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念初骆淮景的女频言情小说《梦断不成归by阮念初骆淮景》,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念初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她微微偏头,看到骆淮景站在窗边,修长的身影被晨光勾勒出一道金边。“醒了?”他转身,声音低沉冷冽,“阮念初,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传来一阵刺痛。“我告诉过你,”骆淮景走近病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不管你做多少事,我都不可能喜欢你。”阮念初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她想说,她做这些,不是为了他,更不是为了他的喜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她做这一切,只是因为答应了骆清珩?最终,她只是垂下眼,轻声道:“……我知道了。”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她比谁都清楚。骆淮景盯着她苍白的侧脸,胸口莫名发闷。他移开视线,语气不自觉地放软:“这次给你放一周假,...
《梦断不成归by阮念初骆淮景》精彩片段
阮念初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她微微偏头,看到骆淮景站在窗边,修长的身影被晨光勾勒出一道金边。
“醒了?”他转身,声音低沉冷冽,“阮念初,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传来一阵刺痛。
“我告诉过你,”骆淮景走近病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不管你做多少事,我都不可能喜欢你。”
阮念初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想说,她做这些,不是为了他,更不是为了他的喜欢。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她做这一切,只是因为答应了骆清珩?
最终,她只是垂下眼,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
她比谁都清楚。
骆淮景盯着她苍白的侧脸,胸口莫名发闷。
他移开视线,语气不自觉地放软:“这次给你放一周假,好好养伤。”
顿了顿,又鬼使神差补了一句,“这两天我会留下。”
阮念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我留下,你就这么高兴?”骆淮景眯起眼睛。
她望着那张与清珩相似的脸,轻轻点头:“嗯,很高兴。”
骆淮景心头微动,刚要再次开口,手机铃声却在这时突兀地响起。
“淮景……”电话那头,林晚意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的脚崴伤了,好疼……”
骆淮景下意识看向阮念初。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犹豫,嘴角扯出一丝笑:“你去照顾她吧,我没事。”
骆淮景沉默片刻,最终拿起外套:“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阮念初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下来。
她盯着天花板,眼眶发酸,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
没过多久,医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阮念初听到走廊上护士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VIP病房那边,骆总为了林小姐,直接包下整层楼,调走了所有医疗设备和医生!”
“天啊,这也太宠了吧……”
阮念初躺在病床上,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的伤口需要换药,可护士迟迟没来。
等了很久,她终于撑着自己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药,一点一点往伤口上涂。
药水刺激得伤口火辣辣的疼,她手抖得厉害,好几次没拿稳,药瓶摔在地上,溅了一地玻璃渣。
她弯腰去捡,结果牵动伤口,整个人重重跌下去,膝盖磕在玻璃碎片上,瞬间渗出血。
她疼得眼前发黑,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慢慢爬起来,继续给自己上药。
后来几天,她偶尔会路过林晚意的病房。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能看到骆淮景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给林晚意喂粥,眼神是从未给过她的温柔。
阮念初站在门外,静静看了一会儿。
她想,骆淮景大概是真的很爱林晚意。
那,如果她能帮他们在一起,清珩知道了,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出院那天,阮念初收拾好东西,刚走出病房,迎面撞上了林晚意。
她条件反射地侧身让路,却见林晚意突然踉跄了一下,重重跌坐在地。
“啊……”林晚意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好疼……”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骆淮景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
“阮念初,做了这么多年秘书,连路都不会看吗?”
“淮景,你别怪念初姐。”林晚意楚楚可怜地抬头,声音柔弱,“她可能是……嫉妒你这几天都在照顾我,所以才……”
阮念初愣住了。
她明明碰都没碰到林晚意,甚至两人连话都没说一句,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故意为之?
“我没有。”阮念初开口解释,“我怎么可能去嫉妒她,我……”
“够了!”
骆淮景厉声打断她,猛地甩开她的手。
她猝不及防,腰狠狠撞在门把手上,刚愈合的伤口瞬间撕裂,疼得她眼前一黑。
骆淮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凌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晚意远点。”
他弯腰抱起林晚意,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什么珍宝。
临走时,林晚意趴在骆淮景肩头,对阮念初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阮念初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
她望着骆淮景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聚会散场时,阮念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她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
骆淮景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他才回过神签单。
他转身去开车,让阮念初先带林晚意出去。
阮念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意往外走。
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意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啊——!”
尖叫声响起,骆淮景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意落水的瞬间。
他眼神骤冷,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阮念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她?!”
阮念初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裙摆贴在腿上,冰凉刺骨。
她抬头望进他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骆淮景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心软,“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自己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入湖中。
“扑通——”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阮念初。
她本就因为生理期浑身发冷,此刻更是疼得蜷缩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骆淮景冷冷地看着她,对保镖下令:“看着她,不准她上来。”
湖水刺骨,阮念初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骆淮景抱着林晚意离开的背影。
……
再醒来时,阮念初发现自己躺在骆家客房的床上。
骆淮景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生理期,为什么不早说?”
