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铭礼宁婉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江铭礼宁婉辞的小说屋檐鹤归来去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柠檬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丫头,醒醒!”一道尖锐的女声刺入耳膜,宁婉辞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狰狞的脸。她的养母。她怎么会在这!宁婉辞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后缩,后背抵上冰冷的栅栏。“怎么,见到我们很意外?”养父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长开了啊,比小时候水灵多了。”宁婉辞胃里一阵翻涌,童年的噩梦如潮水般涌来。养父醉醺醺地摸进她房间的手,养母冷眼旁观的谩骂,还有无数次被锁在柴房里饿到昏厥的记忆。而这,其实也不过是他们实验的一环。现在呢?他们找上来也是其中的一环吗?“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声音发抖,手指死死攥住衣摆。“当然是有人告诉我们地址。”养母阴阳怪气地冷笑,“这些年你不是一直按月给我们打钱,让我们别来找你,结果这两个...
《江铭礼宁婉辞的小说屋檐鹤归来去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死丫头,醒醒!”
一道尖锐的女声刺入耳膜,宁婉辞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狰狞的脸。
她的养母。
她怎么会在这!
宁婉辞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后缩,后背抵上冰冷的栅栏。
“怎么,见到我们很意外?”养父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长开了啊,比小时候水灵多了。”
宁婉辞胃里一阵翻涌,童年的噩梦如潮水般涌来。
养父醉醺醺地摸进她房间的手,养母冷眼旁观的谩骂,还有无数次被锁在柴房里饿到昏厥的记忆。
而这,其实也不过是他们实验的一环。
现在呢?他们找上来也是其中的一环吗?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声音发抖,手指死死攥住衣摆。
“当然是有人告诉我们地址。”养母阴阳怪气地冷笑,“这些年你不是一直按月给我们打钱,让我们别来找你,结果这两个月突然断了,我们不得不上门讨个说法?”
宁婉辞愣住:“打钱?”
“装什么傻!”养父猛地揪住她的头发,“说好的一个月十万,你当我们是叫花子?说断就断?”
“什么钱?我不知道……”她疼得眼泪瞬间落下,“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大约是听到了门外传出的动静,庄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江铭礼揽着沐瑶瑶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沐父沐母。
“大清早的吵什么?”沐母皱眉,目光扫过宁婉辞时满是嫌恶。
养父母眼睛一亮,立刻松开宁婉辞扑了过去:“你们就是这丫头的亲生父母吧?这些年我们替你们养女儿,辛苦费总得结清吧?”
沐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什么辛苦费?”
“一个月十万,少一分都不行!”养母叉着腰,眼底满是贪婪,“毕竟之前她就是给我们这么多,现在突然断了,那怎么行?你们不给的话我们就带她回去嫁人!”
沐瑶瑶闻言惊讶地捂住嘴:“天啊,姐姐一天打三份工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她,她该不会是被什么人包养了吧?“”
“我没有!”宁婉辞挣扎着站起来,“我都不知道他们说的钱是怎么回事……”
“闭嘴!”沐母厉声呵斥,眼底似乎带着些失望,“我们沐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江铭礼厌恶地拉着沐瑶瑶后退两步:“离她远点,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染病。”
养父母见状,立刻明白从这些人身上捞不到油水了,养父一把拽住宁婉辞的胳膊:“既然没钱,就跟我们回去!隔壁村的刘瘸子出了三十万彩礼,就等着娶你呢!”
宁婉辞如坠冰窟,疯狂摇头,哀求地望向沐父沐母他们:“不……我不回去,我明明马上就可以……求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我……”
沐父冷漠地别过脸,沐母直接转身进了屋,江铭礼更是挥手让保镖过来将三人赶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庄园大门。
透过铁栅栏,宁婉辞看到沐瑶瑶冲她露出胜利的微笑。
“老实点!”养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直接把她拖向路边的破旧面包车。
宁婉辞嘴角渗血,耳边嗡嗡作响,耳畔是养父打电话的声音:“对,人我们带回来了,今晚就送过去……是是是,还是个雏儿,放心吧……”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她。
面包车越跑越偏,当车驶入一段崎岖的山路时,养父母放松了警惕,开始在一旁数着刚从沐家顺手牵羊拿到的首饰。
宁婉辞则悄悄摸向车门把手。
“死丫头你干什么?!”养母突然发现她的动作,扑过来就要抓她。
宁婉辞用尽全身力气撞开车门,在养父的急刹车中纵身跃出!
