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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孟芊芊”大大的完结小说《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孟芊芊陆凌霄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孟芊芊金钗之年,嫁入陆家,为老太君冲喜。新婚夜边关传来急报,丈夫奉旨出征,半年后不幸死在了北凉军的刀下。孟芊芊成了望门寡。五年后,那个战死的相公回来了,身边多了一个出尘脱俗的哑女。陆凌霄说,婉儿是忠烈之后,与她这种满身铜臭的商女不同,那是真真正正高风亮节的女子。陆凌霄还说,婉儿是天上的鹰,她这种娇花,不及婉儿万一。一直到山河破碎,城楼倾塌,她一杆红缨枪,杀过千军万马。陆......
主角:孟芊芊陆凌霄 更新:2025-06-06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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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芊芊与陆母的步子顿住。
陆母惊讶道:“没想到大都督会来。”
孟芊芊想了想,说道:“上回都督府的抓周宴,刘大人也去了。”
她虽未现身宴会,但陆行舟是坐刘大人的马车过去的,她亲眼所见。
陆母不懂朝政,自是不明白陆沅想要得到兵权的决心,单从门第上来说,刘家不算名门世家,与都督府也素无来往,陆母只当大都督是看了永恩侯府的面子。
她想到了什么,朝门外望了望。
孟芊芊问道:“母亲,怎么了?”
陆母摇头:“没什么,走吧。”
二人在账房见到了刘夫人,刘老夫人是个好婆婆,她走了,刘夫人是发自内心的悲痛。
“睡梦中走的……还算安详。”
刘夫人哽咽地说。
陆母安慰了她一阵,开始帮着她一起料理老人家的后事。
另一边,永恩侯亲自去大门口将大都督迎了进来,众官员纷纷给陆沅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本督今日是来吊唁刘老夫人的。”
陆沅说罢,带着锦衣卫指挥使上官凌进了灵堂。
上官凌的怀里还抱着个糯叽叽的小奶娃。
从灵堂出来,见陆沅有留下来的意思,永恩侯忙客客气气地对陆沅道:“大都督,这边请。”
今晚赶来的宾客,大多会跟着主家一起为刘老夫人守夜,只是这位大都督素来日理万机,又不守规矩,他哪儿能料到对方会留下来守夜?
只是大都督肯屈尊降贵,他与刘家却不能怠慢了大都督。
道士们开始做法事了,刘家人哭得厉害,宾客们也纷至沓来,永恩侯只能闹中取静,给陆沅安排了一座单独的灵棚,并吩咐了刘家的管事,不得再将别的宾客领进来。
刘家的下人搬来炭盆。
刘家是用不起红萝炭的,烧的是银炭,就连这些都是永恩侯府带过来专程招待上宾的。
陆沅刚坐下。
上官凌怀里的小团子便按耐不住了,一个劲儿往外指,宛若一只扑棱的小胖蛾子:“呜哇呜哇!”
上官凌不动。
“呜哇!”
宝姝炸毛了。
上官凌道:“你冲我凶没用啊,我又不能乱走,让你爹去。”
宝姝幽怨地看向自家老爹。
陆沅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宝姝拽紧了小胖拳头。
灵堂那边,请来的道长们开始做法事了。
孟芊芊辗转于各个灵棚中,招待前来守夜的女眷宾客。
本朝民风并没有前朝那般保守,男宾与女宾的灵棚是设在一处的,中间隔了一个小花坛。
由于天气寒冷,为防暴雪飞入,每个灵棚的帘子都放下了。
孟芊芊刚从灵棚里出来,与王夫人碰了个正着。
王夫人哎呀了一声:“你怎么不在家歇息,到这儿来了?”
刘家的丫鬟端着一盘点心问道:“陆少夫人,这盘点心送去哪儿?”
“那边。”
孟芊芊指了指东边的灵棚。
“是。”
丫鬟去了。
王夫人道:“还是来帮忙的,你吃得消吗?”
