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乔迟音的女频言情小说《她与流星同坠全局》,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迟音的声音陡然拔高,她一把扣住江云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江云乔,你再说一遍?”江云乔平静地看着她,眼神像一潭死水:“我说,离婚。”“绝不可能!”迟音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怎么可能舍得离婚?别说这种气话!”江云乔闭上眼睛,不再看她。迟音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压下怒火,放软了语气:“云乔,我说过很多次,我爱的是你。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我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你就忍忍,不行吗……”她低头想吻他的额头,却被他偏头躲开。迟音僵了一瞬,随即直起身,替他掖了掖被角:“我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总而言之,离婚的事不准再提,我不签字,这个婚你也离不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接下来的几天,大概是为了补...
《她与流星同坠全局》精彩片段
“离婚?”
迟音的声音陡然拔高,她一把扣住江云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江云乔,你再说一遍?”
江云乔平静地看着她,眼神像一潭死水:“我说,离婚。”
“绝不可能!”迟音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怎么可能舍得离婚?别说这种气话!”
江云乔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迟音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压下怒火,放软了语气:“云乔,我说过很多次,我爱的是你。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我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你就忍忍,不行吗……”
她低头想吻他的额头,却被他偏头躲开。
迟音僵了一瞬,随即直起身,替他掖了掖被角:“我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总而言之,离婚的事不准再提,我不签字,这个婚你也离不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大概是为了补偿,迟音破天荒地一直陪在病房。
她亲自给江云乔喂水喂药,连护士换药都要盯着。
偶尔江云乔半夜醒来,还能看见她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这天中午,迟音正端着汤,小心翼翼地吹凉了喂他。
“小心烫。”她语气温柔,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少女。
江云乔垂眸,机械地张嘴。
突然,迟音的手机响了。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沉默片刻,还是接了起来:“知遥?”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唐知遥急切的声音:“阿音……你......好像怀孕了……”
“啪!”
瓷碗从迟音手中滑落,滚烫的汤全洒在江云乔手背上。
迟音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去擦,可电话那头唐知遥的声音越来越大,“阿音,怎么办,你第一次怀孕,我好紧张……”
迟音动作一顿,眼神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直起身:“我马上来找你。”
她匆匆按了呼叫铃,对赶来的护士丢下一句“处理一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江云乔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忽然笑了。
护士手忙脚乱地拿来药膏,他忍着痛,听到走廊上两个护士推着药车经过,兴奋地低声交谈:
“听说了吗?VIP楼层全封闭了,就为了给迟小姐做检查!”
“孩子好像是她那个金丝雀的?我刚才上去送药,看到迟小姐紧张得不得了,一直问医生孩子健不健康……”
江云乔的心脏骤然一缩。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那时候迟音树敌太多,被人绑架,虽然最后被救了回来,孩子却没了。
他还记得当时迟音红着眼睛躺在病床前,一遍遍说着“云乔对不起”。
可后来呢?
愧疚变成了疏远,最后演变成,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直到深夜,迟音才回到病房。
江云乔背对着门,听见她轻手轻脚地走近,在床边坐下。
“云乔,”她声音有些沙哑,“我确实怀孕了。”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
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我打算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正好知遥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等孩子生下……说不定也会有一点像你,到时候,我们一起抚养他。”
江云乔猛地转过身,眼底一片血红:“我不要!”
“云乔……”
“迟音,”他声音发抖,“我累了,我们离婚,我成全你和唐知遥。”
迟音脸色骤变:“我说了我不可能离婚!”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又响了。
唐知遥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阿音,你不在我身边,我好紧张……”
她神色一顿,立马匆匆起身,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江云乔一眼:“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你不要闹脾气了,我爱的是你,谁都动摇不了你的地位。”
门关上的瞬间,江云乔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她爱他。
可伤他最深的也是她。
她的爱,他再也不信了。
指令确认系统声音毫无起伏,时空通道将在168小时后开启,请做好准备。
七天。
只要再坚持七天。
他就能离开了!
