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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短篇小说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舒沈华亭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南城有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够。德叔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只是碳火之类的小事,他听完林舒交代他的事,脸色震惊之余,慢慢沉了下来。“三姑娘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林舒巴掌的小脸煞白一片,她说:“德叔,我现在来不及与你解释。但林家今晚势必要遭大难。”德叔神情一悚,凝重数分。林舒红着眼,凝声说:“您素来办事沉着冷静,父亲与兄长他们都不在,这事我只能找您……......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5-08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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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林舒沈华亭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南城有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够。德叔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只是碳火之类的小事,他听完林舒交代他的事,脸色震惊之余,慢慢沉了下来。“三姑娘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林舒巴掌的小脸煞白一片,她说:“德叔,我现在来不及与你解释。但林家今晚势必要遭大难。”德叔神情一悚,凝重数分。林舒红着眼,凝声说:“您素来办事沉着冷静,父亲与兄长他们都不在,这事我只能找您……......

《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窗外的雪,落个不停。

林舒打了个盹,醒来后,脑海里多了许多的记忆,那是她上辈子经历的事情。

她看见林家倒了,倒在了延熹三年的这个雪夜。

父兄被杖四十,流放海南;小妹发配教坊司充为官妓;祖母、幼弟与小侄虽受到宽赦,却只能流落市井,无以为继;她与母亲、长嫂则被发配进内务府衙门为奴,不满半年,母亲凄惨病亡,长嫂投井自尽,而她衣不蔽体地惨死在右相府里。

林舒是家人宠着长大的女儿,林家家风好,对待子女宽厚仁爱,林舒十六年过得无忧无虑。

泼天大祸来的时候,她丝毫没有准备,仿若一朵飘落的雪花,孱弱中飞快地走向了死亡。

“三姑娘,外面红梅开啦!”满月是林舒身边的大丫头,捧着一支新摘的红梅走进来,两只手冻得通红,跺了跺冰凉的双脚。

刚进来,就见林舒坐在火盆边,巴掌大的小脸上,眼泪一颗颗地往下落,哭得泪洗一般。

满月顺手便搁下红梅,掏出手绢来替林舒擦眼泪,急忙问:“三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痛。满月。”

满月的脸色更着急了,伸手探了探林舒的额头,“三姑娘哪里痛,可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

林舒是心痛。心痛自己,心痛家人。父亲忠孝节义,为官仁民爱物;兄长都是逸群之才,尽忠报国;母亲慈悲心肠、弟妹纯真可爱、嫂嫂蕙心纨质,林家几代人在上京辛苦付出为国为民乃至流血牺牲……到这一代,竟落了个满门不幸。

可林舒能怎么办呢,难道这种痛,要让她再尝一次?

再过不了两个时辰,便有大理寺的人来上门抄家。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抄家注定要面临。

“满月,你取我的斗篷来。”林舒强忍下泪水与慌乱,记忆里血淋淋的结局令她无法在这里坐以待毙。

哪怕人小力微,总该做点什么都好。

“三姑娘,当心脚下雪滑!”满月提着灯,紧紧的跟在林舒后头,红色的斗篷卷着风雪,林舒的碎步走得飞快,娇嫩的红唇哈出一团团冰凉的雾气。

“德叔!”

管家德叔站在府门前交代下人事项。听到林舒的声音,他笑着抬起头。

“三姑娘怎么没歇着,外头天寒路滑,三姑娘可别冻着摔着了。”德叔看着林舒来到跟前,跨过了门槛。门前明亮的灯火照着一张月貌花容,白皙的肌肤柔美无暇。少女明眸雪亮,不染杂尘。

三姑娘的美貌,德叔不论看多少回,都觉得赏心悦目。见了林舒,连说话声都放温和了。

“我父亲可回来了?”林舒抬高帽檐,抬眼望了望府外的鹅毛大雪,街上夜阑人静,两道车辙痕迹正渐渐远去。

“才刚衙门的人递口信过来,说老爷今晚有公务要忙,不能归府。我正要送信去给夫人与老太太。也好叫她们放心。”德叔温和的笑着道。

父亲今晚根本不是忙于公务,而是被扣押在了内廷,明早就会押送大理寺,杖刑后收监不出三日便流放海南。

至于兄长……也并非外出办事,而是早两日便被大理寺拘拿关押了。

林舒抱有的一丝期待也湮灭了。

真要眼睁睁看着事情重来一次吗?

