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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全文章节

郭番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是作者“郭番薯”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谢锦云陌璟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听这语气,心里才放松了下来。“是这个理,我的儿,你能看明白谢氏的目的就好,想来她八年无子,也实在着急了,开始动用一些手段逼迫人了,不过,她也太小瞧了我儿,也小瞧了老身,就算是为了你妹妹,我也绝不会允许你和她同房!”......

主角:谢锦云陌璟   更新:2024-01-14 2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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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云陌璟的现代都市小说《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是作者“郭番薯”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谢锦云陌璟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听这语气,心里才放松了下来。“是这个理,我的儿,你能看明白谢氏的目的就好,想来她八年无子,也实在着急了,开始动用一些手段逼迫人了,不过,她也太小瞧了我儿,也小瞧了老身,就算是为了你妹妹,我也绝不会允许你和她同房!”......

《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那真是好极了,一共3600两,这是每月的登记的记录,世子若是不信,自己亲自来查!”

谢锦云早就将所有的账本都整理好了,就是等的这一刻呢。

楚娇的花费还是第一步,他们所有人都将会为自己贪婪无耻的行为付出代价来。

“不用了,不过区区三千六百两而已,本世子还是付得起,不像某些人,钻到钱眼里了!”

说罢,鄙视地看了谢锦云一眼,飞快地离开此地。

谢锦云不予和他争辩,还是先将银子收回来要紧。

这些银子,都是谢家给她的,其他人绝不能沾染。

“梁妈妈,以防世子忘记了,你跟上,现在就让世子结清!”

“你!简直可笑!”

顾北轩原本人已经走了,听到这句话,气得又回来骂上了一句。

不过,这点对谢锦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顾北轩再次大步向前,走出院子那一刻,才转身,一字一句盯着谢锦云道:

“谢氏嫡女,我今日算是见到了,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回应他的,是谢锦云让关门谢客的声音。

又一次,将顾北轩气得差点跳脚。

等梁妈妈将三千六百两全部拿回来后,谢锦云顿时眉开眼笑。

侯府的人清高,前世总是说她也就有一些铜臭罢了,其余的毫无用处。

今生,她倒要看看,没了她这些铜臭,侯府这些矜贵的主子们,该是过什么样的生活。

另一边,顾北轩回了自己的小院后,想到自己攒了多年的积蓄,一共也不过就几千两。

这一下,被谢锦云要去三四千,心里肉痛的不行。

但是好在,他是侯府世子,每月会有固定的一两百两可以取用。

若是遇上大事,他甚至可以一次性拿个一千两。

银子暂时给出去了,以后还能赚回来。

至于谢锦云会不会也停了他的银两,在顾北轩心里是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因为,他是谢锦云的夫君,也是侯府的世子。

谢锦云以后在这府里的地位都要仰靠他,而且八年无子,只这一点,谢锦云也不敢这样对待她!

顾北轩心情稍稍放缓,他的随身小厮便来说,侯老太太要见他。

顾北轩知道,母亲一定也是听说了晚上的事,正好他也想和老太太商议一下以后对待谢锦云的态度,便立刻动身前往丹凤堂。

“轩儿,你今日怎么又和谢氏吵起来了,不是我说你,谢氏打的主意老身现在清楚的很,无非就是逼你与她同房,你这段时间切莫上她的当,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她就知道在侯府想要过好日子,该怎么做了。”

侯老夫人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是真担心顾北轩会服软了。

所以,不给顾北轩休息的机会,便将自己所谓的猜测道了出来。

这两人也不愧是亲母子,这话可是说到顾北轩心坎去了。

“母亲,您还真是神,前几日我还不明白这谢氏究竟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嚣,今日本世子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想让我服软和她同房呢,你知道她今日拿什么威胁我?”

“她竟然拿娇儿每月的银两威胁,这谢家的贵女当真可笑,以为我一个世子会受她的胁迫?”

侯老太太本来还有些担心顾北轩顶不住压力,服软了呢。

一听这语气,心里才放松了下来。

“是这个理,我的儿,你能看明白谢氏的目的就好,想来她八年无子,也实在着急了,开始动用一些手段逼迫人了,不过,她也太小瞧了我儿,也小瞧了老身,就算是为了你妹妹,我也绝不会允许你和她同房!”


谢锦云依旧是绵软一笑,道:“孙妈妈,最近脚有点微漾,走不快,只能让母亲等着了。”

说着,她再次放慢了脚步。

又不是去见太后,还想让她急急忙忙跑过去挨骂,她脑子又没病。

她就慢悠悠的走,顺便看一下侯府的风景。

“哼,我看夫人的脚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是故意在怠慢老夫人呢,既然如此,夫人好自为之!”

