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怕是都不能和她白头到老。”
“我会离开,你想要我早点离开,应该去宋南枝耳边吹风,而不是在我这里。”
迟叙松开了他的手,随后便回到了厨房继续干自己的活,哪怕腿在流血,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等到晚上的时候。
伤口因为被水冲洗过,看上去很是吓人,他只好拿出碘伏,涂着伤口。
下一秒。
房门被推开,迟叙抬起头,看着满脸怒火的宋南枝。
“你把池宴关到哪里去了?!”
“什么?”迟叙眉头轻皱。
宋南枝却捏着他的脖子,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你了,你还想取代池宴的位置,谁给你的胆子!”
“我…没有......”
“你把池宴藏到哪里去了,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永远忘不了今天!”
“我不知道......”
迟叙涨红着脸,耳边传来耳鸣声,就在这个时候宋南枝松开了手,他大口呼吸着,可是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宋南枝就拖着他来了院子里。
外面大雨倾盆。
迟叙被人摁着跪在地上,前面屋子里站了不少人。
“把戒尺拿过来,他什么时候开口,就什么时候停手!”宋南枝冷漠的声音在这院子里回荡着。
如同恶魔低语一般传入迟叙的耳中。
“宋南枝,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
两个男人摁着他的肩膀,戒尺打在他的身上,混着雨水,血很快流的到处都是。
疼痛声在这院子里回荡。
“宋南枝,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我没有!”
可是没有人听到他这绝望的声音,戒尺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身上,周围的人就这样看着。
迟叙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可他嘴里仍旧说着:“不是我。”
“小姐,有池先生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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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人在机场,说是......不打扰您的幸福,所以就离开了。”
“现在赶紧去机场!”
还没等她离开,那站在别墅客厅的女人这时候凑了过来,语气谄媚,“宋总,那这个男人?”
雨水里,迟叙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