“满月,回房。”

林舒回了房。她就算去找祖母与母亲吐实情,她们也都不会相信。只会认为她是不是撞了邪祟。势必立即就会唤人去请大夫,一来二去,平白耽误时间。

可这会她仍旧心乱如麻,平复了半晌才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满月看着她提着裙子在房间走来走去的走了许久,心里跟着莫名的慌起来。

“满月,…拿纸笔。”林舒终于停下步子,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漏刻,眼底悬着一颗泪,“再叫碧桃去将德叔喊来……”

“德叔?方才不是才…”满月不知何事,满心不安,止住了内心的疑问,飞快去取来了纸笔。

林舒边写边掉泪,脑子里的记忆令她担惊害怕,时间太短了,太短了,根本不够。

德叔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只是碳火之类的小事,他听完林舒交代他的事,脸色震惊之余,慢慢沉了下来。

“三姑娘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林舒巴掌的小脸煞白一片,她说:“德叔,我现在来不及与你解释。但林家今晚势必要遭大难。”

德叔神情一悚,凝重数分。

林舒红着眼,凝声说:“您素来办事沉着冷静,父亲与兄长他们都不在,这事我只能找您……时间紧迫,林家人这一劫能否渡得过去,全靠德叔您去替我办好这几件事情,拜托您了。”

德叔深深一揖,脸色凝重万分,道:“三姑娘放心!过了今夜若是无事发生,算是大幸;若是真如三姑娘所言不幸发生了,三姑娘才是帮了家人。”

“时间紧迫,我这就去办!”说完,德叔转身抬脚就走。

他是林府的老人,一辈子在林家当差,老爷对他有恩,不管三姑娘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他都要重视!

林家这么好的人家,可不能有事!

满月捂着嘴,浑身发抖,不住地掉泪,“抄、抄家?咱们不是三品大员之家吗,便是要抄怎会一丝动静也无?从提审到查办总该有个过程的呀!?”

林舒忍下眼中酸意,“满月,扶我起来。”

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林舒的双脚都站不稳,满月连忙将她扶住,眼泪掉个不停。

“现在官差人只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林舒此时说话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颤抖,随着时间越近,她的心也越慌。

惨烈的记忆无不在催折着她,让她止也止不住地惶恐。

“满月,你再去办件事,就说我发了恶梦,人糊涂了,去将家里所有人叫醒过来。”林舒催促,“去,叫碧桃她们几个一起,要快!”

满月拼命的点头,抖着两条腿,跌爬一般地跑了出去。

-

“菀菀怎么了?”林舒的母亲和长嫂晚一步赶来,老太太已经到了。

“不是什么大事,这孩子做了恶梦,非得要说咱们家被抄了。”老太太正把林舒捧在怀里安慰,慈爱的道,“大抵是梦吓着她了。也罢,咱们就陪着她天亮。”

林夫人见女儿可怜样子,立即过来拉在怀里温柔安抚,摸了摸她的头。

“抄家?”林夫人诧异,“菀菀怎会梦这种事情。”

林舒的记忆里,三更刚过,大理寺的人便包围了林府,府里的人被叫起的时候,大家连衣裳都未及穿好,在寒冷的雪地里站至天亮,当场便冻晕了几个。

这一次至少她能提前将人叫醒,让所有人都来得及穿戴厚实。

林夫人一句话没说完,家里的仆人连滚带爬的闯入进来,叫着:“老太太——不好了——大、大理寺……来抄家!!”

所有人的脸色一霎那发白。

林舒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大理寺连同锦衣卫衙门的人将林府前前后后围了个水泄不通,林府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不到盏茶的功夫,就都被驱赶到了院子里,惊慌失措的抽泣声此起彼伏。

林府被火把照得通明透亮。

锦衣卫们在翻箱倒柜的抄着家,大理寺的元禄在宣读着谕旨公文。

“……御史大夫林秋舫负责监察百官,却有贪赃舞弊之嫌,欺上瞒下之径,今大理寺查明实情,证据确凿,罪不可恕。”

元禄挑了一眼,才又继续念:“林家男子流放海南;夫人小姐一律发配内务府充作官奴;其余无论男女一律发卖;朕念林家祖辈劳苦功高,特赦其老幼,遣散市井,贬为平民!以示宽大,钦此!”

老太太拄着拐杖摇摇欲晃,林夫人与大儿媳傅容急忙将老人家扶住,都是一脸的惊惶,瞬间落泪。

元禄抬起头,看着林家人失惊样子,笑眯眯道:“老夫人,领旨吧?”


