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司寒温言希的女频言情小说《残雪犹似旧年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耳东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咚——!”话音未落,人就被踹进了江里。厉司寒脚步骤然一顿。他转过身,只看见江面上泛起了一圈涟漪,内心不知为何咯噔了下。刚刚仿佛有人喊他。而且那声音好像是温言希,难道是他听错了吗?“哥哥,怎么了吗?”这时,苏盼扯了扯他的手。厉司寒回过神,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难受得喘不上气,便问她:“你听到有人喊我了吗?”“没有呀。”苏盼眨了眨眼,一脸懵懂。应该就是他听错了,他的希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厉司寒定下了心,然后牵着苏盼的手离开了现场。水下,苏盼痛苦地挣扎着。她本是会游泳的,可身上挨了那么多棍,一扯动手脚就痛得不行,最后连灌了几口江水,意识逐渐模糊。失去意识前,好像有人跳了下来。会是厉司寒吗?不,怎么可能是他呢。......醒来时,人...
《残雪犹似旧年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咚——!”
话音未落,人就被踹进了江里。
厉司寒脚步骤然一顿。
他转过身,只看见江面上泛起了一圈涟漪,内心不知为何咯噔了下。
刚刚仿佛有人喊他。
而且那声音好像是温言希,难道是他听错了吗?
“哥哥,怎么了吗?”
这时,苏盼扯了扯他的手。
厉司寒回过神,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难受得喘不上气,便问她:“你听到有人喊我了吗?”
“没有呀。”
苏盼眨了眨眼,一脸懵懂。
应该就是他听错了,他的希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厉司寒定下了心,然后牵着苏盼的手离开了现场。
水下,苏盼痛苦地挣扎着。
她本是会游泳的,可身上挨了那么多棍,一扯动手脚就痛得不行,最后连灌了几口江水,意识逐渐模糊。
失去意识前,好像有人跳了下来。
会是厉司寒吗?
不,怎么可能是他呢。
......
醒来时,人躺在了医院里。
她一睁眼,浑身疼得厉害,病房里空荡荡的,夜静谧无声。
真好,她还活着。
在鬼门关边走了一遭,温言希劫后余生般地松了口气。
手机在旁边桌上震动。
她颤抖着拿过来,一解锁就看到了两条消息——
第一条是厉司寒发来的:希希,我很期待明天的到来,按习俗婚前一晚我们不能见面,所以我今晚先回老宅住,我们明天婚礼上见,爱你的司寒。
温言希盯着屏幕,麻木无泪。
很期待吗?
她也很期待,期待他在婚礼上等不到新娘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第二条,是苏盼的消息。
温言希,你认输吧,厉司寒的结婚证上的人是我,现在躺在他床上的人也是我,明天婚礼上的新娘更得是我!
底下,还附上一条视频。
视频里苏盼穿着性感睡衣,而说要回老宅住的厉司寒,正趴在她的胸前意乱 情迷:“宝宝,你好香啊。”
温言希怔怔地看了两秒。
面无表情地退了出来,将这两条消息定时转发给厉司寒。
随后闭上眼,好好睡了一觉。
隔天一早,她就收到签证办理成功的消息,以及温家老宅的卖出款。
温言希快速办理出院手续。
去往机场的路上,满大街的LED屏幕上都写着:「祝厉司寒先生和温言希小姐新婚快乐!」
她拔下手机卡,扔出车窗外。
厉司寒,再也不见!
温言希三年内取消了两次婚礼。
第一次,嫁给相爱七年的男朋友厉司寒那天,他出了车祸,昏迷不醒。
整整三年,她夜不能寐,哭干了眼泪,熬垮了身体,为他寻遍名医。
第二次,厉司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向她求婚,许诺今生不弃。
今天温言希再次穿上婚纱,正满心欢喜地准备嫁给他时。
新郎不见了。
只给她留下了一条信息:
希希,苏盼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七旬鳏夫,婚礼我们改日再办,等我回来,爱你的司寒。
心猛然间漏了一拍。
苏盼?!
那个乡下来的冲喜新娘......