江云乔撑着墙壁缓缓起身,膝盖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他还是踉跄着出门,一路找到了雪团的尸体。
雪团全身的血已经凝固,肉全都被割完,露出森森白骨的身躯触目惊心。
那双总是盛满欢喜的眼睛半睁着,仿佛还在困惑为什么最信任的主人会这样对它。
“对不起……对不起……”
江云乔跪在血泊里,颤抖的手指抚过小狗冰冷的身体,温热的泪水砸在它身上,冲开一小片暗红的血迹。
他徒手挖着坚硬的土地,指甲断裂了也浑然不觉。
直到挖出一个足够深的坑,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去。
“下辈子……”他哽咽着捧起最后一抔土,“别遇到我这样的主人了……”
没有墓碑,只有一个小小的土堆。
江云乔把沾血的小领结端正地系在旁边的小树上,这是它生前最爱的玩具。
回去的路上,他碰到了迟音。
她站在花园里,月光洒在她身上,依旧是那副矜贵优雅的模样,仿佛几个小时前那个冷血残忍的人不是她。
“云乔。”她叫住他,眉头微皱,“还在生气?”
江云乔没说话,绕过她就想走。
迟音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知遥身世凄苦,他母亲早逝,只留下那条玉佩……”
她顿了顿,声音放软,“就像你妈妈去世时一样,你那时候也很难过,是我陪着你走出来的,不是吗?”
“我会重新买一条一模一样的狗赔给你,你妈妈的骨灰,我也会让人重新安葬。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江云乔甩开她:“我什么都不要。”
迟音眉头皱得更紧,强行握住他的手:“别闹脾气,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和知遥只是玩玩,过几个月腻了,自然会回来。这几个月,你让着他点,行吗?”
江云乔还没回答,厨房突然传来佣人的惊呼:“唐先生!您别熬汤了,小心烫到!”
迟音脸色一变,立刻松开他,大步朝厨房走去。
江云乔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笑了。
连熬个汤都能紧张成这样?
这就是她口中的“玩玩”?
她不过是想左拥白月光,右抱朱砂痣,两边都敷衍罢了。
但这一次,他会让白月光消失,永远成为扎在她心尖上最深最痛的那根刺!
晚上,江云乔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他打开门,看见唐知遥站在外面,手里端着一碗汤,脸上带着虚伪的笑:“云乔,我是来道歉的,之前遗物的事,误会了你”
江云乔冷冷打断:“这里没别人,你不用演。”
唐知遥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语气讥讽:“江云乔,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滚蛋?阿音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她要是还爱你,怎么会为了我挖你妈的坟?我要是你,早就滚了。”
江云乔平静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走不走,跟你没关系,你心里清楚,迟音现在能为了你挖我母亲的坟,以后也能为了别人,把你踩进泥里。”
“你——”唐知遥猛地扬起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可就在他即将扇下去的瞬间,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唐知遥脸色骤变,眼底的狠毒瞬间被委屈取代。
他猛地后退一步,反手将滚烫的汤泼在自己身上!
迟音一怔:“什么三天?”
江云乔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恰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
迟音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片刻还是站起身:“知遥不放心我一个人,我不能在这久留,你好好休息,我派护工来照顾。”
说完,也没看江云乔的神情,她径直转身离开。
江云乔只在医院住了一天,便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站在卧室中央,环顾四周,这个曾经装满甜蜜回忆的地方,如今却像一座冰冷的牢笼。
他打开衣柜,取出一个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手指触到抽屉里的相册时,他停顿了一下。
翻开第一页,是高中时代的照片。
蓝白色校服的少女,搂着他的肩膀,笑得意气风发。
那时候的她,会为了他一句“喜欢”,就让人从国外空运法国原产地的红酒;会在他生日那天,买下全城的LED屏,只为了播放一句“我的男孩,岁岁无忧,喜乐平安”;会在他做噩梦睡不着时,笨拙地亲手编织捕梦网,红着脸挂在他的床头……
他一张一张地翻着照片。
有他们在烟花下接吻的瞬间,有婚礼上她看着他单膝跪地、满眼柔情的模样,还有蜜月时,他背着她在海边转圈,笑声被海浪声淹没……
每一张照片里,她的眼神都那么专注,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
可现在呢?
