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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小说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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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8-19 2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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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宋屿沉吟了半晌。

他将外套搁在手腕上,又拿起车钥匙:“不是。你哥和她认识时,她就已经怀孕了。”

江鹿神色微微僵住,跟着宋屿走出病房:“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宋屿一边领着她往车库走,一边悠悠地说:

“是有一天,在电视台楼下,谭晚秋突然羊水破了倒在路边,你哥路过把她救了。一来二往的,你哥就喜欢上人家了。”

“但当时,谭晚秋没有同意你哥的追求,她说自己是单亲妈妈,劝你哥不要对她动无谓的念想,也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但你哥是多倔强的一人。认定了就坚决不放手,一心一意地追求她,还为她垫付了全部医药费。谭晚秋慢慢被你哥哥感动,两人才在一起的。”

“这事,你哥都瞒着家里所有人,包括你。怕你们因为她带着孩子有所偏见。”

宋屿叹了口气,“可见,他当时用情多深。”

江鹿陷入了沉默,慢慢蜷缩紧十指,站在寒风之中,冷风直往身体里钻,彻入骨髓的寒冷。

看来打人那事,终究是她做错了。

不管谭晚秋过去如何,只要她和哥哥相爱时是真心,那便足够了。

二人步行至车前,宋屿打开车门:“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谭晚秋的事?”

“她现在是容迟渊的司机。”

江鹿坐入车里,身体才感觉到一丝温暖,“我不确定,但我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宋屿刚坐上车,就被她这话给雷到,皱着眉:“不简单指的是,男女之情?”

江鹿淡淡撑着下颌,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也许吧。”

他们之间的熟络程度,容迟渊对她的呵护,以及推门而入办公室,她坐在容迟渊的腿上……

这一切画面在脑海里,纠缠得她心烦意乱。

“对了,我下午已经正式提交辞呈了。”

江鹿将空调温度打高了些,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等我再跟新的副主管交接完工作,就差不多可以告老还乡,当一个轻松的无业游民了。”

宋屿被她的用词逗笑:“小小年纪,说话那么老成。容迟渊肯放你走了吗?”

“他放不放,我都得走。”掐指一算,怀孕已经快一个月了。

而后面交接工作还至少要一个月。

这事,若再拖下去,孕肚过于明显,肯定会被看出端倪。

*

次日,公司上下都格外热闹。

一是因为江主管请大家喝了奶茶,并正式宣布她要离职。

二是,公司来了一名新来的主管,接任江主管的位置。

江鹿召集部门员工到会议室集合,领着一位娇小的女生,到员工面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大家以后的上司,柳桃,柳小姐。”

柳桃可以说是人如其名,作为柳家唯一的千金,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娇养长大的,皮肤白里透红,亭亭玉立地站在那,每一根发丝都渗透着精致感。

江鹿找到她,原也是想起之前在容青鸢的生日宴上,柳父把柳桃的微信推荐给容迟渊,遭到了他的拒绝。

江鹿特地去查阅过这个女孩的资历。

柳桃不仅家世好,成绩和工作经历也样样优秀,举荐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是再合适不过的。

更重要的是,柳家的生意主场在海城。

未来,江鹿若真的要去海城发展生活,必然少不了柳桃的帮助。

“大家好,我给部门的大家每人准备一份礼物,从今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呀。”


谭书晚扫一眼,却见镜子中的江鹿,正满脸探究深沉地注视着她。

她立刻道:“我哪懂这个,让江小姐选就是。江小姐这么漂亮,眼光肯定比我好……”

容迟渊却坚持让她选:“她选的褐色这条,你觉得呢?”

谭书晚咬了下唇,仔细看了眼镜子,才道:“我觉得,灰色这条比较好。整体中性色调,搭配很协调,也符合你沉稳的气质。”

容迟渊微许颔首,然后对导购员道:“就这条灰色的,包起来。”

江鹿落下的唇角,有些许讽刺地勾起。

谭书晚眼神不安地看向江鹿:“江小姐,其实我觉得褐色的也不错,只是,容总已经有一条深褐色的领带了。”

江鹿微笑:“谭小姐才入职一两天,倒是对容总有哪些衣服很了解。”

望着谭书晚一副说错话的神情,她更加确信心中的猜想。

选定好了衣服,几乎是快晚上八点了,完美错过了晚饭时间。

容迟渊低头选着餐厅,语气平淡地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他问这话时,也不知道问的是谁。

谭书晚通过镜子,往后座望了一眼,张了张唇正要开口,想起什么,还是没出声。

江鹿却没什么可顾忌的,她向来直言直语,淡淡一笑:“您问我,还是问谭小姐?”

