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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这是“堵上西楼”写的,人物李辰安李文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三岁启蒙,十一岁还不能背下三字经。”“学武三年,没有摸出门道。”“经商三年,血本无归。”他默默点头,真好,原身是个废物,而他前来的目的,就是拯救废物。未婚妻退婚?他一首绝代诗词,震惊所有人。谁说他没有文化,是个傻子的?没有武力值,不怕,他善计谋,想要的东西从不失手。还被贵人看重,成了京中贵婿。“我是废物,我只想开个酒馆,对对诗,论论道,可没办法,谁让贵族大小姐她喜欢我呢!”...

主角:李辰安李文翰   更新:2024-05-14 0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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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安李文翰的现代都市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这是“堵上西楼”写的,人物李辰安李文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三岁启蒙,十一岁还不能背下三字经。”“学武三年,没有摸出门道。”“经商三年,血本无归。”他默默点头,真好,原身是个废物,而他前来的目的,就是拯救废物。未婚妻退婚?他一首绝代诗词,震惊所有人。谁说他没有文化,是个傻子的?没有武力值,不怕,他善计谋,想要的东西从不失手。还被贵人看重,成了京中贵婿。“我是废物,我只想开个酒馆,对对诗,论论道,可没办法,谁让贵族大小姐她喜欢我呢!”...

《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彩片段


“他是谁?”

宁楚楚问了这么一句。

钟离若水抬头就看向了开阳,甚至就连沈巧蝶也将视线投向了开阳。

钟离若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紧张,她真的很喜欢这首词,当然,她也很喜欢胸中无事一床宽的那下联——

那首词诉说了他心里那为情所伤之苦,在钟离若水看来,既然心中有那凄苦,又怎可能胸中无事呢?

若是非得给一个理由,那就是那少年已将情字给看破。

他历经了那情伤,而今已蜕变,于是眼界与心胸都变得开阔了起来,唯如此,方能得那一床宽。

所以,哪怕是以自己钟离府三小姐的名头以文招婿他也丝毫不在乎。

这或许就是非淡泊无以明志,若他真已宁静,或真可致远。

那么现在最为关键的就是那人的身世是否清白了。

若他是清白之身,那三五日之后倒是要去他住的那地方瞧瞧,顺便喝一杯他酿的酒。

酿酒虽是小道,但文人却好这一口。

他既能醉于酒,就能极于文。

或许还能亲眼看见他酒后作文,那才是他真正才华的体现。

至于宁楚楚和沈巧蝶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她们就是好奇。

宁楚楚无意间遇见的一个少年居然有如此大的才华,这人连丽镜司都不知道,她当然就好奇这个人的来历了。

而沈巧蝶刚才已经看过了那首词,她的脑子里将广陵城有名的才子都过了一遍,心想这首词大致也就广陵最为有名的那三位才子才可能做得出来,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希望他是霍书凡!

开阳拱手一礼,“公子,他叫李辰安!”

宁楚楚愕然张开了小嘴儿,和同样震惊的钟离若水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难以置信的沈巧蝶,她又问了一句:“哪个李辰安?”

“回公子,就是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李家的那个李辰安!”

看着主子那瞪大的眼,开阳又道:“属下查得明明白白,这李辰安出至李家第三房,其父李文翰,而今为竹下书院院正。”

“这人在广陵城的风评不是太好,据说有些痴愚,故而文不成武不就,遂经商,在二井沟巷子开了个小食铺,后因迷上赌钱……那小食铺倒闭,其父李文瀚用百两银子给他还了债,后逐出了家门。”

“半月前,广陵城沈家……就是广陵最大的那个粮商沈千山前去李府退婚……听说这婚是十余年之前所订的娃娃亲,李文翰没有答应,而今,他依旧和沈家大小姐沈巧蝶有婚约在身。”

“只是属下亲眼所见和其中一些传言略有不同。”

当开阳将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三个女子都惊呆了。

“等等!”

钟离若水打断了开阳的话,“你确定他、他真就是那个李辰安?”

“回三小姐,千真万确,他就是那个李辰安!”

