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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彪悍人生从被卖开始春草

夏春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春草起得很早,仍旧没有早过李家男人。看着空荡荡的炕的另一头,春草心里也跟着有些空荡荡起来。春草悻悻的穿了衣裳下炕,把昨天剩下的一个馒头撕碎了,就着鸡蛋和葱花做了一道面汤。吃完了饭,赶紧把买回来的新布和棉花铺在炕上,穿针引线做被褥。

主角:夏春草李四虎   更新:2022-09-10 1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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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春草李四虎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的彪悍人生从被卖开始春草》,由网络作家“夏春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春草起得很早,仍旧没有早过李家男人。看着空荡荡的炕的另一头,春草心里也跟着有些空荡荡起来。春草悻悻的穿了衣裳下炕,把昨天剩下的一个馒头撕碎了,就着鸡蛋和葱花做了一道面汤。吃完了饭,赶紧把买回来的新布和棉花铺在炕上,穿针引线做被褥。

《农女的彪悍人生从被卖开始春草》精彩片段

尽管春草起得很早,仍旧没有早过李家男人。

看着空荡荡的炕的另一头,春草心里也跟着有些空荡荡起来。

春草悻悻的穿了衣裳下炕,把昨天剩下的一个馒头撕碎了,就着鸡蛋和葱花做了一道面汤。

吃完了饭,赶紧把买回来的新布和棉花铺在炕上,穿针引线做被褥。

现在的李四虎,还只披着单衣睡觉呢,与那些“缺胳膊少腿”的衣裳相比,被子是燃眉之急。

被子快做好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曹大嫂的声音:“春草,我把黄豆还回来了,倒在肉案上的盆子里,我有事先走了。”

这次比上次还面那招还损,连春草的面都不见了,直接倒在院子里就跑。

春草蹭的一下子从屋里窜了出来,那速度,比猎物的豹子还快,一下子冲到曹大嫂面前,吓了曹大嫂一跳。

像是怕曹大嫂跑了一般,春草紧紧挽住曹大嫂的胳膊,嘴角上扬笑道:“嫂子,来都来了,着急走啥?”

曹大嫂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刚刚春草的那一笑,让她突然想起皮笑肉不笑的李四虎来,难道夫妻联相,春草跟着李四虎学坏了?

曹大嫂闭了下眼睛,再睁眼看,春草仍旧是刚见面时单纯无害的样子,曹大嫂猜想自己可能眼花了,忙解释道:“家里着急等我回去做饭呢。”

春草瞟了一眼曹家烟囱里稀疏的炊烟,笑道:“嫂子,你家的烟囱快散尽了,饭早就做得了吧?不着急。”

春草不等曹大嫂答应,立即冲着屋里喊道:“小六儿,把秤和空面袋子拿过来。”

曹大嫂一把甩开春草的手,脸色阴沉道:“夏春草,你什么意思?咱两家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六七年了,你信不过我?”

春草心里默念了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随即胸脯挺了挺,声音提了提,再次咧嘴笑道:“我是怕嫂子客气,还豆子还多了。”

曹大嫂一怔神,又是这种笑,这个春草,真的学坏了。

正想着如何化解尴尬,小六儿已经拿着秤出来,把桌案上的豆子倒在了空面袋里,坠在秤上,递给了春草。

十四斤八两,黄豆少还了一斤四两。

曹大嫂脸色很不好看,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我一会儿就还过来,别跟你男人说。”

春草笑着回道:“当家的说了,屋里的事儿我做主,他不过问。”

曹大嫂灰溜溜的走了。

春草紧张的抚了抚胸口,刚才的她,吓死了,生怕曹大嫂翻脸不认人,一旦发起火来破口大骂,她身单力薄扛不住啊。

春草是刚嫁过来,还没有完全了解柳河村的情况。

李家兄弟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一副吃亏是福的样子,一旦遇事动起手来,李家的这五只虎,那是真的虎啊!!!

