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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重生嫡女娇娇,督主弯腰抱抱

兰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兰儿苏梦棠是现代言情《重生嫡女娇娇,督主弯腰抱抱》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兰儿”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还有。”......

主角:兰儿苏梦棠   更新:2024-02-20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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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儿苏梦棠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重生嫡女娇娇,督主弯腰抱抱》,由网络作家“兰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儿苏梦棠是现代言情《重生嫡女娇娇,督主弯腰抱抱》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兰儿”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还有。”......

《文章精选重生嫡女娇娇,督主弯腰抱抱》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梦棠就接到了隔壁送来的谢礼。
云纹锦绢包着复色海棠的花种,几十株已经结包,花叶繁复比人还高的垂丝海棠,还有十余株极为珍贵的西府海棠幼苗。
花鸟司十余宫人小心翼翼将花木搬进府里时,花芜瞠目震惊。
“督主这是搬空了御花园吗?”
惜春几人以前也是见过世面的,可瞧着那满院子的花木也是惊呆了眼。
“女郎,这些都是宫中的…”
“应该,是吧?”
梦棠有些呆滞的无措,她只是跟宗徵讨要几株花枝,想着回来之后种着长起来后再分株培育,可谁知道宗徵居然搬回来这么多。
花鸟司领头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宫人,姓纪,笑起来跟弥勒佛似的。
纪公公早就听闻过宗督主为着这位苏小娘子险些当朝斩了御史,对着苏梦棠毫无半点宫中架子,脸上堆满了笑。
“苏小娘子,这些都是宗督主让我们送来的。”
“这复色海棠的花种可以先留着,晚些奴才教您该如何育苗,只是这些已经成年的海棠跟幼苗得尽快种下去,否则泥水干了花枝会受损。宗督主交代奴才听您吩咐,您看这些都要种在哪里?”
梦棠连忙说道:“就种在这院里,从这里绕着墙边种过去就好。”
纪公公问清楚地方,又询问了梦棠大概想要个什么样子的海棠园,大致规划了下便领着花鸟司的人忙碌了起来。
院中泥土被翻开,一株株海棠被种了下去。
虽然还未开花,可那欲开未开的花苞让梦棠已是欢喜。
“督主。”
身后有声音传来,梦棠回头,一双眼顿时绽开,唇边抿出轻甜梨涡:“阿兄!”
“这么大日头,怎么不去躲躲。”
宗徵衣袍掠动,崖岸高伟的身形到了她身旁,直接遮住了刚才还有些刺眼的阳光。
见她小脸晒得微红,鼻尖也冒出晶莹细汗,他递过一方锦帕:“仔细晒着。”
梦棠接过擦汗,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花一时忘了,阿兄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今日朝中无事,便回来的早些。”
他瞧了眼小女娘高兴模样,目光落在不远处热火朝天种着海棠的花鸟司中之人身上。
“这些花可还合眼?我也不懂这些,叫他们随意挖了些,你若是喜欢,待会儿再叫人去宫里挖些回来。”
“够了够了。”
梦棠连忙开口,那可是宫里,又不是谁家的菜园子,这么多花木送出来,她都怕有人抓着尾巴,指责宗徵擅权徇私贪污公物,她哪敢让宗徵再去。
“阿兄,你让人送这么多花木出来,会不会被人说嘴……”她捏着锦帕担心。
宗徵顿笑:“你对本督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啊?”
“本督恶名遍野,谄媚于圣前,人人都道宗贼奸佞,弄权于朝堂。”
见小女娘满脸茫然,他伸手摘掉她发间不知何时落下的叶子,收手时神色慵然。
“这当奸臣的自然有当奸臣的体面,若是连掘几株花木都得惧人说嘴,那本督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梦棠瞬间窘住:“阿兄。”
她又不是小孩子!
做什么拿话逗她。
宗徵喉间溢出些笑,侧头瞧她乌眼圆圆:“只告诉你喜欢就拿着,本督还不至于为着几根花木就栽了跟头,我既能让人送出,宫中自有分寸。”
花鸟司的人手脚本就极为利落,见着宗督主居然亲自过来,手中速度又快了几分。
宗徵见日头太盛,唤了梦棠去了一旁凉亭。
惜春和念夏送了点心茶水过来,他瞧着送完东西就快速退下去的二人,朝着梦棠问道:“这新来的婢女如何?”
