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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转千回缱绻多池挽宁周泽川全文

梨子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女儿在幼儿园和男同学打架,池挽宁急忙赶到,却碰到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碰到的人。周泽川,她的前男友,也是她差点结婚的男人。他温柔地笑着,身侧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小男孩在他的臂弯里。池挽宁心底猛地刺痛,连忙移开视线。女儿池甜甜拽着她的袖子,“妈妈。”池挽宁蹲下身看着甜甜,这才发现女儿胳膊上满是抓痕。“怎么受伤了?”“班上转来的男孩子非说我脖子上的玉佩是假的,他还说我没有爸爸。”玉佩是周泽川求婚时送她的,她舍不得丢掉,就戴在了女儿的身上。池挽宁视线不自主地看向那个女人的脖颈处,果然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他们结婚了吗?身后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就是你家孩子打了我们家周南,是吗?”池挽宁缓缓回头,对上周泽川的眼。周泽川的瞳孔骤缩,只一...

主角:池挽宁周泽川   更新:2025-07-19 0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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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挽宁周泽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万转千回缱绻多池挽宁周泽川全文》,由网络作家“梨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在幼儿园和男同学打架,池挽宁急忙赶到,却碰到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碰到的人。周泽川,她的前男友,也是她差点结婚的男人。他温柔地笑着,身侧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小男孩在他的臂弯里。池挽宁心底猛地刺痛,连忙移开视线。女儿池甜甜拽着她的袖子,“妈妈。”池挽宁蹲下身看着甜甜,这才发现女儿胳膊上满是抓痕。“怎么受伤了?”“班上转来的男孩子非说我脖子上的玉佩是假的,他还说我没有爸爸。”玉佩是周泽川求婚时送她的,她舍不得丢掉,就戴在了女儿的身上。池挽宁视线不自主地看向那个女人的脖颈处,果然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他们结婚了吗?身后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就是你家孩子打了我们家周南,是吗?”池挽宁缓缓回头,对上周泽川的眼。周泽川的瞳孔骤缩,只一...

《万转千回缱绻多池挽宁周泽川全文》精彩片段




女儿在幼儿园和男同学打架,池挽宁急忙赶到,却碰到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碰到的人。

周泽川,她的前男友,也是她差点结婚的男人。

他温柔地笑着,身侧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小男孩在他的臂弯里。

池挽宁心底猛地刺痛,连忙移开视线。

女儿池甜甜拽着她的袖子,“妈妈。”

池挽宁蹲下身看着甜甜,这才发现女儿胳膊上满是抓痕。

“怎么受伤了?”

“班上转来的男孩子非说我脖子上的玉佩是假的,他还说我没有爸爸。”

玉佩是周泽川求婚时送她的,她舍不得丢掉,就戴在了女儿的身上。

池挽宁视线不自主地看向那个女人的脖颈处,果然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他们结婚了吗?

身后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就是你家孩子打了我们家周南,是吗?”

池挽宁缓缓回头,对上周泽川的眼。

周泽川的瞳孔骤缩,只一瞬就恢复了淡漠。

温晴走上前,拦在两人中间。

“池挽宁?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这是你的孩子?你跟泽川哥分开满打满算也才五年,看样子这孩子在你逃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吧。”

温晴装作震惊的样子,“你丈夫呢?我记得你当时说要跟他去过真正想要的生活,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逃婚、怀孕,每个字眼都如同利刃,扎在池挽宁的心口,撕去了最后的遮羞布。

池挽宁握紧甜甜的手,“他外地工作,很忙。”

当年池挽宁逃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可惜八年来周泽川满腔真心爱错了人。

可没人知道,池挽宁也是被逼无奈,同样痛苦不堪。

池挽宁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在资助人的帮助下顺利上了全市最好的初高中,身边的伙伴羡慕池挽宁命好,可只有池挽宁知道,衣冠楚楚的人皮下是怎样一副恶心的肉体。

游走的大手和尖锐的刺痛成了池挽宁每晚的噩梦。

后来池挽宁考入大学,渐渐跟资助人断了联系,她在校园里遇到了周泽川,周泽川用爱和温柔一点点驱散了她心头的阴霾,两人坠入爱河,一爱就是八年。

被求婚的那一刻,池挽宁幻想着他们未来的家,幻想着周泽川白发苍苍的模样和眼尾的皱纹。

直到登门拜访父母,池挽宁看到资助人的脸。

那天,池挽宁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周家的门的。

她只知道童年期间大腿内侧的烟疤一直在疼,她犹豫了很久。

直到举行婚礼前不久,池挽宁查出怀孕。

为了不让孩子生活在威胁之下,她果断选择了离开。

她给周泽川留下一封信,大意是恋爱期间她一直瞒着他,跟别人有了私情。

池挽宁搬去了曾经跟周泽川约定的江城,隐姓埋名生活。

直到周父病逝,她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后来她以为她和周泽川再也不会见面了。

直到今天,朝思暮想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她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也看到他眸底的冰冷和疏离。

“池挽宁,让她道歉。”

周泽川声音冷冽,甜甜看着眼前的男人,天然地有些畏惧,周南有人撑腰,再次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我就说了,我妈妈的玉佩才是真的,你这个撒谎精!”

