

狗咬狗,才最有趣!

翌日,柳轻衣才刚起来便听见院内的动静。

不多时便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

“小姐,南王殿下来了,说是要与小姐一同去骑马射雁。”丫鬟在门口大喊。

柳轻衣正睡得香,听这话只是翻个身,冲着门口大喊:“不去,去跟他说老娘睡着呢!”

谁会大清早的就来找别人去骑马射雁?

还真是玩上瘾了!

门口的丫鬟吓得不敢动,站了片刻,壮着胆子又喊:“可是、可是那是南王殿下,殿下来了,小姐怎么能不去?”

被喊得烦了,柳轻衣也只好坐起身,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还以为来了这相府好歹日子能好过些。

如今看来,还真未必比她以前的日子好过!

更衣后梳洗打扮,赶到正堂时,却见不只有华书言,连温思羽也在。

甚至连被禁足的林芳瑶也在正堂!

一双含情眼眸恨不能黏在华书言的身上,开口说话时更是娇滴滴,“书言哥哥想要骑马射雁,何必找姐姐呢,瑶儿也会,不如书言哥哥带着瑶儿去?”

话落恰好柳轻衣跨进门。

华书言看见她,猝然眼前一亮,激动道:“轻衣,你总算来了!今日日头不大,又有风,你我一同去郊外再比试一番,如何?这次以金子为彩头,你万不可再让着本宫!”

正在正堂内的吴雅荨闻言脱口而出:“她让着殿下?”


话音刚落周大人就冲着门口看去。

正欲吩咐丫鬟将那些人都喊来,术士又道:“不过在下来的匆忙,也未曾想过要为周府做法,需得回去拿上几件法器才行。等今夜子时三刻再来做法,倒是个上好的时辰。”

周大人连连点头。

只要能做法破解此局,晚几个时辰也无妨。

“好,大师尽管去就是,今夜自是周某携家眷在后院等候。”

言尽于此,柳轻衣便起身道别,离开了周府。

一路着急忙慌的往城外去。

路上不禁感叹:“当真是摊上个跑腿的活儿!”

要不是可怜孙青琳就这么惨死,又无法投胎转世,她才懒得插手此事。

但好在今夜过后,也就无需她再出手了。

前去城外换回自己的衣衫后,又匆匆赶回城内。

不巧,竟然又遇见了温思羽。

碰见贵人自是好事,可这贵人摆明是对她心生敌意。

甚至还次次都在她心虚之时撞见她。

也不知是缘,还是孽!

温思羽坐在马背上,看着徒步回城内的柳轻衣,一双眼眸似是将她看穿。

“不知轻鸢郡主出城所为何事?”他一副看你这次又有何借口的模样盯着她。

柳轻衣一本正经道:“赏景。”

“独自一人前去赏景,甚至还不坐马车?”温思羽接着追问。

真要是去赏景,又怎会徒步前往?

明知道糊弄不过去,但柳轻衣还是点头:“正是,这些日子在相府闲得慌,便特意走着出城,只当是松松筋骨。”

鬼都不信的话,却拿来糊弄温思羽。

他翻身下马,打量着面前之人,低声道:“郡主既是不愿说实话,在下也不再多问。只是有句话还需提醒郡主…郡主那些歪门邪道,莫要用在南王殿下身上。”

歪门邪道?

柳轻衣似是不明白,“哪里来的歪门邪道?”

“林姑娘及笄宴那日,射箭之前郡主暗中动手脚,难道不算歪门邪道?”只有二人在,温思羽直接拆穿她。

思及树林一事,又毫不留情道:“还有铜镜一事。”

即便昨日柳轻衣说了铜镜一事与她无关,可这话糊弄华书言也就算了。

但想糊弄温思羽,断无可能!

“那林中铜镜一事,定然与郡主脱不了干系。”

随着温思羽的话,柳轻衣也不禁感叹。

这人果然是看穿了她!

但万幸温思羽是她的贵人,自是不会害她。

“公子既然知道了,那就装着不知情吧。等日后公子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到时候我也定会竭力帮你。”

帮贵人便是帮自己!不亏!

这算贿赂?

温思羽见她一脸坦荡,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郡主是要在下帮你隐瞒?”问完方才察觉到这话实在是蠢。

分明就是要让他帮忙隐瞒!

可他就是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正要改口,不料柳轻衣却忽地言道:“公子若是想说出去,也无妨,与我而言并无大碍。”

反正林芳瑶知道了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她现在可是郡主!

“铜镜一事也大可说出去,不过我倒是想奉劝公子且先等等,至多三日这京城中便会有一出好戏。你且看了这出戏,日后再将铜镜一事说出也无妨。”柳轻衣说的坦荡。

温思羽更好奇这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京城之中又会上演怎样的一场戏?

“郡主是要算计何人?”温思羽十分好奇。

柳轻衣仔细想了片刻,一脸认真道:“并非是算计他人,我只是想让这世间之人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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