温言希指节发白地攥着手机,脑海里的回忆瞬间涌出。
这三年来,厉司寒的各项生命体征一直在减弱,甚至被判定会随时死亡,而她也仅靠一丝意念在活着。
直到一个月前,苏盼出现了。
有人向厉家举荐了她,说她是纯阴命格的冲喜新娘。
温言希想拒绝,可最终还是在房门外守了一夜。
起先只听见屋内女人单一的娇哼声,可到后面......男女交缠呻 吟的声音震耳欲聋。
听得她的心犹如被刀绞般痛苦。
因为不知如何面对,温言希一个人回到温家老宅,但厉司寒后脚就追了过来。
“我只要你!”
厉司寒紧紧地抱住她,哽咽道:“昨夜我以为那是你......”
“如果醒来的代价是失去你,那我宁愿一直沉睡下去,希希,不要离开我。”
是啊,他一直都很爱她的。
圈子里人尽皆知,厉司寒爱惨了温言希,两人青梅竹马年少相知。
少女期,有男生揪她的小辫子,他会吃醋地将人狠狠揍一顿。
青春期,她每次来大姨妈之前,他会提前备好红糖水和暖宝宝。
成年后,他才敢袒露心声,小心翼翼地问:“希希,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求婚那天,玫瑰花铺满全城,绚丽的烟花照亮整个夜空,戒指戴在温言希无名指上的那刻,他激动地流下热泪。
朋友们都调侃:“厉司寒是为了爱温言希而生的。”
后来,厉司寒又做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是将苏盼送回村里,还给了她一百万当作谢礼。
第二件是筹备婚礼,完成三年前他们未能办成的婚礼。
她的一颗心才安定了下来。
原以为是雨过天晴,往后两人便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三天前,乡下那边传来消息。
被送回去的苏盼,因为身份特殊又被安排了一门亲事,而这次是要嫁给一位病危的七旬老头。
听到这消息的厉司寒只是淡淡点了个头。
温言希以为这只是生活中的插曲。
可没想到,他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抛下她。
真的只是报恩吗?
还是......
他说要等他回来的。
温言希回过神,忍痛取消了第二次婚礼。
可周围人的嘲讽和质疑的声音差一点吞没她,最后狼狈地散了场。
......
隔天,她去了他们的婚房。
刚踏入庭院,就发现厉司寒和他那一群伴郎兄弟已经回来了。
“那乡下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幸好把人带出来了,渴死我了。”
厉司寒倚着吧台,沾了些泥土的袖口被挽起,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
见人拿出饮料,立马伸手夺走。
声音冷淡道:“你喝别的,这个是给希希准备的。”
“行行行,宠妻狂魔。”
兄弟笑着调侃,“不过我搞不懂,你放不下苏盼救她出来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还要和她领证啊?”
轰——!
温言希愣在了门外。
刚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脑子里‘嗡’地一声,耳鸣不断。
她还来不及思考,厉司寒低沉的嗓音便又传来:“不领证那群人不放过她。”
“可言希怎么办?”
另外一人惊呼,试探问:“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吗?还是说你不准备跟她结婚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
随后,他哑着声回:“当然要结,我爱了希希那么多年。”
“可一想到苏盼要嫁给别人,我又实在受不了,我应该也喜欢上她了。”
“这件事我不会让希希知道的,婚礼我们会继续办,一张结婚证而已,到时我叫人办一张假的就行。”
“我不能没有希希,但盼儿…我也不能放手,她们两个,我都要了。”
这些话像一把刀捅在心窝上,温言希往后踉跄了几步,胸腔里像是什么东西碎掉了,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厉司寒让她等他回来。
结果等来的,却是他已经和苏盼领了结婚证,还妄图办 假证骗她......
心像是被徒手撕开了一样。
她揪着胸口,转身跑了出去,一路哭到墓园,来到她爸妈的墓前。
“爸、妈。”温言希哭成泪人,靠在碑前啜泣道:“我该怎么办?”
他曾经明明那么爱她。
可现在,却要把爱分一半给别人,这一刻她内心的绝望,比这三年里的任何时候还要深。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
是厉司寒打来的,一个接着一个,一直响个不停。
可温言希却置若罔闻。
人呆滞地坐在地上,哭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直到夕阳沉入西边,她才抹掉脸上的泪水站起身。
“爸、妈,我想通了,厉司寒…我不要了,等我处理好这里的一切,我就离开这去英国重新开始。”
爱,要一心一意才行。
若分成两半,那她便不要了,就算心再痛,她也要忍痛割舍掉。
“刚刚不还挺能说的?”