阮念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你就会不让我下去吗?”
空气瞬间凝固。
骆淮景指尖的香烟被捏得变形,烟草碎屑簌簌落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晚意?”
“我没有。”阮念初声音很轻,“是她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念初!”骆淮景厉声道,“晚意不是那种人!”
阮念初不再辩解,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信她。
骆淮景深吸一口气,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份烫金文件扔在床上。
“将功补过,晚意的生日宴快到了,你来筹备。”
“她的喜好和禁忌都在上面,别出任何差错。”
阮念初翻开文件,指尖微微颤抖。
那些细致入微的喜好记录,让她想起曾经也有人这样用心记着她的所有——
骆清珩总是能准确地说出她喜欢的咖啡温度,记得她每一条裙子的颜色。
见她出神,骆淮景皱眉:“听清楚了没有?”
“嗯。”她轻声应道,“你真的很爱她。”
她缓缓下床,准备起身去筹办,却在穿外套的时候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骆淮景瞳孔骤然紧缩——
锁屏上是阮念初被一个与他七分相似的男人温柔拥在怀里,
那人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世间至宝。
骆淮景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眼底翻涌着怒火:“你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阮念初缓缓抬头,眼神空洞:“骆总找我干什么?”
骆淮景一愣。
是啊,他找她干什么?
明明已经把她拍卖出去了,明明已经和林晚意在一起了,可看到她被人带走的那一刻,他心里却莫名焦躁不安。
安顿好林晚意后,他立刻派人去查她的下落,甚至亲自去了酒店。
当他踹开房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哀嚎时,他差点当场杀人。
“我……我不是担心你,”骆淮景喉结滚动,“只是你毕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你出事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阮念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骆淮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和晚意在一起了,明天我会办一场宴会庆祝,你记得到场。”
见她不答,他皱眉:“听到没有?”
“我去不了了。”阮念初望向窗外,“明天是最后一天……我要去找清珩了。”
骆淮景没听清她后半句,手机突然响起,是林晚意的电话,催他回去试礼服。
他烦躁地接起,敷衍几句后挂断,冷冷扫了阮念初一眼:“明天必须到场,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他转身离开,重重摔上了门。
第二天。
阮念初没有去宴会。
她去了墓园,买下了骆清珩旁边的墓地。
“清珩,”她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声音温柔,“再等等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离开墓园,她打车去了跨江大桥。
五年前,就是在这里,骆清珩带她去见家长。
他们满心欢喜地计划着未来,却在过江时遭遇车祸。
车子坠入江中,骆清珩拼尽全力将她托上岸,自己却力竭而亡。
“阿初,活下去……”这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阮念初站在桥边,江风拂过她的长发。手机震动,是骆淮景的消息:
宴会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
她沉默许久,才缓缓回复。
我不来了,我要去找我爱的人了。
锁屏壁纸上是她和骆清珩的合影,照片里,他正低头吻她的发顶,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清珩,这次换我来找你。”
手机从指间滑落,坠入江中。
阮念初张开双臂,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鸟,纵身跃下。
江水吞没她的瞬间,她仿佛看到骆清珩站在光里,朝她伸出手:
“阿初,我等你好久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念初为了骆淮景,什么都肯做。
她替他挡过子弹,在零下的冰水里泡了半小时救他心上人,甚至生理期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他处理所有烂摊子。
所有人都说,阮念初爱骆淮景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
可就在做他秘书的第五年,阮念初递了辞呈。
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念初,你真的要离职?”
“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阮念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
但她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
墓碑上的男人眉眼温润,和骆淮景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
阮念初伸手轻轻抚过照片,指尖微颤。
骆清珩。
骆淮景的哥哥,也是……她真正的爱人。
五年前,他们最相爱的那年,骆清珩为了保护她,死在了一场车祸里。
当时的他浑身是血,却还撑着最后一口气,对她说:“阿初,别哭……我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我弟弟……性子冷,不会照顾自己……你替我看着他,至少……五年,好不好?”
阮念初知道,他不是真的要自己去照顾骆淮景,而是怕她活不下去,才用这种方式绑住她,想让她在这五年重新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她听他的话,去了骆淮景身边,成了他的私人秘书,替他挡下所有危险,处理所有麻烦。
可五年的时间到了,她的想法依旧未变。
她要去陪骆清珩。
她低头看着墓碑,轻声道:“清珩,没了你,这个世界于我而言,就太孤单了。再等等我……我很快就能来找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
来电显示是骆淮景的兄弟,语气焦急:“阮念初!你快来赛车场!淮景疯了,为了林晚意的考验,非要去赌命!”
