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罗尹筱柔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拒绝你嫁凤凰男,你管这叫恶人?》,由网络作家“鸦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拒绝你嫁凤凰男,你管这叫恶人?》,是作者“鸦青”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阮云罗尹筱柔,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最后落得个被丈夫厌弃,郁郁而终的下场。直到她临死那刻,所有人都还在逼她认错。当时,病床上的她颓败地只剩下一把骨头,已然预感到自己的死期。作为一个被众人厌弃的可怜虫,她识趣地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想安安静静地从人世离开。可就在这时,已经成为将军府平妻的尹筱柔却忽然大着肚子闯进房里,跪在病床前哭哭啼啼不停落泪,扰得她不得安宁......
《长篇小说拒绝你嫁凤凰男,你管这叫恶人?》精彩片段
“夫人,将军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人。”
万嬷嬷急匆匆闯入随风园报信时,阮云罗正坐在铜镜前发怔,眼睛红红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端庄华贵的模样,一动不动。
直到万嬷嬷担心地又唤了两句,她才回过神来。然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快步来到了迎客堂。
等亲眼见到迎客堂内身着白衣楚楚可怜的姑娘时,她才敢相信,自己确实是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她人生悲剧的起点。
上一世,她傻兮兮地将尹筱柔当做亲妹妹疼爱,见她跟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叔子走得近,本以为她会成为自己的妯娌……
却没想到,尹筱柔心里真正中意的,竟然她的丈夫!
这何其荒唐?!
阮云罗自然极力反对!
却没想到她的反对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自己成为了不懂爱情棒打鸳鸯的大恶人……
最后落得个被丈夫厌弃,郁郁而终的下场。
直到她临死那刻,所有人都还在逼她认错。
当时,病床上的她颓败地只剩下一把骨头,已然预感到自己的死期。
作为一个被众人厌弃的可怜虫,她识趣地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想安安静静地从人世离开。
可就在这时,已经成为将军府平妻的尹筱柔却忽然大着肚子闯进房里,跪在病床前哭哭啼啼不停落泪,扰得她不得安宁。
阮云罗实在是烦了,便抽回手道了句滚。
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她一手养大的小叔子小姑子立刻维护在尹筱柔身旁,居高临下地责问她:“嫂子,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是固执着不肯接受筱柔?你真是太令我们失望了!”
她的夫君则爱怜地捉住了尹筱柔的手指,低声安慰了一会儿,然后厌倦地看向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发妻,皱着眉道:“云罗,以前我以为你温柔端庄识大体,可现在你看看你自己,哪还有当家主母的样子?
这么多年,柔儿对你处处忍让,知道你怀不上孩子甚至打算把孩子生下来送给你养,可你呢?怪不得你怀不上孩子!”
他顿了顿,又恨铁不成钢地直叹气,“阮云罗,如今你落到这个下场,还不知错吗?”
“我错?”
阮云罗嗓子一阵腥甜。
她努力抬起目光,一个个向着他们望去,当对上一双双木然无情的眼睛时,她脑海中的所有执念骤然崩塌,身体一片冰凉。
不值,真不值。
阮云罗心中暗恨自己多管闲事,她作为将军府主母劳心劳力这么多年,现在看来,全不过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临死前,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心想,如果这一切能重来多好。
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吃饱撑的再去拯救任何人!相反,她要成全那些脏东西!成全他们伟大的爱情!
压住内心的激荡,阮云罗从回忆里抽身,缓步来到迎客堂内。
堂中z央站着两男一女,其中玄黑劲装风尘仆仆的男人,便是她的夫君萧重景。
他此刻正低着头,目光无奈而又温柔地看着尹筱柔,低声安慰着她的不安。
见阮云罗过来,他松了口气,“你来了正好。”
示意阮云罗上前,萧重景为她介绍:“这是筱柔和她的弟弟文煜,在西北打仗时他们曾救我一命,这次来京是为了寻亲。在找到亲人之前,暂时会住在府里。”
萧重景没有跟阮云罗商量的意思,自顾自对她提着要求,“你安排个宽敞干净的园子给他们,再拨四五个丫鬟过去,别怠慢了。”
“四五个丫鬟?”