“挺好的。”
或是因为心情好,梦棠说话时尾音上翘,染着几分沁人的绵软。
“她们都是家中获罪受了牵连被贬为奴的,先前受过一些罪,为人谨慎知礼,也极为懂规矩,而且昨夜我与她们谈过,除却惜春和念夏,奉秋和忍冬都是学过管家的。”
“我正想要人帮着我整理一下我外祖父和阿娘留下的遗物清单,而且等跟苏家那边掰扯清楚后,我还得将阿娘他们留下的产业跟苏家做个切结,银钱之上绝不能让他们多占分毫,也不能落人话柄。”
苏家没教过她管家的事情,姨母往日倒是提过,可她那会儿光顾着想要讨好陆执年,学那些没什么用处的琴棋书画,对于姨母先前送来的账本账册只学了个半吊子。
苏家将她养得清高不沾铜臭,就连陆家对她好像也从未要求过这些。
她以前只以为他们疼她,舍不得她受管家之苦,可后来经历许多才隐约明白,他们或许本就有意养废了她。
他们觊觎外祖父和阿娘留下的东西,陆家也从未想过要一个精明的儿媳,如今她既要离开苏家,也已经决定与他们从此再无干系。
那无论是本该属于二房的家业银钱,还是属于阿娘和外祖父的东西,她都得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宗徵眸色宽纵:“可要我让人帮你?”
梦棠摇摇头:“先不用,阿娘留下的东西都有清单,二房产业也有契书,苏家那头做不了假的,我想先自己试试,若是有不懂的再找阿兄。”
“可以。”
宗徵手中杯盏落在桌上,抬眼看着梦棠:“你可知苏家老妇的手废了。”
梦棠“嗯”了声:“知道。”
前两日的事情闹的那么大,宗徵又是胁迫太医署,又是与御史当朝对峙。
那位御史台的何大人被生生打断了腿,却还得拖着病体让人抬进宫中“跪在”殿前受戒。
据闻今早刚扛过十鞭子,那何大人就吐了血,若不是陆家的人请了大半个太医署齐聚何家问诊,指不定那口血真就把人给吐死了。
“怕吗?”宗徵抬眼看她。
梦棠摇摇头。
“不觉得本督心狠?”
“为何要说阿兄心狠,是他们先存了歹意,阿兄护我才动他们,我又不是不知好歹之人。”
往日光听宗徵恶名,只道他杀人如麻歹毒狠辣,可梦棠认识他之后,虽只短短几日相处却看得出来他并非嗜杀之人。
朝中之事她不太清楚,可苏家那边若非他们屡屡招惹想要逼她,他怎会下了狠手。
她又不是白眼狼,阿兄护着她,她却去帮旁人。
“你是我阿兄,我自然向着你,别说阿兄没错,就算真有错,那肯定也是旁人的错,是他们先来招惹阿兄的。”
“可你知道外间于我恶言者,不止一两人……”
“那又如何?”
梦棠神色不变:“心思阴晦者向来三五成群,嫉妒阿兄的那些人肯定彼此认识,他们比不过阿兄,就只能私下勾结串联,一起说阿兄坏话。”
宗徵被她这番奇奇怪怪却又理直气壮的话给逗的眼睫轻扬,凛贵黑眸里染上笑意。
“你倒是帮亲不帮理。”
“谁叫你是阿兄!”
宗徵喉间轻笑,光影散漫间,如寒霜融于春光。
沧浪站在亭外瞧着自家督主笑盈于眼的样子,忍不住“啧”了。
这苏小娘子蜜罐子成精吧,嘴巴这么甜?
……
花鸟司的人专司花草,只大半个时辰就将院中打理妥当。
等送走了花鸟司的人,别院来人传信说先前发疯的那人清醒了些,宗徵便也没在棠府多留。
苏梦棠留在后院里欣赏了许久还没盛开的海棠,瞧着那鼓鼓囊囊仿佛随时要绽开的花苞,想着待到三四月时满园海棠的美景心情好极了,只等用过晚膳听闻外间说苏家三房的人来了时,她脸上笑意瞬间就收了几分。
“来的是谁?”