厉司寒抬起脚,昂贵的皮鞋踩在地上的人的脸上,怒红了脖颈:“怎么现在又不吱声了?”
说完,又使劲往下踩了下去。
那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温言希还是认出来,就是刚刚嘲笑苏盼的那个人。
他连连求饶:“厉总我错了,我要是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人,打死我也不敢冒犯的,是我嘴贱,我罪该万死。”
听到这话,厉司寒才松开脚。
一把将苏盼搂到身前,语气冰冷又不屑地说:“你得罪的是她不是我。”
“是是是,”
那个人算还有点眼色,连忙起身下跪磕头,卑微道歉:“苏小姐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小人计较。”
这阵仗把苏盼吓了一跳。
她连退了几步,转过身拉了拉厉司寒的衣角,“算了,放他走吧。”
怯懦的语气中带着点撒娇。
厉司寒盯着她看,眼底的怒气已减了大半,便喊了句:“还不滚!”
得到恩赦,那人才连滚带爬,从另一扇门跑了出去。
下一秒,厉司寒将苏盼抵在墙上。
又气又心疼地说:“你这软性子这么好欺负,以后可怎么办?”
苏盼声音软糯:“不是还有你吗?”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一股魔力,让厉司寒彻底栽了进去。
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由浅入深,直到女人快喘不上气,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低头喘 息着说:“是,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这句话是那么地熟悉。
有一次温言希在学校里被人欺负,厉司寒也是这样将对方揍了一顿,然后拽到她面前跟她赔礼道歉。
还摸着她的头说:“希希别怕,有我在,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
如今也对别人这么说。
温言希酸了鼻尖,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四肢麻痹了起来。
里面,厉司寒像被撩起了欲 火。
俯身在苏盼耳边问:“宝宝,今晚给我好不好?”
苏盼敏 感地缩了缩脖子,似渴望又害怕,颤颤地问:“那温姐姐怎么办?”
“这你不用管。”
男人在她耳边又故意吹了口气,笑得痞坏:“你是我老婆,跟我做合理合法。”
闻言,苏盼刷红了脸,缩进他怀里羞涩地点了点头。
老婆?!
可不是吗…厉司寒和她领了证,人家就是名正言顺的老婆。
温言希捂着胸口,心脏像是被剜走了一大块,疼得她快要窒息。
这时手机传来一条讯息。
「希希,公司出了点状况,我得赶过去处理下,今晚可能得通宵,你先回去睡前记得喝牛奶哈。」
她盯着屏幕,手指微微发抖。
打下一行字:「是要处理工作,还是要陪你的老婆?」
但最终,她还是全部删掉。
只回了一个「好」,同时眼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然后转身离开了现场。
......
第二天,温言希一早就出门。
她先去了一趟出入境局,将去英国的签证办了,然后又去了房产中介,把温家老宅挂出去售卖。
半个月后,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她经历了两次落空的婚礼,这三次该轮到厉司寒了。
回到家,她打了个电话。
是她在英国的一位好朋友,听到她要搬去英国,疑惑地问:“怎么突然要搬来英国住,厉司寒陪你一起吗?”
“不是,就我自己。”
温言希看着窗外,喃喃道:“半个月我就可以离开了。”
话音未落,有人推门进来。
厉司寒一脸慌张:“什么离开?!”
再次醒来时,人在VIP病房里。
温言希一睁开眼,就看见厉司寒胡子拉碴地坐在床边,一见到她醒了,熬通红的眼睛瞬间亮了几度。
“希希~!”
他牵起她的手,喜极而泣:“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这次差点把我吓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
说到最后还带着几丝哽咽。
温言希平静地看着他,若不是还记得昏迷前那幕,估计又得被他给骗了。
她缓缓抽出手,没有任何作答。
厉司寒一愣,突然想起什么,着急又自责地说:“希希对不起,当时光线太暗我认错人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别不理我更别气坏了身子。”
认错人......
真是认错人吗?
