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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绾景煜容全文免费阅读小说

乔烟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腊月十八。北帝宴请朝廷重臣和内命妇参加宫宴。乔烟绾独身坐在案桌前,与周遭成双成对的宗室亲眷格格不入。她凝望着眼前的歌舞,渐渐失神。月落梢头,直到宫宴结束,她也没能等来夫君景煜容。

主角:乔烟绾景煜容   更新:2022-09-10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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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绾景煜容的其他类型小说《乔烟绾景煜容全文免费阅读小说》,由网络作家“乔烟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腊月十八。北帝宴请朝廷重臣和内命妇参加宫宴。乔烟绾独身坐在案桌前,与周遭成双成对的宗室亲眷格格不入。她凝望着眼前的歌舞,渐渐失神。月落梢头,直到宫宴结束,她也没能等来夫君景煜容。

《乔烟绾景煜容全文免费阅读小说》精彩片段

腊月十八。

北帝宴请朝廷重臣和内命妇参加宫宴。

乔烟绾独身坐在案桌前,与周遭成双成对的宗室亲眷格格不入。

她凝望着眼前的歌舞,渐渐失神。

月落梢头,直到宫宴结束,她也没能等来夫君景煜容。

迎着寒风回到侯爷府后,她看到书房已经点了灯。

走到书房推开门后,乔烟绾正对上景煜容冰潭似的冷眸。

“书房为何又不点烛?”

一如既往冷硬的嗓音让她心微微一沉。

乔烟绾缓缓朝着书案走去,熟练的研墨:“今日入宫参加宫宴,便忙忘了,以后不会了。”而她垂眸敛声的解释在景煜容而言不过都是推卸责任的借口。

作为妻子,操持家务是本分。

可成婚七年,她却总是忘东忘西。

景煜容淡声道:“你要是再忘便不必做了,本侯换个人便是。”

闻言,乔烟绾动作一顿,俨然感觉到了男人眼里透出的嫌恶。

她是京城之中有名的贤德之妻,是皇帝亲封的一品浩命夫人,却不是景煜容心仪的妻子。

“墨不够了,我再去拿一些来。”

乔烟绾欲离去遮掩自己的心绪,不想袖子碰倒了一个盒子。

她慌忙捡起,见是个精巧的胭脂盒,不觉一愣。

女儿家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景煜容书案上?

“为何还站这?”景煜容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眉目间多了分不耐。

乔烟绾强忍着心间的苦涩,小心将胭脂盒放回了书案:“我这便去。”

景煜容不喜她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她的确是时候该离开了……

乔烟绾将墨取来,书房却已经没了景煜容的身影。

她退出书房,看向守门的小厮轻声问:“侯爷呢?”

“回夫人,侯爷回院子了。”小厮如实回答。

乔烟绾淡淡点头,行至沉香榭。

景煜容虽然不与她同房,但每晚她都会到沉香榭为他铺好床。

乔烟绾拍了拍身上寒雪,才走进了正房。

炭火正旺,摇曳的烛光中人影斑驳。

景煜容端坐于榻上,低眉看着书。

乔烟绾径直走向床,细心地铺好被褥。

忽然,景煜容冷声问道:“让你给爹娘准备的礼物你可备好了?”

乔烟绾听闻此话,心头一紧。

她又忘了明日是去景家送年礼的日子……

“对不起,我先在就去准备。”乔烟绾急忙起身。

可回应她的只有景煜容摔书之声。

“侯爷……”乔烟绾喉间发涩,欲语凝噎。

但景煜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起身拂袖而去。

乔烟绾默不作声的蹲下身把书捡起,可眼底的酸苦再难掩去。

脑海里她想起姐姐乔知画的话:“如此生疏,谈何夫妻?”

是了,这般生疏的确连朋友都不如。

明明他回来了,可偌大的侯府好像又只有她一个人。

迎着风雪回到居住的小院后,她走到床边,将压在枕头底下的记事簿取了出来。

记事薄的每一页都写的工工整整,这上面都是关于景煜容的生活起居。

看了很久后,确认无误后,乔烟绾将其又放回了枕头底下。

正当她准备和衣而眠时,窗外响起了烟花爆竹之声。

又过完一年了啊……

失神一瞬时,她恍惚想起那日府医的话。

“夫人,你这脑疾已经药石无医了,恐活不过来年三月。”



卯时。

天还未亮,乔烟绾便起了床。

安排好了回老宅事宜后,她把自己的小包袱也放进了马车的座位下。

景煜容是北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

也是唯一的异姓侯爷,是当今皇上最信任之人。

二刻钟后,他已经穿戴整齐走出了府门口。

他就是这样做事严谨,?朝乾夕惕,从来不会疏忽懈怠。

上马车后,两人相继无言。

待马车行驶了一阵后,景煜容冷声开口:“暖手炉可带了?”