江云乔合上相册,连同抽屉里的捕梦网,一起放进了纸箱。
最后,他取下无名指上的钻戒。
那是迟音亲手为他戴上的,她说过,除非她死,否则绝不会让他摘下来。
可现在,他宁愿当她已经死了。
院子里,火光渐渐亮起。
江云乔蹲在地上,看着火焰吞噬那些承载着回忆的物件。照片在火中蜷曲,捕梦网的羽毛化为灰烬,钻戒在高温下渐渐失去光泽......
“你在干什么?!”
迟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她冲过来,下意识伸手想去抢救那些燃烧的东西,但为时已晚,火焰吞噬了最后一张照片,那是他们婚礼上的合影。
她穿着白色婚纱,他穿着黑色西装,两人相视而笑,眼里全是幸福。
“烧掉一些没用的东西而已。”江云乔站起身,语气平静。
迟音盯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你爱烧就烧吧,大不了以后再照。”
她顿了顿,语气强硬:“但这个孩子我必须留下来,你别再闹脾气了,大度一点。”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江云乔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扯了扯嘴角。
没过多久,江云乔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唐知遥的朋友圈——
和阿音一起看夕阳,今天的云像她害羞时的样子~
照片里,迟音侧脸温柔,正低头亲吻唐知遥的发顶。
像从前无数次站在他身边时一样。
江云乔关掉手机,缓缓闭上了眼睛。
“啊!”他痛呼一声,跌坐在地,眼泪瞬间涌出,“云乔……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知道错了……”
房门被猛地推开,迟音大步冲进来,一眼就看到唐知遥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手臂和腿上被烫红了一大片,而江云乔站在他面前,神色冷漠。
“你在干什么?!”迟音一把拽开江云乔,力道大得让他踉跄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她俯身将唐知遥扶起,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知遥,你怎么样?”
唐知遥咬着唇摇头,眼泪簌簌落下:“阿音,你别怪云乔……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他偷了妈妈的遗物……他怪我,也是应该的……”
迟音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江云乔,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江云乔,知遥都道歉了,我也说了会补偿你,你还要怎么样?这次是泼汤,下次是不是要拿刀捅他?!”
江云乔冷笑一声,连解释都懒得说。
迟音见他这副态度,眼神更冷:“我原本还因为错怪了你,让人准备了一堆礼物补偿你,结果你转头就欺负知遥?江云乔,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纵容你了?”
唐知遥突然“嘶”了一声,脸色煞白:“阿音……好疼……”
迟音立刻低头检查,唐知遥却躲闪着不让她看:“没事……真的没事……”
迟音不由分说地掀开他的裙摆,瞳孔骤然一缩。
他腿上被烫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大片水泡,触目惊心。
“江云乔!”她猛地站起身,眼底的怒意几乎化为实质,“你简直无法无天!”
她一把拽住江云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他的骨头:“来人!把他关进禁闭室!让他好好反省!”
江云乔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迟音,你信他,不信我?”
迟音冷笑:“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江云乔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好,真好。”
他任由保镖拖着自己往外走,经过迟音身边时,轻声道:“迟音,你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关我。”
迟音眉头一皱,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江云乔已经被带了出去。
禁闭室里漆黑一片,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江云乔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环抱住膝盖,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里。
他有幽闭恐惧症,这是迟音知道的。
以前他连电梯都不敢一个人坐,每次都要她牵着他的手,低声哄着才能勉强忍受。
而现在,她亲手把他关进了这间连窗户都没有的禁闭室。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闷得他几乎窒息。
冷汗浸湿了后背,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可他却死死咬着嘴唇,哪怕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求饶。
他不会再向她低头了。
禁闭室的门被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刺眼的光线照进来,江云乔下意识抬手遮挡,眼前一阵阵发黑。
“再有下次,绝不会这么轻拿轻放。”迟音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
江云乔扶着墙,踉跄着站起身,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抬头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却什么都没说。
解释?争辩?
没必要了。
“别再和我闹了,刚好今天有个拍卖会。”迟音整理着袖口,“我带你和知遥去,你趁机和他缓和关系。这几个月,我希望你们和平共处。”
和平共处?
再有六天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又怎么可能和害死雪团、挖开母亲坟墓的凶手和平共处?