孟芊芊轻声道:“无碍,夫人进来坐。”
很快,刘少夫人焦头烂额地进了灵棚:“孟妹妹,我不行了,那边有个孩子哭闹得厉害,哄都哄不住。”
孟芊芊道:“我去瞧瞧。”
她对王夫人道,“夫人,我先失陪了。”
刘少夫人留下招待王夫人,孟芊芊去了刘少夫人说的那间灵棚。
等她进去了,才发现那个嗷嗷大哭的小团子是宝姝。
小家伙正被一个奶娘抱在怀中,奶娘是别的宾客带过来的,帮忙哄一哄,可就是这样一个经验丰富的奶娘,愣是哄不了宝姝一点儿。
“给我吧。”
孟芊芊上前说道。
奶娘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孩子给了她。
谁曾想,小家伙真不哭了,还在孟芊芊怀里惬意地翘起了小脚脚。
奶娘都懵了哇!
周家的丫鬟走过来:“奶娘,小少爷哭了。”
何止周家小少爷哭了啊,在场所有孩子都被宝姝感染得一起哭了。
更可气的是,别的孩子哭得哇哇的,她自己功成身退了。
陆沅呵了一声。
宝姝傲娇地扬起小下巴。
似是在说:她凭实力哭来的,不丢人!
奶娘回去哄自家孩子了。
孟芊芊走向座上的陆沅,行了一礼:“见过大都督。”
今夜的陆沅换上了一袭玄衣,少了几分摄魂的妖冶,多了一丝庄严的冰冷。
陆沅淡淡嗯了一声。
孟芊芊给上官凌也行了一礼:“见过指挥使大人。”
上官凌抱拳:“陆少夫人客气。”
宝姝指了指椅子,又指了指自己的一只小脚脚。
孟芊芊会意,在椅子上坐下。
这把椅子与其余灵棚的有所不同,不仅铺了柔软的垫子,也放了厚实的靠枕,她疲倦乏累的身子,瞬间舒坦了不少。
她握住宝姝的脚:“你的脚怎么了?”
宝姝的眼泪说来就来,立即变得委屈巴巴的。
孟芊芊轻轻地脱掉她的虎头鞋:“对了,昭昭不是要去燕娘子那儿玩三日吗?这才一日,便回了?”
话说完,小家伙的足衣也脱下了,露出来一只肿得像馒头的小脚。
孟芊芊眉心一蹙:“这是——被蜜蜂蛰了?”
小家伙委屈点头。
陆沅冷声道:“哼,你还委屈上了?”
孟芊芊一脸不解地看向陆沅与上官凌。
上官凌解释道:“嗐,燕娘子早上把宝姝小姐带回万花楼,才一个时辰,她就把燕娘子珍藏的古董玉盘给摔碎了,胭脂泡了水,螺子黛烧了炭……这些倒也罢,她也不知怎么弄的,竟把燕娘子养的毒蜂给放出来了。”
“原来如此。”
孟芊芊味觉嗅觉暂时失灵,闻不出小家伙伤口上的药味儿,但看得出也摸得出是涂了药的。
“一定疼坏了。”
涂了药也会疼的。
宝姝点头点头,钻进她怀里要抱抱。
上官凌嘴角一抽:“宝姝小姐只是被没有毒的那只蛰了一下,燕娘子就惨咯,为了捉她,一双手让毒蜂蛰成熊掌,万花楼的姑娘也全被蛰了,一个个肿成猪头,见不了人了。”
万花楼开了多年,连“窝藏”北凉细作都没让它关门,小家伙一去,直接给整闭门谢客了。
孟芊芊无比认真地看向怀里的宝姝。
宝姝无辜地眨眨眼,抬起受伤的小脚脚。
似是在说:受伤啦,好可怜呀。
孟芊芊留在灵棚照顾宝姝。
灵棚里的银炭不知何时换成了无烟的红萝炭,棚子里暖融融的,一大一小很快来了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陆沅神色冰冷地站起身。
上官凌一个激灵:“大都督。”
陆沅道:“出去走走。”
上官凌看了眼抱着宝姝,在椅子上睡着的孟芊芊,点头道:“是!”
两个男人出了灵棚,清霜自暗处现身,守在了灵棚门口。
孟芊芊起身,不卑不亢地说道:“贵妃娘娘若赐妾,多少个林姑娘都行,可历来只有帝后才能指婚,林姑娘若想成为我夫君的侧室,要么经我同意,明媒正娶;要么,请帝后亲自下旨!”
丽贵妃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放肆!谁给了你胆子,如此与本宫说话!”
