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怀京温思柠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如烟坠入云海傅怀京温思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下喧闹声不停。几位保姆阿姨正在撤下她和傅怀京的结婚照。换成傅怀京和沈安艺的贴脸大头照。温思柠站在楼梯口静静看着。大头照里两人都笑意吟吟,甜蜜气息快要溢出来。反观自己和傅怀京的,一板一眼,中间隔得距离还可以再站下一个人。她自嘲笑了笑。明知自己只是无关紧要的过客,但还是在看到傅怀京将他们的照片丢进碎纸机时,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傅怀京这才注意到温思柠,朝她走去:“安艺要住进来,医生说她心理疾病愈发严重,得给她熟悉的环境。”“还得减少情绪起伏。所以,你们最好别碰面。”他递出一份房产转移合同,似乎没觉得,让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因第三者搬出他们两人的家,有多荒谬。“签字吧,这处房产转到你名下,你今天收拾东西过去。”温思柠怔怔看他,心脏骤缩成紧紧...
《爱恨如烟坠入云海傅怀京温思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楼下喧闹声不停。
几位保姆阿姨正在撤下她和傅怀京的结婚照。
换成傅怀京和沈安艺的贴脸大头照。
温思柠站在楼梯口静静看着。
大头照里两人都笑意吟吟,甜蜜气息快要溢出来。
反观自己和傅怀京的,一板一眼,中间隔得距离还可以再站下一个人。
她自嘲笑了笑。
明知自己只是无关紧要的过客,但还是在看到傅怀京将他们的照片丢进碎纸机时,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傅怀京这才注意到温思柠,朝她走去:“安艺要住进来,医生说她心理疾病愈发严重,得给她熟悉的环境。”
“还得减少情绪起伏。所以,你们最好别碰面。”
他递出一份房产转移合同,似乎没觉得,让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因第三者搬出他们两人的家,有多荒谬。
“签字吧,这处房产转到你名下,你今天收拾东西过去。”
温思柠怔怔看他,心脏骤缩成紧紧的一团。
蓦地想起去年,她的父母因意外逝世,她在灵堂里哭得几近晕厥,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早就抛下她离开。
是傅怀京整宿陪在她身边,把带着体温的大衣披到她身上,紧抱住她:“温思柠,你还有我。”
当时的她竟信以为真,却忘了,其实自己一直都是被丢弃的第二选择。
见到温思柠嘴唇血色尽失,傅怀京心中无端升起一股烦躁:“等住过去后,我会抽空去看你......对了。”
温思柠抬头看他,以为他要顺势提及离婚事宜。
毕竟,他爱的人是沈安艺,当然要给她最匹配的身份。
但傅怀京似乎忘了这件事,深邃的眸盯着她:“你昨天想和我说什么?”
温思柠微怔,落下笔尖的同时,摇了摇头。
她改变主意了,她不会告诉傅怀京。
她会在他找不到的地方主动离开这个世界,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傅怀京蹙眉正要追问,沈安艺探头走进,顿时吸引走他的注意。
他快步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半指责半宠溺:“到了怎么不喊我?”
沈安艺不经意间扫向温思柠:“门锁密码是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我就顺利进来了。”
温思柠手里一紧。
房产书锋利的边缘刺破她的手心,沁出血珠。
她也曾好奇过这串密码,甚至在情到浓处对傅怀京撒娇,想改成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可傅怀京只是含糊敷衍。
原来,傅怀京一直都在等沈安艺回来,反倒让她成了笑话。
艰难咽下满腔酸涩,温思柠扭头要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沈安艺喊住她:“温小姐,麻烦你带我上去参观一下。”
女人弯出温婉无害的笑,温思柠顿了顿,只好答应。
沈安艺如同真正女主人,在主卧转了一圈。
然后坐在落地窗前,歪头:“温小姐,其实我也没想到,你在怀京身边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心心念念着我。”
她的脖颈处露出了熠熠生辉的项链,温思柠并不陌生。
沈安艺轻笑着:“这是怀京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他一直带在身边,见到我的第一天,就俯首亲自为我戴上。”
温思柠指尖轻颤。
她见过这条项链,被傅怀京放在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他们极致缠/绵时,冰冰凉凉的触感总让她不适。然而,把她神情尽收眼底的傅怀京却从来没有打算摘下。
一次意外,项链从五层窗口飞出,她眼睁睁看着傅怀京不要命般扑出窗外,急忙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却被他一把推开,脸色铁青让她滚。
那是傅怀京第一次对她黑脸。
沈安艺叹了口气:“其实,两年前的冬至,怀京差点找到我。是我不停躲着不愿意见他,才导致我们错过这么久。”
温思柠狠狠一怔,猛地收紧五指。
指甲陷入了肉里,却远远没有心脏迸发出的疼痛来得剧烈。
她的生日就是冬至当天。那时傅怀京提前告诉她,他给她准备了大惊喜,要她好好期待。
于是她穿上了最美的小裙子,推掉所有朋友为她举行的庆生宴,乖乖准备好烛光晚餐,在桌边等着傅怀京。
然而,一直等到饭菜凉透、等到翌日十二点,傅怀京久久没有联系她。
他们断联了三天,再次见面,傅怀京因大量饮酒而酒精中毒,浑身酒气躺在病床上,颓废了整整一周。醒来后,也只字不提她的生日。
她担心得彻夜未眠,哪里想得到,自己牵挂的枕边人满心都是另一个女人。
沈安艺缓缓走到温思柠跟前,终于卸下温和,轻蔑开口:“怀京自始至终爱的人只有我。”
“所以,温思柠,你恬不知耻偷走了我和怀京的五年,现在还哪来的脸待在怀京身边?”
