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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精彩片段
“哟……这口气大的,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公侯千金,皇女公主呢?就你这样的,也想高攀秦世子,也不撒泡尿瞧瞧自个的缺德样子。”
姗姗来迟的乔夫人,冲着齐蕊就是一阵挤兑。
“当初你姑公诚心上门来为你相看,我们夫妇也是满心高兴地想结这门亲。结果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愿嫁,那便算了罢,强扭的瓜不甜!如今你倒有脸说沈家抢了你的夫婿?你既看不上我儿,又何来的沈家抢亲一说?莫非我儿只与你相看了一次,后半辈子就得为你守身如玉,终身不娶?你当自己是天仙哪……”
当初被拒亲,乔夫人心里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自家千好万好的儿子,却被一个啥也不是的小贱人嫌弃,她哪里能忍得了这口气。
眼下有机会揭穿齐蕊的真面目,找回场子,乔夫人自然是不遗余力。
“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故意折腾这一出,就是想给世子夫人脸上抹黑,让世人以为她仗势欺人,断你姻缘,逼得你这个孤女没了活路。然后你便能以此为要挟,逼得侯府给你一个名份是吧?”
乔夫人朝她狠狠“啐”了一口,不屑道:“长得挺丑,倒是想得美。还想拿我乔家做筏子,成为你攀高枝的垫脚石,做你的春秋大梦!”
若不是场合不对,沈鸢简直想给乔夫人拍案叫好。
这个助攻实在太给力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面,她一人就能“杀”得齐小白花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这跌宕起伏的剧情反转看得围观群众是津滋有味,这下纷纷向委顿在地的齐小白花投去鄙夷的目光。
“伯祖母,将人弄回去吧,别再让她丢人现眼了。”
看在秦家两位长辈的面子上,沈鸢不好追究下去,只能草草收场。
“少夫人……你今日令我名声尽毁,他日再无嫁人可能。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今日我唯有撞死在这秦家门口,反正我都已没了活路。”
齐蕊突然站了起来,声色凄厉地看向沈鸢,目光中透着一丝绝望与死志。
沈鸢冷笑连连,都这般地步了,齐小白花还在那儿玩心眼呢。
“首先,你的名声不是我毁的,是你自个毁的,别想把这脏水往我头上泼。想做妾的是你,看不上乔家的也是你,污蔑我沈家抢亲的也是你,今日撒泼寻事的还是你……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是你齐蕊所为,何人逼你了?所以,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
齐蕊听着面无人色,只疯狂红着眼,死死盯着沈鸢不放。
“其次,你想以死相逼?好让我侯府纳你进门?那你真是想多了。今日即便你真撞死在这大门口,我秦家也无惧无错。不过一副棺材罢了,我们还出得起。”
“对了,既然你想死,那今日我便叫你死个明白。”
沈鸢突然不好怀意地笑起来。
“你不知道吧?乔大公子其实是世子亲自为你挑选的夫婿。原本世子念在两家亲戚的情面上,想给你寻门好亲,为你留个体面,可惜你不识好人心哪。世子还说了,得亏这门亲事没成,否则可太糟蹋乔大公子了。”
“还是世子目光如炬……”
乔夫人在旁应景地接了一句,险些没叫沈鸢破了功笑出来。
“不会的,不会的,世子不会这么做的,都是你骗人的……”
齐蕊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世子升了官,世子夫人封了诰命,秦家上下像过年一样,喜气洋洋。
和泰公主一高兴,大手一挥,所有下人这个月多赏一倍月钱,各房大小主子该月的月钱也翻两番。
沈鸢私下还多赏了明澜院的丫鬟嬷嬷们一些银钱,且第一时间便派人去了娘家报喜。
等秦赫下朝回来,迎接他的就是格外谄媚的一张笑脸。
“世子,多谢你为我请封的诰命。”
沈鸢拿出早就做好的弧氅,献宝一般,一张嘴乐得就没合拢过。
“这是前些日子我找人特意为你定制的弧氅,样式花纹都是我自个琢磨的,你试试看,是否合身、喜欢?”