周南跑上来推了甜甜一把,甜甜摔倒在地。

池挽宁下意识护着她,一把抓住小男孩的衣领。

下一秒,一只大手攥住池挽宁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骨头捏碎。

“你要做什么?”

难过比疼痛来得更加汹涌。

池挽宁看着他,眼泪“吧嗒”滴在周泽川的手背上。

池挽宁瞥见温晴颈间与自己十分相似的玉佩,只觉得讽刺。

她摘下甜甜的玉佩还给周泽川,深深鞠了一躬,语气疏离。

“很抱歉,打伤了你的孩子,后续有任何问题,我愿意承担全部的检查费用。”

周泽川没有说话,池挽宁牵着甜甜转身离开。

直到目送她们消失在拐角,周泽川后知后觉心跳如擂鼓。

“跟我的一模一样呢。”

温晴凑上来,打乱了他的思绪。

她伸出手摸着玉佩的纹理,时不时触碰到周泽川的掌心。

周泽川收回手,与她拉开距离,低声道,“不一样的。”

玉佩是周家人赠与爱人的礼物。

池挽宁的玉佩刻着“川”字,温晴的玉佩刻着“海”字。

温晴是他大哥的遗孀,周南是他大哥的孩子。

虽然他知道温晴的心思,但他这辈子无法爱上任何人了。




回到家,池挽宁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为甜甜处理完伤口后,她拿出手机跟老师请了一天假,却没想到正好看见周泽川更新的朋友圈。

照片里,温馨的客厅里摆着数百辆赛车模型,周泽川将周南高高抱起,身边的温晴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看到这一幕,池挽宁的心头仿佛扎满细密的针,一阵一阵的疼。

她想起十九岁生日那天,周泽川端着亲手做的蛋糕,小心翼翼来到她面前。

烛火映照在他的脸上,那双眸子比天边的星星还要亮。

“许个愿吧,挽宁,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愿望是,池挽宁和周泽川永远在一起。”

池挽宁吹灭蜡烛,场景变换,周泽川明亮的眸子变得通红,清明的双眸爬上血丝。

他发颤的质问声响彻不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别抛下我,别离开我,我求你了!”

甜甜均匀的呼吸声打断了池挽宁的思绪,她看着周泽川的朋友圈,良久之后,点了个赞。

下一秒,关于温晴、周南的动态被删除。

与周泽川的聊天框上方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最终归于沉寂。

次日池挽宁收到了温晴的邀请信息。

说是小孩闹矛盾不能伤了朋友之间的和气,刚好趁着周南的生日一起叙叙旧。

温晴措辞巧妙,于情于理池挽宁都无法拒绝。

敲响周泽川家门的那刻,池挽宁才反应过来逃婚的自己登门为已婚前男友的孩子庆生这件事有多荒唐。

她下意识转身想走,门把手转动,身后是周泽川冰冷没有波动的声音。

“门在这边。”

池挽宁身形一僵,挤出笑。

周南从周泽川身侧挤出来,一眼看到池挽宁手中的超人手办,当即一把扯了过去。

池挽宁的“生日快乐”卡在喉咙里,温晴从厨房走出来,娴熟指挥着周泽川。

“别让客人站着啊,快请进来坐坐,再端杯热茶。”

周泽川垂眸,看不出情绪。

池挽宁一眼看出她身上的T恤是昨天周泽川身上那件。

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喘不上气。

池挽宁再也笑不出了。

时隔五年,池挽宁和周泽川再一次并肩而坐,却物事皆非、相顾无言。

她捧着热茶,思绪一团乱麻。

最后还是温晴娇软的求助声打破沉默。

“泽川,帮我拧一下瓶盖。”

周泽川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起身,边往里走边回应。

“跟你说了好几次,那些瓶瓶罐罐早该换掉了。”

“这不是用习惯了嘛。”

稀松平常的对话落在池挽宁耳里无比刺耳。

她本能的走向距离厨房最远的书房,盼望这样就能将眼前亲密的夫妻俩从自己的世界剔除。

池挽宁的视线漫无目的的打量着,最终落在书本缝隙间泛黄的照片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

照片上的人,是池挽宁。

这张照片怎么会在这里?