话音刚落,沈安艺高高扬起手,拽着温思柠的头发,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是五年前她和傅怀京结婚时的婚纱,她当时尚且不知傅怀京心有所属,雀跃地亲手设计了这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要穿着它嫁给自己的爱人。
上面隐蔽之处,还刻着她和傅怀京的名字缩写。
直到成婚当夜,傅怀京告知她冷漠残酷的事实,她便将这件代表着少女心事的纱裙放置于更衣室中,不曾打开。
没想到......她的婚纱会出现在沈安艺身上,还被沈安艺私自改了尺寸。
竟是连最美好的回忆,也被傅怀京亲手打碎。
垂下眼眸,温思柠察觉不到半分痛楚,她早就遍体鳞伤。
正打算把沉重的香槟放下,忽的身后一股力道狠狠朝她撞击,她被带倒在地上,闷哼一声。
香槟碎了一地,也引起周围人的尖叫:“哪个不长眼的这么粗心!”
等看清温思柠的容貌,有知情者一愣:“......这才是五年前和傅氏联姻的傅太太吧?那,台上这位沈小姐,岂不是第三者?!”
他诧异的声音直传会场,周围人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沈安艺。
舞台中央的沈安艺脸色瞬时煞白:“怀京,温思柠就这么恨我,要让我在生日宴上身败名裂吗?”
“我不是第三者,明明温思柠才是!”沈安艺的眼泪夺眶而出:“怀京,这个世界上恶意太多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宾客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绿茶”、“小三”等词汇不断出现。
傅怀京眼中的犹豫终于变成了笃定,扬声道:“站在我身边的,是沈安艺,我的初恋。我用生命在爱她,当然,也会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于是,众人口中的嫌恶对象自然转为温思柠,更有甚者把红酒泼到温思柠身上。
下了台的傅怀京招来保镖,让他去把温思柠关起来别让她再捣乱,沉默了一会,又开口:“我在台上说的话,让她别想太多......让她等我。”
他会跟她解释清楚,关于沈安艺的婚纱,以及台上临时的公关。
想起温思柠浑身狼藉的身影,傅怀京不禁烦闷,仰头喝了口酒。
因此也就错过了,沈安艺朝保镖使了个眼神,保镖熟稔回应。
保镖走到温思柠面前,二话不说像拽着狗一样,把她朝门外扯。
“傅先生说了,你多次影响沈小姐的心情,要你滚出傅家,别再在这丢人现眼!”
顶着众人厌恶、恶心、鄙夷的目光,温思柠只觉得自己的尊严仿佛被丢在地上踩碎,颤抖着睫毛合上眼睑。
一直被拖到院子外,温思柠浑身被碎石子咯出血痕,最后被抛到草丛里。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撕/裂开来,她胸膛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
但温思柠还记得生前最后的愿望。
不能让傅怀京找到她。
于是,她拼尽全力。
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到大桥上。
瞧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她恍惚想起很多过往。
有父母的、亲戚的、朋友的。
唯独没有傅怀京,这个她暗恋了十年、又相处五年的枕边人。
嘴角带着餍足的笑,温思柠一跃而下。
傅怀京,如果有来生,我们就当陌路人吧。
......
有人寻死一事很快传到生日宴上。
傅怀京无端涌起一阵不安,莫名很想见温思柠一面。
可等会他得陪沈安艺一起切蛋糕,不能缺席。
然而这时,助理冲了进来,大喊:“傅先生!温小姐跳海自杀了!”
温思柠没有死。
恍然若梦睁开眼,沈安艺也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
但听医生说,这次被害导致她心理上的应激障碍更严重了,必须得服药治疗。
可沈安艺很抗拒:“精神类药物会导致掉发,我不会吃的!”
“除非......”沈安艺眸光一转,狠辣一闪而过:“沈小姐先给我做做示范,如果你愿意剃光头发,我就乖乖服药。”
温思柠呼吸都凝固住了,挣扎着往外走:“我不剃!你们没有资格对我做这些!”