此时正在看那些诗词的花老大儒和章平举也转过了头来,花老大儒一捋长须,眉间疑惑:“李文翰那长子?不对呀,今儿个我们在竹下书院,李文翰还提起过他这长子一嘴,说……说家门不幸,长子愚钝,难以继承李家家业……你们怎么忽然对李辰安有了兴趣?”

“花爷爷,这七首诗词里面,有一首便是李辰安所作,或许……或许会令你有些惊讶。”

章平举也是一怔,他当然也知道李文瀚那长子。

他皱起了眉头,“那孩子……若是说心地倒是不坏,可若是说他作了一首能够放在这个案头的诗词,老夫万万不信!”

“那孩子三岁启蒙,他爹亲自启的蒙,他爹亲自教的他,至九岁……他真的背不出三字经来!”

“老夫因公去过李府多次,也见过那孩子多次,许是李文翰望子成龙心太迫切,对那孩子要求的更加严苛了一些,却导致了那孩子性子上的懦弱……”

“见人卑躬屈膝,问安声若蚊蝇,就连行路都勾着身子战战兢兢……至于诗词之道,他连门都未曾看见,若是能够语句通顺,就算不合平仄,估计李文翰都不至于那般绝望。”

“都知道文之一途并无捷径可言,天赋固然重要,但依旧得建立在日积月累之上。”

“故而……老夫实难相信!”

开阳顿时就不乐意了,这老头是在质疑她的专业!

“这位老大人,可那一切都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他就住在二井沟巷子东头的那颗大榕树下的铺子里,今儿个他去了一趟西市,采买了许多东西,然后遇见了他的妹妹李巧兮……他是不是有个妹妹叫李巧兮?”

章平举点了点头:“他确实有个亲妹妹叫李巧兮。”

“这就对了!”

开阳拱手一礼,又道:“他的母亲病重,李巧兮本想请了回春堂的张大夫,奈何兜里没钱,可李辰安兜里却有银子。他在西市花掉了六十余两,属下去查过那张银票,正是京都八福钱庄的银号,和纸鸢给他的那张银票完全吻合。”

“此后,李辰安兄妹二人去了回春堂请了张大夫回了李府,在李府……”

开阳顿了顿,眼里闪烁着一抹光芒。

“他确实被逐出了家门,故而李文翰那小妾便拦住了他的路。”

“结果……若是他性子当真懦弱不堪,若是传闻都是真的,他定然会灰溜溜退出李府。然而他并没有,他非但没有,反而还暴打了那小妾一顿!”

钟离若水的眼睛瞪得贼大,小嘴儿微翕,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李府的恶奴出来了,五个,李府就五个下人,都听命于那小妾,那五人如狗一般向李辰安冲了过去……”

“啊!”

钟离若水发出了一声惊呼,小手儿顿时捂住了小嘴儿,眼里满是担忧:“他……听说他虽跟随拳师郑浩阳习武三年依旧手无缚鸡之力……这岂不是吃了大亏?”

开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三小姐多虑了,属下敢说整个广陵城的人都看走了眼!”

“莫非他还能全身而退?”

“他没有退!他从那花园旁取了一把锄头,凶得就像下山的猛虎一般,他将那五个恶奴全部撂翻在地!”

“……他受伤了没有?”

钟离若水浑然没察觉她此刻极为关心李辰安的安危,也全然没有看见一旁的沈巧蝶那张脸儿一会红一会白。

“他没有受伤。”

“那出人命了没有?”

“也没有,他下手极有分寸,但那五人都带了伤残。”

“那就好,”钟离若水拍了拍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又紧张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他爹回来了。”

“呀,他爹本不喜他,岂不是要责罚于他?”

“本应该这样,他爹入院,见那一地的血,闻那一院的哀嚎,当场大怒,呵斥了一句:孽子,你这是做了什么?!”

开阳手舞足蹈,学着李辰安的模样背负着双手踱了一步,“他并没有畏惧,属下也没见他战战兢兢胆小甚微的样子,属下所见是他站立如松,气势磅礴的模样!”

钟离若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打他爹了?”

“这没有,但他对他爹好一通数落,说的他爹哑口无言。”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身为人师,可知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你可知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你可知道你的原配妻子病重,你这小妾非但没有侍候主母,反还不给诊金汤药钱?”