阮云罗闻言惊讶地望了尹筱柔一眼。
尹筱柔脸色立刻涨红,她连忙摇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垂眸对萧重景道:“萧大…萧将军不必,我与文煜有手有脚饿不死的,还是不打扰了。”
言罢,她拉起身旁的小少年便要离开。
“等等!”萧重景连忙上前想拉住尹筱柔的手腕,但瞥了眼阮云罗,手指像是被烫到似的又缩了回去,转而拉住了尹筱柔的弟弟,关切道:“你不为自己但也得想想文煜,天色晚了,你一个姑娘带着他在外面不安全。”
说完这话,他又皱眉看向阮云罗,责备道:“你今天怎么了,一点小事而已,这么大反应?”
“我怎么了?”
阮云罗一脸无辜。
她责备地看向萧重景,表情十分不赞成地反问,“你觉得四五个丫鬟够用吗?”
“啊?”
萧重景有些发懵,不明白阮云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尹筱柔跟文煜则是面面相觑,一脸不安。
阮云罗看向尹筱柔,温柔一笑,悦耳的声音仿佛春风拂过,打破了满堂寂静,“既然柔姑娘是将军的恩人,那便也是整个将军府的恩人,如此贵客,怎可随意打发?”
“来人。”
她唤来管事嬷嬷,大笔一挥地下令,“即刻派人将笼烟阁收拾出来,挑十个伶俐的丫鬟,再从公中支一百两银子过去,给柔姑娘零用。”
说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她又缓缓将手上的镯子褪下,戴到了尹筱柔腕上。
“夫人……”
尹筱柔心中愈发不安,连忙推辞道:“夫人不可……”
“怎么,柔姑娘嫌弃?”
阮云罗一句话便堵住了尹筱柔的嘴巴。
见尹筱柔讷讷不再说话,她笑了笑,转而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万嬷嬷,嘱咐道:“记得递话给膳房,今晚的饭菜做的丰盛些,别慢怠了贵客。”
“是。”
万嬷嬷连忙答应,同时目光不自觉在尹筱柔腕上扫了一眼。
她暗自稀奇,这镯子可是十几年前夫人刚成亲时将军送的,是将军初次上战场时带回来的战利品。夫人对这镯子向来宝贝,三小姐几次想要都不舍得,怎么忽然会送给一个刚见面的外人?
三小姐要是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闹呢。
想起萧沁棠那令人头疼的大小姐脾气,万嬷嬷整个人头都大了,今晚上这顿饭,恐怕是吃不安生啊……
“我……”萧重景面对着自己的妹妹和周围的一众下人,涨红着脸说不出话。
活了小半辈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难堪。
“夫人,这不怪将军!”见萧重景不发一言,尹筱柔连忙上前跪在阮云罗面前,流着泪恳求,“夫人,我跟将军是真心的,求求您,成全我们吧!”
“既然是真心,何不光明正大地早跟我说?干嘛要背地里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阮云罗一脸不赞同地看向萧重景,“将军,筱柔姑娘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明明可以光明正大抬进门做个良妾,你偏要……你这不是在作贱她吗?”
“我……”
萧重景既难堪又自责。
筱柔她可是个公主,他怎么可以……
“夫人前几日还念叨着给将军纳妾呢,没想到将军这么等不及,竟自己……”万嬷嬷不屑地瞥了萧重景和尹筱柔一眼,凉凉道:“这下倒好,也省的我们夫人费心了。”
“既然这样……”阮云罗看着尹筱柔惊恐的目光顿了顿,不甚在意道:“既然将军喜欢,那便收着吧。正好你也缺一个姨娘……”
“不,我不做姨娘!”尹筱柔见阮云罗竟然真要安排自己做妾,连忙大惊失色。
她红着眼抓住萧重景的手指,如同抓着救命稻草般地对着他拼命摇头,“将军,婚姻这种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此次来京是要寻爹的,爹还没找到,我怎能随意许人?”