就比如柳河村和榆树村,因为一条水源闹矛盾了上百年,柳河村处于下游,总是吃亏,自打柳河村来了李家五虎,榆树村再也没敢起屁过。

就因为这事,就连柳里正对李家兄弟都敬重三分,把李家兄弟当成柳河村的镇村之宝了。

李家六个大男人(不包括小六儿这个小屁孩儿),站在那儿就是一排铁塔,谁敢惹?这就是实力,低调都不行。

曹大嫂占占小便宜行,和春草硬杠,她还没那么硬气。



曹大嫂回到家,很快返了回来,把欠缺的黄豆补齐了。

春草心情不错的又泡了一小盆黄豆,放在了温热的炕头上生豆芽。

小六儿从外面咚咚咚的跑了进来道:“四嫂,我去找孙平一起玩。”

春草轻轻“哦”了一声。

小六儿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着春草给黄豆芽盆盖上褥子,呵呵笑道:“四嫂,你这屋炕上,不是发面,就是生豆芽,又要开始孵鸡崽了吧?幸亏把日子错开了,这要是一起弄,你和四哥不得挤死啊!”

春草:“......”

春草脸色红了红,好像,挤一挤也挺好的,说不定明年就能抱上个大胖小子。

春草说行动就行动,立马把自己那条被子铺在了本来自己睡觉的炕头儿,把鸡蛋并排摆在里面,五六十个蛋,足足占了三分之一炕,回手一折被子,把鸡蛋又盖起来了,灶下填了一些火,保持些温度。

春草又舀了一大盆面,决定晚上再发面,与黄豆盆并排摆一列,又占据了三分之一炕......

满满摆了大半炕,这才有生活的味道嘛......

这一通下来,忙活得春草一脑门的汗。

栓嫂子敲了敲门,喊道:“春草,可以走了吗?”

春草连忙答应了一声,背起了大篓子出了门。

见到栓嫂子,吓了一大跳。

只见栓嫂子,身后背个半个高的大篓子,胸前还背着一个大篓子。

她身侧站着一个圆脸妇人,年纪与栓嫂子差不多大,同样背了两篓子。

春草猜度道:“你是祥嫂子吧?”

圆脸妇人听了一怔,随即看了栓嫂子一眼,两个人对视着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见春草面皮薄,脸蛋红扑扑的,两人这才停下来。

栓嫂子介绍道:“这是成坤媳妇,你可喊她成娘子或坤嫂子,也可以喊她祥子娘,祥子是她儿子,不是她相公,喊祥嫂子就整岔劈了。”

春草连忙道了歉。

三个妇人一起往山脚走,边走栓嫂子边问道:“春草,咱今个儿采蘑菇还是挖野菜,挖啥野菜?”

春草沉吟道:“嫂子,我是见啥就挖啥,我家不比两位嫂子家,先前园子一直撂着荒,前天刚开垦出来,这几天准备种点秋白菜,实在太缺菜了。”

栓嫂子有些嗔怪道:“你家没有菜、我家有啊!娘经常让四虎去摘菜,大老爷们扭捏得不行,十天半个月才摘一次。以后你总来啊。”

春草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不准备这么做。

现在农村土地金贵,有点空地都种地瓜土豆,这两样东西扛饿。

寻常茄子、豆角、黄瓜等青菜,家家只留那么一小条地种菜,勉强够自家吃的,哪有那么多多余的?

况且,李家男人多,一家饭量,顶村里三户寻常人家饭量,每次蒸馒头就是一大锅,除了年纪小的小六儿,每个人一顿饭得吃四五个大馒头。

要不是李家兄弟有打猎的本事,换做别的人家早就吃穷老子了。



三个妇人一起到了山脚,栓嫂子和坤嫂子发现,春草说的没错,果然是见什么,采什么,见什么,挖什么。

油蓬菜、婆婆丁、曲麻菜、地环、大脑瓜、黄花菜等,还采了山楂、青枣、枸杞等,甚至连根带土的挖回了两棵苏子秧和四棵不知名的植物。

看着春草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在了篓子里,栓嫂子不解道:“春草,苏叶子咋吃我知道,但这开着白色花的是啥,腌着吃还是焯水吃?”

春草嘴角上扬道:“嫂子,这是银丹草,不是吃的。每天早晨起来,就着杨柳枝一起嚼着擦牙,嘴里的味道可好闻了,富贵人家都这么弄。”

栓嫂子笑道:“这富贵人家可真能整景,不过,春草,你懂得咋这么多呢,连富人家咋擦牙都知道?”