“她这是想要我娘的命!其罪……当诛!”

“你非但没有责罚于她,反倒纵容其肆意妄为!”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做了什么?你能做什么?”

“你除了咒骂你的儿子,怨恨你的妻子,你什么都做不了。”

“身为人父,身为人夫,我为你感到羞耻!”

开阳学着当时李辰安的语气,那语气极为豪迈,酣畅淋漓仿佛疾风暴雨。

“最后他说,你,枉为人夫,也枉为人父!”

“然后他转身去了东院,属下便回到了这里。”

此间顿时陷入了沉默。

花老大儒对李辰安并无了解,只是觉得如果李辰安当真愚笨懦弱,那断然不会有那般气势,也根本说不出这番话来的。

章平举知道一些李文瀚家里的破事,他觉得脑子有些晕,一时间难以相信他亲眼见过的那懦弱的李辰安还会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沈巧蝶已经确定他就是李辰安,却又疑惑于他的反差为何如此之大。

宁楚楚眉间微蹙,所想是这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巨大变化。

唯有钟离若水片刻之后击掌而欢呼:“好!”

“打得好!骂得也好!”

宁楚楚瞪了她一眼,“那是他爹!”

“他爹就能不讲道理了?”钟离若水那修长脖子一扬,眉飞色舞又道:“与懂道理之人述之以理,与蛮横之人示之以力,懂分寸,知进退,不迂腐,方为血性好儿男!”

忽然,钟离若水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了沈巧蝶,嘻嘻一笑:

“可是说好了的,你要脱离苦海,这婚约……可必须得退!”

说完这句,钟离若水坐直了身子,又极为认真的补充了一句:“可不能反悔!”

“请花爷爷和章大人再看看那些诗词!”

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花满庭一捋长须微微一笑,当真极为认真的看向了那些诗词。

他虽然不知前因,但此刻听了她们的这番言语,心里已经了然。

这次前来广陵城讲学,其实本就是受钟离若水她爷爷钟离破所托。

钟离破担心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做出了离谱的惊人之举,故而拜托花满庭前来广陵城。

既然孙女意图以文选婿,那就得给孙女找一个宁国最有才华的少年,所以钟离破在京都玉京城的小圈子里也放出了风声。

于是玉京城的四大才子中的两位也去了广陵。

这两人钟离破都很清楚,苏沐心虽出身于寒门,却是花老大儒最喜欢的学生,其前途定然无量。

而另一位齐知雪本就是齐国公府的大少爷,平日行事也颇为低调,品性与修养都俱佳,也是自己孙女的最好人选。

在钟离破看来,孙女所选之婿基本上在这两个少年之中产生,因为盛名之下无虚士,论诗词文章,广陵城的那些才子们相比于这二人依旧略逊一筹。

他担心孙女所找的评判有失公正,于是便请了花老大儒前来广陵亲自把关。

而古灵精怪的钟离若水似乎猜出了他的来意,似乎也担心他徇私舞弊,所以采用了糊名之法。其实对于苏沐心的字他是了然的,但他真不会有所偏颇。

此刻他更想知道的是哪一首词是李辰安所写——

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下来的少年,忽然间写出了一首脱颖而出的词,这实在令他难以置信。

此间再次安静了下来。

除了花满庭之外,就连章平举都在消化着刚才开阳说的那番话。

那番话颠覆了他们对那李辰安的认知,令他们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依旧难以将曾经的那个李辰安和现在开阳嘴里所说的李辰安给联系起来。

尤其是沈巧蝶。

这之前才刚刚求那位贵公子帮忙取回婚书,却没料到开阳居然说那首词是李辰安所写!

对于李辰安她当真是知根知底,如果说李辰安大字不识几个这有些过了,但他真的愚笨不堪,这十七年中他当真连打油诗都没有作出过一首。

他怎可能忽然作出了那么好的词来?

沈巧蝶眼睛一亮,抬眼看向了钟离若水,“三小姐,您说……那首词会不会是他从某处抄袭而来?”

钟离若水一怔,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真作不出这样的诗词?”