不是因为影响外形,而是温思柠留的一头及腰青丝有特殊意义。
父母出意外的清晨,母亲温柔站在她身后一遍又一遍梳着她的长发。而父亲则笑着说:“咱囡囡长发的模样,跟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从此之后,温思柠便费尽心血保养着青丝,以缅怀双亡的父母。
可病房门是指纹锁,无论温思柠怎么尝试,她都没办法往外逃离一步。
眼尾终于忍不住涨红,她第一次跟傅怀京示弱:“傅怀京,对不起,我不该爱上你。我们离婚,你可以和沈安艺长长久久,放我走吧......”
本以为自己的成全会让傅怀京同意,可向来从容的傅怀京脸色霎时青黑:“温思柠,你在用我们的婚姻威胁我?!”
“呵,你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轻易离开我身边?你以为我会信么?”
温思柠的眼泪成串落下,声线颤抖:“我没骗你,我患上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傅怀京,我想体体面面去到地下见我的父母。”
至少,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但傅怀京眼神愈发冰凉:“还想博得我同情?”
“如果真的癌症晚期,你昏迷住院的时候医生会检查不出来吗?温思柠,你的谎言真够低劣的。”
耳边仍然萦绕着温思柠求他放她一走了之的啜泣,傅怀京久违燃起一团火,黑沉着脸让保镖把她的嘴巴封住,亲自拿出剃刀。
“温思柠,安艺因为你加重病情,这是你欠她的。”
话毕,在温思柠震恐中,飞快割下一缕青丝。
割下第二缕,傅怀京的声音极冷:“我要你记清楚,再惹安艺的下场!”
第三缕、第四缕......
冰冷入骨的刺刀贴着头皮,嗡嗡运作的机械声让天地都在颠倒。
温思柠晕眩得指尖泛白。
眼前飞快闪过傅怀京在父母墓前让二老放心,承诺他会永远对她好。
又闪过傅怀京抵着她的额头说他支持她的一切决定,随后重金聘请美发师,推开数十亿的公务,只为请教她如何帮她把头发养得更加完美。
眼眶酸胀得再也哭不出任何眼泪,温思柠一动不动,呆滞盯着角落。
忽的意识涣散,往前栽倒。
在撕/裂的疼中昏死又醒来,温思柠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是沈安艺用一盆冷水把她泼醒,居高临下看她,颇有些遗憾:“居然没疯,太可惜了,是我下手轻了点。”
温思柠冷得牙关直颤,而体内残留的药物又让她体内烧了火般,冰火两重天。
沈安艺又朝她丢来一个耳饰:“喜欢么?这特别适合你。”
“怀京心疼我,亲自包了整间商场里的首饰任我挑选。”
“我呢,人美心善,特意留了这枚耳饰给你。看看这上面的山鸡,像不像你厚颜无耻倒贴的样子?”
温思柠伸出泛白的指尖攥住,丢在了地上。
耳饰碎成几块,温思柠声线干涩如砂:“巴掌后的甜枣,我不稀罕。”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沈安艺忽的变了脸,带着啜泣:“这可是怀京精心为你准备的!”
与此同时,傅怀京压抑着怒火出现:“不稀罕?温思柠,你全身上下穿着的用着的,哪一件不是我的?”
温思柠失魂落魄低头。
是,傅怀京说的没错,但这是因为傅怀京对她的强烈占有欲。他喜欢送她礼物,并且命令她必须用在身上。
当时的她又怎么能料到,曾经的满心甜蜜,会变成此时傅怀京鄙夷自己的把柄?
见温思柠又是一副不吭声的倔强模样,傅怀京怒气更甚,直接喊来仆人:“既然她不稀罕,那就全都物归原主!”
仆人一拥而上,为首的那位是熟悉的面孔,趁乱狰狞扇了温思柠一巴掌,连踹带掐:“小贱人,还敢威胁我,老娘教你做人!”
浑身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耳环被硬生生扯下,耳垂潺潺流出鲜血。
白/皙肌肤变为青紫的温思柠像丧家犬趴在地上,携带的止痛药也散落了一地。
被施暴的位置很疼,温思柠想要去够止疼药,手指却不知被谁狠狠踩住。
钻心的疼直冲大脑,温思柠昏涨不已,似乎又回到了不见天日的昨晚。
......
转眼就到了生日宴这晚,温思柠离开的时候。
傅怀京邀请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士参与,给足了沈安艺体面。
沈安艺从二楼徐徐出现时,宾客们纷纷惊叹不已:“沈小姐这也太美了吧,竟然穿着婚纱出场!”
“难不成今天不仅仅是生日宴,更是他们宣布结婚的日子?!”
