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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嘉萧景策

姚清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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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萧景策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红帐之中。他躺着,我站着。或许是顽疾缠身,萧景策面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唯有一双落在我脸上的眼睛光华流转,比满室烛火更亮。见我迟迟不动,他叹了口气:“倒是我太过虚弱,辛苦夫人了。”

主角:姚清嘉萧景策   更新:2022-09-10 1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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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清嘉萧景策的其他类型小说《姚清嘉萧景策》,由网络作家“姚清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萧景策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红帐之中。他躺着,我站着。或许是顽疾缠身,萧景策面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唯有一双落在我脸上的眼睛光华流转,比满室烛火更亮。见我迟迟不动,他叹了口气:“倒是我太过虚弱,辛苦夫人了。”

《姚清嘉萧景策》精彩片段

我与萧景策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红帐之中。


他躺着,我站着。


或许是顽疾缠身,萧景策面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唯有一双落在我脸上的眼睛光华流转,比满室烛火更亮。


见我迟迟不动,他叹了口气:“倒是我太过虚弱,辛苦夫人了。”


我一脸正色:“侍奉夫君,乃是为妻者应尽的义务,夫君莫要心软,同情于我。”


说完便开始辛苦工作。


动作间,萧景策目光中暗含的笑意渐渐淡去,忽地伸手按住我:“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在做该做的事。”


该剥的都剥得差不多了,我扯开他衣带,手指按住腰窝往下滑,邀功,“我侍奉得怎么样,夫君可还觉得舒适?”


“夫人……真是玲珑心思……”


萧景策断断续续地说着,忽然一声闷哼,那只软弱无力的手揽住我的腰往下勾,我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


被我这么一压,他突然偏头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我傻在原地,宛如一道雷当头劈下。


转头望去,层层叠叠的红色幔帐外,龙凤花烛仍然在烧。


我是来冲喜的。


然后新婚第一夜,便将我这体弱多病的夫君冲死了?


好在萧景策没有死。


平阳王府的医官来诊了脉,施了针,萧景策悠悠转醒。


见我蔫巴巴地站在床边,他轻勾唇角:“夫人的脸色怎么这般不好?”


“我心悦夫君,却又弄巧成拙,免不得担忧自责。”


室内安静片刻。


萧景策笑了笑:“夫人心悦我?今夜似乎才是你我第一次见面。”


我开始瞎编:“夫君天人之姿,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直直望向我,不知怎么的,令我想起暮春四月落了花瓣的山泉。


我短暂失神了片刻,就听到萧景策说:“夫人美艳动人,亦令我心驰神往。”


他实在很会哄女子欢心。


若非身中奇毒,命不久矣,想必也轮不到我嫁他。


想到成亲前姚清婉说过的话,我试探地开口:“夫君究竟身中何毒,又是何人所为?”


这事在京中,始终是一桩悬案。


萧景策垂下眼,沉默片刻,轻声道:“旧事纷乱,难以追寻,夫人还是不要再问了。”


他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让了个空位,一股淡淡的药香飘过来,我却根本睡不着。


倘若今晚的事传出去,我在京中本就难听至极的名声,想必会更加不堪。


我小娘在姚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正想着,一旁忽然伸过来一只温凉如玉的手,轻轻握住我:“夫人不必担心,今夜之事传不出这间屋子。”


得知自己要嫁给萧景策之后,我一直在研读医书。


书上说,人体内经脉复杂,若能用奇力打通,一点点将多年沉积的毒性排出去,说不定便可痊愈。


因此,我心中有了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


倘若……我真的治好了萧景策,能不能请他将我小娘从姚家接出来,再将我们一同放出京城?


毕竟到那时,一个健康的平阳王,京中想嫁他的闺秀定然不在少数。


万万轮不到我。


新婚前夜,小娘终于寻到时机来找我:“清嘉,明日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你可记住了?”


我信誓旦旦:“放心,那书我读了许多遍,连每一幅图都仔细看过了。”


小娘忽然红了脸,偏过头猛咳两声:“你竟然……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只记住,在王爷面前将身段放软些,嗓音放柔些,切不能如平日一般。”


“你天生奇力,若为男子,本该大有一番作为;然而生为女子,终归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


许是因为梦见了小娘的缘故,醒来后,我郁郁寡欢。


无精打采地坐在桌前,看着白瓷小碗里装着的碧粳粥,忽然想起我小娘的嘱咐。


柔弱,要柔弱。


我握了握拳,忍住端起碗一饮而尽的冲动,将碗放回桌面,改用白玉小勺进食。


于是一碗粥,足足喝了小半个时辰。


用过早膳,萧景策唤了属下玄羽进来。


“玄羽,你去寻管家,让他备一份厚礼,我与王妃回门。”


玄羽不赞成:“王爷昨晚才宣医官诊脉,今日不该出行。”


萧景策夹了块竹笋给我,轻笑:“看来我如今行将就木,连你也不肯听我的话了。”


“属下万万不敢!”


