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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由大神作者“衣漾澄”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07 0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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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由大神作者“衣漾澄”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九千岁,是九千岁。”
众人纷纷跪下去,“参见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有江闻舟抱着叶宜蓁犹犹豫豫,想跪,又舍不得将昏迷的女人放在心上,左右为难。
厉无恙冷戾的目光扫过来,“平西侯世子,见本王不跪,这是对本王不满?”
“不不,臣不敢。”江闻舟吓了一大跳,赶紧将叶宜蓁放在地上,一个老妇人见状,小心翼翼的守护在她身边。
云筝的视线落在老妇人身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是叶宜蓁的奶嬷嬷,王氏,也是她的爪牙之一。
前世,云筝在王氏手里吃尽了苦头,被虐打被羞辱是常事,她就不明白,一个老嬷嬷怎么懂那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心肠怎么那么歹毒。
江闻舟重重跪了下去,匍匐在九千岁脚下,大声不敢喘,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
厉无恙居高临下的扫视众人,目光扫到之处,莫不胆战心惊。
“是谁公然封锁了皇觉寺?是谁将上千人关在皇觉寺不得进出?是谁这么大胆?”
这饱含冷意的质问,让江闻舟浑身一颤,“是我,九千岁,您听我解释,这事出有因……”
不等他说完,云筝率先发难了,“禀九千岁,我要状告叶宜蓁绑架拐卖孩童。”
来啊,一起发疯啊。
江闻舟脸色剧变,“云筝,你敢?”
云筝指着地上昏迷的叶宜蓁,“你为了替这个女人洗白,不惜毁掉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谁怕谁呀?
江闻舟冷笑一声,“云筝,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蓁蓁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云筝气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吧?这么普通,却又这么自信。
她都懒的给他眼色,“九千岁,您看,他在包庇罪犯。”
厉无恙定定的看着四周,右手一挥,“将此女和她的下人统统拿下,严刑拷问。”
说是只抓服侍叶宜蓁的下人,但哪里分得清呀,除了了江闻舟和他的两名随行外,其他丫环侍女嬷嬷,家丁车夫都抓了起来。
江闻舟不禁急了,“九千岁,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对我们侯府滥用私刑,我不服!”
不远处的定国公投来一个,勇气可嘉的眼神,默默移到一边。
厉无恙眼神冷了几分,嘴角扬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不服?很好,来人,当众行刑。”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平西侯府的下人抓起来,齐齐压在地上,一个个轮流等着行刑。
从男仆开始,一个个行刑,板子敲打肉体的声音,下人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扑鼻的血腥味,让旁观的人胆战心惊。
后面等待行刑的下人更是吓破了胆子,一迭声的说,“我一定老老实实交待,求快问吧。”
江闻舟又气又怒,但一句不服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九千岁可不是讲理的人,他权柄在手,说一不二,所到之处腥风血雨,让人胆寒。
一名丫环率先扛不住了,“我招,我招。”
厉无恙一挥手,行刑人退到一边,丫环浑身是血,被拖到厉无恙面前。
“大少夫人行迹确实可疑……”这是叶宜蓁院中的粗使丫环,小荷,长的五大三粗。
江闻舟不禁急了,“小荷,不许胡说,别忘了蓁蓁对你的恩典。”
叶宜蓁出门很爱带着小荷,遇到马车上不去的地方,就让小荷背她上去。
所以,虽然不是叶宜蓁的心腹,但知道不少事情。
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过来,正是平西侯江振,平西侯府真正的主人。
江闻舟躬身迎了上去,气愤的告状,“父亲,您不知道她有多恶劣,她……”
他是京城有名的贵公子,向来以风度翩翩著称,被世人夸奖,可这会儿,他急躁而又愤怒,气度全失。
平西侯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儿子平时看着不显,但遇到事情就暴露出弱点,太沉不住气,还需要多历练。
“住口,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三书六礼都已经走完,她就是你的妻,你要尊重她爱护她。”
三书:聘书、礼书和迎亲书。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注(1)
就算还没有拜堂,这婚事已经板上钉钉,礼法和世人都认可的。
云筝深知,别看平西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那都是假相。其实,他才是整桩事件的策划者,老奸巨滑的老狐狸。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弄进侯府,用她的嫁妆为侯府填坑,保侯府上下的富贵荣华。
而,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斗不过啊。
江闻舟本是平西侯府的二公子,自从长兄去世,他就是侯府的继承人,千娇百宠,被人捧惯了,心高气傲,哪受得了这样的气?
平西侯见儿子面有不忿之色,眉头微蹙,冷冷瞪了他一眼。
随后,平西侯转过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筝儿,我代闻舟给你赔个不是,这孩子年轻气盛,但,没有坏心,他昨晚还满怀憧憬的等着迎娶你过门呢。”
他身为长辈,摆出这样的姿态,已经给足体面,换了别人已经受宠若惊。
可惜,云筝不吃这一套,那十年的折磨让她很清楚平西侯是什么人,贪婪,阴狠,不择手段。
她心思飞转,面上不露,一双明眸看向江闻舟,似有怀疑,“是吗?”