江云乔不想去,可他被关了一天一夜,浑身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她强硬地塞进了车里。
唐知遥坐在副驾驶,回头冲他爽朗一笑:“云乔,今天的拍卖会有很多好东西呢,阿音说要给我买礼物作为补偿”
迟音从后视镜里看了江云乔一眼,语气淡淡:“你也挑几件。”
江云乔偏头看向窗外,没有回应。
拍卖会场金碧辉煌,觥筹交错。
迟音一手紧紧握住唐知遥,一手举牌竞价。
“两百万,成交!”
“五百万,成交!”
“一千万,成交!”
……
一件件珠宝、古董被迟音拍下,全部送到了唐知遥手里。
唐知遥笑得灿烂,把迟音搂在怀里,时不时挑衅地瞥江云乔一眼。
周围渐渐响起议论声。
“那不是迟小姐和江先生吗?迟小姐怎么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
“你还不知道?那是迟小姐的新欢,宠得不得了!听说江先生已经受冷落了。”
“啧啧,想当初迟小姐对江先生多好啊,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他面前,当真是真心瞬息万变啊……”
江云乔坐在角落,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感慨,仿佛事不关己。
中途,唐知遥突然离场,说是去洗手间。
迟音也去了拍卖台付款。
江云乔力气终于恢复了些,刚要离开,迟音的保镖却突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把拽起江云乔:“先生,迟小姐请您过去。”
江云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一个包厢里。
门一开,他就看到唐知遥紧紧把迟音搂在怀里,哭得委屈。
看到江云乔被带来后,他颤抖着起身冲过来,狠狠打了他一拳!
三天后,江云乔和迟音同时出院。
回到家后,唐知遥打着照顾迟音的幌子,几乎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
别墅的布置按照唐知遥的喜好重新装修了一遍,他的房间里堆满了“买给孩子”的奢侈品,连一日三餐也都按照他的指令准备。
江云乔冷眼旁观,始终沉默。
这天吃早餐时,唐知遥突然提议:“阿音,我们去露营吧?整天闷在家里,对宝宝不好。”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江云乔一眼:“云乔也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江云乔刚要拒绝,迟音已经点头:“好,一起去。”
露营地选在一处山崖边。
迟音去车上拿帐篷,江云乔和唐知遥站在崖边等她。
山风呼啸,吹乱了江云乔的头发。
“江云乔,我可真佩服你啊,都这样了还不走……”唐知遥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讥讽,“难道还在等阿音回心转意?”
江云乔懒得理他,转身想离开。
唐知遥却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凑近他耳边,声音阴冷:“既然你下不了决定,那我就帮你一把。”
话音未落,他猛地用力一推——
江云乔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后仰去!
“啊——!”
失重的瞬间,他看到唐知遥站在崖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再醒来时,眼前是刺眼的白。
“江先生,您醒了?”守在床边的警察松了口气,“您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
护士连忙递来温水,他抿了一口,才将唐知遥推他坠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已经涉嫌蓄意谋杀了。”警察合上记录本,神色凝重,“我们会立即传唤唐先生。您先好好休息。”
警察离开后,病房陷入沉寂。
江云乔望着天花板,思绪纷乱。
他想起之前唐知遥一次次诬陷他时,迟音惩罚他的干脆利落。
如今角色对调,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会为他讨回公道吗?
夜幕降临时,病房的电话突然响起。
是警察局打来的,对面语气为难:“江先生,确认一下,您的家属是迟氏集团的迟总吗?”
“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迟总刚刚来电,要求我们撤销案件。”警察叹了口气,“很抱歉,我们实在不能得罪迟氏……”
电话那头还在解释,江云乔却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机械地挂断电话,指尖冰凉。
在她心里,他已经比不上那个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了。
病房门被推开,迟音快步走进来,风衣还带着夜风的凉意。
“云乔,还有没有哪疼?”
江云乔没回答,只是抬眸定定地看她,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出手保了唐知遥?”
“迟音,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害死我?”
迟音眉头微蹙:“他不是故意的,你掉下山崖后,他也吓得不行……”
“不是故意的?”江云乔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想起从前那个因为他手指被纸划破一道小口子就紧张得不行的迟音,那个半夜载着他跑三条街去医院的迟音。
如今他差点命都没了,她却在这里为凶手开脱!
“云乔,再忍忍。”迟音放软了语气,“等孩子生下来,我就……”
“忍不了。”他打断她,“三天后,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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