孟芊芊的话无疑戳中了丽贵妃的痛脚,她最厌恶别人说她不如皇后!
丽贵妃冷声道:“皇后无子,如今的天子是本宫儿子,你以为本宫要不来一道赐婚的圣旨吗?”
孟芊芊:“请陛下下旨。”
丽贵妃:“你——”
荒唐!天子怎么可能下这种旨?不是等着被天下人唾骂吗?
丽贵妃冷冷地看着孟芊芊:“本宫殿里的梅花开了,是当年本宫封妃时,太上皇亲自命人为本宫种下的,盈月。”
“奴婢在。”
“带陆夫人去赏梅,跪着赏!”
“是。”
孟芊芊跪在了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
半夏一同跪下。
丽贵妃怀揣着热乎乎的汤婆子,半倚在贵妃榻上,意态闲闲地看着染了豆蔻的指甲:“门打开,本宫也闻闻这梅花香。”
通风的殿门敞开,腊月的寒风往院子里狂灌。
不多时,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一寸寸落在孟芊芊的发顶、肩头、眉梢,很快,连纤长的睫羽上都凝了雪花。
半夏心疼得直掉眼泪,上次淋了雨刚好,这回又在大雪中罚跪。
孟芊芊挺直脊背跪在雪中,一身傲骨,如松如竹。
丽贵妃冷哼一声:“本宫看她能犟到几时!”
牙行。
檀儿拿到了算好的账本,准备回陆家,她一推门,望见满天的风雪,惊道:“下雪了!好大滴雪!”
她眸子亮晶晶的,刚要跳出去玩雪,被一只素手及时拉住,将她拽去了后院。
“十娘,逆作甚?”
檀儿叉腰问。
“嘘,小点儿声!”十娘拉着她躲在柱子后,偷瞄了眼大堂外路过的一队人马,“你从后门走,别叫那些人撞见了!”
“哪些人?”檀儿问。
十娘道:“万花楼的人!”
檀儿眉头一皱:“那群哈怂?额要揍他们!”
十娘捂住她的嘴:“万花楼的人要买你,若知春妈妈把你卖给了别人,咱们牙行也不用干了,姐妹们从良不容易,你就当我求你,从后门走!”"
孟芊芊想了想,说道:“请,大都督赐勺。”
大都督到底是从八仙桌上拿了把干净勺子“赐”给她。
孟芊芊将小家伙抱进怀里,折了干净的帕子垫在她的下巴下,随后用瓷勺的手柄那一端慢慢喂她。
小家伙张开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嘬了起来。
陆沅见小家伙当真吃了,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俨然是有些意外。
“带过孩子?”
他漫不经心地问。
孟芊芊道:“家中有个小弟。”
陆沅双手抱怀,慵懒地看着她:“你小弟孟朗,只比你小一岁。”
他居然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弟弟的名字,只怕她的夫君陆凌霄都未必有他这么清楚。
想想也不奇怪,别看才过去不到一天,但这个全天下最心狠手辣的男人能半夜带孩子来找她,必定是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
“表弟。”
孟芊芊说。
“表弟也归你管?”
“我乐意。”
小家伙吧唧吧唧,不时看看陆沅,又看看孟芊芊,一副在听他们说话的样子。
孟芊芊对上小家伙乌溜溜的大眼睛,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没满周岁。”
陆沅唇角一勾,嚣张地说道:“本督说她周岁,她就周岁。”
也是,指鹿为马,舍你其谁?
孟芊芊不再说话,专心喂孩子。
陆沅坐在光秃秃的凳子上,一没靠背的,二没搁脚的,十分不舒服,他整个人透出一股冰冷和烦躁来。
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
京城大概没人能料到,威风八面的大都督,居然也有被一个小奶包憋得发不出火的一天。
不知过了多久,小家伙终于吃饱喝足,打了两个奶嗝,小下巴一扬,无比神气地睡着了。
其间,孟芊芊与大都督都没提陆家人赴抓周宴的事。
他俩,一个不在乎,另一个也不在乎。
孟芊芊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醒来已是次日清晨,大都督与小家伙早不在了。
若非自己怀里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她怕是要以为那对父女根本没有来过。
她染了风寒,便没去给老夫人请安,独自留在海棠院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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