江闻舟咽不下这口气,平西侯轻喝一声,“闻舟。”
江闻舟听出父亲话里的警告, 心里一凛,强忍着怒意作揖,“是我一时冲动,还请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会好好待你。”
看似温和得体,却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勉为其难。
平西侯笑的更亲切了,“筝儿,你可消气了?若还不满意,我让闻舟跪下来赔罪。”
江闻舟作势要下跪,父子俩一唱一喝,把云筝架了起来,这世上哪有夫君跪妻子的?倒反天罡了。
纵然平西侯府有千般的不是,这么一闹,责任全归云筝了,是她不识大体。
云筝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是给她挖坑呀,“侯爷说笑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君王跪祖宗,岂能跪一介女子?”
她如此识趣,平西侯很是满意,心中也升出一丝轻视。
一个还没进门就大闹特闹,这是想拿捏夫家的蠢货,商贾出身就是眼光短浅。
但他嘴上说的极为好听,“好,我就知道,你是最深明大义的,能娶到你,是平西侯府的福气。”
“闻舟,牵你妻子进去,拜堂成亲。”
江闻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云筝软服,只当她怕了,“且慢。”
他走向另一台花轿,撩起帘子,众目睽睽之下牵出一个美丽女子,女子柳弱花娇,楚楚可怜,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我见犹怜,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呵护。
女子一身大红嫁衣,跟江闻舟站在一起,仿若一对璧人。
江闻舟大声宣布,“这是我的妻室,叶家宜蓁。”
叶宜蓁浅笑盈盈,温婉动人,跟江闻舟相视而笑,羡煞旁人。
云筝眼中酝酿着怒火,跟前世一模一样!一对贱人!
现场一片哗然,有人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你要同时娶妻纳妾?这妾不能穿大红嫁衣吧。”
江闻舟昂首挺胸,深情款款的看着女子,他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
“各位,今日不仅仅是我成亲,还是兼祧两房,代兄长迎娶的大喜日子。”
“众所周知,我兄长去世时还没有成亲,没有留下子嗣,家中长辈始终耿耿于怀,所以,由我兼祧两房,同时为兄长娶妻,为兄长延续香火。”
宾客们神色各异,兼祧啊,也不是不行,有前例可循,但你家没有提前知会,忽然搞这么一出,这就是欺负人!
对了,这叶宜蓁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江闻舟不怀好意的将矛头对准了云筝,“云小姐,你深明大义,一定能理解,并且支持的,对吧?”
面对如此巨变,云筝神色不变,“我能理解……”
江闻舟心中得意,你再强横又如何,进了平西侯府的门,就得乖乖听话,要她朝东,就不能朝西,他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他才是主宰她生死大权的人。
“太好了,以后你们就是妯娌,长嫂如母,你要好好照顾蓁蓁,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叶宜蓁温柔一笑,冲云筝福了福身,“我在此先谢过嫂嫂了。”
两人一口一声嫂嫂,当众将名份定了下来,云筝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带来万贯家财,供他们享乐的垫脚石。
他们还嫌她碍事,以折磨她为乐呢。
云筝深深的看着这对狗男女,一个狠辣无情,一个歹毒凉薄,确实是绝配。
前世,他们让她生不如死,今生,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忽然张口说道,“世子,你再怎么怨恨父母,也不能当众咒父母去死,你这般凉薄,着实让人心惊。”
如一道惊雷在人群炸开,平西侯府父子闻声色变,江闻舟不禁急了,“你胡说什么?”
云筝眉头微蹙,像看着一个丧心病狂的人,“父母尚在,哪来的长嫂如母?哪天你母亲去世,长嫂才有资格行使母亲职责,世子,你的品行不行啊。”
江闻舟脸色铁青,一时不知该怎么辩解,“我……”
叶宜蓁眼神微闪,“嫂子,我家夫君嘴笨不会说话,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以后我们夫妻还请你多多照顾。”
别看她一副温婉如水的模样,其实一开始就在宣告主权,一口一声嫂子恶心人。
占尽好处,还卖乖。
云筝像看货物般,从头打量到脚,满满是轻视,“你是哪家的小姐?有婚书吗?”
叶宜蓁心中恼怒,这女人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她?她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她有几个臭钱,哪里轮得到她进侯府的大门。
“当然有。”
她纤手一伸,丫环将一纸婚书送上,云筝打开一看,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
叶宜蓁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筝看向人群,视线落在某个宾客身上。
“秦大人,你是礼部侍郎,请问,按大齐律,男子可以娶几房妻室?”
被点名的秦大人不假思索的开口,“本朝律,只有一房。”
云筝从怀里拿出一张婚书,连同叶宜蓁的婚书送过去。
“您看,这两张婚书,一张是我和平西侯世子的婚书,时间为一年前。而这一张,是叶小姐和平西侯世子的婚书,时间为半年前。”
她红唇微抿,扔出一个重型炸弹,“平西侯府公然违抗大齐律,置朝廷律法为无物,这是要造反呢,还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如一道惊雷,无数人变了脸色。
不远处,一辆普通的马车在几名骑士的簇拥下徐徐驰过,一阵风吹过,车帘微动,车内端坐着一个矜贵俊逸的男子。
男人玉簪束发,黑眸深邃锐利,一袭黑衣如墨,周身萦绕着寒意。
“停下,去探探。”
马车瞬间停下,随行躬身,“是,九千岁。”
此时,谁都没有想到,即将发生更震惊世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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