说着,没有得到贿赂的孙妈妈面色一冷,径直越过谢锦云大步向前走了。

谢锦云也不和她争,人前和人争吵是很没有意义的事。

这孙妈妈不是不尊重她吗,降一降月例,以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谢锦云继续慢悠悠地看着侯府的风景,直到她身边的碧清和文竹都开始担心时,这才来到丹凤堂。

“给母亲请安。”

谢锦云进来时,侯府的老夫人正坐在那里打盹,似乎是等久了有些累了。

但谢锦云知道,她绝对不是累了,也绝对没睡着。

之所以装睡,为的就是让她难堪。

而且,她保持请安这个姿势,若是她一直不醒,她便只能一直维持请安的姿势。

这是变相地体罚,也是变相的敲打。

谢锦云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老夫人身后的孙妈妈。

却见对方正满脸笑意,好似在看她的笑话。

似乎在说,当家主母又怎样,得罪了她孙妈妈,还不是没好果子吃。

谢锦云面对对方的嘲讽,再次柔柔一笑。

随即,在孙妈妈惊愕的目光中,径直站起了身子不说,还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在那里乖乖受罚,还满心忐忑,是前一世的谢锦云会干的事。

这一世,没有人可以勉强她做任何事。

“你怎么坐下了!”

孙妈妈一声高喝,随即,老夫人似乎是被这一声吵醒了,也睁开眼不满地看向谢锦云。

谢锦云经历了上一世,自然知道名声是多么可怕的事。

她可不想莫名传出什么不孝的事,只皱着眉道:

“母亲,前些日子脚受了些伤,刚请安的时候又扭到了,看母亲一直睡着,想着母亲一向仁慈,应该能体谅儿媳吧?”

这话一出,本来想以此为借口发落的侯老夫人也是被噎了一下。

她能说什么?难道要说,就算脚受伤了,也要一直站着吗。

请安虽然是礼节,但是仁慈的长辈是不会拿这个礼节去为难小辈的。

她若是说介意这件事,明日她不慈的名声说不定就传了出去。

吸了一口气,侯老夫人硬生生将这件事揭了过去,转而露出慈爱的笑脸。

“你身子骨弱,我自是理解的。”

“母亲能体谅就好,母亲果然仁慈。”

谢锦云笑得乖巧,声音温柔,又端庄大方,高帽子一戴,侯老夫人就算介意,更不好表现出来了。

只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锦云,你嫁到侯府几年了?”

侯老夫人一脸关心的模样,好似不经意间提起这件事。

而谢锦云听到这里,心想,来了,来了,熟悉的语气回来了。

老太太表面关怀,实际是嘲讽她嫁到府里八年,却还没有给侯府生下子嗣。

果然下一刻,整个丹凤堂的下人看着她的脸都变了样。

谁家的夫人进门八年,连个子嗣都没有啊,说出去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老太太惯用这招,先引起她愧疚不安,后再提要求,她便予取予求。

谢锦云还记得前世的感受,每每老夫人提及此事,她便直接噤了声。

世人对女人多严苛,嫁进府中八年没有生出子嗣,这是最大的不孝。

她愧疚侯府因她没有嫡出子嗣,又害怕,自己遭了侯府的嫌弃,被人休弃后,连累了谢家女眷的名义。

而且,她被洗脑,以为顾北轩娶她是被逼无奈。

所以,只要提到这茬,便立即表态自己对不起侯府,他们要什么便给什么。

可现在,她却不这样了。

若不是侯府设计她落水,谢氏贵女的未来是辉煌圆满的。

是他们毁了她的人生,还想拿捏她,简直做梦!

谢锦云柔柔一笑,落落大方道:“回母亲的话,锦云嫁到侯府已经八年了。”

这坦荡的姿态,让丹凤堂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

尤其是侯老夫人,她本来以为谢锦云会立即忏悔,说自己对不起侯府,都是她的错,没有给侯府生下嫡子呢。

她宽慰的话都准备好了,就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慈祥,然后再让谢锦云将顾辰彦记为嫡子。

以往都是按照这个顺序来的。

万万没想到,这一次谢锦云竟然丝毫不愧疚不说,还一脸坦荡说出了八年。

侯老夫人心里一堵,但她向来喜欢当软钉子拿捏人,做慈爱的嘴脸做惯了,不能表现出不悦来,只能干笑道:

“是啊,八年了,府中一直没有嫡子,彦儿虽然是庶子,本来身份是比较低下的,但谁让他是咱们侯府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即是唯一一个撑起门楣的,一个贱妾做他的母亲,这身份有些低了点,锦云,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锦云知道,侯老夫人这是暗示她将顾辰彦记为嫡子。

说来,侯老夫人的确是比一般老太太有本事,难怪前世能拿捏她。

一般的老太太早就拿自己孙子名声被毁这件事向媳妇发难了,她却没有这般做。

将这件事心知肚明地压着,拿她八年无所出说事,让她在忐忑中应下此事。

可谢锦云知道,这老夫人最喜欢磋磨自己。

就算她答应他们所有的要求,让他们事事满意了,这老太太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拿此次顾辰彦名声被毁来说,等她真的将顾辰彦记为嫡子后,老夫人绝对会秋后算账,让她抄《女戒》等一系列折磨人的手段。

由此可以看出,这老太太的手段的确不一般。

不过,这一世谢锦云哪里会让她如愿。

她是绝对不会再为那个狼心狗肺的逆子做任何事了,也绝不会让侯府这些人如意。

哪怕将他记为嫡子,明面上对她有好处也不行。

谢锦云始终保持着温婉的笑容:“我也觉得母亲说的对。”


随着国公夫人的话落,一盆盆精心培养的菊花,便被下人们井然有序地摆了上来。

不过片刻,场中便溢满了菊花香。

众人观得兴起时,有人提议道:

“国公夫人,就这么赏花也太没劲了,要不然让各位小姐们展示一点才艺?”

此话可以说是正中大伙的意,国公夫人就是为了观察这些小姐们的性情还有才情的,听到此提议后,更是当场点头。

有了国公夫人的首肯,场中总算真正的热闹了起来。

谢锦云也算是大饱眼福,眼看着各位闺阁小姐在国公夫人面前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她看得正兴起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动静。

“国公夫人,这些小姐都是弹琴画画,太没意思了,珍儿想给大家表演一个不一样的,您看如何?”

这声音,是从谢锦云身后发出来的,正是顾明珍。

她见谢锦云根本不管她,心中早就着急,索性自己请缨。

可她却不知道,当她的声音出来的那一刻,谢锦云眼皮子一下跳得厉害。

顾明珍实在是不堪大用,就算这辈子没有经过她正式教导,也不至于说出这么愚蠢的话吧。

什么叫,别人弹琴画画很没意思,她来点不一样的。

合着,这是一句话,直接得罪了满场的贵夫人和小姐。

还有,顾明珍不愧是楚娇的女儿,都是同样的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位。

谢锦云闭了闭眼,索性也不再管她。

她想败坏侯府的名声,就让她败去,反正和她无关。

上辈子,到了这一环节,她知道顾明珍没有什么才艺,所以提前叮嘱她,不要在自己不擅长的地方和别人比试,那样只会显得她很笨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只在作诗的环节,早就亲手为顾明珍写好了一首诗。

她是燕京城有名的才女,就算比不得那些参加科举考出来的进士,但是和这些后宅女子相比,还是能轻易拔得头筹的。

因着有她的准备和教导,加之前世顾明珍也还算听她的话,所以在这一环节,又为她加分不少。

谢锦云也想看看,这辈子没有她的准备和教导,凭借顾明珍自己所为的聪慧,能不能让她得到国公夫人的青睐!

“哦,你也想表演才艺?”

国公夫人面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

她最看重身份,顾明珍一介庶女也来趟这个浑水,真是不知所谓。

转身看了一下谢锦云,见谢锦云面上并无不悦。

到底是看在谢家的面子上,没再反驳什么。

“是啊,国公夫人,小女不仅想表演才艺,而且表演的才艺还和各家小姐完全不一样呢。”

顾明珍娇羞一笑,眼角是藏不住的得意。

娘亲教她的本事,哪里是这些所谓的贵女能相比的。

“哦,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国公夫人又是眼皮一跳,这庶女连着两次强调自己与他人的不同,满满的优越感。

就冲这份入不得台面的表现,就绝进不了她国公府的大门。

否则,日后国公府的颜面都能被这庶女丢尽。

“众位小姐喜欢琴棋书画,但是这些不过是附庸风雅之物,但真正遇到问题,却根本用不上,珍儿所会的,是能解决人之所急和所痛。”

见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在她的身上,顾明珍款款走到中间,昂头挺胸,一副落落大方之态。


她没有生怒,只是微抬头来,疑惑地看着盛怒中的顾北轩。

这人长得也算标致,府里不少婢女都对他春心萌动。

可惜,心却是黑的。

“世子这话真是让人好生疑惑,既然是世子的救命恩人,世子自己去弥补就行了,为什么找到我的头上?”

