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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柠傅司衍的小说风扫空阶旧忆尘免费阅读

阿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开傅家后,姜晚柠孤身站在夜色中,感慨这是她第二次被人赶出家门。当年姜父为了私生女把她赶出家门,是傅司衍把她领回家照顾。没想到,这次把她赶走的人已经变成了傅司衍。傅司衍终究是变成了和她父亲一样的男人。姜晚柠发出一声苦笑,刚想叫车离开,就被人打晕了。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一个戴着头套的绑匪站在她面前,冷冷地接通了傅司衍的视频电话。“傅总,”绑匪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前妻在我手里。想让她安然无恙,就自己来换她。”姜晚柠艰难地抬起头,从晃动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了傅司衍的脸。听到她被绑架,他的神色瞬间巨变。“别伤害她!”傅司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视频里,他抓起外套就要出门。就在这时,林栀夏的身影闯入镜头,急切地...

主角:姜晚柠傅司衍   更新:2025-07-08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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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柠傅司衍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晚柠傅司衍的小说风扫空阶旧忆尘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傅家后,姜晚柠孤身站在夜色中,感慨这是她第二次被人赶出家门。当年姜父为了私生女把她赶出家门,是傅司衍把她领回家照顾。没想到,这次把她赶走的人已经变成了傅司衍。傅司衍终究是变成了和她父亲一样的男人。姜晚柠发出一声苦笑,刚想叫车离开,就被人打晕了。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一个戴着头套的绑匪站在她面前,冷冷地接通了傅司衍的视频电话。“傅总,”绑匪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前妻在我手里。想让她安然无恙,就自己来换她。”姜晚柠艰难地抬起头,从晃动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了傅司衍的脸。听到她被绑架,他的神色瞬间巨变。“别伤害她!”傅司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视频里,他抓起外套就要出门。就在这时,林栀夏的身影闯入镜头,急切地...

《姜晚柠傅司衍的小说风扫空阶旧忆尘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离开傅家后,姜晚柠孤身站在夜色中,感慨这是她第二次被人赶出家门。

当年姜父为了私生女把她赶出家门,是傅司衍把她领回家照顾。

没想到,这次把她赶走的人已经变成了傅司衍。

傅司衍终究是变成了和她父亲一样的男人。

姜晚柠发出一声苦笑,刚想叫车离开,就被人打晕了。

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废弃的仓库。

一个戴着头套的绑匪站在她面前,冷冷地接通了傅司衍的视频电话。

“傅总,”绑匪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前妻在我手里。想让她安然无恙,就自己来换她。”

姜晚柠艰难地抬起头,从晃动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了傅司衍的脸。

听到她被绑架,他的神色瞬间巨变。

“别伤害她!”傅司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视频里,他抓起外套就要出门。

就在这时,林栀夏的身影闯入镜头,急切地拦住了他,“老公,这也太巧了,晚柠姐前脚刚被你赶出去,后脚就被绑架了?会不会......”

她欲言又止,目光却盯着屏幕意有所指。

于是傅司衍顿住了脚步。

他死死盯着视频中狼狈的姜晚柠,企图从中看出端倪。

可姜晚柠的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拼命摇头。

“傅总不想亲自来也可以。只要你答应和姜小姐复婚,我立刻放了她。”

绑匪这句话成功让傅司衍放下了对姜晚柠的最后一丝担忧。

他已经认定这场绑架是姜晚柠自导自演逼他复婚的戏码,沉声道:“阿柠,别闹了。”

“我不是说过吗,三年之后会和你复婚。”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绑匪就狠狠扇了姜晚柠一耳光,力道之大让她眼前发黑。

“住手!”傅司衍变了脸色,声音陡然拔高,“阿柠,别用苦肉计!。”

“老公,别激动,”林栀夏立刻在一旁柔声劝道,“晚柠姐又不傻,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知道这视频是不是假的,也许是合成的虚拟影像呢?”

