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看着对面的人瞬间发直的眼神,故意用舌尖舔过唇珠,将豆沙色晕染得更柔和。
“想怎么尝?”尾音拖得极慢,像猫爪在人的心尖上挠,“用嘴,还是用手?”
江叙白的呼吸骤然乱了节拍,猛地扣住她后颈,盯着她唇珠上未干的口红光泽。
下一秒,突然扣住她后颈向前压,在她挑眉的瞬间轻轻咬住她下唇。
不是掠夺式的深吻,而是像幼兽舔舐蜂蜜般,用舌尖轻轻碾过她唇纹,将豆沙色的口红抿得更匀......
车载香薰的气息突然变得黏腻,时清月被他按在座椅上仰头迎合,当她终于忍不住攥住他后颈的发茬加深这个吻时,听见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像只被顺毛的小兽,又乖又野。
“再不上去,电影就开场了。”时清月轻推开他,眼角泛起红晕,整理了下衣领,轻嗔道,“行了,走吧。”
江叙白喉间的闷哼尾音还未散,就被她推得向后仰去,后脑勺撞在头枕上发出轻响。
他眼底还蒙着层水光,嘴唇微张露出湿润的犬齿,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时清月又整理了一下妆容,确认无瑕,两人这才朝电影院走去。
电影是江叙白选的,一部恐怖片。
只不过,让江叙白失望的是,时清月全程镇定自若,一点没怕。他倒是心里有些发毛,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时清月的胳膊。
时清月侧目,眼角带笑,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江叙白手中不断震动的手机。
“电话响了,不看看吗?”
江叙白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个“肆”字,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急忙挂断了电话。
电影里女鬼的尖啸声在影院里回荡,江叙白攥着时清月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肆”字来电像根细针扎进眼底。
时清月见状,故意在女鬼跳出来的的瞬间轻笑:“手机一直震个不停,怎么不接呢?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江叙白握着手机,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解释道:“是我的室友,可能打电话来祝我生日快乐。姐姐,我出去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嗯,好。”时清月应了一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声笑了笑。
过了片刻,江叙白返回,脸色稍显苍白,轻声道:“已经没事了。”
时清月转头看向他,捻了颗爆米花塞到他唇边。
江叙白愣了下,时清月挑眉晃了晃手,爆米花蹭过他干燥的唇瓣,催促道:“张嘴。”
他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触碰到爆米花上焦糖的瞬间,也感受到了时清月指尖传来的温度。
屏幕上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白光,借着这光亮,时清月清晰地看到了江叙白发红的耳尖以及他躲闪的目光。
时清月轻笑,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渐渐熄灭的光晕中,突如其来地唤了一声。
“阿肆。”
江叙白的身体猛然一僵,手中刚接过的爆米花桶不由自主地一抖,几颗爆米花洒落在地上。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迅速掩饰道:“怎...怎么突然这么唤我?”
时清月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刚刚突然想起来的,难道不能这么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