“谁允许你随便闯进别人家的书房?”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让池挽宁下意识一抖,照片脱手掉落在地。

她弯腰去捡,周泽川的动作却比她更快。

“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池挽宁开口,看着周泽川的双眼。

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婚后留着另一个人照片的原因只会是心思不纯。

可回应她的是“嘶啦”一声。

照片被从中间撕成两半,再被叠起,撕成四半。

周泽川手下动作不停重复,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直到照片碎片小得快要从指缝漏出才停下。

“清理房间的时候忘了扔。”

周泽川将碎屑扔进垃圾桶,抬眸看着她,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别自作多情。”

池挽宁躲开他的探究,心里满是自嘲。

也是,孩子都那么大了。

周泽川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念念不忘。

之后的时间,池挽宁一直心神恍惚,连蛋糕什么时候被端上桌都不知道。

直到周泽川切下最大的一块蛋糕,越过温晴和周南,直直递给她。

最爱的巧克力和草 莓的香气混在一起,钻进她的鼻尖。

耳边模糊的声音重新变得清楚。

“周南很喜欢吃巧克力,我就托人从比利时带了些。”

周泽川声音平静没有波澜,温晴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眼里浮上警惕。

周南歪着脑袋嚷嚷,“我不爱吃巧克——”

话音未落,周泽川从兜里车钥匙扔给周南。

“我托人照你画的图纸做了一辆电动车,吃完饭后去看看满不满意。”

周南瞪大了眼睛,满脸欣喜,冲进周泽川的怀里,“谢谢爸爸!”

周泽川的身体一僵,他下意识看向池挽宁,池挽宁却像没有听见那声“爸爸”一样,挖起奶油送进嘴里。

他松了口气。

可只有池挽宁知道,口中香甜的奶油有多苦涩。

胃部阵阵痉挛,似乎下一秒就会全部吐出。

周泽川看着和哥哥五分相似的稚嫩脸庞,终究还是没有像平时一样纠正他的称呼,抬手摸着周南的脑袋。

温晴察觉到周泽川的退让,故意凑上前搂住周泽川的脖颈,轻点着周南的脑袋。

“你是不是忘了妈妈?”

她拉长尾音,周南扑上来,在温晴和周泽川两人的脸上一边落下一个吻。

池挽宁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她猛地起身,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池挽宁知道自己本该得体的微笑,说自己有事不得不提前离开。

可对上温晴得意的笑和周泽川怀里的周南时,她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她近乎逃离般夺门而出。




池挽宁走在街上,努力平复着心情。

甜甜还在家等她,要是被看到自己红着眼睛的样子,她又该担心了。

池挽宁买了很多甜甜爱吃的零食。

推开家门,甜甜没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池挽宁心头突然浮上不安。

“甜甜?”

无人回应。

池挽宁走进卧室,看到蜷缩成一团的甜甜。

小孩的脸庞呈现不自然的红色,她眉头紧皱,口中喃喃低语,仔细听能够分辨出“妈妈”两个字。

池挽宁的心被紧紧揪住,她连忙摸上甜甜的额头,发现温度高得吓人。

她抱起甜甜,往医院赶去。

急诊处医生检查过后确诊甜甜患有胆囊结石,需开刀手术。

偏偏今天是周末,能够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正在外地休假。

甜甜迷迷糊糊攥紧池挽宁的衣角,小声喊着疼。

池挽宁当即泪水噙满眼眶,她顾不得面子,给周泽川打去了电话。

电话铃声仅仅响了一声便被接通。

“周泽川,甜甜突发胆囊结石需要做手术,但医院没有医生,我记得你说有朋友在附近......”

“你在哪个医院。”

池挽宁报了地址。

“半小时之内会有人接手。”

“让甜甜屈膝侧卧,用热毛巾敷在右上腹的部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疼痛感。”

周泽川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竟真让池挽宁狂跳不止的心平息下来。

她按照指示照做,甜甜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很快,有人将甜甜推进手术室,池挽宁认出主刀正是国内外有名的儿科医生。

池挽宁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下一秒周泽川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

他向她走近,这是两人久别重逢以来第一次好好看着对方。

池挽宁听到周泽川呼吸粗重,明显是接到电话以后就一路飞奔赶来。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三十,看到周泽川眼底泛红的血丝,池挽宁心中难免泛起涟漪。

周泽川开口,依旧是安抚。

“放心,手术难度并不高,甜甜很快就会好起来。”

没有责怪、没有厌恶。

池挽宁忽地想起从前,租房被骗、工资被拖欠,还有遇到抢项目功劳的同事时,周泽川也是这样冷静,引导她说出事情细节和经过,最后一声不吭将所有问题解决。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忍不住抱住他。

告诉他当年的事另有隐情,告诉他情非得已。

可周泽川望着她,薄唇轻启。

“你丈夫呢?”