听到这话,姜晚柠脸颊火辣辣地疼,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绝望中,她想起了曾经和傅司衍约定的暗号。

她拼命地朝着屏幕眨眼,连续快速三次眨眼,代表求救。

然而,视频那端的傅司衍已经彻底相信了林栀夏的话,不仅对她的暗示视若无睹,反而更加冷声道:“阿柠,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说完,他搞不犹豫地挂断了视频。

仓库里,绑匪见此急不可耐地摘下头套,露出一张猥琐的脸。

“姜小姐,听见没,傅总不要你了。”

他伸出肮脏的手就扯姜晚柠的衣领,嘴里不干不净地吐着荤话,“就让我滋润你吧。”

闻着他身上的汗臭味,姜晚柠急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绑匪即将更进一步时,仓库的门突然被狠狠砸开。

数十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顷刻间就制住了他。

一位女保镖上前解开了姜晚柠的束缚。

“你们是谁?”姜晚柠缓过来神问。

“我们是假死机构的工作人员。”

女保镖回答,“按约定您今晚应该和我们讨论假死细节,我们迟迟联系不上您,怕您出事就调查了一下,还好及时救下了您。”

说完她指着绑匪问:“姜小姐,他怎么处理?”

绑匪闻言不住地跪地磕头,“姜小姐,这都是林栀夏的计谋,也是她让我毁了您的清白。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果然又是林栀夏。

姜晚柠指尖掐进掌心,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说:“麻烦你们先看管起来,等我假死后挑一个最好的时机,让他出现在傅司衍面前说出真相。”

经历绑架的事后,姜晚柠又额外支付假死机构一笔钱,请他们派保镖保护自己。

两天后,她在保镖的陪同下在郊区买了一个偏僻的房子。

这时傅司衍正好给她发来消息:阿柠,我要陪夏夏去哈城滑雪,半个月后回来。

别吃醋,乖乖等我。

姜晚柠冷笑一声没有回复。

她转身提笔写了一封信:司衍,被绑架时,我想通了,得不到你全部的爱,我宁可去死。

最后,我没有让人绑架林栀夏逼她离开。也没有自导自演,逼你和我复婚。

帮我查清真相,别让我在地底下都不得清静。

姜晚柠将这封信交给了假死机构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半个月后寄给傅司衍。

然后她又给了医生一大笔钱,同样让他半个月后将傅司衍不育的体检报告寄回别墅。

做完这些,她才把和自己相似的那具尸体放在卧房,然后放了一把大火。

火光冲天时,姜晚柠已经换好了全新的身份证件,头也不回地去了机场。

飞机起飞那刻,她在心里默念,傅司衍,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我要你永远为我愧疚!




恍惚间姜晚柠仿佛看见了从前的傅司衍,姜父为了私生女对她动手时,他也是这样挺身而出。

“我只是想和晚柠姐说说话而已,没想到笨手笨脚地打碎了观音。”

见傅司衍进来,林栀夏即刻瑟缩着肩膀抽噎道:“老公,你别管我了,让晚柠姐打我出气吧。”

她把脸凑到姜晚柠面前,声音字字恳切,眼里却充满了挑衅。

“胡说什么?”傅司衍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眼神里的凝重一闪而过,随即轻描淡写道,“一尊观音像而已,怎比得过你。”

“你没伤到哪吧,让我看看。”

傅司衍的态度像一柄利剑猛地刺穿了姜晚柠的心脏。

婚后第二年她生了场大病,药食无医。

傅司衍不知从何处听闻,只要诚心求来观音,以心头血供奉三日,就能愿望成真。

于是他真的一步一磕头跪到灵隐寺求了观音供奉,剜心供血三日,祈求姜晚柠无病无灾。

姜晚柠奇迹痊愈后,傅司衍更加信奉这尊观音,为表诚心,这些年不许任何人打扫,事事亲力亲为。

可今天他竟亲口说出了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阿柠,以后不许再对夏夏动手!”

