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浴桶里的水太热,夜北承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夜北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夜北承,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夜北承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夜北承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夜北承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夜北承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夜北承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夜北承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夜北承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夜北承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不知为何,林霜儿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她脸颊渐渐通红,耳垂更是快要熟透了。
她迅速垂下头,不敢再正视夜北承,昨夜的梦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夜北承收回目光,径直走到宫清月身旁坐下,道:“母亲,只有她最合儿子的意。”
宫清月还想再劝,夜北承却直接堵了她的嘴:“若母亲觉得不合适,那儿子身边就不需要人伺候了,儿子事务繁忙,日后直接住在宫里也是可以的。”
瞧瞧,这就是她养大的好儿子,成天就是为了气她的!
宫清月气得够呛,偏偏拿他没办法。
“罢了,罢了,你爱怎样便怎样吧,为娘管不了你了!”
林霜儿心里咯噔一下,她还想说些什么,赵嬷嬷连忙示意她不必再说。
林霜儿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落下,她知道,事已至此,哭也没用。
不情不愿地跟着夜北承回了东厢院。
林霜儿站在云轩房外,脚像灌了铅一样,僵在原地没动。
面对夜北承,她到底还是怕的。
夜北承走在前面,进了屋,他在里面等了一阵,未见林霜儿进来,便转身看向她,道:“还不跟进来?”
唤了几声,林霜儿才咬牙跟了进去。
恰逢玄武端了几盘糕点进来,香甜的气息一下子就勾起了人的食欲。
“王爷,这是主母让人做的糕点,让属下送过来尝尝。”
夜北承淡淡瞥了一眼糕点,微微蹙眉,道:“本王不喜甜食,端回去……”
话还未说完,余光瞥见一旁的林霜儿,嘴里的话忽然改了口:“罢了,放这吧。”
打昨日起,林霜儿就没过吃过饭,今日好不容易退了烧,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传唤到了前厅去。
主子们饿了便能吃,可作为下人,她们一日三餐定时定量,错过了早膳,就只能等到中午了。
林霜儿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糕点,默默咽了咽口水。
见她站得离自己颇远,夜北承看向林霜儿,淡淡道:“过来。”
林霜儿站在原地不敢动。
夜北承压着性子又道了一遍。
“过来。”
“别让本王再说最后一次,乖乖过来。”
夜北承知道她怕他,所以语气尽可能的放低了。
在他的注视下,林霜儿只得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走。
林霜儿不明白,夜北承为何一定要她伺候呢?
她笨手笨脚,明明什么都比不上秋菊。
林霜儿袖中双手逐渐紧握,站在夜北承面前,身子绷得直直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见夜北承没说话,林霜儿心中没底,她抬眼,偷偷打量他神色,正巧与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林霜儿慌忙垂下头,脸颊更加滚烫,手也不听使唤的开始发抖。
他怎还在看她呢?
他看着她做什么呢?
“坐下。”半晌,夜北承忽然开口说道。
林霜儿诧异地抬眸。
屋里除了她,没别的人了,他这是在跟她说话吗?
见她没动,夜北承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椅子,又道:“让你坐下。”
林霜儿这才真的确定,夜北承是在跟她说话。
可是哪有下人跟主子同坐一起的?
“小的不敢,这不合规矩。”林霜儿连连摇头,身子抖得更厉害。
她的害怕全写在了脸上,夜北承微微蹙眉。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又不会吃了她,她怎就这么害怕他?
夜北承看着面前的糕点,道:“不坐下,怎么伺候本王?”
林霜儿恍然大悟,原来是要她伺候他用膳?
她没伺候过主子,赵嬷嬷也只是笼统地教了一些,根本来不及细教,所以,她现在要怎么做呢?
林霜儿微微蹙眉,似感受到了什么,小手胡乱地挣扎。
夜北承单手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其扣在她身后,使得怀里的人无法挣扎。
人一旦有了贪念便会想要得到更多。
夜北承大掌缓缓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的抚摸霸道地不容拒绝。
林霜儿浑浑噩噩,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脑袋很沉,浑身酸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马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燥热。
夜北承眼底的欲z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
偏偏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道:“王爷,到了。”
夜北承动作一顿,瞬间清醒了过来。
垂眸看了看衣衫凌乱的林霜儿,他顿时觉得懊恼。
怎这般忍不住,竟又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夜北承发现,自己在林霜儿面前完全没有自制力,什么定力,什么修身养性都是胡扯。
仔细整理好林霜儿的衣服,夜北承还将她扯下来的束胸又重新塞回了她怀里。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眼底的情潮尽褪,神色淡然地掀开了帘子。
赵嬷嬷和冬梅不知在侯府门口等了多久,见夜北承抱着林霜儿下了马车,两人赶紧围了上去。
冬梅诧异地看着夜北承怀中的林霜儿,面色担忧地道:“王爷,霜儿……林双怎么了?”