仅仅一句,如同一同冷水从头泼到脚,浇灭了她的幻想。

池挽宁终于清醒过来,她看着脚尖。

“事情紧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所以遇到问题你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我,不是他,对吗?”

周泽川的语速很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池挽宁觉得自己的心思全部被一览无余。

池挽宁没有接话,两人之间的氛围重回死寂。

手术室门打开,医生说一切顺利,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安顿好甜甜后,困意也随之袭来。

池挽宁打了个呵欠,眼尾溢出泪珠。

“你休息吧,孩子这里有我照顾。”

池挽宁一愣,“那怎么能行,你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

周泽川擦拭着甜甜额角的汗珠,“你身体不好,到时候甜甜还没恢复,你也病倒了怎么办。”

“我可以推掉会议,也没什么要紧事。”

他顿了顿,补充道。

“别多心。我遇到任何一个单独带孩子的女人都会帮助她。毕竟嫁给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已经够不幸了。”

“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会喜欢这种男人。”

最后一句,周泽川的声音很低,池挽宁没有听清。

她只知道周泽川是一个作出决定就不会再动摇的人。

于是她没再坚持,躺在隔壁的空病床上。

刚一挨到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池挽宁是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池挽宁揉着眼睛,手机被适时递到耳边。

“挽宁,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在赖床。”

男人语气亲密,上扬的尾音让人联想到他含笑的眼眸。

“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我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是路亦辰,也是池挽宁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

池挽宁当年离开去到陌生的城市,又怀着孕,处处不方便。

是路亦辰及时伸出援手,解决了池挽宁的工作和住宿,帮助她顺利在新城市扎下了根。

后来为了让甜甜拥有完整的童年,他更是主动承担了日常相处中父亲的角色,引导鼓励孩子成长。

对于他,池挽宁心中是数不尽的感激。

她没有在意路亦辰的调侃,解释了事情经过。

“甜甜生病了?”路亦辰收起笑意,语气变得严肃,“我忙完手头的项目救回来,估计明天早晨赶到,在那之前要多辛苦你一阵了。”

池挽宁点头,电话挂断,她后知后觉察觉到身旁的人影。

她转过头,对上冰山一样的脸。

屏幕上“亲爱的”三个字被一览无余。

池挽宁猛然想起,某天甜甜偷摸抱着手机躲进卧室捣鼓了很久,当时她没查出异样,没想到是在给路亦辰改备注。

“不是,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挽宁下意识解释,周泽川冷笑一声。

“不用跟我讲,我才不在乎。”

“妈妈。”

甜甜醒来,轻声喊着池挽宁。

“我想吃东西。”

池挽宁顾不得照顾周泽川的情绪,披上外套。

“妈妈现在就去买。”

周泽川冷哼一声,池挽宁视线紧锁在他左手上。

是两份小米粥和包子。

周泽川没有理会她,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甜甜嘴边。

他的神情依旧冰冷,语气却柔和了几分。

“你现在很虚弱,要乖乖吃饭才会好起来。”

池挽宁一顿。

同样的话,她也曾对周泽川说过。

刚毕业那会儿,周泽川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给她一个未来,在公司创建初期拼了命似的拉合作、谈项目。

应酬一场接一场,酒瓶空了一箱又一箱。

铁打的身子都经不住他这样折腾。

意料之中的,周泽川病倒了。

那段时间为了给他养身体,池挽宁每天都会熬一碗小米粥。

周泽川喝不惯,池挽宁便哄着他。

“你现在身体很虚弱,要乖乖喝粥才能好起来。”

“只要你听话,我就会给你奖励。”

池挽宁的奖励有时候是一个吻,有时候是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

他们的呼吸交织、融合,一同升入云端,又一同归于沉寂。

周泽川情动低呼着她姓名的夜晚历历在目。

可现在早已经物是人非。

任何接触对双方来说都是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

是错误的沉 沦。

“周泽川。”

池挽宁生涩地叫着他的名字,“照顾甜甜的事情交给我来就好。”

“你还是先回家休息吧。”