不怪她这般卖力讨好,实在是对方给得太多了,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思来想去,也只好借花献佛,投桃报李了。
秦赫低头看着面前过分殷勤的女子,实在有些想笑。
这些日子自己也算将“沈鸢”的性子摸得差不离了,十分地能屈能伸,顺着杆就能爬,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圆滑的女子。
忍住笑意,秦赫默不作声地接过弧氅披上身,大小刚合适,样式倒也新奇好看,可见是用了心的。
“嗯……夫人有心了,这氅子制得不错。”
沈鸢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喜欢就好。”
见着她眉眼弯弯,笑起来格外明媚的秀美脸庞,秦赫不禁有些恍惚。
他都快记不起沈氏的样子了,记忆中沈氏一言一行均十分端庄,笑不露齿,食不言语,她似乎从未这般鲜活灵动过。
秦赫垂眸,掩去心底莫名的一阵悸动。
“我听娘说了敏真之事,那日多亏有你。”
“嗨……应当的!我是她嫂子,小姑子有难,焉能袖手旁观。”
沈鸢摆摆手,一副不必言谢的模样。
秦赫低笑,果不再提。
“对了,娘说今晚在醉霞楼设宴为你我庆贺,只咱们自家人高兴一下即可。如今是特别时候,不宜铺张喧哗,此事便不再另外宴客庆贺了。”
沈鸢点头称是,“娘说得对,咱刚得了圣上嘉奖,不能转头就落下话柄,那岂不是打圣上的脸。”
夫妻俩难得坐在一处相谈甚欢,东扯西聊,不知不觉竟聊了小半天,无形中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许多。
见时辰差不多了,两人便换了一身衣裳,动身前去醉霞楼赴宴。
看到齐聚在府门前,一起同去的大伯公一家,尤其是见到齐氏婆孙也在场,沈鸢顿时有一种吃蛋糕却吃出一粒老鼠屎的恶心。
偏偏齐氏的脸皮就是堪比城墙,见到秦赫之后,当即就拉着齐蕊上前嘘寒问暖。
这是齐蕊第一次见姑婆口中时常夸赞的隔房侄孙,虽皮相黑了些,却依然难掩其俊美,浑然天成的矜贵气度,只是站在那儿,便叫人移不开眼。
更遑论秦世子年纪轻轻便已是五品大员了,真正的前程似锦。
一想到自己若能给这般男子作妾,齐蕊便心生羞意,忍不住多看了秦赫几眼。
沈鸢很不屑地“切”了一声,上前两步隔开齐蕊那粘腻露骨的眼神。
“齐姑娘,管好你的眼睛和心思,不要总往别人的丈夫身上瞧,这是一件很没礼貌,也很没教养的事情。”
“表嫂你误会了,我不过是初见世子表哥,好奇多看了两眼,并无他意。”
齐蕊泪眼汪汪地看向秦赫,露出一副羞愤欲泣的表情,十分地楚楚可怜。
秦赫视若无睹,眼底藏着一抹厌恶,对沈鸢说:“夫人,时候不早了,该动身了。”
说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往后直退了几步,像远离瘟疫一般地远离齐蕊。
伯祖母的这个侄孙女心思不正,品性着实不堪。
齐蕊见他毫不掩饰的漠然与嫌弃,俏脸登时煞白,不敢再抬头去望。
齐氏有心想要上前理论几句,却被身侧的两个儿媳死死拉住,面对丈夫似要喷火的眼神,终是偃旗息鼓,不敢作妖。
沈鸢嘴角得意一翘,搭着秦赫伸过来的手臂与他一起登上马车,轿帘一放,彻底隔开小白花含怨不忿的眼神。
到了醉霞楼,两家人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热热闹闹地庆贺沈鸢小两口双喜临门。
期间齐氏婆孙一直老老实实,直到散席也没再闹幺蛾子。
沈鸢在席间被敬了不少酒,有些上头,洗漱着床之后,话匣子就关不住了。
她带着朦胧的醉意,对秦赫说:
“你若是想纳妾可以同我讲,寻一个你中意的,或者我也可以为你物色一个好的。像齐姑娘那种就算了,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将来必定是个搅家精。”
瞧她兴致盎然的样子,秦赫无奈抚额,“我并无此意,你不要多心。”
沈鸢连连点头,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我懂,我都懂,你心有所属,但又爱而不得嘛,所以你对旁的女人也不感兴趣。”
秦赫只觉头更疼了,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有种想要伸手捂住的冲动。
沈鸢犹不自知,依然在那儿絮絮叨叨。
“你听我讲,喜欢谁都可以,千万别爱上宋蕴锦。这个女人很危险,将来她会害死你,害死你全家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生怕对方不相信,她抬手就要赌咒发誓,被秦赫及时抓住两只手腕,这才老实下来。
“是啊,血淋林的代价呢。”
秦赫低声呢喃,幽深的眼中藏着无边的冷意。
沈鸢“好哥们”似地拍拍他的肩膀,“不过你也不用怕,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让那些事发生的,姐姐会罩着你。”
见她总是自称为姐,秦赫无声低笑,眼中的冷意褪去,浮上一抹暖色。
“为何你如今想要帮我呢?此前不是想要和离,丧偶么?”