他到底是把她当傻子,还是觉得她会无条件地相信他。
温言希闭上眼,不想再深究,只轻声说了句:“嗯,我累了。”
不仅心累,身体也累。
这次她被砸到脑袋,现在整个人还昏沉沉的,连呼出的气息都羸弱。
厉司寒却以为糊弄过去了。
便柔声回道:“行,你安心睡吧,我在旁边守着你。”
说完,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以前她每次生病,他也是这样吻着她说会守着她,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可现在这份安全感已经淡了。
温言希掐着指尖,眼角麻木地流下一滴泪,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可到半夜,她被渴醒了。
迷糊着想让厉司寒倒杯水,可说好守着她的人却没了人影。
她苦笑了一声,走下床要到外面的客厅去,却听到了苏盼的声音。
“都怪我......”
她正缩在厉司寒怀里哭:“要不是因为我的存在,温姐姐也不会受伤,哥哥就不应该先救我的。”
闻言,厉司寒将人搂的更紧。
语气急迫地说:“胡说,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你别事事往自己身上拦,要是被砸中的是你,我更心疼。”
“真的吗?!”
苏盼欣喜地抬头看他。
一双鹿眼雾蒙蒙,惹得厉司寒内心痒痒的,便宠溺哄道:“当然了,要不然我当时也不会先救你。”
这句话可比结婚证更有份量。
女人暗自窃喜,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甜腻地说:“老公真好~”
“你叫我什么?”
男人眼底似乎溢出了光。
苏盼以为说错了话,又变回一副胆怯的语气:“对不起,我不该越界…”
谁知厉司寒打断她:“不,我喜欢听你这么叫,再叫一遍。”
苏盼一愣,笑开了颜。
然后小声喊:“老公~”
下一秒,剩下的声音淹没在厉司寒的亲吻中,两人忘我地缠 绵着。
什么认错人,全是扯淡。
看来他不仅是名分,就连心也一并交到苏盼那里了。
温言希站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彻底死透,干涩的眼睛却流不出一滴泪了。
厉司寒,你负我负得彻底。
“宝宝,你怎么来了。”
另一间包房里,厉司寒将苏盼抱在大腿上,挑着眉问:“想我了?”
苏盼羞下脸,挪了挪屁股。
指尖在男人喉结上划动,说:“今天是你和温姐姐的纪念日,我就想着过来送她个礼物,你能带我过去吗?”
闻言,厉司寒瞥向一边,桌上确实摆着一个黑色礼盒。
“真乖~”他满意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眸底染上情 欲,将头埋在她的颈肩摩挲着:“先不急,哥哥好几天没尝宝宝的味道了,让哥哥先解解馋…”
说着他便开始吻了起来。
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前,苏盼被吻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扭 动着身子半推半就:“别…温姐姐还等着呢~”
“先不管她。”厉司寒红着眼咬开她领口的纽扣,含糊说道:“我忍不了了。”
门外,温言希疼得撕心裂肺。
心里仅存的一点美好,就在这一刻彻底地破灭瓦解了。
记得纪念日又如何?
口口声声说爱她、离不开她,可转头却和别的女人缠 绵。
这十年的感情就是笑话。
温言希眼里不再有任何涟漪,转身回到了包房。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厉司寒就带着苏盼走了进来,两人的表情十分餍足。
“希希~”
厉司寒走到她面前,说道:“苏盼说想过来谢谢你。”
说完,苏盼从他身后站出来。
面色红润地说:“温小姐,我已经找到住处了,很感谢你收留了我一晚,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别嫌弃。”
找到住处了?!
恐怕是厉司寒想金屋藏娇吧。
温言希抬眸看她,觉得人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陈旧的白T换成高奢衣裙,就连眼里的怯懦也不见了。
而她递来的黑色礼盒......
上面还沾着几滴白色液体,是那么地明晃扎眼,而那些污秽的画面,一下子撞进温言希的脑海里。
胃里在翻滚搅动着,她忍着恶心将礼盒打翻在地:“拿开,脏东西!”