容迟渊这才抬起眼眸,落在江鹿疏淡的侧脸上:“我在问你。”

江鹿手撑着脑袋,语气懒倦:“不太想吃了。谭小姐,你送我回我家吧。”

“好。”谭书晚向她要了地址,驱车20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江小姐,到了。”

江鹿嗯了声,没跟容迟渊告别,拿包就转身下车。

她车门刚关上,身后又传来另一道砸上车门的声音。

江鹿没理睬,径直走进电梯里,按了关门键。

电梯门徐徐合拢时,男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横在了两门之间,硬生生把门扒了开。

一张凉薄晦暗的俊容出现在面前:“你现在是在闹什么?”

江鹿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毫无波澜:“我闹什么了?我累了,不想吃饭,想早点回家睡觉,不可以吗?”

他沉沉注视着她,没开口,就跟着她踏入电梯里。

逼仄狭小的空间,几乎被他颀长的身材占了大半,不知是否江鹿的错觉,连氧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容总这是做什么?”

江鹿没摁电梯,淡淡环着双臂看向他,“要进我家吗?很抱歉,我今天真没有力气和心思伺候你。”

容迟渊手臂越过她,摁亮了楼层,“晚上帮我调配新的茶包,我明天就要喝。”

“……”

江鹿瞪着这个疯狂剥削她的资本家,“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之前自己说的,我下班后的时间,不归你管!”

他单手抄兜,面对她的质问,平淡自若:“招副主管的事,可以办。”

江鹿咬紧后牙,却说不出话了。

她摁密码进了家门,屋子里昏暗漆黑一片,男人身形自然地跟着挤了进来,手臂一环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江鹿猝不及防被他裹进胸膛,温热的气息在额前拂荡,使她那点焦虑的情绪荡然无存。

他捏着她的下颌,迫不及待的吻就落在她唇瓣之上,密密麻麻地辗转而开,突破她的防线,将她内心搅个天翻地覆。

她被吻得薄汗涟涟,手腕被钳制住压在门上,被吮到舌尖发麻,浑身绵软无力,他才罢休松开。

额头抵着她,长指将吻到濡湿的一缕发勾开,那动作暧昧又格外色气。

“还闹吗?”他啄了下她殷红的唇瓣。


南星没料到江鹿会这么理直气壮地命令她。

她极为嫉妒江鹿的一点,就是无论容迟渊在不在,江鹿都是一副清高倨傲的姿态。

很显然,容迟渊也不讨厌这样的她。

相比之下,南星必须装成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才能博得容迟渊的一点怜惜。

她抿紧唇瓣,杏眸氤上一层水雾:“这是我先坐到的位置……江主管何必要抢我的?”

那副做作的神色,只让江鹿觉得下作又反胃。

她不觉得一个21岁的毕业女大学生会不知道,轿车副驾驶的意义。

她望向容迟渊,似是让他定夺。

“不要闹了,坐到后面去。”容迟渊淡漠眸光落在了江鹿身上。

江鹿默然捏紧十指。

两人僵持对峙,彼此凝着一股赌气,交汇在目光中。

这时南星忽然拢了裙摆起身,红着眼眶:“你们不要吵了……对不起,我坐在不该坐的位置上,我这就让位。”

却不料,驾驶座上男人忽然沉声喝道:“你坐下。”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态度。

江鹿和南星都被震慑了下。

南星心里一喜:“容总,可是江主管……”

男人皱眉,方向盘上敲击的手指,代表他内心的躁郁不耐:“我再说最后一次,上车。”

江鹿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拉开后座,坐了上去。

一路无言。

南星反而扮演起了缓和气氛的角色。

她像个小太阳,一会跟容迟渊说起今天的客户有多难缠,一会又聊起窗外那家新开的网红奶茶店。

容迟渊只是兴致缺缺地回应着她。

偶尔地瞟向后视镜,看着后座低头玩手机的女人。

*

榕城罗德曼酒店。

金碧辉煌的建筑璀璨伫立,宽敞大气,充斥着浓浓的奢侈气息。

已有不少宾客抵达,那都是在电视新闻与各大媒体平台常见的知名面孔。

作为榕城资历最深远的第一豪门,这样体量的宴会对容家来说,是信手拈来。

三人下车时,远远地,便见一道挺拔的身影朝他们这走来。

男人逐渐走近,江鹿才看清楚,那是南霖。

他是容迟渊那个圈子里,家里唯一不经商的兄弟之一。

南家三代是律法行业,南霖也不例外。

但他的外表和性格一点也不像个律师,开朗热情,又格外贪玩。

江鹿听说,他还有个妹妹才大学毕业。

“怎么才到?”