玄羽神色剧变,终于领命而去。


准备好的回门礼,装了整整三辆马车。


听说这都是要送给姚家的,我一阵心疼,默默扯住萧景策衣袖。


“怎么了?夫人莫不是嫌礼太薄?”


我猛摇头:“太厚了,姚家一贯信奉勤俭之道,我瞧院子里种那一排紫薇花树不错,挖两棵给他们送去得了。





反正送过去,不是入了嫡母私库,就是添作妹妹姚清婉的嫁妆,还不如给萧景策留着买药。


听我说完,萧景策将手从狐裘大氅中伸出,拍了拍我脑袋:“夫人既然舍不得,送过去给他们看看,回府时再带回来就是了。”


没想到刚回姚家,便撞上了我那两位竹马。


卫云朗和周衡正齐刷刷站在庭院中,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我,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萧景策咳了两声,淡淡笑道:“是卫小将军和周相家的公子啊。”


哪怕那两人再不待见我,这下也得过来行礼。


“见过平阳王。”


萧景策拢着身上的狐裘,并没有立即应声,略等了等才继续说:“看来卫小将军武场奔波,消息不太灵通,并不知道本王已经娶亲的消息。”


卫云朗微微一僵,只能又不甘不愿地朝我行礼:“见过平阳王妃。”


我实在是不想搭理他。


当初他托我送给姚清婉的礼物,我一大早就送过去了。


后来姚清婉中毒昏迷,我被嫡母罚跪在雪地里。


卫云朗气势汹汹地拎着鞭子站在我面前,一个字没说,抬手就往我脸上抽。


我一把握住鞭子:“你问都没问,就觉得是我干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满眼厌恶,“你早就嫉恨清婉貌美温柔,更何况我与周衡都心悦她——像你这样的庶出,就算同我们一起长大,也始终是卑贱之身!再怎么学她,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自然,因为我力气不菲,那鞭子最终没抽到我身上。


但我因嫉妒给妹妹下毒之事,却被卫云朗传遍京城。


我正想着姚清婉,她便出来了。


青衫碧裙,嵌玉腰带系得盈盈一握,宛如春风中一支才吐嫩芽的柳枝。


她柔婉的目光扫过来,在瞧见与我并肩的萧景策时,微微失神了一瞬。


我很清楚,卫云朗和周衡固然略有几分姿色,然而与萧景策那张病弱却绝色的脸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


“臣女见过平阳王——几日不见,庶姐可还安好?”


姚清婉回过神来,款款走到我们身前,福身行礼,又抬眼,温声与我问好。


她这把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嗓音,还有那双泛着澄澈水光的漂亮杏眼,浑然天成,是我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


我有些沮丧。


身边的萧景策在狐裘下悄悄握住我的手。


面上仍带着清浅笑意:“姚姑娘的记性似乎不大好,你姐姐已经嫁与我为妻,你该称她为王妃,跪地行礼才对。”


姚清婉跪在我面前,冲我磕头行礼时,我下意识抬眼向一旁看去。


果不其然,卫云朗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张口就要说什么。


一旁的周衡却拽了拽衣袖,示意他忍耐,只是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冷然。


从前的很多次都是如此,卫云朗性子更莽撞些,那些针对我的阴毒手段,大多是心思缜密的周衡在后面策划。


姚清婉在他们心里何其高贵,是天上星辰。


我在他们心里何其卑贱,不过是星光不留神照到的尘泥。


大礼行完,姚清婉站起身来,拂去裙摆上的灰尘,脸色微微苍白:


“庶姐生性莽撞,我原本还担忧她出阁后不讨夫君欢心,何况她心中早有——啊,是我失言了。”


萧景策唇角轻勾:“姚姑娘知道失言,总该顾念些。毕竟你未出阁,言辞轻浮,到底是不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怼得姚清婉说不出话来。


姚清婉温柔和蔼的神情只维持到午膳时分,用过膳后,她借口要说些体己话,将我单独拉到闺房,冷然笑道:


“就算姐姐用些狐媚手段讨得平阳王欢心,却不是忘了,他不过是个失势将死的病秧子,你如今借他名头逞威风,来日他魂归西天,你与三姨娘又该如何?



我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妹妹不提醒我都要忘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唤夫君回府喝药了。”


“姚清嘉,别着急,总有人治得了你。”


跨出门前,我听到姚清婉带着笃定笑意的声音,不知怎么的,脊背一凉。


因为一直记挂着姚清婉说的话,回去的路上,我很是忧心忡忡。


萧景策还以为另有原因,好言安抚我:“夫人不必担忧,姚大人说岳母是感染了风寒才不宜见人,若你不放心,等她痊愈后,我再同你回来一趟便是。”


“不是因为这个……”我咬了咬嘴唇,“其实王爷不必待我太好。”


他诧异地挑了挑眉:“为何?”