她端走他手中的粥,拒之千里的态度几乎要写在脸上。

周泽川刚稍缓和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紧攥着手。

“你丈夫明天才回来,现在就急着要赶我走了。”

“你是怕他误会吗?也是,当初你抛下我跟他私奔,如今他防备旧事重演也是情理之中。”

周泽川眼中的讥讽不加掩饰,“你逃婚后,我父亲对周围亲朋好友百般解释,维护你的清誉,可你连他的葬礼都不愿参加。”

“他在离世的最后一刻都让我不要怪你,可一想到是为了你这种自私薄情的人,我就替他不值。”

池挽宁的心猛地一痛。

她抬头,直直地看着周泽川,张口。

“不是这样的。”

“你的父亲,他、他是一个......”

后面的话池挽宁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她该如何告诉周泽川,他敬爱的父亲背地里是一个带有虐待倾向的强 奸犯。

他那样骄傲的人,绝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周泽川咬着牙,等待着池挽宁的解释。

可最后,池挽宁留给他的只有沉默和一双通红的眼眸。

周泽川的拳头松了又紧。

“我走就是。”

“你别哭。”

池挽宁抬手,泪水滴落在掌心。

周泽川转身离开,挺拔的背影多了几分落寞。




路亦辰如约赶到,在他尽心的照顾下,甜甜的状态也好了不少。

在听说是周泽川帮忙联系了甜甜的手术医生后,路亦辰主动提议让池挽宁请周泽川吃饭。

池挽宁有些犹豫,可想起周泽川那晚额角的汗珠,她还是给周泽川打去了电话。

依旧是一秒接通。

“什么事?”

他的声线清冷,没有任何感情。

“你帮了这么大的忙,我想着当面感谢你,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空?”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池挽宁又道,“上次你走的太急,钱包落在医院了,刚好一并还给你。”

周泽川依旧没有说话。

池挽宁下意识有些紧张,甚至后悔冲动听了路亦辰的建议。

“有空。”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池挽宁一愣,她还没有说约定时间。

电话挂断,她扭头看向路亦辰。

路亦辰为熟睡中的甜甜盖着被子,留给她一个背影。

“你们应该借着这次机会好好谈一谈,”

“向他说明当年离开是迫不得已,向他说明我和你只是朋友,向他说明这五年来,你每天都在想着他。”

“池挽宁,人这一生有几个五年,别再因为嘴硬而错过了。”

池挽宁掐着掌心,目光落在钱包夹层里被拼凑粘贴的照片上。

裂痕被严丝合缝修补,足以看出主人的用心。

在赶去餐厅的路上,池挽宁一直在想如何委婉地跟周泽川解释事情原委,她甚至想到两人冰释前嫌、重归于好的模样。

可当走进餐厅看到温晴的那刻,池挽宁像是被人重重砸了一闷棍,耳边嗡嗡作响。

周泽川与温晴十指相牵,抬眸看她,“忘了告诉你,我夫人也会来。池挽宁,你不介意吧。”

夫人?

她看着他,他眼里只有身旁的女人。

所有的幻想被击碎,池挽宁喉咙艰涩,扯出苦笑。

“当然不介意。”

整场饭局,周泽川都忙着跟温晴眉目传情,连池挽宁起身鞠躬道谢,他都没发现。

还是温晴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舍得将目光分给她。

“举手之劳而已。”

他偏过头,吻上温晴的眼尾,“五周年纪念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温晴娇笑着钻进他的臂弯,“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池挽宁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刺眼,她不说话,一杯又一杯喝着酒。

酒精作用下,她的意识变得迷 离。

她的手一抖,酒倒了满身。

周泽川抱着温晴的手一紧,温晴下意识痛呼,周泽川却置若罔闻。

温晴顺着周泽川的视线落在池挽宁身上,眼神中爬上恶毒。

“挽宁,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池挽宁踉跄站起身擦拭着衣服,慌乱和委屈一同爬上心头。

“没什么。”

温晴看出池挽宁在逞强,还想继续追问,周泽川却眼神一暗,开口打断。

“刚好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说罢,他将搂着温晴起身。

池挽宁开口,“你的钱包,忘了拿。”

周泽川脚步一顿,“里面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扔了就行。”

池挽宁千疮百孔的心被狠狠扎了一刀,眼泪瞬间决堤。

她捂着嘴不发出声音,温晴回过头看她,眼里满是得意。

周泽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

池挽宁一个人浑浑噩噩走在路上,天边响起一声惊雷,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

混沌的大脑变得更加混乱,连不远处响起的汽笛声都没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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