她重重摔在碎石路上,手臂和膝盖瞬间血肉模糊,但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疼痛,踉跄着爬起来就往树林里跑。
“贱人!给我站住!”养父的怒骂声从身后传来。
宁婉辞不敢回头,拼命往树林深处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进一条小溪里。
身后的追逐声已经消失,她却挣扎着起身,一点点爬进一旁的草丛,任由半米高的草丛将她吞没。
没有人会救她,她只能拼尽全力救下自己。
宁婉辞站在沐家别墅的大门前,刚刚出院的她身上还带着未痊愈的伤口,整个人瘦得几乎脱相,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
“站住!”
还没等她踏进门,一个尖锐的声音猛地响起,下一秒,她被狠了一把,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谁准你进来的?!”沐母站在门口,眉头紧皱,“刚从医院回来,身上又脏又臭,谁知道带了什么病菌回来?别传染给我们!”
宁婉辞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确实皱巴巴的,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但绝算不上又脏又臭。
“妈,姐姐刚出院,让她洗个澡就好了……”沐瑶瑶站在一旁,假意安抚。
“简单的洗澡可洗不干净。”江铭礼冷哼出声,目光冰冷地扫过宁婉辞,随即对一旁的保镖挥了挥手,“带她去外面洗。”
宁婉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保镖架着胳膊拖到了别墅前的空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
江铭礼没回答,只是对园丁使了个眼色,下一秒,园丁拿起浇花用的高压水枪,对准宁婉辞,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开关。
冰凉的水柱猛地冲在她身上,巨大的水压瞬间撕裂了她尚未愈合的伤口,剧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不,不要……你们做什么……”
她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可水枪却追着她冲,水流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皮肤,疼得她浑身发抖。
“洗干净点,别把医院的脏东西带进家里。”江铭礼垂眸看着她,眼底满是嫌恶。
宁婉辞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求饶不会有用,为了那个所谓的实验,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终于,水枪停了下来,宁婉辞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衣服紧贴着皮肤,冷得她牙齿打颤。
江铭礼走过来,随手丢给她一块抹布。
“把地上的水擦干净。”
宁婉辞麻木地接过抹布,沉默地蹲下身,一点一点擦拭着地上的水渍。
沐瑶瑶站在一旁,故作不忍地叹了口气:“铭礼哥哥,要不我帮她吧,毕竟姐姐刚出院,身体还很虚弱……”
江铭礼冷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你不用管,地上滑,小心别摔倒就好。”
“况且,像她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人,本来就只配跪在地上给我们擦鞋。”
宁婉辞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抹布,指节泛白,却还在机械地擦拭着地面,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晚上了。
宁婉辞又饿又累,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沐家别墅最角落的杂物间。
说来可笑,作为沐家的亲生女儿,她回来一年了,却连一间像样的卧室都没有。
她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和灰尘的气息,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面铺着薄薄的床单,连被子都是破旧的。
浑身的疲惫感让她几乎没什么更换床单被罩的想法,直直躺了上去。
下一秒她却猛地弹坐起来,惊恐的尖叫声抑制不住的冲出喉咙。
几只蟑螂从她身下爬出,四散逃窜。
她的尖叫声惊动了别墅里的其他人。
“大半夜能不能消停一点?!”沐母怒气冲冲地推开门,看到床上的蟑螂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宁婉辞!你这个穷酸鬼!身上那股底层人的臭味,连这种脏东西都招来了!”
“之前还没有的……”宁婉辞声音发抖,“一定是有人放在我床上的……”
“你胡说什么!”沐母厉声打断她,“谁会闲得没事往你床上放蟑螂?你自己脏,竟然还推卸责任!”