“我敢保证,他真的胸无半点墨,不然也不至于被他父亲逐出了家门。”

宁楚楚此刻也冷静了下来,沈巧蝶是个精明的女子,如果李辰安当真有这么大的才华,她恐怕巴不得早些进李家的门!

可她真的急于退婚!

所以开阳所调查的李辰安和曾经的李辰安相去甚大,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这件事本就简单,开阳没可能出错。

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若非得要有个解释……

“你们说,他曾经会不会是在藏拙?”

宁巧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藏一时或许可以,但藏十几年……这近乎不可能。再说他藏拙有什么意义?若是他早些表现出他的才华,他的母亲在府上的日子便不会如而今这般窘迫,而他如果真有那才华,也早已去考取了功名,何必天天被广陵城的百姓埋汰?”

也是。

宁楚楚坐直了身子,看向了开阳,“你再去仔细查查……玉衡也去跟着他,看看他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两个侍卫躬身退去,宁楚楚看向了钟离若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万万不可对他生出了情绪!”

钟离若水点了点头,毕竟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那件事,毕竟那李辰安前后矛盾太大,她确实也需要有进一步的了解,比如……

“纸鸢和玉衡不是说他一气呵成了十来首词的么?要不,我们去看看?”

如果李辰安真的落笔而成十首词,如果那些词都具有一定的水准,那至少说明李辰安真有才学。

至于其中之变化,这就要深入去了解了。

沈巧蝶一听吃了一惊,“什么?他一气呵成作了十首词?这不可能!他断然没那本事,我敢用人头担保!”

钟离若水嘴角一翘,“倒不用你用人头担保,我觉得吧……”她取了一块马蹄糕塞入了嘴里,咀嚼片刻伸长脖子咽了下去,端起了茶盏来,抬眼又看向了沈巧蝶:“你那婚约之事,现在可有了动摇?”

“不!”沈巧蝶神色坚定,“我心意已决,只求公子相助取回婚书,至于李辰安为何会有如此之巨的变化……这与我无关,我亦绝不后悔!”

沈巧蝶当然不会被李辰安这突然之变而迷惑。

因为她坚信李辰安依旧是那个一无是处的李辰安,她也坚信李辰安的那首词是抄袭而来,甚至极有可能是其父代作。

其目的……倒不是想要在钟离府门口去骗婚,恐怕是为了扭转他那形象,让他的名声在广陵城好听一些,如此一来,父亲看见了希望或许就不会再强求退婚。

一定是这样!

钟离若水眉眼儿一弯,她所想当然是李辰安能够和沈巧蝶脱离关系,如此一来,李辰安就是自由之身,他若真有大才,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良配。

他若无才……

钟离若水又捻了一块糕点,他和自己依旧不是一路之人。

没有任何损失,却占有一线先机,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就在二人各怀鬼胎之时,一旁的花满庭花老大儒忽然一拍书案,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好词!”

“好词啊!”

他扬了扬手里的那张纸,神色颇为激动,陡然站了起来,在舱室中走了两步,“此词水准之高,不在老夫之下!”

这话就有些吓人了。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看向了花满庭。

“以景抒情的词不胜枚举,但正因为太多,要出彩反而很难。”

“但这首词却令人眼睛一亮,细读之时不觉神之以往!”

“以词而怀人这是寻常写法,但此词之妙却在紧扣春愁,偏偏又迟迟不肯说破。”

“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了一些信息,曲径而通幽,直至最后一句点睛之笔,才使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花满庭一捋长须,神采飞扬:“以美景衬托孤寂之春愁,词人将那无怨无悔之思念表现得淋漓尽致!”

“此词,当为这七首诗词之冠!”

“此词,可选入《宁诗词集渊百篇》,位列……前二十!”

所有人再次大惊!

因为《宁诗词集渊百篇》是宁国诗词巨著,花满庭花老大儒的那首《长相思、惜梅》才排在第三十六位!

他居然说这首词能位列前二十!

岂不是说这首词已超越了他的水准?

“花爷爷,是哪首词?”

钟离若水忘记了吃糕点,她一骨碌就站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绽放出了明亮的光芒。

她的内心隐隐有些期待,却又担心自己看走了眼。

“嗯,正是那首《蝶恋花》,却不知道是哪个少年所作。”

钟离若水顿时就笑了起来,她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从花老大儒手里接过了这张纸,向宁楚楚挥了挥,“你的运气真的不错,随便遇见一男子,就有着如此之高的才华!”