“是啊!”尹文煜心中一紧连忙附和,“这种终身大事,怎能如此随意处置?我爹以后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
“做妾哪有那么多讲究?”阮云罗奇怪道。她也不跟尹筱柔姐弟废话,直接看向萧重景,问,“将军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筱柔姑娘不清不白,连个妾都不是地继续这样下去?”
“那以后她要是怀了孕可怎么算啊?”萧沁棠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奇地看向尹筱柔,“你爹既然那么明理,他怎么光生气你做妾,不生气你偷人吗?”
“你爹既然那么明理,他怎么光生气你做妾,不生气你偷人吗?”萧沁棠一脸无辜,故意地说着刺耳的话。
臊得尹筱柔和萧重景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就连尹文煜,也沉下了脸。
可萧沁棠却恍然不觉,仍旧继续质问:“尹筱柔,我大嫂对你可不薄啊。自从你来到将军府,她对你可比对我都好,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忘恩负义,还能认你吗?”
“我……”尹筱柔跪在地上面色惨白。
她仰头泪蒙蒙地看向阮云罗,一脸愧疚地道:“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想跟你抢什么,我只是,只是情难自禁罢了。我真的不是想拆散这个家,我只是想加入你们而已……”
“对不起夫人,我对不起你……”尹筱柔满脸泪水地对阮云罗磕头,然后一脸决绝地看向众人,苦笑道:“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晚了。我不奢求你们的原谅,但请相信,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这不是我的本意……”
“还有萧将军……”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萧重景,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但最终只说了一句“保重”。随即便以一种毅然求死的姿态冲向了醉雪湖……
“筱柔!”萧重景目光一震,连忙也冲了过去,在湖边紧紧抱住了尹筱柔。
尹文煜也冲了过去,抓住了尹筱柔的衣角。
只见三个人纠缠在湖边,一个哭着哀求“将军求求你让我死吧”;一个霸道地不允“我不许你死你不许死”;另一个呜呜哭着大喊“姐姐你死了我怎么办”……
上一世萧沁棠吵着要下嫁给那个穷书生的时候,都没闹得这么凶。这一世为了个舒痕膏,没想到竟然闹成了这样,简直奇闻。
真看不出来,老将军在她心里的分量竟然这么重。
萧重景用手扶着脑袋,头疼。
正在他思考该怎么说服自己妹妹把舒痕膏交出来的时候,尹筱柔忽然抬脚走到了角落里的一个丫鬟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奴婢抱月。”丫鬟忙行了一礼回答。
“抱月,你知道那东西在哪吗?”
“奴,奴婢不知。”抱月摇着头连忙跪下,同时求助的目光看向萧沁棠。
萧沁棠心中一惊,连忙上前一把将抱月拖到身后,瞪着尹筱柔质问:“你想干嘛?谁许你欺负我的丫鬟?!尹筱柔,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筱柔只是看见她发抖,好奇而已。”尹筱柔一脸委屈地控诉,“三小姐你何必说话那么难听……”
“嫌难听?嫌难听你别招惹我啊!”萧沁棠对着尹筱柔哼了一声,抱臂冷冷地警告,“尹筱柔,我不管别人怎么样,但你记住,我萧沁棠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敢惹我,小心我烧死你!”
“沁棠!”