知她已醉得意识不清,秦赫趁机问道。
沈鸢没答,脑袋一歪,半个身子都栽进他的怀里呼呼大睡。
秦赫替她掖了掖被子,闻着女子身上散发的果味酒香和独有的冷香,久久未动。
直到怀中的女子传来轻微的鼾声,秦赫犹疑了一会儿,才伸手拍拍她的背,轻抚着她如缎般的黑发,心中一片安宁。
也许是心情好,沈鸢多啰嗦了几句:“衣裳首饰我收拾过后,晚些就命人给你送来。还有最后一句劝告,财不露白,以及永远不要太过相信和依靠男人,相信他们还不如相信自己手中的银钱!”
齐蕊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说的这些话,简直离经叛道。
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内心蠢蠢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萌发。
沈鸢丢下“炸弹”之后,优雅离去,徒留齐蕊躺在床板上怔怔出神。
秦赫回府之后,沈鸢便把今日之事如实相告,齐蕊最后提的那个要求,她一个内宅妇人实在无能为力,唯有让狗世子出面去搞定了。
还有背后挑唆作乱之人,也得让秦赫开口,吩咐府中的暗卫去查。
这么一圈安排下来,沈鸢发现除了李嬷嬷和墨竹几人之外,自己在外头竟然无人可用。
当然陪嫁田庄和铺子里的那些下人不算,他们打理田地和店铺有一套,但查探情报、打听消息,以及跑腿办事这些,需要的都是专业人才。
沈鸢傻眼了,这岂不是在瘸着腿走路?
用现代的专业术语来说,那就是信息不对等,上场输一半。
秦赫在一旁听得若有所思,将自幼不离身的身份玉牌摘下来放到了沈鸢手中。
“这是什么?”
“我的身份铭牌,凭着这个,你可以随时调动府中的十个暗卫。”
“嗯?给我的?”沈鸢简直又惊又喜。
狗世子简直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就来什么。
若不是怕吓到对方,她现在就想冲上去给他一个爱的抱抱。
秦赫端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地想:本世子不怕被吓。
沈鸢一脸喜色地接过玉牌,视若珍宝地贴身藏好,殷勤道:“世子今晚想吃些什么?妾身马上命人去做。”
秦赫一个巴掌过来盖住她过分谄媚的笑脸,低笑:“上次你叫人弄的那个锅子不错,今晚便吃它吧。”
沈鸢了然:好的!不就是火锅么?这就给您安排上。
秦赫派出去的人手,行事麻利,不过两天功夫就将齐蕊所需的户籍与路引办好了。
当沈鸢把东西交到齐蕊手中时,看到对方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泪光。
“这样挺好的!”沈鸢暗道。
自己不是什么烂好心的圣母,但如果一时的恻隐之心,能够帮助一个女孩迷途知返,她倒不吝于伸出援手,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齐蕊当日便要离京,走前戴着帷帽不声不响地跪在侯府门前磕了三个响头,最后头也不回地登车离去。
据说前去送行的齐氏哭成了泪人,大概是心知婆孙二人此生再见无望,回府之后,心力憔悴的齐氏便病倒了。
沈鸢觉得她与齐蕊的恩怨,在对方临行前的那三个响头中已经烟消云散。
不管当时她是出于什么心理,道歉也好,感恩也罢,都证明了自己的善心没白费。
这才是最值得欣慰的。
谁不怕好心没好报呢?