春草不好意思道:“我在娘家的时候,经常跟着江二嫂给红白事的村人捞忙。江二嫂有个姐姐在贵人家当管家婆,遇到主家请客忙不过来,就找江二嫂和我帮忙,我就是那时候有样学样学过来的。”

很多做菜的新奇方法,也是那时候跟贵人家的大厨偷学来的。

因为春草学富人家的作派,饭前洗手,早晨用杨柳枝擦牙、饭后漱口,晚上洗脚,每隔个十几天必须洗澡,堂姐经常骂春草穷人长个富身子,一心想攀高枝。

春草忐忑的看着栓嫂子和坤嫂子,不知道这两个人会不会跟堂姐一个想法。

栓嫂子四处瞧了瞧,发现不远处还有两棵银丹草,走了过来,连根带土的挖了出来。

一棵放在自己篓子里,一棵放在坤嫂子篓子里。

栓嫂子哈哈笑道:“难怪人家贵人一张嘴都是清香味,咱一张嘴都是韭菜盒子味儿,”

栓嫂子看了一眼春草,逗趣道:“春草,你不会是为了让四虎闻着香味才特意来挖银丹草的吧?”

春草与四虎刚成亲,正蜜里调油,这个时候找银丹草,肯定是......

“......”春草有些懵逼,她只是顺道看见了银丹草才挖的,怎么是为了李四虎特意来挖的呢?

看春草一副痴傻的样子,连栓嫂子想象中的害羞都没有,栓嫂子狐疑道:“春草,你和四虎,不会还没圆房吧?”

“......”春草这才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还有二十多天四虎就要当兵走了,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就走,那该多遗憾啊。

栓嫂子心里替李四虎着急,赶紧问道:“是你不愿意圆房,还是来月事了不能圆房?”

春草又摇了摇头。

栓嫂子又急道:“是四虎不乐意?”

春草的脸色已经红得滴血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栓嫂子气恼道:“这个四虎子,屋外头打猎跟只虎似的,屋里头却跟只病猫似的,啥也不是。”

栓嫂子下定决心道:“春草,你想不想圆房?”

春草的眼睛不敢看栓嫂子,却点了点头。

栓嫂子心花怒放,附在耳边对春草嘀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

春草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原来,圆房,不止是一个被窝睡觉,还要......



李家兄弟来得算早的,到了尹府时,还有很多新兵营的新兵还没到齐。

李四虎对尹参军道:“尹参军,我到城里办点儿事,马上就回来。”

尹参军看了看天色道:“快去快回,离启程时间不远了,顶多半个时辰。”

李四虎点头道:“好,我一定守时。”

李四虎向府外走去,李五虎小跑着跟了过来。

李四虎看了一眼,并没有赶走李五虎,李五虎心底雀跃,觉得今日的四哥看起来格外的慈眉善目,竟然没有撵他离开。

兄弟二人在县城里穿东街、走西巷,在李五虎眼花缭乱、有些懵逼的时候,李五虎终于拐进了一处院子。

院里,倚墙站着几个慵懒的、鲜艳衣裙的、脂粉味儿直打鼻子的女人。

见到李四虎和李五虎这两个精壮的男人,女人们立即来了精神。

尤其是为首的脸上胭粉抹得二尺厚的一个半老徐娘,挥舞着手里的帕子,身体如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过来。

李四虎吓得身子一闪,把身后的李五虎暴露出来,李五虎猝不及防被半老徐娘抱了个满怀。

李五虎如避蛇蝎的把女人给推开了,使劲儿扑打着身上的胭粉。

半老徐娘不仅不恼,反而开心的乐了,喜笑颜开道:“原来小哥儿是个雏儿,姐姐给你开开荤好不好啊?!保你一辈子忘不了姐姐......”

都说得这么露骨了,李五虎再不明白这是哪里,就真成傻子了。

李五虎气恼的把李四虎扯出院子,一脸怒气道:“四哥,我知道,咱到边关后,会常年见不到女人,你难免会把持不住。但咱刚离开家这么一小会儿,你就馋女人的身子了,还到这种、这种暗娼馆来狎妓,你对得起我四嫂吗?”