傅司衍检查完林栀夏后,对姜晚柠冷声开口。

可姜晚柠已经听不到了,她急促喘 息着,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不知怎地,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阿柠,你怎么了?”

姜晚柠倒在地上时,傅司衍才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即刻弯腰抱起了她,可姜晚柠在他怀里却喘得更加厉害,几乎失去了意识。

这时,傅司衍终于想起,自己为了讨林栀夏欢心准备了姜晚柠过敏的玫瑰花。

他又把姜晚柠放回了地上,脱下了沾满玫瑰香气的外套。

然而他再想抱起姜晚柠的时候,林栀夏同样‘哎呦’了一声捂住小腹跌倒在地,“老公,我小肚子好疼。”

于是,傅司衍的目光在两张苍白的脸上迟疑一瞬,接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栀夏。

走前,他对姜晚柠说:“阿柠,你自己找些过敏药吃吧。”

“夏夏肚子疼更严重一些。”

不过顷刻间,静室里只剩下了姜晚柠,和地上闪着寒光的观音像。

姜晚柠蜷在地上,急促喘 息着,意识消散那刻,她脑海里那个曾不辞辛苦为他求佛的少年,也和观音像一样,彻底碎了。

姜晚柠再次恢复意识时,鼻间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费力睁开眼,喉咙还火辣辣地疼。

床边守着的保姆见她醒来,松了口气,又带着几分不解地絮叨着,“夫人您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这先生明明知道您碰不得玫瑰,平时也对我们三令五申家里不许出现玫瑰,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姜晚柠嘲讽笑了笑。

当然是因为傅司衍已经有了新夫人,他准备的惊喜也不是给她的,所以才忘了她对玫瑰过敏吧。

姜晚柠住院这几日,傅司衍一次没来看过。

只有手机里躺着几条他程式化的问候短信。

“过敏好些了吗?”

“注意休息。”

字字疏离的冷漠,与记忆里那个她哪怕只是经过有玫瑰的花店,他都会连夜请来专家会诊,寸步不离守到天亮的男人,判若两人。

一周后,姜晚柠终于痊愈。

但她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决定再多留一日。

可不多时,她病房的门被猛地撞开,是林栀夏。

她扑到床边,抓住姜晚柠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晚柠姐,你救救司衍吧,他为了去寺庙给我求平安符,跌落山崖了。他失血太多,可医生说大雨路况差,血库调血困难,现在只有你的血型能对上!”




结婚第七年,姜晚柠依旧被豪门老公宠成宝。

傅司衍宁可放弃国外价值千亿的生意,也要回国给姜晚柠拍下一条项链。

然而此刻,姜晚柠却莫名其妙被当做小三押进了警局。

“傅太太,对不起。”

警局内,认出姜晚柠身份的局长慌忙将一杯热茶推到她面前,“新人不认识您,抓错人了,实在抱歉......”

局长话音未落,旁边报警的老太太已经猛然站起,“你抱歉什么,我女儿才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这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你们还不赶紧把她抓起来!”

姜晚柠被这毫无根据的指控气笑了,“你说我是小三,证据呢?”

“证据在这儿,”这时,抓人的女警接过了话茬,她在电脑前轻敲几下,“系统显示傅先生的配偶是林栀林小姐,也就是这位老人的女儿,至于你......”

女警手指又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才抬眼看向姜晚柠,目光带了一丝考究,“系统显示你是傅先生的前妻。”

前妻?

这两字像重锤狠狠砸在姜晚柠心口,她脸上的血色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和傅司衍离婚了?

至于林栀夏,她也认识,是傅司衍三年前的招的助理。

她明艳动人,偏偏对傅司衍一见钟情,不顾他已婚身份,大胆表白无数次。

可不等姜晚柠过问,傅司衍就开除了她。

所以,她又怎么会成为傅司衍的配偶呢?