南霖快步走来,朝江鹿招手打了个招呼,“哟!嫂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江鹿淡淡一笑,礼貌朝南霖点头。

南星正贴着容迟渊站着,目瞪口呆地惊叫起来:“哥?!你怎么也在?”

南霖好一番上下打量。

整整十秒。

南霖才惊恐地认出来,这是南星。

“靠!你?活了二十一年,你穿过紧身裙吗?”

“你还把你的鸡窝自来卷拉得这么直,别笑死我了!”

“我要拍照发给妈看,哈哈哈——”

南霖一边吐槽到爆笑,一边拿手机给南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拍摄,发到南家的家族群里。

“南!霖!你找死!”

南星脸红尖叫,也不顾形象,追着南霖就是一追打骂。

江鹿诧异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原来,南星就是南霖的亲妹妹。

难怪,她之前去容迟渊办公室时,听见南霖在跟他商量事。

他还说“拜托了多照顾”之类的字句。

这样想,事情似乎能串联上了。

容迟渊是看在南霖的面子上,才把南星招进来当助理的。

他们的关系,不是她所误会的那样。

江鹿心里紧绷的弦,莫名松了松,下意识回头去找容迟渊。

这一望,恰好与容迟渊深邃的视线对上。

他逆光而立,夕阳在身后渲染一片深暖色的背景,明艳而肆意。

不知怎的,心跳骤而加快。

男人步伐散漫而随性,一点点走近她身边。

他在头顶轻问:“还闹不闹了?”

“没闹。”江鹿挽上了他的臂弯。

*

今天举办宴会的,是容迟渊的表侄女,容青鸢。

这个小丫头,江鹿见过三回。

第一回是和别人飙车,她把一辆兰博基尼撞成报废。

第二回,是把她爸在外面的小三推下楼,导致人流产了。

第三回,是她和家里人赌气,一个人跑去墓地睡觉,江鹿和容迟渊去把她接了回来。

在江鹿的印象里,这就是个传奇一样的绝世作精。

但她心里又是很钦佩容青鸢,活得恣意滚烫、无拘无束。

容迟渊一进到主厅,就自然地成为各路宾客的主要焦点。

大家都纷纷凑上来,跟他聊工作。

江鹿就默契地充当他的助理,甜甜拒绝:“抱歉哦,今天容总不谈工作,大家吃好喝好。”

容迟渊勾起淡笑,大掌搂紧了她的腰:“江主管,越来越专业了。”

一宾客带着一年轻女孩走上前:“容总,这是小女柳桃,刚入集团财务部,不知道,容总方不方便加个微信?”

“柳老师,别来无恙。”

容迟渊冲男子颔首,又扫一眼那神情娇羞的女孩,淡笑,“抱歉,女朋友的心眼比较小,不加女人的微信。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的助理,秦淮。”

江鹿瞪他一眼:“……”

他这话被容家几位阿姨听见,刻薄的声音便传来:“小门小户的女人,也就这点小心思和手段。”

“就是啊,现在连迟渊加个朋友都要管;以后,只怕容家上上下下的事,她都要揽到手里咯!”

“哎哟,你还真以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迟渊会娶啊,都是玩玩而已。”

江鹿挽着男人的臂弯,神情自然,她早已习惯嘲弄的声音。

她们也就仗着是容迟渊的亲戚,他没办法反驳,才敢这么口出狂言。

从前他顾不上这些,任她们议论。

今天,容迟渊却忽然转过身:“晚宴还有一小时才开始,我陪各位太太打几局?”

这几个女眷都是牌瘾大的,容迟渊邀请,她们自然不拒绝,热情地邀他上桌。

谁料,容迟渊却对站在一旁的江鹿招手:“过来,坐。”

“……”

江鹿莫名躺枪,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容总,我不会打牌。”

“过来。”

他加强了语气。

江鹿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在一众刻薄的目光中坐下。

容迟渊,这是要干什么……

明知道她是众矢之的,还故意羞辱她?

坐在江鹿对面的太太,翻了个白眼:“迟渊你这就没意思啦,什么档次的女人,也配和我们坐在同一桌。”

“婶婶,你和伯父不是最近在看南湾那套别墅吗?”

容迟渊手懒撑在江鹿的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赢她一局,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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