乔烟绾心底颤了一下,声音微弱:“刚刚因为在准备礼品,便忙忘记了……”

闻言,景煜容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作为侯府当家主母,应当事事留心。”

他的声音像冰一样向她砸来。

“对不起……”乔烟绾垂下了发涩的眼睑。

这三个字,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多少次。

好像自己所做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那般理所应当。

景煜容满脸不耐烦的别过视线,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目光再没有在身旁人停留过。

恍惚间,乔烟绾忆起几年前,她因感风寒,松懈了几日,他便生气出征,几月未归……

下了马车后,景煜容才冷声开口:“今日在老宅,好生照看爹娘。”

乔烟绾听闻他那句照看爹娘,眼眶莫名发热,是照看他的爹娘,不是自己的。

她没有回话,沉默的跟在景煜容身后走进了老宅。

刚踏至景宅。

乔烟绾就看见两个男童在正厅嬉笑打闹,这是景家长姐景涟漪的两个孩子。

“一路舟车劳顿了,快坐下喝茶。”景母上前拉着景煜容在正位坐下。

而乔烟绾孤身站在一边,她早已习惯了景母的漠视。

这时,景涟漪突然道:“你都嫁入侯府七年了,身为当家主母还无所出这可是大忌。”

带着轻蔑的警示让乔烟绾心略微一颤。

景煜容对她没有夫妻之情,所以他们很早便没同房了。

至于孩子,更是她不敢肖想的。

景母在睨了眼僵住的乔烟绾,顺势附和:“景煜容乃常胜将军,又深受皇上器重,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愿为他相夫教子。”

“娘,我看晋城郡主就不错……”景涟漪唇角扬起笑来。

母女两一唱一和,全然不在意乔烟绾在场。

她强忍着心间蔓延的苦涩看向景煜容,试图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可看到的却是他面无表情地在喝茶,完全不在意。

望久了,乔烟绾也放弃了。

是了,他本身就不爱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现在和离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用完午饭后,景煜容便独身走到了后院的走廊。

外面落雪纷飞,一时间他不由得失神。

景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你娘和长姐说话是不中听了些,但也是为你好,你常年征战沙场,总要为景家的血脉着想。”

景煜容听着父亲的话,敷衍点头:“儿子知道。”

酉时。

寒风凛冽,白雪还未停。

两人拜别了景家人,坐上了马车回府。

乔烟烟绾绾静静的坐在小榻上,目光一直望着景煜容。

之前,她原以为能和眼前的男人白头偕老。

可如今他连看自己一看都不肯。

马车行驶到了半路时,乔烟绾伸手撩开了车帘:“停车。”

闻言,景煜容皱起眉:“你闹什么?”

乔烟绾不言,而是起身将自己的包袱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

“侯爷,我们和离吧。”



景煜容没有接过,而是冷眸凝着乔烟绾:“你又在闹什么?”

乔烟绾心口一涩:“我没有闹,和离这件事,我思索了很久。”

话落,将信放在了景煜容的身旁,拿出小包袱后掀开车帘。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他不爱她的事实。

六年了,她是个人,也会累……

景煜容神色微僵。

她竟早准备好了和离的一切。

隔着车帘,景煜容听见乔烟绾轻轻一句:“侯爷,我走了。”

他袖中的手缓缓收紧,忍不住开口:“为什么?”

乔烟绾步伐顿住,她望着皑皑白雪,只说了两字:“保重。”

话落,乔烟绾转身朝和侯府相反的方向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她走的云淡风轻,以至于景煜容良久都没能回过神。

他看着那封信,目光幽深。

这上京乃至北国又或者说这大千世界,没了乔烟绾又能怎么样?

他根本不在意。

乔烟绾走后的每一日,府里的杂事景煜容都交给了管家张良。

虽说府邸下人丫鬟几十人,却没一人能像她一样细致。

几日后。

天色未亮,景煜容就起身去书房批阅公文。

原本一直整理好的公文,如今摆在书案上混成一堆。

他皱起眉,刚想执笔批注,却又发现墨没了。

烦躁之余,景煜容走到书架前想拿一本《庄子》,忽然看到里面夹着一本从未见过的书。

他揭起一看,娟秀的字迹让他一愣。

“景煜容胃寒,不可吃冷酒,切不可忘。”

景煜容眸色一暗,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可记的?