看着林霜儿昏睡不醒的样子,赵嬷嬷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夜北承,试探性地问道:“王爷,可是林双又犯了什么错?”
夜北承微微蹙眉。
她们就这么不放心他?
好像他会吃了她一样!
他冷声道:“无事,她只是喝了点酒,有些喝醉了。”
闻言,冬梅和赵嬷嬷暗自松了口气。
原来是喝醉了酒。
赵嬷嬷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霜儿,心里又嗔又恼。
生怕夜北承后面怪罪林霜儿,赵嬷嬷看着林霜儿,故意斥责道:“真是胆儿肥了,跟主子出府还敢喝酒!”
“喝酒也就罢了,自己多少酒量心里也没点数,喝得不醒人事,还让主子抱着你回来!简直不像话!”
“等明儿一早,老奴非得打他一顿板子不可!”
赵嬷嬷神情严肃,说的好像真的要打她一顿板子。
此刻的林霜儿睡得正香呢,她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往夜北承怀里钻了钻。
冬梅魂都要吓出来了,心道:姑奶奶,那是活阎王的怀抱,岂是你能胡作非为的!
生怕林霜儿做出什么更大胆的事情,冬梅赶忙上前说道:“王爷,让奴婢带她回房休息吧。”
夜北承何其尊贵的身份,居然抱着一个下人回府,若叫府里其他人看见也不好。
夜北承却不理会冬梅,径直抱着林霜儿回了东厢院。
路过赵嬷嬷身边时,夜北承顿了顿脚步,淡淡瞥了一眼赵嬷嬷,道:“不必罚她,是本王让她喝的酒。另外,让厨房给她煮点醒酒茶。”
赵嬷嬷愣了愣。
她也没打算真的罚她,只是当着夜北承的面,给她找个台阶下。
可夜北承这番话,未免太偏袒了些……
推开林霜儿的房间,夜北承把她抱去了床上,又拿了被褥将她盖上。
林霜儿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大片阴影,夜北承盯着她,眸底的情愫暗暗流转。
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林霜儿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日早上醒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可方才秦管家打她手心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喊,难道这也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思及此,林霜儿有些郁闷。
没有跪满三个时辰,林霜儿不敢起身。
她想着,才三个时辰而已,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可天公不作美,最后半个时辰时,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场暴雨。
林霜儿就这样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
冬梅来看她时,她刚好跪完三个时辰,正要起身,忽觉天旋地转,头脑一阵眩晕。
冬梅赶忙过来扶着她,刚触到她的身子,冬梅就一阵惊呼:“天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林霜儿这才觉得意识模糊,竟连站也站不稳。
早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眼下又淋了一场暴雨,症状就更明显了。
“霜儿,你发烧了……”
林霜儿烧得浑身难受,冬梅说要给她请大夫,林霜儿怎么也不肯。
见她这般固执,冬梅无计可施,只得用毛巾汲了凉水,一遍遍给她敷额头。
“霜儿,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吧,高烧不退,人会烧傻的。”
林霜儿意识模糊,依稀能听清冬梅的话,她摇了摇头,抓着冬梅的手,道:“别,熬过去就好了,别请大夫。”
冬梅心疼又无奈:“暴露就暴露,有什么大不了,出了什么事,姐姐给你扛着,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不信,这侯府这般不容人!”