砰地一声,现场瞬间变得安静。
苏盼委屈地看向厉司寒,可他却连一眼神都没给,而是呵斥一句:“既然希希不喜欢,那就拿去扔了。”
其他人也连忙点头附和。
然后将地上的礼盒丢进垃圾桶,在大家的说笑下,温言希才恢复平静,可苏盼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妒恨。
厉司寒一离开,她便走了过去。
“你早就知道了吧?”
苏盼眼神狡黠,低声说道:“从法律上来讲,你才是那个第三者。”
温言希一愣,然后笑了。
刚想要说什么时,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惊呼:“小心!”
蓦地,头顶上的水晶吊灯坠落。
临危之际,厉司寒冲过来将苏盼拽进了怀里,而温言希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黑影朝自己压来。
“砰!”剧痛袭来......
她倒在血泊中,最后的意识里,是厉司寒惊慌失措的喊声:“希希!”
可明明,他怀里抱着的是别人!
求婚那天,玫瑰花铺满全城,绚丽的烟花照亮整个夜空,戒指戴在温言希无名指上的那刻,他激动地流下热泪。
朋友们都调侃:“厉司寒是为了爱温言希而生的。”
后来,厉司寒又做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是将苏盼送回村里,还给了她一百万当作谢礼。
第二件是筹备婚礼,完成三年前他们未能办成的婚礼。
她的一颗心才安定了下来。
原以为是雨过天晴,往后两人便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三天前,乡下那边传来消息。
被送回去的苏盼,因为身份特殊又被安排了一门亲事,而这次是要嫁给一位病危的七旬老头。
听到这消息的厉司寒只是淡淡点了个头。
温言希以为这只是生活中的插曲。
可没想到,他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抛下她。
真的只是报恩吗?
还是......
他说要等他回来的。
温言希回过神,忍痛取消了第二次婚礼。
可周围人的嘲讽和质疑的声音差一点吞没她,最后狼狈地散了场。
......
隔天,她去了他们的婚房。
刚踏入庭院,就发现厉司寒和他那一群伴郎兄弟已经回来了。
“那乡下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幸好把人带出来了,渴死我了。”
厉司寒倚着吧台,沾了些泥土的袖口被挽起,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
见人拿出饮料,立马伸手夺走。
声音冷淡道:“你喝别的,这个是给希希准备的。”
“行行行,宠妻狂魔。”
兄弟笑着调侃,“不过我搞不懂,你放不下苏盼救她出来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还要和她领证啊?”
轰——!
温言希愣在了门外。"
他牵起她的手,喜极而泣:“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这次差点把我吓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
说到最后还带着几丝哽咽。
温言希平静地看着他,若不是还记得昏迷前那幕,估计又得被他给骗了。
她缓缓抽出手,没有任何作答。
厉司寒一愣,突然想起什么,着急又自责地说:“希希对不起,当时光线太暗我认错人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别不理我更别气坏了身子。”
认错人......
真是认错人吗?
他到底是把她当傻子,还是觉得她会无条件地相信他。
温言希闭上眼,不想再深究,只轻声说了句:“嗯,我累了。”
不仅心累,身体也累。
这次她被砸到脑袋,现在整个人还昏沉沉的,连呼出的气息都羸弱。
厉司寒却以为糊弄过去了。
便柔声回道:“行,你安心睡吧,我在旁边守着你。”
说完,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以前她每次生病,他也是这样吻着她说会守着她,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可现在这份安全感已经淡了。
温言希掐着指尖,眼角麻木地流下一滴泪,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可到半夜,她被渴醒了。
迷糊着想让厉司寒倒杯水,可说好守着她的人却没了人影。
她苦笑了一声,走下床要到外面的客厅去,却听到了苏盼的声音。
“都怪我......”
她正缩在厉司寒怀里哭:“要不是因为我的存在,温姐姐也不会受伤,哥哥就不应该先救我的。”
闻言,厉司寒将人搂的更紧。
语气急迫地说:“胡说,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你别事事往自己身上拦,要是被砸中的是你,我更心疼。”
“真的吗?!”
苏盼欣喜地抬头看他。
一双鹿眼雾蒙蒙,惹得厉司寒内心痒痒的,便宠溺哄道:“当然了,要不然我当时也不会先救你。”
这句话可比结婚证更有份量。
女人暗自窃喜,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甜腻地说:“老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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