“是三娘子。”
苏家三房有一子两女,嫡出的二郎苏瑾南在外游学,同样嫡出的四娘子苏鸢之跟随三夫人余氏回了外家,府里只剩下个三房的庶女苏茹。
这位三娘子生母出身很低,有孕也是因与苏覃一场意外,三爷苏覃并不喜欢她生母,嫌恶她血脉低贱,待到孩子生下她生母血崩,连带着对这个生来就带霉运的女儿也生了厌弃,只随意取了个名字就扔在了府里散养着。
苏茹性子怯弱,胆子极小,因不得人看重平日极少踏出房门,在府里更是没什么存在感。
若非今日突然过来,花芜都快要忘记了府里还有这么一位女娘。
见梦棠拧着眉,花芜说道:“女郎,三娘子过来指不定是为了府里的事情,要不然奴婢让杭护卫将人撵走?”
梦棠摇摇头:“不用,让她进来吧。”
外头月色清冷,苏茹有些害怕地掐着手指,纤弱身形被头顶灯笼的光照得格外苍白。
她小心看了眼身前高立的府门,忍不住生了几丝退怯之心,正当她犹豫着是不是要离开时,就突闻门前人唤她进去。
苏梦棠在花厅见到苏茹时愣了一下,实在是进来的女娘瘦的有些惊人。
明明是国公府金尊玉贵的女娘,可身上衣衫洗的有些泛白,哪怕竭力穿着妥当,那裙腰也大了一截,松松垮垮遮不住干瘪身形。
“二姊姊。”
苏茹声音极细,带着几分中气不足,入内后就低着头含着胸,神情怯弱。
梦棠对苏茹时不似苏家人那般浑身是刺,开口时温和:“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是打扰到二姊姊了吗……”苏茹揪着衣袖。
梦棠见她紧张的手指都发了白,背脊也绷了起来,仿佛生怕她说一句打扰,她忍不住无声轻叹:“没有,只是外间天色已暗,你突然过来,我有些意外。”
“花芜,去替三娘子取些热茶过来,再取些点心果子,要好克化的。”
苏茹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只是过来看看阿姊。”
似是怕梦棠误会,她小声说道,
“府里有些乱着,阿兄他们都顾不得我,我是偷偷出来的,父亲他们不知道……”
“我,我只是听说二姊姊昏迷不醒,就想过来看看,二姊姊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免得父亲他们察觉。”
她声音细细小小,巴掌大的脸上带着紧张,朝着梦棠福了福身子就想要离开。
梦棠连忙叫住了她:“既然来了,做什么急着走,反正你也说了府里正乱着,多留一会也没什么。”
“可是……”
“别可是了。”
梦棠朝着苏茹招招手:“你不是说你是过来探望我的吗,我正好也有些饿了,你陪我吃点东西吧。”
苏茹有些愕然,抬头时眼睛钝圆。
“怎么,不愿意?”
“不是……”苏茹连忙道,“我,我愿意的……”
苏茹的性子是真的怯弱,一点儿动静就能惊的她不知所措。
她好像从不懂得拒绝,也怕让人生气,梦棠轻易就将人留了下来,等花芜领着惜春她们送了点心茶水上来,梦棠就见到她喉间咽了咽,却飞快移开了眼。
“陪我吃些吧,我一个人吃着不香。”梦棠塞了一块酥饼给苏茹。
“二姊姊……”
“尝尝。”
苏茹小心看了梦棠一眼,见她眼里是笑,这才放松了些,捧着那酥饼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小姑娘动作很轻,吃的也很小心,明明是容易掉渣的酥饼,她却连细碎的饼屑都没落下。
她白得不见血色的小脸,衬得脖颈细的惊人,小巧的下巴尖尖,捧着酥饼时衣袖滑落,露出的腕骨都因瘦弱突起。
苏梦棠看着苏茹有些唏嘘,她以前是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三房的妹妹,因着三叔不喜,三房嫡子女也厌恶,加之苏茹自己性子怯弱鲜少与人来往,就连府里有时候家宴都瞧不见她身影,满是“娇贵”的她自然也不会越过三房留意苏茹处境。
直到上一世她被关了起来,这个从不起眼的三妹妹却是苏家除了花芜之外,唯一一个真心问过她安好的人。
她不敢放她出去,也不敢跟苏瑾修他们交恶,她甚至不敢替她说一句话,她只是在花芜死后偷偷递几个馒头,悄悄说声“二姊姊你要安好”。