李四虎翻了一记白眼,没有理会李五虎,继续往院里走。

李五虎急了,一拳头就打向了李四虎的后脑勺儿,李四虎一拧身,轻松躲过李四虎的偷袭,瞪圆了眼睛道:“李五虎,记住了,就是把持不住也不能对不起你四嫂!我不是来招妓的,我是来为家里的女人解除后顾之忧的。你,要么跟我进去,要么滚蛋别添乱!!!”

李五虎怔了一下,立即老实的闭了嘴,忍着脂粉呛鼻子的味道,跟着李四虎重新进了院子,推开了一扇房门。

里面坐着一个慵懒的男人,看样子,是这家小小的暗娼馆的管事,见到李四虎,管事又把眼皮撩下,问道:“招妓还是买‘醉今朝’?”

李四虎从怀里拿出五枚五两的足秤金元宝放在了桌案上。

管事的眼色登时就明亮了,立即站起身来,一脸谄媚的对李四虎道:“客官,要妓子,总共十个,你随便挑;要‘醉今朝’,要多少包有多少包!!两样都要,也行!!”

李四虎不愿意跟管事的废话,直接拒绝道:“我不是向你买‘醉今朝’,而是来卖你‘醉今朝’的。”

“卖给我?”管事一脸的莫名其妙。

李四虎拿出一个大油纸包,放在了桌案上道:“这种药,和‘醉今朝’配方差不多,却比‘醉今朝’还‘醉今朝’,只一小捏,就抵‘醉今朝’一大包。”

管事打开纸包嗅了嗅,很快,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脸色登时一变,挑起大指道:“真强!”

管事的想把药收了,李四虎却拿出一把匕首来,“啪”的一下扎在了桌案上,贯穿的桌面,吓了男龟公一跳。

李四虎轻眯了眼道:“你媳妇叫刘玉翠,有个四岁儿子叫张宝,爹娘在靠山屯,跟大哥一起住。”

管事的瞪大了眼睛怒道:“你什么意思?”

李四虎从怀中掏出两张画像来,推给管事的道:“就是这个意思。”

管事的拿起画像看了。

第一张是一张通缉令,画像很潦草,不大清楚,内容是通缉一名逃兵,名叫耿三。

第二张就清楚了许多,管事的一下子就想起来是谁了。

这个男人经常来他这里,招妓的时候却不多,大多时候是来买‘醉今朝’的,很显然,这个男人关键部位受过伤,对‘醉今朝’形成了依赖性,戒不掉了。

管事的不明所以的看向李四虎。

李四虎把金子往他身边推了推,答道:“把我给你的‘醉今朝’卖给这个人,可以告诉他这是最新的、最好用的,不仅保有用,还包治不孕,但不要告诉他用量。”

管事的是个猴精儿,登时明白李四虎的意思了,他想害人,而且造成意外事故的假象。

管事的想要摇头,李四虎笑着把通缉令往前推了推道:“这人是逃兵,就算是出了纰漏也没人会报案。况且,你又没错,是他自己弄错了用量而矣。事成之后,我会再付你同样多的金子。”

还有金子?这个只是定金?我滴天老爷!管事的惊得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金子,是二十五两金子,再给就是五十两金子!这对于大富人家不算什么,对于他这种苦逼的暗娼馆小掌柜,那可是相当不菲的收入了。

管事的脑海里想着金子怎么花怎么分配,李四虎以为管事的不乐意,“蹭”的一下把扎透桌案的匕首拨了出来,手指摸索着刀刃,挑眉道:“不乐意啊?”

财帛动人心,况且,那人不一定会来,况且,那人是个通缉犯,况且,药,是他自己用错量的。

几个“况且”安慰下,管事的终于狠下了心,笃定点头道:“好,我收下了,我可以保证按你说的做,但那人来不来,吃不吃,死或伤,我不保证。”

李四虎笑道:“你只要卖给他就成,其他的,不用你管。”



李四虎有种把小六儿嘴巴缝上的冲动,忙向春草摆手辩解道:“冤枉,不管他们惹什么祸了都不可能是我,你知道的,我刚才交待完活儿就出去了,刚回来。”

小六儿拎起身上湿淋淋的衣襟,一脸委屈道:“四哥,不是你教的我们,凫水的时候穿着衣裳凫,即练了凫水,又洗了衣裳,两不耽搁?我刚才就是这么干的,只是凫得高兴,不小心刮坏了衣裳。要赖得赖你!”