沐瑶瑶也跟了过来,看清有蟑螂后立刻尖叫一声,躲到江铭礼身后:“啊!这,这……”
江铭礼护住她,冰冷的目光落到宁婉辞的身上:“立刻处理掉,然后给她全身消毒。”
佣人们迅速行动起来,拿着杀虫剂在杂物间里疯狂喷洒,刺鼻的气味呛得宁婉辞咳嗽不止。
紧接着,两个女佣架住她,直接把她拖进了浴室,按进刚刚准备好的消毒水里。
“啊!!”
强力消毒水迅速发挥作用,刺痛感蔓延在她的皮肤上,所有的伤口更是像被火烧一样,她忍不住惨叫出声,挣扎着想要爬出来,却被带着手套的佣人狠狠按了回去。
“好好洗洗,别把病菌带进家里!”佣人冷笑着,用力搓洗着她的皮肤,直到她浑身通红,几乎脱了一层皮才肯罢休。
等一切结束,宁婉辞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她扔出去。”沐父冷冷丢下一句,随即吩咐佣人,“既然爱住这么脏的地方,那就去睡狗窝吧!”
宁婉辞在一片消毒水的气味中缓缓睁开眼睛。
洁白的天花板,滴答作响的仪器,还有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
刺痛感还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醒了?”护士正在调整输液速度,见她睁眼便按了呼叫铃,“别乱动,你断了三根肋骨,肺部也有损伤,已经昏迷了六天了。”
宁婉辞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眨眼表示明白。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那场绑架怎么可能是真的?不过也是实验的一环罢了,而现在她通过考验了,所以他们也终于舍得让她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了。
病房门被推开,沐父沐母和江铭礼一起走了进来。
宁婉辞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却在看到他们脸上罕见的温和表情时愣住了。
“婉辞啊。”沐母坐到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感觉好些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宁婉辞手指微颤,一年以来,这是沐母第一次主动碰她。
“好多了。”她犹豫着回答,声音因为肺部损伤而嘶哑。
“这些日子,你表现得还算不错。”沐父站在床尾,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我们很欣慰。”
江铭礼也难得地对她点了点头:“确实不错,你比我们想象的更坚强。”
宁婉辞垂下眼睛,掩饰住眼底的讽刺。
果然,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他们现在这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不过是因为实验已经接近尾声。
“医生说你再观察一周就能出院了。”沐母替她掖了掖被角,一向带着厌恶神情的脸上此刻却满是温柔,“等你出院那天,我们有个惊喜要告诉你。”
“是啊。”沐父有些得意地看向宁婉辞,“到时候,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宁婉辞没有辩驳,故作乖巧地点头:“我……很期待。”
这个回答显然让他们越发满意。
沐母甚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等他们离开后,宁婉辞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转头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惊喜?是准备告诉她这一年来所有的虐待都是“为她好”吗?还是打算告诉她,他们精心设计的这场人性实验终于圆满结束,而她通过了他们的考验?
护士推着药车进来换药,看到她醒着便搭话道:“你家人对你真好,你昏迷的日子里,天天都来看你。”
宁婉辞笑了笑没说话。
如果护士知道她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对了。”护士突然想起什么,指了指桌上的手机,“今天你醒过来之前我看到你手机一直在响,就替你静音了,现在你醒过来,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宁婉辞伸手拿过手机,上面是数条提醒消息。
亲爱的宁婉辞同学,经核实,您所提交的贫困信息属实,机票及学杂费将由本校全权负责,登记信息已发送至您的手机,请留意航班时间,最后恭喜您考入本校。
她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直到护士离开,她眼底才浮现出强烈的欣喜。
终于可以离开了。
一周后,出院当天。
沐家三人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院。
沐母捧着一大束鲜花,沐父手里提着精心准备的礼物盒,连一向冷峻的江铭礼都难得地带着笑意。
“婉辞看到这些一定会很高兴。”沐母调整着花束的包装纸,“她终于要知道真相了。”
“她肯定会感动得哭出来。”沐父满脸自信,“毕竟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这么懂事,一定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
江铭礼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过去正好,她应该刚办完出院手续。”
三人满怀期待地推开病房门,却同时愣住了。
病床上空空如也,床单平整得像是没人住过一样。
“怎么回事?”沐母慌张地按响呼叫铃,“我女儿呢?”