她每次从墙边的小洞扔东西进来时,那手腕都细的与常年不见天日苟且活着她一样。
苏梦棠见她吃完一块酥饼,又递了块软糕给她:“慢慢吃,还有。”


晚间的羊肉锅做的味道极好,那羊羔岁小,五六个月宰杀之后只清水煮沸也不见半丝腥膻。
梦棠脸上的伤口不深,敷了两三日的药已经结了痂,少吃些羊肉并不碍事,反之她先前在䧿山受了寒气,这几日身子一直虚着,羊肉汤暖,又放了红枣枸杞一起炖煮。
两小碗下肚,她身上就暖和起来。
宗徵拿着公筷替她烫了些青菜和豆腐,又夹了两块羊肉:“羊汤虽暖,也不宜多喝,这几块肉吃了就差不多了,再用些别的。”
见她吃的脸颊红扑扑的多了血色,宗徵放下筷子才道,
“我观你对铖王不满,可是他做了什么?”
梦棠脸色一顿,迟疑了下才说:“我也不知道,他对我姨母很好,以前待我也和善,而且对我跟陆家的婚事也是十分尽力,可是我总觉得他这份好像是藏着什么。”
“昨夜苏家的人去铖王府时阿兄也瞧见了,他口中说要替我教训他们,可实则却并没追究,反是想要息事宁人,并未将他们所做当成什么大事。”
上一世的事情她没办法细说,也不好告诉宗徵姨母会在半年后突然病逝,梦棠只能寻了别的借口。
“铖王毕竟只是我姨父,那王府里的老太妃也极其注重规矩,我跟陆家的婚事关乎皇后,虽然让姨母寻他帮我去查,可是我担心他会因为顾忌苏、陆两家,怕姨母为我将铖王府也牵扯进来选择隐瞒。”
宗徵听着她的话神色不变,可心中却有计较。
若只是单纯怕铖王隐瞒,大可越过铖王直接寻他去查,可她偏偏主动让铖王妃出手之后,又来让他私下去查。
她这番言行不像是对着苏家,倒像是想要借着铖王之后的举止此印证些什么,而且看过铖王妃待她的护短和在意,宗徵无比肯定,如果铖王当真查出那外室女身世却选择隐瞒,为着所谓的大局主动帮着苏家扫清尾巴坐实苏姝兰是二房之女的事实。
铖王妃一旦知道真相定然会与他翻脸,就算不是决裂,二人往日恩爱也会蒙上阴影。
这小孩儿……
在离间铖王夫妻感情?
宗徵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
他并没怀疑梦棠有什么坏心思,以她这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性子,他只是稍加庇护一二,她便能回馈一腔信任。
铖王妃是她的亲姨母,姨甥二人感情极好又得铖王妃护短,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离间铖王妃夫妻之情。
所以那铖王是有问题?还是铖王夫妻往日“恩爱”有什么隐情?
宗徵心中一瞬间便猜出了梦棠心思,脸上却没露出什么:“也对,铖王身后牵扯颇多,此事又关乎他的儿子,他若隐瞒也有可能。”
“我会派人去查,如果铖王知道真相不曾隐瞒,我便不插手此事,若他当真隐瞒,为全大局选择让你委屈,替那外室女遮掩身世,到时也不怕被他抹去痕迹查不出真相,叫人哄骗。”
梦棠见他没追问铖王的事情,顿时放松下来:“多谢阿兄。”
她眼眸弯弯,绷紧的背脊瞬间松懈,原本心虚糊弄的脸上扯出个又乖又甜的笑来。
宗徵忍不住失笑。
果然还是个小孩儿。
骗人都不会。
……
苏梦棠有宗徵陪着,心情难得放松开怀,陆家这边,陆执年却是心情恶劣至极。
原是想着松墨去一趟积云巷,苏梦棠就能乖乖回来,就算不肯回苏家也定会来一趟陆家,好能求得祖母不再罚他,可陆执年怎么都没想到,那珊瑚珠串被扔了出来,连带着松墨也被赶了回来。
督主府的那些个人手里都是见过血的,见自家主子新认的妹子被人欺负哭了,推攘之间丝毫没有留手。
松墨脸上一团青紫,腿磕碰时也瘸着。
伺候在旁瞧着被回来的陆家家主又训斥了一回的陆执年,他小心翼翼地捧了些茶汤上前。
“郎君别动气,郎主也不是有意要训您,他只是今日在朝中受了人挤兑,才会存了火气,而且苏家那事的确闹得大了些,听闻今日苏家大郎去宫中当值时,也是流言蜚语不断。”
比起苏瑾修受的那些直白恶意,陆执年只是挨了几句训斥,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陆执年沉着脸:“苏梦棠真将你赶了出来?那宗徵可在?”