“别请大夫,求你了,我可以熬过去的。”林霜儿不敢请大夫,侯府的规矩森严,若是被人发现她的身份,不仅她会被处以死罪,说不定还会连累赵嬷嬷和冬梅。
林霜儿道:“冬梅姐姐,没关系的,明日我便好了。”
以往她也不是没发过烧,刚来侯府的时候,她身子本来就弱,大病小病不断,只要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晚就会好,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冬梅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去药铺抓了些退烧的药,拿去厨房煎煮后喂给她喝。
喝了药,林霜儿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林霜儿摸着黑起身,脚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云轩房中,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正被困在一场梦里,无法自拔,不断沦陷……
梦境中,如月光皎洁的女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手指微挑,女子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他看到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白的发亮。她的声音如同天籁,渐渐化作耳边旖旎呢喃。
梦中的他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将她压在怀里深吻。
恍惚中,一只柔软冰凉的手一寸寸探入他的里衣,如一条灵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
似梦似幻,耳边的声音真实却陌生。
“王爷……”
夜北承蹙了蹙眉,冰凉的触感在他身上一点点点燃火焰,激起他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太真实的触感,倒不像是梦。
那只手越来越大胆,逐渐往他腰下移走……
夜北承猛一睁眼,黑暗中,一女子正衣衫半解地站在他的床前。
仿佛梦境成真,夜北承有一瞬的恍惚,还以为身处梦中。他不受控制地擒住那只想要逃离的手,用力一拽,将眼前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
谁知,那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慌,反倒像是如愿以偿。
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抬起,搂住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向他献上粉唇。
她声音娇媚如丝,仿佛一只诱人沉沦的狐狸。
“王爷,让奴婢伺候你吧。”
陌生的声音让夜北承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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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侯府吃完一块糕点就会放手,却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放手,还语气平静地与她说话。
“你可知,近日,南阳发了水灾,百姓食不果腹。”
林霜儿当然知道,春季多雨,南阳受水灾影响,百姓的农田都被水淹了,听说很多难民都涌到了京都,民不聊生。
可她不明白侯府为何要与她说这些。
林霜儿茫然地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
侯府道:“民以食为天,以勤俭为美德。”说着,目光忽然落在林霜儿指尖沾着的些许残渣上,道:“不可浪费。”
话音一落,他顺势将林霜儿的手拉到面前,将她那两根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含在口中……
湿软的舌尖在她指尖轻轻裹动,酥z麻的感觉顷刻遍布全身。
脑中嗡鸣一声,林霜儿如遭雷击。
待她反应过来,侯府已将她手指上的残渣吮吸干净了。
林霜儿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满眼惊诧。
反观侯府,整个过程中,他神情淡然,看不出一丝异样。
仿佛他真的只是怕浪费粮食,顺手才做了这件事,并没有存什么其他的念想。
他拿出帕子悠然自得地擦拭着嘴角,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甜食也挺美味的。
林霜儿垂眼看地,两根手指藏在袖子里用力擦着,好似上面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侯府喝下一盏茶,抬眼打量她,见她面色通红,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方才的举动似乎吓到了她,现在她站得离自己更远了。
“过来。”侯府语气下沉。
林霜儿揪着裙摆,手心里满是冷汗,她站在原地没动。
想起方才的一幕,林霜儿哪里还敢再吃什么糕点,以后也不想吃了。
可面对侯府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
百般纠结下,她只得弱弱地道:“王爷,小的吃饱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着心里直痒痒。
“本王没让你吃。”侯府捏了捏眉心,她眼里怎么就只剩下吃了。
“过来替本王量尺寸。”
上次因为跟宫清月怄气,他没让裁缝给他量身尺,今日心情好,正好让这小家伙给他量一下。
可瞧她的样子,怎么不情不愿的?
林霜儿听到侯府这样说,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侯府起身,来到一堆花花绿绿的布匹前,问她:“哪个颜色好看?”
他说话时,嗓音里有一股男性略沉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林霜儿扫了一眼面前的料子,微微蹙眉。
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平时穿的都是粗布麻衣,哪里接触过这些好料子,更猜不透侯府的穿衣喜好。
可侯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罢了,随便挑一挑吧,反正他也不会真的按她的喜好来。
沉思片刻,林霜儿指着那匹最浅的颜色,道:“小的觉得这个颜色最好看。”
她挑选的那匹月白色的蜀锦,没多少华丽,但布料上有锦竹暗纹提花,手指摸起来也十分舒服,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林霜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铭。
齐铭所有的衣服都是浅色,穿在他身上如清风朗月般干净。
侯府只是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并无表示。
林霜儿也不在乎他的想法,她从架子上取下软尺,道:“王爷,您站着别动,小的给您量身尺。”
“嗯。”侯府淡淡应了一声,他抬起手臂,果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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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醒来时,床帐内一片狼藉,昨夜与他承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扶额起身,微蹙的眉眼中,那团炙热的火焰早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冰冷和恼怒。
昨晚的一幕幕如零星的碎片不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双格外清澈干净的眼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夜北承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觉得无比烦躁。
“玄武!”