自从春草给重新缝了合身的衣裳后,小六儿是舍不得穿着下水的,就怕玩得高兴刮坏了衣裳,今天是“奉命”洗衣裳,他这才穿着衣裳下去,没想到在“洗”最后一件时,玩嗨了,刮在了石头上,撕啦一声响,裤腿子坏了。

李四虎脸色讪讪的不说话了,这事儿,还真是他教的,想赖也赖不掉。

娘死了以后,家里大小七个男人,把饭吃到嘴里都不容易了,何况洗衣裳?

刚开始确实像婆娘们那样洗,结果各个手重,衣裳洗几回就破口子,比纸糊的还不结实。

李四虎主意多,便想出了用凫水代替洗衣裳的办法,没想到丢脸丢到春草眼前了。

李四虎主动与李五虎、小六儿站成一排,委屈巴巴的伸出手掌,手心儿朝上,眼睛就那样讨欢心似的看着春草,乖乖接受春草的“惩罚”。

春草手里的鸡毛掸子说什么也打不下去了。

娘说,长嫂如母,所以,她可以惩罚五虎和小六儿。

娘还说,夫命如山。所以,她怎么可以惩罚自己的丈夫?这一掸子下去,自己不得被休回娘家啊?

春草红着脸对李四虎道:“洗手,准备吃饭。”

春草一拧身走了,五虎和小六儿终于舒了一口气,心中叹道,嫂子小脸不开晴的样子,也挺吓人啊。

除了李大虎,一家人都到陆续回来了,春草先摆好饭,准备人齐了就开饭。

桌子刚摆好,李大虎就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如钵的拳头,照着李四虎的面门就打下来。

李四虎抬起手臂回挡,怕在堂屋里打掀翻了桌子,立即窜入院中。

两兄弟在院中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毫不留情。

春草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对李德仁道:“爹,你快去劝架啊!?”

李德仁摇了摇头道:“让他们打吧,力气打没了,气也就顺了,拦着反倒容易把大虎憋坏了。”

春草急道:“可是,这要是打坏了咋办?”

李五虎叹了口气道:“四嫂,你别担心,若不是亲兄弟,两人早就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能只用拳头吗?他们有分寸着呢。”

“砰”一声,李大虎肚子被踹了一脚;

“啪”一声,李四虎脸颊上挨了一掌;

春草看着都疼,完全看不出来这两兄弟哪里有“分寸”了。

春草急着找能“拉架”的人,发现公爹一脸淡定;

二虎和三虎正在讨论着招势;

五虎抱着肩膀看着热闹;

小六儿在堂屋里正伸手偷吃大枣馒头。

春草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就冲了进去,横在两人中间怒吼道:“住手!!”

李大虎的拳头正打向李四虎,冷不丁春草冲了进来,想收势来不及了。

如钵的拳头要是打在春草的小身板上,骨断筋折是免不了了。

说明迟那时快,李四虎猛拉春草,让她快速迭入自己怀中,再迅疾转了个身,后背刚好迎上李大虎的拳头。

“砰”的一声,四虎受到重创,身子本能的前冲扑倒在地。

眼看着就要把春草压在身下,四虎双手双脚用力撑地,身体如同俯卧撑横在上方,硬是没压到春草一丝一毫。

吓得闭眼的春草,忐忑的睁开眼睛,发现李四虎的脸就在自己上方,眉眼离自己不过拳头距离。

如雕刻的面容更加清晰,额头好看,眉毛好看,鼻子也好看......春草不会形容,只是觉得自己的男人哪里都好看。

尤其是一双眼睛,正怔怔的盯着她看,就像她看他一样,把她的五官看了个遍。

呼吸间,满是他的,也满是她的,充斥着好闻的银丹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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