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突然，女人想起什么似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手机。
动作很轻柔地翻过来倒过去地检查。
眼里满是心疼。
半晌，她呼出一口气。
哎哟，没摔坏，还好没摔坏。
接着，女人用手机紧紧贴着自己的脸，眼里泛起温柔的光。，
婉婉，对不起啊，妈妈刚刚是不是摔疼你了?
那手机壳上贴着个卡皮巴拉。
我一眼认出那就是婉婉常用的手机壳。
眼见女人把手机当婉婉，又是脸贴脸又是亲亲，我忍不住心里发毛。
庄婉婉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俩每年清明还会去祭拜。
是婉婉的父亲把她一手带大。
老婆去世后我只见过岳父一次。
他不善言辞，看到婉婉的骨灰盒，只是默默转过去流泪。
我只能看到他肩膀耸动。
对于我不愿意下葬，想让婉婉多陪陪我的想法，他也只是点了点头。
默认了。
那这女人到底是谁啊?
上来就拔刀子，什么深仇大恨。
姜谨的眉头拧得能盛水，似乎在反复咀嚼女人的话。
表情百思不得其解。
婉婉?女儿?
半晌他恍然大悟看向我。
陆执远，这是你丈母娘啊?
3
我紧盯女人的面孔，艰难地蠕动嘴唇摇摇头。
我没有丈母娘，只有岳父。婉婉她妈妈早就去世了啊。
姜谨挑了挑眉，伸手从腰上解下手铐。
行吧，那就是她胡言乱语。
但如果不是你亲属，这就是私闯民宅。不管什么原因，我先把她带回去做笔录。你先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再过来吧，你也得做一份。
说着他就要给女人铐上。
等等。
我伸手一拦。
先别铐，她怪可怜的。我先问问她。
我慢慢爬过去，在距离女人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
下午那些短信是你给我发的吗?
女人嗖地从手机上抬起眼睛敌视地看了看我，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可过了 1 秒眼神里又全是迷茫。
短信?什么短信?我女儿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我都没来得及回她就没了。
说着她眼圈红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婉婉说，妈妈我疼。
说着，女人竟咧开嘴痛哭失声。
都怪妈妈没保护好你啊婉婉，才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婉婉你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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