“……当真是他?”

这是沈巧蝶问的。

她早已看过了这首词,此刻只是无法相信罢了。

“当然!”

宁楚楚此刻却提醒了她一句:“莫非你准备宣布李辰安是本次文会魁首?”

这话的意思是,李辰安在广陵城的名声可糟糕透了,那些学子们必然不信,除非李辰安能够亲自前来,并当场作出令他们折服的诗词,否则你可无法解释。

就算是那些学子们惧于钟离府的大名就这样接受,此事传扬出去,天下人都会以为李辰安即将成为钟离府的姑爷,可若调查的结果是这首词并不是李辰安所作,钟离府恐怕会成为天下人眼里的一个笑话。

心思儿玲珑的钟离若水瞬间就明白了宁楚楚的意思。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我知道了。”

一旁的花老大儒愕然听着,他听出了其中的味道,“这……真是李文翰那儿子李辰安所作?”

钟离若水笑道:“嗯,但我们需要进一步去了解李辰安这个人,所以,还请花爷爷和章大人对此保密。”

“我得出去宣布这事了,你们稍等,呆会我们去食合居好生吃一顿。”

钟离若水带上了面纱走了出去。

她站在了前台,此刻聚集在三层楼上正在窃窃私语的百名少年顿时向她看了过来,他们知道这是揭晓魁首的时刻。

这魁首会落在谁的头上呢?

极有可能是苏沐心和齐知雪。

当然广陵城三大才子中的文欢和舒阳也有可能。

李辰东此刻也紧张极了,他这才知道这次文会来了这么多厉害的人。

他眼巴巴的望着台上楚楚动人的钟离若水,心里祈求着自家的祖坟上能够冒出一缕青烟来。

“小女子多谢诸位的参与。”

“经过两轮比试,而今已决出了胜负。”

“我宣布……”

少年们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来,就连一向淡定自负的苏沐心和齐知雪也不例外。

而李辰东更是不堪。

他甚至拽紧了拳头,屏息住了呼吸,浑然不知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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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三月二十三。

距离三月三的那场画屏湖文会过去了二十天。

钟离府三小姐那场文会选婿的余波已渐渐淡去,毕竟百姓们在乎的还是自己一日三餐的那些油盐柴米。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广陵城里却渐渐对一个人多了许多议论。

他当然就是那个被李府赶出了家门的李辰安!

学子们再见到李辰安的时候眼里生起了几许好奇,但更多的还是对他的畏惧。

西市的商贾们见到他的时候从开始的期期艾艾渐渐变得热络了起来,因为他真的将李小花给捞了回来,原本以为他会受到沈家的报复,却不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个傻子的形象渐渐发生了逆转,于是李辰安在所有人的眼里就变得神秘了起来。

尤其是有传闻说那首而今被青楼女子广为传唱的《蝶恋花》是出自于他的手之后,世人再看他,便觉得这少年的面目生得很是和善,还真有几分文人的气质。

再加之听说他要在二井沟巷子开一个小酒馆,小酒馆的酒还是他自己酿造,他甚至说他酿造的酒远超于广陵散……于是,这处小酒馆就成了许多人心中很是好奇的地方——

这口气很大!

若是他的酒真比广陵散还要好,那么霍家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不知觉间,二井沟巷子的陌生人多了一些。

这些人几乎都会去巷子东头那小酒馆看看,似乎在期待着这小酒馆的开业。

李辰安对这些没太关注,这几日他在为自己这个绣衣使发愁——

翠花看在二两银子的份上将丽镜司她所知的那些事都告诉了李辰安,包括那本只剩下了六十三人的铜牌密探的册子也一并给了李辰安。

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李辰安又看了看这小册子,然后丢在了桌上,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步。

抬头看向了那场绵延了足足三天的春雨后放晴的天空。

从翠花的那些散乱的言语中他提取了几个有用的信息——

丽镜司确实声名在外很是厉害。

像她那样的铜牌密探,若是出示了那面牌子,反正这广陵城的捕快是绝不会找她麻烦的。

也就是说那位俊俏公公说的这牌子享有的权力是真的。

当然翠花还说丽镜司所做的那些事有些、有些龌龊,比如打探某个官员在外面养了几个妾室生了几个孩子。

也或者打探某个商人是不是和某个官员走得很近,最好是能够拿到他们勾结的把柄。

甚至还比如上面下了命令要调查某个官员,那么若是在期限内查证不了,丽镜司甚至会自己动手去罗列一些罪状。

这种手段极其繁多。

栽赃是使用最多的法子。

不齿的还有勾引——

丽镜司里可都是女人!