松墨连忙说道:“那府邸只有苏娘子一个人住着,听闻铖王妃已经将其买了下来赠给了苏小娘子,里头伺候的下人也都是从铖王府带过去的,只有府前守着的那些护卫是督主府的人。”
看陆执年脸色不好,他小声说道,
“我去的时候外头的人原是拦着我不让进的,是苏小娘子特意放我进去的,她虽将我赶了出来,可我瞧着苏小娘子只是与郎君置气,否则也不会一直提及苏家那位大娘子。”
陆执年闻言紧紧皱眉:“我与苏姝兰清清白白,毫无半点逾矩,只是寻常说几句话就能让她抓着不放,处处针对,她这样心胸狭隘怎能担得起陆家宗妇的位置。”
他是府中三郎,却是嫡出长子,哪怕年岁小些身份也比前面两位庶房兄长要尊贵的多,也是陆家将来承继家主之位的人。
苏梦棠这般小气任性,毫无容人之量,性子跋扈甚至还不及那苏姝兰半分体贴懂事。
松墨听着自家主子的话,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了今日在积云巷时,苏小娘子哭着说的那句退婚的话,那话只在他心头过了一瞬就消失不见,毕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苏小娘子有多在乎他们郎君。
松墨低声说道:“苏小娘子也是太过在意郎君,才会格外容不下苏家那位大娘子,否则也不会提起郎君就掉眼泪。”
“她哭了?”
松墨想起离开前苏梦棠红着眼的模样说的无比肯定:“苏娘子难过极了。”
陆执年闻言神色一松,眼中冷厉也舒缓了些:“她就是这性子。”
松墨见他面色舒缓这才道:“那郎君要不要去看看苏小娘子,您若去了,她定会高兴。”
陆执年迟疑了下,想起苏梦棠这次闹出的乱子还是摇摇头:“先不去。”
梦棠那性子该得好好磨磨,他是陆家将来的家主,将来身边也自会有其他妾室。
如今梦棠连性子那般柔弱的苏姝兰都容不下,那将来进了陆家岂不是会闹的天翻地覆?
况且这次的事分明是她胡闹,他若是这会儿去了,只会让她觉得胡闹一通就能逼他低头,倒不如晾她几日,也好让她冷静冷静。
等她知道错了,他再过去看她。
“可是积云巷那边……”松墨迟疑。
陆执年冷淡:“梦棠是苏氏女,苏家那边只会比我更急,苏瑾修他们自然会带她回去。”
苏梦棠一日不回苏家,苏家就会被人戳脊梁骨,那苏家大郎玉台公子的名声都快全毁了,苏家肯定会想办法带苏梦棠回去。
况且苏梦棠那么喜欢他,以她的性子,他若几日不去寻她,她自然会寻上门来主动求他。
陆执年从未怀疑梦棠对他的感情,她离不开他的。
……
“阿嚏!”
梦棠刚咽下一口羊肉,就猛的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宗徵抬眼。。
“不是,是呛着了,这汤好辣……”
见她红着鼻头伸着粉舌斯哈着气,宗徵有些哭笑不得地伸手将蘸料取了回来,又将装着雪耳汤的小盅放在她身前:
“我告知你辣了,你非得要尝尝,脸上伤没好前少吃辛辣,仔细留疤。”
梦棠一边哈气一边抱着雪耳汤喝着,颊边压出两个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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