谢锦云这淡淡的语气,将顾北轩问得一愣。

随即,便理所当然道:

“说的什么浑话,整个侯府的管家之权都交在你的手上,所有人用钱,当然是从你这里拿,难道还让本世子掏钱不成?”

又是管家之权,真是可笑。

以前她会为了侯府保留颜面,现在可不会。

“管家之权?世子不会不知道,整个侯府早就是入不敷出了,这么多年一直用我的嫁妆补贴吧?”

一句嫁妆,说的顾北轩神色有了些许不自然。

但很快,他便理直气壮道:

“我又不管家,我怎么知道侯府的开支,你想说什么一张嘴随便编排就是了,再说了,你谢锦云是我的妻子,夫妻本为一体,我的救命恩人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难道你看不明白吗?”

“你当然看得明白,但是你就是不愿意去做,因为,你就是一个为了几十两可以不顾恩情之人,你这样将侯府置于何地?让外人如何诟病侯府?”

顾北轩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甚至还慢慢逼近谢锦云。

面对强势的顾北轩,谢锦云依旧淡定自若。

她看着此人的嘴脸,只觉得又无耻又可笑。

她也没吝啬自己的嘲讽:

“世子,莫要忘了,我和你八年未同房,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夫妻情分!”

上辈子,顾北轩总喜欢拿夫妻情分压制她。

这辈子,谢锦云可不想受此人的钳制。

她要明确告诉对方,他们之间根本毫无感情,休想再压迫她做些什么。

谁知道,谢锦云以为自己表达的很清楚。

万万没想到,顾北轩听在耳里,竟是听出了另一丝含义来。

只见,他在谢锦云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忽然对谢锦云起了厌恶的心思,仿佛像瞬间看见什么脏东西一般。

“谢锦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为了逼迫我与你同房,竟是用断了救命之恩的法子来逼迫,还以为谢家嫡女有多清贵,没想到也不过就是一个充满算计的庸俗之人!”

这几句话可以说是将谢锦云给气笑了。

顾北轩哪来的脸,觉得她这辈子还想和他同房。

她看见他,恶心都来不及。

“世子说的没错,世子是最清贵的人,从来不在乎银子,不过世子既然这么清贵,那么这么多年,把我用嫁妆养着你救命恩人的银子还回来吧,想来世子这么高贵的人,应该不会无耻到用媳妇的嫁妆吧?”

说完,似乎觉得还不够羞辱,谢锦云又淡淡地补了一句道:

“世子可知道,在谢家,就算是看门狗,都不好意思吃媳妇碗里的饭,更别说人了,这是最低贱的下人都干不出来的事!”

“你!谢锦云,你别太过分!”

“我有什么过分,和世子用夫人嫁妆弥补自己的救命恩人比起来,我谢锦云算哪门子的过分!”

“你!”

顾北轩是真的被谢锦云气到了,指着她的手都不住地颤抖。

咬牙恨声了许久才道:

“好,好!我算是知道了,你想用这笔银子逼迫我成事,你简直是做梦,这么多年,你到底付了多少银子,本世子今日就全部结给你。”


想用八年无子拿捏她一辈子,做梦,说话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德性。

如今整个侯府都靠着她来养活,世子的官职还靠着她谢家升迁。

既然算计了她,从她身上谋得了好处,就给我趴着。

她倒要看看,真的戳破这张纸,到底是谁难堪!

“你。你!你还有脸说,敢讽刺自己的夫君不正经,谢家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还有你夫君不愿与你同房,还不知道反思反思自己,你刻板无趣,揽不住夫君的心,本该羞耻,却被你拿出来说事,实在是无耻至极,谢氏女实在是笑话!”

“一个女人,留不住丈夫的心,是你无能,嫁与人妇,八年没有子嗣,是你不孝,和婆母顶撞,是你谢家没有教好你规矩,这般妇人我侯府岂敢留你,休了你都是天经地义!”

侯老夫人说的是气势汹汹,谢锦云今天吃了狗胆了,敢这样和她顶嘴,还敢抨击侯府的世子?