姜晚柠感到一种巨大的荒谬。

就在她想问是不是系统出错了的时候,一道她熟悉到骨子里的低沉男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李局,你怎么把我岳母抓进警局了?”

瞬间,姜晚柠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回头,那人果然是傅司衍。

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早上她亲自为他熨好的西装。

而更让姜晚柠瞳孔骤缩的是,此刻他臂弯里揽着的女人正是林栀夏。

“阿柠,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司衍显然也看到了姜晚柠,他几乎是触电般猛地松开了挽着林栀夏的手,

脸上瞬间写满了错愕和慌乱。

而姜晚柠死死盯着傅司衍,勾出一抹惨笑。

“傅司衍,”她几乎是咬着牙齿挤出这个名字,声音带着撕 裂般的颤意,“你刚刚在叫谁岳母?”

“还有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前妻?以及......”

姜晚柠朝着傅司衍的方向逼近一步,指向林栀夏的指尖都在颤抖,“你又是什么时候和她结的婚?”

“这些,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随着姜晚柠的每一句质问出口,傅司衍的脸色就煞白一分。

但他还是下意识上前,握住了姜晚柠颤抖的手,“阿柠,我......”

傅司衍安抚姜晚柠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旁边的老太太,也就是林栀夏的母亲锐声打断了。

她指着姜晚柠态度嚣张地咒骂,“狐狸精,你都被抓进警局了还死性不改,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我女婿,你还要不要脸......”

“妈,别说了!”林栀夏见傅司衍瞬间阴沉的脸,忙捂住了林母的嘴。

然而,姜晚柠已经被气得脸色涨红。

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海啸将她彻底淹没,她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推开傅司衍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阿柠!”傅司衍见状即刻去追。

追到姜晚柠后,傅司衍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阿柠,我们谈谈。”

“谈什么?”姜晚柠用力甩开他的手,强忍着梗咽道:“谈你什么时候出轨?还是你什么时候骗我签下了离婚协议?”

她眼中的悲伤深深刺痛了傅司衍。

但想到林栀夏为他做的一切,他默了一瞬,最终决定坦白,“阿柠,我们之间一直都是我照顾你多些。但我也是人,也需要人提供情绪价值,夏夏的温柔小意,我很喜欢。”

“她也很识趣,知道我不想弄出私生子让你伤心,每次怀上都会偷偷打掉。”

“等我知道时,她已经打掉了五个孩子,医生说她再也无法怀孕了。”

说到这傅司衍的声音带了些许低沉,“我耽误了她三年,为了补偿她,我才答应和她结婚三年。”

“但,三年后我就会和你复婚。怕你伤心,我本想瞒着你,离婚协议也是夹在送你的房产文件里骗你签下的。”

他说完的瞬间,姜晚柠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三年流产五次?

原来当年傅司衍在公司解雇了林栀夏,却把她聘到了床上。

多可笑,一共结婚七年,他就出轨三年。

傅司衍见她身体剧烈颤抖,眸中划过一丝不忍,但伤人的话还是脱口而出,“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以后我们就一起生活。”

“我一三五陪你,二四六陪夏夏,这样公平些。”

傅司衍的话像是钝刀一点一点切割着姜晚柠本就支离破碎的心脏。

青梅竹马十八年,结婚七年,她从未想过傅司衍会爱上别的女人。

小时候,姜晚柠父亲出轨逼死了母亲,是傅司衍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十八岁那年,男人郑重的向姜晚柠表白。

二十二岁他们领证,到现在一共结婚七年。

傅司衍待她一如往昔,甚至因为姜晚柠恐惧生育,他那么期待孩子的一个人,也从没逼过她生育。

面对傅家长辈的威逼,他也一口咬定是自己不想要孩子,为此跪过无数次祠堂。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竟然出轨了,还骗她签下了离婚协议。

“阿柠......”