萧重景听不下去了。怕她真得罪了尹筱柔,忍不住便想教训两句。却在这时,看见尹筱柔不急不恼地点了点头。
“三小姐,我记住了。”尹筱柔微笑着,边十分懂事地回应,边伸手强制性地拉过萧沁棠的衣袖,帮她拂去袖子上的灰尘。
同时状若无意地感叹道:“三小姐袖子上好多青灰啊。”
“干你屁事?!”萧沁棠连忙夺回衣袖。她将胳膊往后面一背,理直气壮道:“我就是爱穿脏衣服,你管得着吗?”
“小姐……”抱月小小声,一脸无奈。
她连忙在身后偷偷拉了拉萧沁棠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
但很显然,从尹筱柔发现萧沁棠衣服上的青灰开始,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整个将军府,有可能出现青灰的地方,只有一个。
“佛堂!”
萧钦宇立刻回想起自己在海棠阁门口与自己妹妹撞见时的场景。
当时萧沁棠过来的方向,就是庆寿园!
而且……萧钦宇努力回想着,发现自己当时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那正是佛堂礼佛所用的贡香!
萧重景三人心中一喜,于是浩浩荡荡地,所有人便来到了庆寿园。
庆寿园里,虽然因为老夫人常住菩雨山的缘故空置已久,但一花一木一桌一椅,仍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应人等,规规矩矩。
萧重景一见,便知这是阮云罗的功劳。
他于是十分欣慰地看向阮云罗,夸奖道:“夫人将府里安排地如此妥帖,真是辛苦了。”
“嗯。”
阮云罗淡淡回应,表示知道了。
同时心底暗暗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勤劳了。等寻个机会,把这些差事全丢出去才好。
萧重景:“……”
他本以为听到自己的夸奖,阮云罗会很欢喜呢,没想到她这么冷淡……
真是无趣。
萧重景在心中暗自吐槽,看向尹筱柔的目光愈发温柔了些。只是当这温柔的目光触碰到尹筱柔身边亦步亦趋的萧钦宇时,却又连忙收了回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佛堂,等萧重景对着佛像拜了两拜之后,萧钦宇才走过去开始寻找舒痕膏。
他目光首先看向了香灰炉。
但取下上面插着的檀香,他伸手在里面找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找到。
“这是……”
老夫人看见玉佩,面色陡然一变。
她连忙挥手屏退下人,接过玉佩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许久,终于再次看向萧重景,“你从哪弄的这东西?”
萧重景淡淡一笑,反问:“你说呢?”
惠国夫人面色一震,“那个贱……她是陛下在西北的时候……?!”
紧紧捏着玉佩,惠国夫人一切都明白了。
她冷笑一声,将玉佩扔回给萧重景,扬声道:“来人,送萧将军和那二位离开。”
萧重景心中一喜,连忙拱手,“谢老夫人。”
“不必。”惠国夫人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冷冷道:“萧将军自己不后悔便好。”
“我……”
萧重景闻言皱眉,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惠国夫人却看都没看她一眼,被刚进门的嬷嬷扶着,直接离开了。
一来到内室,她便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老夫人!”
嬷嬷们吓了一跳,连忙扶着惠国夫人来到榻上。乔施然此刻端了杯醒神的清茶过来,小心翼翼地喂了自己的姨母喝下……
终于,惠国夫人悠悠转醒。
她摆了摆手,等下人全都离开才狠狠将茶杯摔了个粉碎,咬着牙打着哆嗦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姨母,身体要紧。”乔施然一边轻拍着惠国夫人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劝,“那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您想收拾她有的是法子,何必把自己气成这样?”
“你不懂。”惠国夫人摇了摇头,颓然道:“她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呢,就敢对晟哥儿下手,等她以后真成了公主,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我收拾她有多狠。”
“那便让她成不了公主,便是了。”乔施然淡淡道。
“怎么,你有办法?”
“依我看,她本来也成不了公主。”乔施然回想着自己刚才在客堂屏风后听到的一切,对惠国夫人分析道:“您想,萧将军既然敢拿着玉佩来找您,说明他已经确认尹筱柔的身份。他是怎么确定的?跟谁确定的?”