今日一个不敬婆母,不尊夫君的帽子一戴,她谢家再厉害,也要为这小娼妇舍下脸面来。

还有她八年无所出,她侯府休了她是天经地义,

侯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想着,等会谢锦云若跪下求情,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等到谢家出面求情,将此事闹大,不仅彻底折了这贵女的骨气,还可以趁机从谢家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

想到此处,侯老夫人再看向谢锦云时,怒气已消了不少,只有满眼看蠢货的心思。

不过,也还好谢锦云犯蠢。

不然哪有她现在孙子孙女不缺,还可以靠着谢家的财力维持满府体面的日子。

可她不知道,谢锦云听到侯老夫人说的这些,都要笑了。

这话可以吓唬前世的她,对这辈子的她来说,根本没有用

他们辛辛苦苦将自己算计进侯府,最怕的就是她离开。

他们还敢休她?

“谢氏嫡女,才华无双,我未出嫁前,亦是燕京城有名的才女,你可以辱我,却没有资格辱我谢氏,我以谢氏之女警告你,若再对我谢家编排,谢氏绝不会放过你!”

“且,侯府未有主母先有庶女,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般不懂规矩的人家,就不要教我谢家的贵女什么规矩了,说出去令人嗤笑,我谢氏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一个没有连基本礼仪都没有的家族来教训,还有……”

眼见着这般发言,已经让侯老夫人震惊到整个站起来,且随时都处于昏厥的状态,谢锦云依旧没有停顿道:

“像您儿子这样惹人笑话的夫君,不要也罢,若今天老太太能做主,今日便要休了我吧,我倒要看看,此人一天到晚在城南的那处院子做什么!”

“你!”

侯老夫人不知是震惊,还是气的,双眼凸出,一张老脸胀得通红!

而更让她吃惊的是,谢锦云结尾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将侯老夫人的头发炸得当即竖了起来。

她没想到谢锦云竟然豁出去了,她竟然不怕侯府的休弃!

她怎么能不怕!

侯老夫人根本难以接受现在的情况!

谢锦云若是连休弃都不怕了,她还怎么拿捏她,拿捏谢府!

而且!

她一直拿休弃拿捏谢家,可真正不能休的是他们。

侯府这般光景,谢锦云若是走了,直接就倒了。

而且,不能休,也不敢休!

今日侯府图一时之快,将谢锦云休了,明日谢家的怒火由谁来承担。

若是谢锦云说顾北轩不肯与她同房,这简直是在羞辱整个谢氏。

尤其是,她还知道了城南那个小贱人的存在,若是让谢氏查出什么,他们侯府简直完了。

慌忙间,侯老太太看着现在气势完全占上风的谢锦云,心里虽然又恨又怒,恨不得上前撕了她,却也不敢继续触她的锋芒!

也直到此刻,侯老太太才认识到,谢锦云这么绵软的人,也是谢氏出来的贵女。

身为贵女,她也有逆鳞。

谢氏整个家族的名声便是她的逆鳞,一旦触及,就算侯府对她有恩,她也会翻脸无情。

甚至,为了谢氏的名声,她不惜贬低自己的夫君!

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

若是以往,侯老太太绝对会抓住此等大逆不道的发言拿捏她。

而现在,她却知道,非但不能抓着此事,反而还要反其道行之。

和谢锦云发生冲突,对侯府来说。绝非明智之举。

若是离了谢锦云,侯府才真的只是一副空架子了。

到那时,谁还会将他们侯府放在眼里!

想明白这些,侯老夫人硬生生忍下心头那团烧得旺盛之火。

这笔账,她以后有时间清算,但绝不是现在。

侯老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心里的不甘来。

再次抬头,已是另一副模样。

“锦云,母亲方才说话有点急了,实在是彦儿命苦,他是我唯一的孙儿,现在却被冠上了顽劣不堪,不敬嫡母的名声,你说我这心里能不着急吗,还有啊,彦儿这名声传出去,对我们侯府有什么好处?”

“我是想着,你膝下无子,彦儿又是唯一的男丁,刚好挂在你名下,也好稳住你在府中的地位,刚好解了彦儿的燃眉之急,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是也不是?”

侯老夫人为了侯府,为了顾辰彦,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自从拿捏住谢锦云的痛脚后,她对这个儿媳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可是谢锦云今日气势太盛,想到谢家,再联想到最近为了彦儿的启蒙,四处奔波却无果的儿子。

她是逼不得已,开始和谢锦云打感情牌了。

只不过这感情牌打得可笑至极,明面是对谢锦云妥协。

实际话里话外,仍旧是对谢锦云施恩得口吻。

说什么将顾辰彦记在谢锦云名下是为了稳固谢锦云的地位。

前世,谢锦云信了这话,对侯老夫人毕恭毕敬,对三个逆子逆女亲力亲为。

结果,得到下场就是双眼被挖,砍去双足,沦为楚娇羞辱的对象。

整个侯府目的只有一个,踩着她和踩着她背后的谢家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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