“我……我不是什么好人。”


当着别人的面说他会死终归不太礼貌,我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另寻了个更正当的借口,


“王爷总该听说过,京城之中,我的名声实在难听。”


萧景策却轻笑道:“夫人多虑,我一向身子虚弱,顾好平阳王府已是不易,实在无暇了解京中流言。”


原来是这样。


所以他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卫云朗传的那些事情,不知道我在旁人眼中是多么声名狼藉。


倘若……


倘若被他知道,会不会如同卫云朗和周衡一般厌憎我?


夜深了,在里间泡药浴的萧景策半晌没有动静,我察觉到不妥,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才发现他竟然晕了过去。


我张口叫人,却无人理会我,只好暂时放弃柔弱的人设,伸手把人抱起来,置于榻上。


我已经尽可能避免自己往不该看的地方看,然而他实在是太过……瞩目。


目光下移,我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后退一步,掩住发烫的脸。


榻上的萧景策微微瑟缩了一下,喃喃出声:“冷……”


我连忙向前一步,抖开被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正要转身出去叫人,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道握住。


接着那只手一用力,我就跌坐在萧景策身畔,顺势躺倒下去。


他虚弱道:“我仍然觉得冷,夫人身上很是暖和,可否暖我片刻?”


我解了湿淋淋的裙子,钻进萧景策被子里,将他紧紧抱住。


然后就很快察觉到不对。


“你……”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冷吗?”


“是很冷,需要夫人再暖暖我。”


我也不知道萧景策哪来的力气,方才还虚弱到昏迷过去的人忽然翻身覆在我身上,低头,嘴唇贴上我的。


“洞房花烛迟了一日,今夜补上,倒也来得及。”


烛光透过蝉翼般的幔帐,在我眼前摇摇晃晃。


我想到那些被我苦心钻研的医书,想到出阁前夜我小娘通红的脸,忽然了悟——


我大概可能也许是,误会了什么。


桌上不过点着一对寻常花烛,却至烛泪逶迤仍未结束。


我不免担忧,气喘吁吁地按住萧景策肩膀:“夫君如此柔弱,这般辛劳,会不会太过为难你?”


“不为难。”


他吻住我眼睛,嗓音微哑,尾调却上扬,“夫人再收紧些……瞧,你暖我暖得甚好。”


过度放纵的后果,是萧景策卧病在床数日。


面对玄羽冷冽的目光,我很是愧疚地在榻边抠手指:“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过放肆,与夫人何干?”


萧景策倚着床头,轻咳两声,吩咐道,“阿凝,你先带王妃下去用膳,我有事吩咐玄羽。”


阿凝是个很活泼的小丫鬟,闲来无事,讲了不少八卦给我听。


比如之前京中小有名气的小将军卫云朗,因频繁出入烟花之地被圣上训斥难当大任,如今在府中闭门思过。


比如周相打算为唯一的嫡子说亲,却无意中发现他身边的丫鬟已有身孕,此事在京中传开,都说丞相家风不正。


我听得心花怒放:“苍天有眼,报应啊。”


“什么报应?”


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温温润润,像是缠绵缭绕在心头的春水。


我微微一僵,抬眼瞧见一袭青衫的萧景策逆光而立,含笑望向我。


不想他觉得我报复心太强,我慌里慌张地转移话题:“没什么……王爷身子好了吗?就这么下床,要不要紧?”


“无事。”他偏过头去,轻轻咳了两声,又笑笑地看着我,“难得放晴,不如我带夫人出门逛逛吧。”


在姚家的那些时日,我有干不完的活,所以很少出门。


大多是姚清婉与卫云朗周衡一同出游,回来时随便扔给我什么东西,说是带给我的礼物。


如果敢说不喜欢,就是不识抬举。


而如今,我与萧景策并肩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头,望着路边的木制风车,欲言又止。


萧景策轻笑:“夫人喜欢?”


“有点喜欢,但其实不买也……”


我话音未落,萧景策已经摸出碎银,买下一支风车,笑着递过来。


举着那支风车,我和他一路穿过人群,到了西坊市最大的一家首饰铺子。


小二拿来最新款的首饰给我挑选,萧景策拈起一支螺钿金簪,正要往我发髻上佩。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姐姐,好巧。”


竟是姚清婉。


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神情冷淡的高大男子,眉眼间竟与萧景策有三分相似。


且此人一见我身边的萧景策,就开始冷笑:“平阳王命不久矣,怎么不好好在府中待着,若是不幸死在这街上,岂不是吓人吗?”


我明白了。


这人就是京中有名的、与萧景策向来不对付的三皇子,据说萧景策当年中毒一事,还与他母妃多少有些关系。


想到这里,我很警惕地往前跨了一步,将萧景策挡在身后。


他轻笑一声,当着那两个人的面,握住我的手:“微臣成婚后,倒觉得身子比从前好了不少,说不得能活到为三殿下送行那一日。”


“平阳王,别忘了你的身份,怎么能这样和三殿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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