他翻开第二页,上面依旧写满了他的生活起居。

“寅时,景煜容会批阅公文,要提早到书房研墨。”

“辰时,趁着景煜容去上朝整理好公文。”

“不可弄混公文,景煜容会生气……”

“……”

景煜容看着这写满的记事簿,面色沉沉。

一句句搅得他连看公文的心思也没了,放下书便出了书房。

刚跨出门,这几日伺候他的丫鬟就跑了过来,忙跪地磕头:“奴婢昨夜睡昏了头,今起来迟了,望侯爷宽恕。”

景煜容狭眸望着她认错的模样,一瞬的想起了乔烟绾。

当初她感染风寒晚起了一刻,他便怒声质问:“你不是自诩贤妻良母,无所不能吗?怎连起个床都能耽搁?”

景煜容回过神,冲丫鬟摆摆手,没有再说话。

早膳时。

景煜容吃了一口糯米酥,皱起眉:“这糯米酥味道为何与乔烟绾买的不同?”

闻言,张良走上前:“侯爷,我们买的一直都是梦梁阁的糯米酥。”

见景煜容放下了筷,旁伺候的仆人小心开口:“侯爷,您之前吃的糯米酥不是买的,而是夫人每日天还未亮亲手所做。”

景煜容听闻此话,眸色一沉。

隐约间,他心底涌起些许莫名的复杂。

未时,平阳楼船。

“景侯,今日可是没有夫人给你挡酒了?”尚书之子上官楠戏谑道。

乔烟绾贤良淑德,但却不准景煜容多喝酒。

四年前,景煜容被好友们劝酒,乔烟绾过来竟替他挡下了足足十碗。

为此,还差点闹出了人命。

从那以后,大家就知道景家这位内人,不是一般女子。

也就心照不宣不敢再劝景煜容喝酒。

上官楠倒了杯酒:“那今日喝得尽致些。”

看着杯里的冷酒,景煜容不由想起了乔烟绾的记事簿里面的话,心头一阵烦躁。

他执起酒杯:“自然,难得她回家省亲让我得空。”

话落,船内陷入一派寂静

上官楠不由道:“省亲?三年前景南突发洪涝,乔烟绾爹娘为救百姓双亡,你竟不知?”



“侯爷……”乔烟绾喉间发涩,欲语凝噎。


但景煜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起身拂袖而去。


乔烟绾默不作声的蹲下身把书捡起,可眼底的酸苦再难掩去。


脑海里她想起姐姐乔知画的话:“如此生疏,谈何夫妻?”


是了,这般生疏的确连朋友都不如。


明明他回来了,可偌大的侯府好像又只有她一个人。


迎着风雪回到居住的小院后,她走到床边,将压在枕头底下的记事簿取了出来。


记事薄的每一页都写的工工整整,这上面都是关于景煜容的生活起居。


看了很久后,确认无误后,乔烟绾将其又放回了枕头底下。


正当她准备和衣而眠时,窗外响起了烟花爆竹之声。


又过完一年了啊……


失神一瞬时,她恍惚想起那日府医的话。


“夫人,你这脑疾已经药石无医了,恐活不过来年三月。”


卯时。


天还未亮,乔烟绾便起了床。


安排好了回老宅事宜后,她把自己的小包袱也放进了马车的座位下。


景煜容是北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


也是唯一的异姓侯爷,是当今皇上最信任之人。


二刻钟后,他已经穿戴整齐走出了府门口。


他就是这样做事严谨,?朝乾夕惕,从来不会疏忽懈怠。


上马车后,两人相继无言。


待马车行驶了一阵后,景煜容冷声开口:“暖手炉可带了?”


乔烟绾心底颤了一下,声音微弱:“刚刚因为在准备礼品,便忙忘记了……”


闻言,景煜容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作为侯府当家主母,应当事事留心。”


他的声音像冰一样向她砸来。


“对不起……”乔烟绾垂下了发涩的眼睑。


这三个字,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多少次。


好像自己所做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那般理所应当。


景煜容满脸不耐烦的别过视线,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目光再没有在身旁人停留过。


恍惚间,乔烟绾忆起几年前,她因感风寒,松懈了几日,他便生气出征,几月未归……


下了马车后,景煜容才冷声开口:“今日在老宅,好生照看爹娘。”


乔烟绾听闻他那句照看爹娘,眼眶莫名发热,是照看他的爹娘,不是自己的。



于他而言她能回来已经很值得开心了。


其他事还可以来日方长慢慢解决。


日落西沉。


景煜容在书房批阅公文。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被推开,他下意识的抬起眸以为是乔烟绾。


正要出声时,进门的却是夜七。


一时间。眼底的光亮一下子就暗下去不少。


“何事?”景煜容沉声开口。


夜七双手抱拳回话:“回侯爷,上官公子发来请帖邀你到平阳楼船一叙。”


说完,他走上前将贴子拿到了景煜容的面前。


景煜容本想开口让夜七回绝,但看到贴子时,他又眸光流转一刹改变了主意。


“本侯要去赴约,你切记不要告诉夫人。”


夜七怔了一瞬,而后认真的点下了头。


夜时,平阳楼船。


与景煜容平时喝酒的几个贵公子都到了场。


上官楠俯身为景煜容斟上了一杯酒,语气调笑:“我听闻这次景侯把夫人带回来了?”