傅司衍看着摇摇欲坠的姜晚柠,本想再说些什么安慰,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傅司衍走远几步接通后,再回来时只丢下两句话,“夏夏身体不舒服,我得过去看看。”

“还有夏夏母亲说的那些话,你别和她计较了,警局的事我会处理。”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姜晚柠也捂着发痛的胸口拨通了假死机构的电话,苦涩道:“我要定制假死服务,死法是......一个月后火灾殉情。”

既然做不了傅司衍活着的唯一,就做他死去的白月光,让他永生愧疚。




姜晚柠一行人出来,就看见两拨人在走廊对峙。

姜晚柠这边的同学看向傅司衍的眼神充满鄙夷,“傅司衍,你拒绝参加我们的聚会就是为了陪小三吗,你对得起阿柠吗?”

林栀夏这边的人即刻拔高了声音反驳,“我们夏夏才不是小三,她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

“傅太太?”姜晚柠这边的同学嗤笑一声,矛头直指林栀夏,“你是傅太太,那么我们阿柠是什么?”

“不过能把宠妻如命的傅司衍勾到手,也算你手段厉害了!说说,你是怎么不要脸地勾引他的?”

林栀夏闻言,头埋得很低,声音细如蚊呐,只不住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够了!”傅司衍见她这卑微的模样,心里泛起一片疼惜。

他猛地挥拳砸向刚才说话最刻薄的那个同学。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姜晚柠这边的同学好几个人出手才制止了傅司衍。

他停手后紧紧护在林栀夏身前,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声音冰冷而强硬,“都给我听清楚,她不是小三!”

傅司衍的目光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沉默的姜晚柠身上,沉声道:“阿柠,你告诉他们,我们是不是已经离婚了?”

姜晚柠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已经痛到麻木,再起不了波澜了。

她迎着傅司衍的视线,缓缓点头,“是,离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傅司衍环视着惊愕的同学们,嘴角勾出冷笑,“都听见了?”

然后挽着林栀夏的手,郑重宣布,“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林栀夏,也是我新婚的太太。以后,谁再敢对她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那天,姜晚柠是在众人的怜悯中离开的。

同学会后,傅司衍也再无顾忌,高调宣布了离婚消息。

姜晚柠手机上每天都涌入大量消息。

那些曾经嫉妒她被傅司衍宠爱的人,此刻纷纷披着关心的外衣,发来各种嘲讽。

而傅司衍对林栀夏的示爱方式却堪称铺天盖地,极尽奢华。

当年他和姜晚柠结婚后,拍摄了一支以三生三世为主题的浪漫MV。

傅司衍还包下各大城市的商业中心巨幕,循环播放了整整一个月,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幸福。

如今,傅司衍同样与林栀夏携手,拍起了“十生十世”。

剧本由上百位顶尖编剧联袂打造,斥资聘请国际名导掌镜,制作规模远超当年。

铺天盖地的宣传下,连路人都咋舌议论,“傅总这恐怕是真爱了?当年追前妻都没下这么大血本。”

每次从屏幕中见到他们的身影,都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姜晚柠心里。

曾经傅司衍对她刻骨铭心的爱,如今显得苍白又可笑。

七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

姜晚柠没想到傅司衍会来见她,还带来了那封十年前的情书。

看着被递到手边的情书,她怔了一瞬,淡淡道:“我们已经离婚了,就不用过结婚纪念日了吧。”

傅司衍被她的话刺了一下。

他强行把情书塞进了姜晚柠手里,声音带着放低姿态的柔和,“阿柠,那天同学会上,他们那样羞辱夏夏,我一时情急才公布了离婚的消息,委屈你了。”

傅司衍的目光是那样热烈而真挚,“但你相信我,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是啊,最爱她。

只是心里又多了一个林栀夏而已。

姜晚柠嘴角勾起嘲讽。

傅司衍强拉着姜晚柠给她读完情书后,带她去看了一场爱情电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讨她开心。

姜晚柠只是敷衍地笑着,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电影结束后,傅司衍紧紧牵着她的手。

突然一道声音大喊,“傅总,带着夏夏出来看电影啊。”

姜晚柠顺着声音望去,远远看见好像是林栀夏的同学。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司衍已经下意识将她推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他悄声道,“夏夏本来就敏 感自卑,如果让她知道我陪你过七周年纪念日又该伤心了。”

“老婆,委屈你一下。”




姜晚柠楞了一瞬才看向窗外。

外面大雨瓢泼,仿佛要将世界淹没。

即使这样艰难的天气,傅司衍也要上山给林栀夏求平安符吗?