护士听见铃声匆匆赶来,眼底带着些疑惑:“宁小姐?她一早就办完手续离开了啊。”
而此时,宁婉辞正坐在飞往国外的航班上,她望着窗外渐渐变小的城市轮廓,脸上没有任何留恋。
她低头,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的录取通知书和一张银行卡。
那张卡里存着她这一年多来偷偷攒下的所有积蓄。
她轻轻抚摸着通知书上烫金的校名,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那些并未恢复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的心却前所未有地轻松。
“都结束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些被当成实验品的日子,那些被践踏尊严的时光,那些被当成玩具般戏弄的痛苦如今全都结束了。
从今往后,她只为自己而活。
“铭礼哥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靶场射箭吧?”沐瑶瑶挽着江铭礼的手臂,软声软气地撒娇。
江铭礼低头看她,眼神柔和了几分:“好。”
沐瑶瑶眼珠一转,突然看向正在院子里修剪灌木的宁婉辞:“要不我们把姐姐也带上吧?她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
宁婉辞抬起头,嘴唇微动:“我不想去。”
“你有拒绝的资格吗?瑶瑶邀请你是你的荣幸!”江铭礼皱眉,冷冷打断她,“去换衣服,五分钟后出发。”
宁婉辞垂下眼睫,沉默地放下剪刀,果然,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私人靶场坐落在郊外,烈日当空,连空气都扭曲了几分。
“去,把箭都捡回来。”江铭礼随手将一把弓扔给沐瑶瑶,对宁婉辞命令道。
宁婉辞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走向远处的靶子,沐瑶瑶的几个朋友站在凉棚下,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发出刺耳的笑声。
“真有意思,沐大小姐在给我们当跑腿呢!”
“什么大小姐,不过是个从山沟里捡回来的野种罢了!”
宁婉辞充耳不闻,只是沉默地将一支支箭从靶子上拔下来,抱在怀里,汗水浸透了她的后背,太阳晒得她头晕目眩。
当她将箭递给沐瑶瑶时,对方突然痛呼出声。
“好痛!”沐瑶瑶委屈地举起手指,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姐姐,你怎么能把箭头对着我?这么点礼仪你也不懂吗?”
江铭礼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一把抓住宁婉辞的手腕,猛的用力:“你故意的?”
“我没有……”宁婉辞疼得脸色发白,“箭筒太重,我拿不稳……”
“又在狡辩!”江铭礼猛地甩开她,对保镖喝道,“把她绑到靶子上去!让她好好学学!”
宁婉辞闻言猛地抬头,惊恐地后退:“不,不要……求求你们……”
保镖不由分说地架起她,将她牢牢绑在了人形靶上,绳索勒进皮肉,粗糙的麻绳磨得她手腕生疼。
“铭礼哥哥,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沐瑶瑶担忧地问道,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放心,只是给她个教训。”江铭礼冷冷地说,“谁让她敢伤你?”
宁婉辞拼命摇头,声音发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之后不会了,求你们放过我……”
可没人理会她的哀求。
第一支箭破空而来,擦着她的耳畔钉入靶子,带起一缕发丝。
众人嬉笑着看着她惊恐到发白的脸色,一支支箭矢接连射来,有的擦过她的手臂,划开一道血痕,有的掠过她的腰侧,撕破衣衫。
宁婉辞死死咬着嘴唇,浑身颤抖,鲜血顺着伤口渗出,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该我了!”沐瑶瑶兴奋地举起弓,眯起一只眼睛瞄准。
“噗嗤!”