他们丝毫不知道,傅怀京名正言顺的妻子就在现场,身上穿着下等仆人的麻衣。
惹怒傅怀京后,温思柠没有再见过傅怀京一面,也被下令不准出现在沈安艺面前,这算好事。
只是身形早就在疾病和身边人的折磨下,瘦削得不成/人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温思柠扛着一箱香槟,听见宾客们的赞叹也往沈安艺望去。
等看到沈安艺身上的婚纱,呼吸一滞。
所有人都笃定,傅温两家的联姻注定失败。
因为傅怀京有个死去的初恋,他爱她深/入骨髓。
就连暗恋了傅怀京十年的温思柠也这么想。
只是,婚后的第三年,傅怀京好像开始喜欢她了。
他会在起床时缠着她要一个十分钟的早安吻,会在她做饭时埋在她的颈窝说老婆辛苦了,会在清凉的夏夜和她牵着手外出压马路。
像极一对热恋中的平凡夫妻。
最缠/绵时,他们放纵一夜。
傅怀京会在他们共赴顶峰时与她相拥,在黎明升起时将她吻醒:“思柠,我们要一起看一辈子的日出,永不分开。”
直至第五年的结婚纪念日,温思柠检查出肝癌晚期。
泪如雨下后,她转身却看到不远处,本该死去的沈安艺紧抱住傅怀京的腰,哭着问他还要不要她。
如同冰锥在一瞬之间刺穿心脏,温思柠后知后觉涌起了漫天的寒意。
随后她屏息,听到傅怀京嘶哑应了一声:“当然。”
“哐当。”
温思柠的玻璃杯砸到了地上,惨白着唇色对上两人的视线。
沈安艺上前一步:“怀京,这是你现在的妻子吧?怎么跟踪你到医院来了。”
温思柠亲眼看到傅怀京眼中的担忧变成了冰冷。
她想说没有,却被沈安艺抢了先。
“温小姐,谢谢你替我照顾怀京这么多年。”
“五年前我摔下悬崖,昏迷大半年才醒来。但浑身多处骨折,心理上也有严重的应激障碍......我一直不敢回来,是怀京找到了我,还特意带我来医院检查。”
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心,温思柠耳边嗡鸣作响。
手中的癌症确诊书更是千斤重,她的声音沙哑:“怀京,我有话想跟你说。”
傅怀京却拧眉:“我现在没空,有什么事会比安艺的病还急迫?”
浑身血液仿佛被冻成冰块,让温思柠又冷又疼。
她听见自己轻声问:“癌症晚期算吗?”
像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她一瞬不瞬凝着傅怀京,看到男人一时错愕后,升起的不耐。
“傅怀京!”温思柠忽的畏惧从他口中听到拒绝,急忙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给我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就好......”
口吻带着卑微到尘土的哀求,连温思柠自己都没有察觉。
但傅怀京只是将眉头皱得更紧,厉声指责:“一听到安艺生病,你就无中生有伪造病情?”
“结婚纪念日又如何?”傅怀京的语气比冰块还要生硬:“我很早就告诉过你,安艺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霎时,嘲意和狼狈将温思柠席卷淹没,她仰头倒逼回眼眶的滚烫热意。
是啊,新婚第一夜,傅怀京就告诉她,他们只是商业联姻,他早有所爱之人。
她的所有欢喜和羞涩,被他一盆冷水浇灭成黑烟,从此将十年的暗恋深埋心中,一心扮演妻子的角色。
他每次回家,她会提前准备好饭菜,第一个迎上去接过他的大衣西装,弯腰给他拿出软底鞋。
他每次应酬,她会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等他,为他留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在他醉酒时泡上醒酒茶。
他经常加班,所以她特意花尽心思学了专业手法,能在他疲惫时为他摁压额角。
渐渐的,他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似乎把她当成了真正的伴侣,在情意绵绵时也曾许诺天长地久。
而她,竟也天真愚蠢的误以为,他真的爱上了她。
可现在,傅怀京真正的爱人回来了......
叫号器忽然喊着沈安艺的名字,唤回温思柠的思绪。
肝脏处的绞痛蜂拥而至,温思柠疼得弯了腰拼命咳嗽。
可傅怀京扶着沈安艺,一言不发与她擦肩而过,连余光都没有分到她身上半秒。
第五年结婚纪念日当晚,傅怀京一夜未归。
温思柠也噩梦压床,半夜惊醒时,她看到了沈安艺的朋友圈。
是傅怀京的侧颜。
配文:五年前,你说过此生唯我一人。而现在,我们依旧是我们。
温思柠盯着图片很久、很久。
久到晨光熹微刺痛她发红的眼底,一颗硕大的泪珠砸到屏幕上,恰好落到男人的眸中。
曾几何时,她似乎也在其中看到专属她一人的晦涩爱意。
但终归,只是大梦一场。
醒了,梦就该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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