阮念初瞳孔一缩,立刻起身往外跑。
林晚意。
是骆淮景追了整整两年的心上人。
她说要验证骆淮景的真心,要求他完成一百件事之后才肯答应他的追求,可她提的那些事,大多危险又荒唐。
高空跳伞、深海潜水、甚至和职业拳手对打……
阮念初赶到赛车场时,骆淮景正脱下西装外套,准备换上赛车服。
周围兄弟都在劝他。
“淮景,你是不是疯了?上个月为了林晚意跳伞摔断的腿才刚好,现在又要去玩命?”
“就是,你堂堂京圈太子爷,京圈多少名媛千金排着队等你青睐,你偏要吊死在林晚意这棵树上?”
“再不济,阮念初都比她强吧?这些年对你掏心掏肺,你就真的一点都看不见?”
骆淮景脚步微顿,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抬眸,正对上不远处阮念初苍白的脸。
“我不喜欢倒贴的。”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特别是,死缠烂打的那种。”
阮念初站在不远处,心脏狠狠一缩,像是被人攥住拧了一把。
可她还是快步走过去,直接抢过赛车服,利落地换上。
骆淮景眯起眼:“你干什么?”
阮念初垂眸,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你不能有事,我替你去。”
兄弟见状,立刻劝道:“淮景,让阮念初去吧!你要是出事,还怎么和林晚意在一起?”
骆淮景刚要开口,余光却瞥见阮念初已经利落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瞳孔微缩,下意识伸手想阻拦,却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阮念初!”他冷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可她只是透过车窗对他轻轻点头,眼神平静得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普通的工作。
引擎轰鸣声中,赛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骆淮景站在原地,西装外套被疾风掀起一角。
他盯着那辆在赛道上飞驰的赛车,眸色越来越深。
这个女人,为了护他周全,竟连命都不要了。
赛道上,阮念初的赛车几次擦着护栏飞过,金属摩擦的火星在夜色中格外刺目。
场边观众惊呼连连,她却始终保持着极限速度。
最后冲过终点时,“砰”的一声巨响——
她的车头已经撞得变形,安全气囊弹出。
阮念初艰难地推开车门,额角的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踉跄着走到骆淮景面前,将奖牌递给他。
“我……赢了……”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前栽去。
骆淮景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接住了她。
怀中的人轻得不可思议,仿佛随时会消散。
他低头看着阮念初紧闭的双眼,胸口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
“阮念初!”他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陷入黑暗前,阮念初的嘴角微微扬起。
她最喜欢听他叫她的名字,因为那声音,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阮念初出院那天,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骆淮景发来的消息:今晚八点,夜宴拍卖会,准时到场。
她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回了一个字:好。
拍卖会现场金碧辉煌,阮念初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她的腿伤还没好全,站久了就会隐隐作痛,但她始终挺直脊背,像一棵风雪中不肯倒下的树。
直到——
“淮景,我想好第一百件事了。”林晚意挽着骆淮景的手臂,声音娇软,“我要你把她拍卖掉。”
阮念初猛地抬头,对上林晚意得意的目光。
“晚意,”骆淮景皱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这太过分了。”
“你说过会为我做任何事的。”林晚意撅起嘴,“而且,你不是一直嫌她缠着你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骆淮景沉默了很久,最终看向阮念初。
“阮念初,”他声音干涩,“上台。”
阮念初指尖微颤,脸色泛白,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好的,骆总。”
骆淮景瞳孔微缩,心脏突然狠狠抽痛。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可她只是平静地顺从,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她到底爱他爱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把他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圣旨,心甘情愿做到这种程度。
拍卖台上。
“接下来这件拍品有些特殊,”主持人笑容暧昧,“阮念初小姐,25岁,身高168,精通六国语言,擅长……”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五百万!”
“八百万!”
“一千两百万!”
竞价声此起彼伏,骆淮景死死盯着台上的人,胸口越来越闷。
当价格喊到两千万时,他突然站起来——
林晚意拽住他的袖子:“淮景?”
骆淮景僵在原地。就这么一犹豫,锤音落下:“成交!”
最终,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以两千万的价格拍下了她。
骆淮景坐在VIP席上,青筋微微暴起。
酒店套房。
“小美人,别怕……”油腻的男人一把将阮念初推倒在床上,“我会好好疼你的……”
阮念初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当男人的手撕开她的衣领时,她突然抓起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在他头上!
“啊!”男人惨叫一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阮念初趁机推开他,踉跄着冲向门口。她的腿伤疼得钻心,可她不敢停下。
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沉重的脚步声。
她拼命按下电梯按钮,在千钧一发之际挤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阮念初回到公寓,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冰冷的瓷砖贴着肌肤,寒意渗入骨髓。
她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仰头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
骆清珩撑着伞在校门口等她,见她淋湿了头发,立刻脱下外套裹住她,语气又心疼又无奈:“怎么不打伞?感冒了怎么办?”
清珩,你不在,
我连好好照顾自己,都做不到。
“砰——!”
大门突然被人狠狠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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