门外等候的玄武,一听见传唤,立刻推门而入。
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榻,玄武不笨,只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
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
夜北承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
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
这是支很普通的木簪,连木材都是用的最廉价的,看刀工也是极其的粗糙,上面甚至还有细小的倒刺。
他蹙眉沉思。
饶是府中最低等的婢女,也不至于用这么廉价的木簪。
夜北承面若冰霜,手中的木簪应声裂成两段。
“找出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
冬梅来敲门时,林霜儿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那里,整个人似散了架一般。
昨夜的噩梦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逃回了自己房里。
一回到房间,她就昏死了过去,冬梅在外面敲了好一阵的门,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都晌午了,林双,你怎还在赖床?”
林霜儿从来没有赖床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冬梅不免有些担忧。
“赵嬷嬷把所有丫鬟都集中在东厢院了,王爷今日定是要亲自挑选贴身侍女,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不去吗?”
冬梅的声音有些激动,为了今日的选拔,她特意换了身新衣裳,还专门借了彩月的胭脂精心打扮了一番,颇费了些心思。
听见这个消息,昨晚的画面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林霜儿脑海。
如一场噩梦,挥之不去。
林霜儿扯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敢去看热闹。
“冬梅,替我向赵嬷嬷说一声,今日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一日。”林霜儿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一丝颤抖。
冬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林霜儿慌忙回道:“不,不用请大夫。”
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请了大夫,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两年来,无论她生了什么病,都是她硬生生挺过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林霜儿道:“我休息两日便好,辛苦你给赵嬷嬷说一声。”
意料之中,冬梅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双这个人,在她眼里一直是个愚钝的,他沉默寡言,老实憨厚,永远像一只骡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干活。每月的月钱更是一分也舍不得花,就连生病也舍不得给自己请大夫。
哪有人对自己这么苛刻,就是只驴也有偷奸耍滑的时候。
可是林双却不会。
冬梅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偏他模样又生得十分讨喜,让人光看着就生出保护欲,冬梅总也忍不住关心他。
见他病得严重,冬梅也不勉强,反正赵嬷嬷只是让侯府的婢女去前院集合,这又不关林双什么事。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冬梅不放心的关心了两句,就一路小跑往前院去了。
彼时,东厢院的前院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丫鬟。
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人,身着紫金玄衣,束着金冠,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压。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抬眼看他。
“抬起头来。”夜北承抬脚上了台阶,走动时带动一阵清风,声音却是极冷。
丫鬟们这才敢抬头。
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夜北承眉目渐渐变冷。
出乎意料,那个女人竟然不在里面。
他记得那双眼睛,比这里的任何一双都要干净。
夜北承蹙眉极深。
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却故意躲着他,那个女人的心思,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深沉。
见夜北承神色不悦,玄武将赵嬷嬷唤来身前问话。
“侯府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吗?”
赵嬷嬷答道:“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一个不少。”
没找到那个女人,夜北承心中愈发烦躁,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他冷着声又问了一遍。
“昨日留守在东厢院的婢女还有谁?”
赵嬷嬷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夜北承不喜人打扰,整个东厢院就只有雪鸢一个婢女贴身伺候。
雪鸢一走,偌大的东厢院就只剩下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赵嬷嬷断然不会想到林霜儿身上去,他不过一个洒扫院子的小厮,能翻出什么天来?
“回王爷,府中所有的婢女都在这了,另外一个婢女今年刚满二十六,一个月前替自己赎了身,出府之后便嫁了人。”
夜北承蹙眉沉思,眼前不知为何闪现出昨晚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如梦似幻的身影,泫然若泣的眼神,还有那双无比纯净的眼睛。
昨晚他虽神志不清,可身体却无比诚实。
如此稚嫩的身子,绝不会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兴许,才刚刚及笄。
俯身,夜北承将头埋在女子颈间嗅了嗅,浓烈的脂粉味刺鼻又难闻。
不是她!
夜北承狠狠蹙眉,眼里的欲z火瞬间熄灭,只余七分寒,就如同崖上抖落的寒冰,寸寸带着必死的杀招。
“你是谁!”