一个个还都是年轻漂亮有着一技之长的女人!

并不限于江湖人士,其中还有某户人家的大家闺秀,甚至于青楼女子。

要勾引一个官员犯罪真的不是太难的事。

比如这小册子里就有一个在广陵城名声极为响亮的青楼女子,她叫温小婉,年十八,而今是凝香馆的头牌。

人家看上的可不是那二两银子的月俸。

她看上的是那块牌子!

所以丽镜司的铜牌密探出身很是复杂,单单这六十三人,除了四十二人是正儿八经的江湖中人之外,其余二十一人来历各不相同,而今也分散在各个地方。

当然以广陵城的人数最多,有二十六人。

那间棺材铺子并不是丽镜司情报的中转站。

棺材铺子隔壁的那处四神庙才是。

所以那棺材铺子只是个幌子,小姑娘翠花真正守着的是隔壁的那处看上去有些破败的小庙。

那么现在的问题来了。

这六十三人都已经足足三年没有领到丽镜司的半文钱。

于是丽镜司广陵州分部曾经有六百余铜牌密探,至半年前就只剩下了六十余人。

翠花说你若是想召集这六十余人,恐怕得将他们这三年来的月钱给结了,因为丽镜司成立之后立下的规矩就是拿钱、办事!

钱虽然只有二两银子,但规矩却不能坏。

因为二两银子就是这些铜牌密探的命,她们在执行任务中死了,丽镜司从不会承认她们的身份,哪怕有人取得了她们的那面牌子,丽镜司也会矢口否认。

因为铜牌很好伪造。

而这,才是丽镜司赋予绣衣使自己铸造铜牌的真正原因。

那玩意儿,根本就不重要!

那俊俏公公又忽悠了自己一下。

当然,翠花说也没有人真敢伪造那面牌子,因为每一个铜牌密探都是通过绣衣使亲自招募,她们的名册会留在绣衣使手中,若是发现有伪造者……丽镜司非但会灭口,甚至会灭门!

这就是丽镜司凶名在外的主要原因,因为在丽镜司成立之后的这百年时间里发生过数次。

经过一番细致的分析,李辰安心里有了结论。

这丽镜司是可以呆的。

这绣衣使其实也大有可为。

只是需要银子。

很多很多的银子!

那么原本计划的每天就酿造十来斤酒满足自己这小酒馆的需求这一计划就得改变。

通过小酒馆将自己的酒打出名气,然后得大量生产。

如此才能赚到更多的银子来将整个广陵州的铜牌密探给弄齐活了。

有了这些眼线,对自己有着极大的好处。

比如刺探商情。

比如杀人越货。

也比如栽赃陷害。

这些是丽镜司的本职工作,当然得充分的利用起来。

但这些自己出银子招募而来的铜牌密探不能仅仅做密探的事,自己也有很多事可让她们去做。

比如……将自己的酒卖去广陵州下辖的那十三个县郡。

甚至通过她们从江南之地买来更便宜的粮食。

都不用再请人,就让她们去当掌柜。

江湖女子最好,连护院都省了。

这叫人尽其用。

李辰安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他仿佛看见了足足八百个俏丽的女子在帮自己打工,那白花花的银子如水一般向自己涌来,他顿时充满了干劲,冲着西厢房的李小花吼了一嗓子:

“小花,准备酿酒!”

“好咧,小人要做什么?”

这大块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只能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刀,得带在身边。

这酿酒的事得交给谁,不然自己事事亲为只怕会累死。

交给谁呢?

不能将自己的亲妹妹给卷进丽镜司,那就只能是那个收了自己二两银子的翠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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