“福公公!”惠国夫人立刻反应过来,杂乱的思绪也清晰了些,“我印象里,那玉佩是皇上小时候亲手雕的。那是他前往西北做质子之前的事,一般人不可能知道,除非是陛下身边的老人!”
“如今陛下身边的老人除了您,就只剩下福公公了。”
“对!”惠国夫人点头,眼睛也亮了起来,“以福公公的性格,他既然看见了这东西,就一定会跟陛下汇报。陛下既然没有动静,那说明……陛下根本没打算认她!”
“或者是还没想好要不要认。”乔施然小声道。“否则她也不必再来设计要成为您的恩人了。”
“哼,她想得倒美!”
惠国夫人冷哼一声,心里却轻松起来。
她明白了乔施然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往宫里放话,就说我病了,病的很严重。”
“嗯。”乔施然笑着答应。
将军府。
萧重景抱着浑身是伤,连脸上都受了伤的尹筱柔急匆匆闯入随风园,砰地一声踢开房门,大喊道:“云罗,快把你陪嫁的千年人参拿出来,有急用!”
阮云罗从睡梦中惊醒。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又被萧重景连声催促了两三遍。
后来他不耐烦了,小心翼翼将尹筱柔放在躺椅上之后,竟然走到床边抓着阮云罗的胳膊,粗鲁地把她往下拖。同时着急地催促,“动作快点,否则来不及了!”
“所以你就直接带人踹开我的房门?!”阮云罗坐在床上身着亵衣,抬头看向萧重景冷冷地质问。然后她又将目光看向已经迈入自己门槛的萧钦宇,嗤笑着问他,“二弟,你还当你小呢?”
“我……”
萧钦宇面色涨红,低头连忙退了出去。
萧重景此刻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妥。他连忙松开阮云罗的胳膊,将头偏了过去。
焦急地等阮云罗将衣服穿好,又等她唤来下人将屋子收拾了一通,他这才急道:“你陪嫁里不是有一颗千年人参吗,能不能借给我一点?筱柔姑娘受了重刑,要是没有人参吊着恐怕撑不过去。”
“这……恐怕不行……”阮云罗为难地摇了摇头。
“怎么不行?!”萧重景急了,他没想到向来贤惠懂事的阮云罗竟然连个人参都不肯借,“这可是一条人命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
“不是我不肯借,而是它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阮云罗一本正经道。
“那是你的嫁妆,不属于你属于谁?!”萧重景怒,感觉阮云罗简直是在把他当傻子,“你不必编瞎话诳我,大不了你开个价,那人参值多少钱,我花钱买就是了!”
“你上哪买去?”阮云罗笑了,眼神闪过一丝嘲讽,“你以为千年人参是街边的白菜,想买就能买?”
“你……”
萧重景被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用手指着阮云罗半天,才咬着牙道:“筱柔姑娘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将军府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
“对啊大嫂,我求求你,你就把人参拿出来吧!”
门外,萧钦宇急的直跺脚,他简直恨不得直接给阮云罗跪下。
“我都说了,那人参早已经不属于我。”阮云罗淡淡道:“早在三年前,它已经被我添进了二弟的聘礼单子,只有我未来的弟妹才有资格动它。”
“什么?!”萧重景大喜,“你不早说!”
萧钦宇在门外也大大松了口气,他高声地催促道:“嫂子,那既然这样,您就赶紧把人参取出来吧,别耽误了筱柔姑娘。”
“我说了,那是我未来弟妹的东西。”阮云罗疑惑地看向萧重景,笑着问他,“筱柔姑娘是我弟妹吗?”
“是!”没等萧重景开口,门外的萧钦宇已经坚定地回答,“嫂子,您信我,您这人参一定没有便宜外人!”
“是吗?”
阮云罗看向萧重景,笑着逼问。
萧重景脸色瞬间黑成了猪肝,他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与阮云罗对视,“这种事,你问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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