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总之你就是很好。
谢时越垂眸看着我,一眨不眨。
我催促他,听到没?
听到了。
男生答着。
说完,他忽然低头,用高挺的鼻头蹭了蹭我的鼻头。
段尧,你才最好。
我眼睫一颤,却没把他推开。
6
说不清楚我和谢时越这种莫名的亲密举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得青春期时,大壮他们春心萌动,还在玛卡巴卡。
而我和谢时越早就已经亲密过了头。
在他思母过度而伤心时,我靠在他怀里,当他的阿贝贝,同床共枕了不知道多少次。
摸手、蹭脸、拥抱以及各种肌肤接触……
都已然习以为常。
青春期更是当了彼此的葫芦娃。
一直腻歪厮混到了大学也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好兄弟、好发小、好竹马。
再加上我们的父辈都是好朋友,这么多年的上下楼邻居,我和他这么亲密简直不要太正常。
所以我很多时候都顺着他,不想让丧母的他不开心一点。
只是……
在路边摊老板狐疑地看过来时,我才匆忙后退几步。
咳,贴那么近怪热的,赶紧走吧,迟到又要被大壮损了。
嗯。
谢时越应着,目光扫过我不知何时变得有些红的耳朵尖。
喉结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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