箭矢没入骨肉的声音伴随着宁婉辞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江铭礼的身体猛地前倾,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铭礼哥哥!”沐瑶瑶惊慌地丢下弓,扑进他怀里,“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江铭礼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死不了,只是射进了肩膀而已。”
保镖在他的示意下粗暴地解开绳索,宁婉辞像破布娃娃一样滑落在地,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保镖直接握住箭杆,猛地一拔。
大沽鲜血喷涌而出,宁婉辞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江铭礼皱了皱眉,揽着沐瑶瑶离去:“给她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带回去。”
宁婉辞惊醒的时候,是因为浑身剧烈的疼痛。
围在她身侧的几人随意地将酒精泼洒在她的身上,酒精渗入伤口,像千万根针同时扎进身体,痛的她浑身痉挛。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这么下贱,瑶瑶肯让我们用酒精给她消毒都算便宜她了!”
“怎么把她送回去?我可不想让她上我的车,会被传染穷酸病的。”
“放心,瑶瑶早就给她准备好交通工具了,绝对配得上她的身份!”
当宁婉辞艰难地爬起身时,众人已经散去,她踉跄着走到靶场门口,只看到了一辆锈迹斑斑的破旧自行车。
回到沐家庄园时,已是凌晨一两点。
“你还知道回来?”沐父站在门口,满脸嫌恶,“大半夜的还出去鬼混,真是不检点!”
宁婉辞张了张嘴,却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
“今晚不许进门!好好反省!”沐母走进房中,落锁的那一刻,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宁婉辞,你今后一定会感谢我们的。”
感谢?
她蜷缩在门口的狗窝里,眼底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滚落。
这样毫无人性的实验,他们竟然还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他们
宁婉辞疼得浑身一颤,手指被高跟鞋的细跟碾得几乎变形,她死死咬住嘴唇,可痛呼声却还是忍不住从唇角溢出。
沐瑶瑶俯下身,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宁婉辞,看到你就碍眼……你为什么非要回来和我抢?死在山里不好吗?”
她说着,脚下更加用力,宁婉辞的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声,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下意识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沐瑶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瑶瑶!”江铭礼几乎是瞬间冲了过来,一把将沐瑶瑶扶起,眼神凌厉地看向宁婉辞,“你推她?!宁婉辞,你怎么这么恶毒!”
宁婉辞哆嗦着收回手,眼底在没忍住升起一团水汽:“……我没有,是她踩我的手。”
“铭礼哥哥,是我自己不小心……”沐瑶瑶靠在江铭礼怀里,眼泪汪汪地说道,“地上太滑了,我不小心踩到姐姐,她应该是太痛了所以才……我只是差点摔倒而已,没事的,姐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
江铭礼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盯着宁婉辞,眼神冷得像冰:“既然地这么滑,那你就好好体验一下吧。”
他转头对保镖吩咐道:“去拿油来,撒在楼梯上。”
宁婉辞猛地抬头,面上终于带上了惊恐:“……这会死人的。”
“那你就小心点,别摔死。”江铭礼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保镖行动。
保镖毫不留情地拽起宁婉辞,直接将她拽到了洒满油的楼梯前。
“走。”江铭礼命令道。
宁婉辞看着那泛着油光的台阶,忍不住浑身发抖。
“江铭礼,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推她?明明是她故意踩我……”
可面前的男人却满脸不耐,挥了挥手示意保镖直接动手。
下一秒,身后的保镖重重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滚下楼梯,身体砸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继续。”江铭礼冰冷的嗓音传入耳畔。
宁婉辞艰难地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保镖再次拽上了楼。
又一次摔下,之后就是无止境的循环。
她的胳膊、膝盖早已淤青一片,额头也磕出了血,可江铭礼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
直到她几乎爬不起来时,他才终于仿佛恩赐一般地开口:“行了,就这样吧。”
宁婉辞瘫坐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江铭礼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随手洒在她身上。
“把楼梯打扫干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是再敢害瑶瑶摔跤,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铭礼哥哥,你对我真好。”沐瑶瑶依偎在他怀里,满脸甜蜜。
宁婉辞沉默地伸出手,一张一张捡起散落的钞票,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她艰难地爬起来,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楼梯上的油渍。
她的动作很慢,每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直到有水珠滴落在手背上,她才恍惚地发现,自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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