听说齐氏病了,碍于情面,沈鸢带着礼物上门探了回病,齐氏对她的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和蔼。
拖着病体,拉着她的手说了许多感激的话,大意是夸她“以德报怨,宽仁大度”。
又不惜拉下老脸向她道歉,说自己从前老糊涂,做了许多不该的事,让两家生了嫌隙,恳请沈鸢不要与她计较……云云。
沈鸢是当真没将女人之间那些拌嘴无聊的小事放在心上,但如果从此能少一个与自己掐尖斗狠的人她当然十分愿意。
“哦,不对,应该说是一箭四雕。”
沈鸢笑道:“顺便还解决了邓家表兄的亲事。”
她可是听说这两天武安侯府的内宅十分热闹,周老太君连几十年的掌家权都弄丢了。
对于和泰公主在此事上展现出的大局观、政治观,沈鸢唯有佩服二字。
事发之后,不争一时之气,而是第一时间看清本质,找出最优解决方案,让秦家在此事中化被动为主动,立于不败之地。
她从不认为周家会不同意这门亲。
既然已与宋家生了龌蹉,而宋家如今势微,对周家又无助力,甚至是拖后腿的存在,周家抛弃它,转而另寻一个更可靠强大的盟友乃是必然。
而秦家就在此时递上了橄榄枝,周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除非当家做主的周老侯爷是个棒槌。
和泰公主看着女儿与媳妇,语重心长:“世家之间并无真正的敌人,也没有不变的情义。今日打生打死,明日便可握手言和;或者昔日亲密无间,他日亦可反目成仇。一切皆因利来,一切皆因利往,以利诱之,因利导之,这世上便无事不成。此话你们慢慢体会!”
秦敏真听了一脸沉思。
沈鸢简直震惊地想当场给婆母竖个大拇指。
这不就是某个国外伟人所说的那句至理名言嘛: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话听上去十分功利,却道尽人性。
武安侯府的动作很快,无需两日,隔天就又派了谢氏上门拜访,这次周盈也一同前来了。
不出所料,不仅周老侯爷十分满意这门亲,周盈本人也无异议,此次她上门就是特意来感谢和泰公主的。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早就嫁人无望,不想却柳暗花明,无人能知她心中对和泰公主的感激,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这份感激之情,在亲眼见过邓云珩之后,达到了极致。
周盈并不觉得脸上有疤的邓二公子容貌吓人,反而十分英武,而邓云珩亦对不以貌取人的周三小姐颇有好感。
于是两家十分麻利地请了官媒,交换庚帖,趁着邓云珩尚未回青州任职之际,飞快将二人的亲事订了下来。
等宋大夫人收到风声时,邓云珩都已动身回青州了,此事早就尘埃落定。
恨得她是咬牙切齿,在心中暗怪母亲无用,为何这等要事却不提前命人告之自己。
于是,当宋大夫人怒气冲冲地回府,准备兴师问罪时,才惊觉娘家这几日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最大的依仗,生母周老太君竟已被夺掌家之权,如今周家由除大房之外的另外三房说了算,而那三个妯娌向来与自己不对付。
周盈与邓云珩的亲事正是谢氏等人有意封锁,命令周家上下不得外传的,为的就是提防被周玉茹得知,从中作梗。
不仅如此,宋大夫人还发现,她暗中留在娘家的耳目也被一一清除,这才导致她迟迟未能得信儿,对娘家近来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面对谢氏等人的冷嘲热讽,周玉茹一脸委屈地找父母“诉苦”去了,原以为父母还会像往常一样偏袒自己。
结果被周老侯爷一句“以后没事,少回娘家”给惊白了脸,周玉茹这才查觉事态严重,赶忙去寻了母亲打探娘家近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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