姜晚柠突然想到傅司衍给她求观音像那天,也是个雪夜。

他回来时也是狼狈万分,她心疼他,他却抓着她的手说:“阿柠,只要你能痊愈,我就算是死也值得。”

可现在傅司衍历经千辛求来的观音像被打碎了,他也为别的女人去求平安符了。

姜晚柠的心像被巨石碾过,痛得麻木。

可她终究还是去救人了。

刚到输血室,姜晚柠就看见傅司衍虚弱得躺在病床上。

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却死死攥住助理的手,艰难挤出声音,“立......遗嘱......”

“我死后......财产,”傅司衍喘 息着,声音破碎不堪,“由阿柠和夏夏平分。”

长长一声喘 息后,姜晚柠看见傅司衍用尽力气,猛地仰起头,对着助理嘶哑强调,“帮着夏夏......别让阿柠欺负她!”

助理重重点头应下,他才泄了力般重重躺倒在病床上,气息微弱地挤出最后一句,“也告诉阿柠,别哭,剩下的路......我不能陪她一起走了。”

多么体贴又残忍的嘱托。

姜晚柠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又仿佛都沸腾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原来傅司衍的心,真能如此精准地分成两半。

姜晚柠几乎给傅司衍献了半身鲜血。

她被抽完血就沉沉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傅司衍已经坐在了她床边。

他得知是她救了自己,眼中是劫后余生的感动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最后他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声音动容,“阿柠,谢谢你。”

姜晚柠的眼神平静无波,“应该做的。”

结婚第三年,他们发生过一场车祸,傅司衍护住了姜晚柠,自己却险些失了半条命。

如今,她总算还清了。

傅司衍没在乎她的冷漠,反而动 情地凑近她,带着一丝久违的亲昵,吻上了她的额头,“我去给你买些吃的,补补身子。”

然而他再度回到病房时,脸色却冰冷如霜。

“阿柠,如果你心里有怨气,可以不救我,我绝不怪你。可你不该把气撒在夏夏身上!”

姜晚柠这才看清傅司衍身后的林栀夏。

她额头上即使缠着纱布,也掩不住那一片刺目的血肿,显得楚楚可怜。

见姜晚柠盯着她,林栀夏身子颤抖了下,虚弱抢答,“晚柠姐没有逼我,是我感谢她救了你,自愿磕头道谢。”

“你不用替她解释了。”

傅司衍心疼地把她揽进怀里,“我带你去办住院。”

姜晚柠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身影,突然感到无比的疲惫。

接下来几天,傅司衍一直守在林栀夏的病房,每天挖空心思给她买各种补品。

姜晚柠这里只有她托护士送的盒饭。

她吃着夹生的米饭,偶尔听见隔壁病房,林栀夏撒娇着说补品太多,吃不下时,心里都会涨得生疼。

曾几何时,她哪怕只是咳嗽了一声,傅司衍也会紧张得彻夜难眠。

可如今她为了救他躺在病床上,而傅司衍所有的紧张和温柔,却都给了另一个人。

用完饭后,姜晚柠独自去做后续的身体检查。

经过另一间诊室时,门内的声音让她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医生说:“傅总,之前傅太太来咨询过调整身体备孕的事,您二位的体检报告都出来了,现在要看吗?”

“不必了。”

傅司衍不仅冷淡拒绝,还问出了一个让姜晚柠瞬间如坠冰窟的问题,“有没有比较温和的,能让女人绝孕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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