黑暗的房间,秋菊根本看不清夜北承的眼神,只觉得他声音有些冰冷。
主动将身子往上贴了贴,秋菊的声音更显柔媚:“王爷,奴婢是秋菊啊。”
“秋菊?”夜北承蹙眉更深。
他哪认识什么秋菊,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他梦境中的女人。
哪怕秋菊贴身伺候了他好几日,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更别说问她的名字。
可秋菊却听不出夜北承声音里的厌恶,更看不见他冰冷锋利的眼神。
她只知道,为了到夜北承身边伺候,她费尽了心思,花了半年的月钱讨李嬷嬷的欢心,李嬷嬷便时常去主母前面替她说好话,她才有机会被调到夜北承身边伺候。
若是讨了夜北承的欢心,将来被抬为妾室,那便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正这般想着,手腕处却传来阵阵疼痛。
耳畔夜北承的声音冰冷:“谁让你进来的!”
秋菊脸上的娇羞顿时凝固,所有的幻想顷刻破灭。
“王爷,奴婢是看您……”还不等她说完,夜北承忽然提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如同扔一块破布丢在了地上。
“滚出去!”夜北承不带任何情绪,冷冷命令道。
秋菊浑身如同散架,夜北承当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秋菊想不通,他方才的样子分明是欲z火难消,可为何现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秋菊双眼噙泪,咬着唇,道:“王爷,让奴婢伺候你吧,奴婢不要名分,奴婢只是想陪在王爷身边。”
她的声音娇柔无比,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更何况秋菊长得好看,是整个侯府公认的美人胚子,就是府里的主母--宫清月都夸赞过她的容貌,她以为夜北承至少会正眼看她一眼,如今她主动投怀送抱,她就不信他没有半点动容。
可她不知,夜北承对她已是耐心耗尽,若换做其他时候,他早就让玄武将其拉出去处理了。偏偏是他理亏,竟做了那样的梦,还将眼前的女子当做是她……
“滚出去!滚!”夜北承忍无可忍,随手捡起放置在床头的摆件,狠狠朝秋菊丢去。
硬物落地,在秋菊脚边碎成四分五裂。
“滚!”
秋菊面色惨白,终于不敢再卖弄把戏,只怕她再使些手段,以夜北承现在的火气,能将她直接宰了也说不定。
幻想破灭,秋菊一边流着泪,一边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夜北承端坐在床榻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沈博凉给他开的药明明都有按时服用,为何还是会隔三差五做这些不雅的梦。
最令他恼怒的是,方才差点因为这个梦犯了糊涂事!
闹出这事,夜北承睡意全无。
他起身走去窗前,将窗户打开,皎洁的月光跟梦境中的一样,银白的光辉落满了整个房间。
夜北承闭着眼,站在窗户口迎面吹着冷风。
身后紧闭的房门忽然又被人推开。
夜北承睁开眼,眼底杀意蔓延。
转身,却见一女子身着柔软衣裙,赤着脚,一步步朝他的床榻走去,而后,女子看也没看他一眼,就一头栽倒在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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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厢院,林霜儿将新领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回箱子里。
这次她没花一枚文钱,秦管家全程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敢偷摸着占她便宜了。
这一点,林霜儿是感激夜北承的,可即便如此,她对夜北承那份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夜深了。
林霜儿该去云轩房伺候他洗漱。
伺候人这一块,林霜儿没学过,她这双手只拿过扫帚,她可以很自信地把府上的院子扫得一尘不染,却没有自信把夜北承伺候妥当。
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林霜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夜北承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夜北承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林霜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北承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林霜儿这才连忙来到夜北承面前。
夜北承高出她很多,林霜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林霜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夜北承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夜北承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夜北承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林霜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夜北承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夜北承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林霜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林霜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林霜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夜北承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夜北承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夜北承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林霜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林霜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夜北承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夜北承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夜北承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夜北承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林霜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林霜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林霜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林霜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夜北承将帕子递给她。
林霜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她将帕子浸入桶中汲满了热水,小心翼翼在他背上擦拭。
她动作极其轻柔,如同挠痒痒一般。
这样的动作惹得夜北承心里痒痒的。
他转身,猛地擒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跟前:“大力点。”
林霜儿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垂着头,却不敢看他,手中的帕子胡乱在他身上擦洗着。
“嘶~”
不知碰到他什么地方,惹得夜北承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手里的帕子掉入水中,林霜儿被吓得抬起了头,猝不及防闯入一双充满魅惑的双眸。
林霜儿的心绪再次飘到那个如噩梦般的夜晚。
那晚,他便是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接着,便凌迟了她一夜……
夜北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简单的触碰,竟叫他迅速有了反应。
难不成又是那媚药在体内起了作用?
可他问过大夫,体内的余毒明明已经全部解了。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这不像他一贯不近女色的作风。
他闭上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滚出去!”
林霜儿如获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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