想到上次景煜容嘴硬的样子,他就止不住笑意。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是一点儿没错。


景煜容一口饮下酒水,没有接话,但眉梢间却露出毫不掩饰的喜色。


其他几个公子哥鲜少见到这样的景侯,一时间都打开了话匣子。


“景侯亲自出马哪有哄不回来的女子?”


“那可不,直到如今都有不少女子眼巴巴望着侯府的后院呢。”


景煜容听着这些奉承的话,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乔烟绾是回来了,可并不是因为他回来的。


上官楠见景煜容一个劲的喝闷酒,压下声量问道:“侯爷你这是还在和乔烟绾闹变扭?”


景煜容喝酒的动作一顿,薄唇勾起一抹苦嘲:“她要是闹变扭倒还好,偏生不悲不喜将本侯拒之千里。”


其他女人遇事都会找夫君吵闹,可乔烟绾脸上的清冷从未卸下过。


上官楠轻叹息一声,只道:“有些心结急不得。”


说完,他便离开了位席走了出去。


刚走出厢房,上官楠就找到夜七,附耳低下了声:“你现赶回侯府,告诉你家夫人侯爷喝多了。”


闻言,夜七坚定的摇头。


“侯爷有令,不能把他来这的消息告知夫人。”


上官楠无语的闭了闭眼,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带出什么样的部下。


而后他又耐下心跟夜七说道:“现在乔烟绾虽然回来了,但是不是对你家主子的态度大不如从前?”


听完他的话,夜七思索片刻,最后默默的点头。


上官楠趁热打铁继续补充:“那现在就该多制造让他们相处的机会,你赶紧去把你家夫人叫过来。”



“你是来接我的?”借着几分酒意,他目色带着几分柔意凝向乔烟绾。


乔烟绾冷淡回声:“夜七说你旧病复发,所以我才来了。”


景煜容闻言一愣,唇角扬起:“你在意我。”


这话他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乔烟绾没有出声,不否认也不承认。


景煜容忍着胸口的隐痛,起身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向她。


固执的再问:“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承认呢?”


乔烟绾凝着这样的景煜容,只觉他此时像极了一个要糖的孩童,执着中又带着几分幼稚。


“你喝醉了。”她轻下声,少了几分清冷。


话音刚落,景煜容高大的身影忽然朝着她压了下来,将她环抱在了怀中。


因为相隔太近,乔烟绾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传来。


耳边景煜容神色露出几分迷离出声:“本侯要听你说,在意我。”


乔烟绾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松开。”


“本侯不放。”景煜容态度强硬,似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乔烟绾无言的抬头望着头顶的横梁。


门外墙角。


上官楠将耳朵贴紧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身后的夜七小声催促着:“上官大人,你听完没有该我了。”


上官楠胡乱的朝后摆了摆手:“快了快了,等下就换你别出声。”


透过窗户小孔,他看到景煜容将乔烟绾直接压在了身下。


就在他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景煜容鹰似的眸直直盯了过来。


不等上官楠反应过来,一个花瓶直接砸了过来。


紧接着,景煜容冷幽幽的声音传来。


“好看吗?”


上官楠愣了愣,心虚得很。


这种听好友墙角还被抓包的事情实属是有点让他难为情。


强顶着冷视回过头后,上官楠强扯出一抹笑:“景侯,你们聊好了?”


他余光瞥向景煜容身后,却没有看到乔烟绾的身影。


景煜容目色幽深,语气不善:“太后寿辰在即,到时候本侯亲自请命让你上台为太后编个故事助助兴。”


上官楠连忙摇头摆手:“景侯赎罪,我们上官家就我一颗独苗,到现在都还没成婚呢。”


听着他一个劲的卖惨,景煜容冷哼一声动了动唇:“再有下次,本侯就真让你没机会娶亲。”


说完,他不再看上官楠,转身就离开了原地。


行到船头,侯府的马车还停在边上。


景煜容带着醉意坐上了马车,余光时不时看向乔烟绾。


换做是从前醉酒,她都是最关心他的。


但他等了半天,乔烟绾都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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