-

时隔数日再次见到阿南,林舒发觉他看她的眼神变得乌沉沉的,比先前还要冷酷得多,就只差拿把刀逼在她的脖子上。

她哪里惹着他了吗?

林舒想了想,他是锦衣卫百户,也是红梅的近身护卫,应当是红梅十分信任的人?大概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心怀不轨,十分可疑的女人?好像能说通。

阿南靠着马车,站在雪地里等着红梅从内务府出来,没想到会等来了林舒。

他站着看了一眼林舒,抱着手臂的手放下来,缓缓抓紧。海斋楼的夜值,一直是他手下的人负责。那日林舒在锦衣卫衙门刑房吐出“蛮蛮”这个名字,阿南便连着好几日,亲自呆在了海斋楼的楼顶上。

他有好几次,想问她。

可他忍住了。

那晚,他听见了,听见了太傅与林舒的说话。等她走出书房,过了不久,他进了书房,问太傅为何不问她要一个答案。

太傅将零嘴荷包放回抽屉,眸眼不抬,对他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回你的锦衣卫衙门。”

阿南不敢不从,不敢不听,他在这世上只听、只信、只服从这么一个人,那便是红梅。

他的命既是蛮蛮阿姐给的,也是太傅给的。

可是,可是蛮蛮阿姐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仿佛消失在了这个世上。她究竟去了哪儿,是死是活?

阿南想找到她。发疯的想。

蛮蛮阿姐该还活着吧?

一定还活着。

那么好的蛮蛮阿姐。

没有她,他们都只是一群人人可欺的孤儿。早就死在了永寿元年的冬季里。

陆平昭这个王八蛋,竟然把这么好的蛮蛮阿姐弄丢了。他真是该死啊!

可是,蛮蛮阿姐一日没找回来,他便还不能死。因为这最后一刀,得蛮蛮阿姐亲自来动手。

为什么呢?为什么太傅不问?

明明他一直在找啊?

明明有了下落……

可是,他们都没找到的人,林舒为何会知道蛮蛮阿姐的下落?这个女人的身上实在是可疑。如果,如果蛮蛮阿姐有什么事……如果,如果与林舒有关……

是否因此,太傅才不愿问出答案?

可恶呀!

若真是与林舒有关。他定饶不了这个女人!

林舒如何知道阿南望着她时,内心那些惊心动魄的危险想法,若是她知道了,真是替自己叫冤。

倒是冯恩看她的眼神愈发亲和。冯恩扶着她上了马车,还为她备了一只暖手壶。这令林舒有些受宠若惊。

她伺候红梅,他的人又转过来伺候她……她这算是红梅的婢子?情、情人?通房?还是外室?林舒有点懵懂。

红梅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手帕,一直在擦他冰清玉洁的手指?

林舒也不知他在擦什么,自她认识他这些天起,并不见他时刻有如此洁癖。

林舒想到了那叫青青的婢子。

是她想多了吗?

他似乎并不喜欢那些对他趋炎附势、投怀送抱之人。海斋楼里亦无奢靡之风。可在林舒印象中,凡是他这类位高权重的奸臣贼子,无不痴迷于权势带来的“虚荣”。

名利与财富他都不重视。他既不喜欢这些,又孑然孤身,为何又要煞费苦心坐上这个位子?

林舒一开始凭着那几分刻板印象。接近他,也是以“利”和“色”来为筹码。可渐渐的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这些对他而言,似乎……并不重要。

甚至,是厌恶。

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进了这种地方,挨些打罚本是……”林夫人拿条粗手绢轻捂着嘴角,察觉言语不妥,没往下说,将目光重又看向沈华亭。

见他神色淡漠,心中惴惴。“民妇失言了,望太傅莫怪。”

沈华亭抬眼看了她一眼,“林夫人难道就放心让您女儿待在本官身边?”

林夫人怔了一下,想了想,如实的说:“不放心。天底下有哪个母亲能放心将女儿依托给一个并不算知根底的人?”

林夫人沉重地叹了口气,“可杨嵩今日对菀菀所作所为,是我一个当母亲绝无法容忍之事。其人卑鄙阴险,实不可恕。而民妇今日所见,知晓太傅对菀菀……尚有一丝怜惜?”

林舒愕然母亲竟会说出如此直接的话,她心里涌过难以言喻的温暖,又不禁酸楚。

怜惜?

她偷偷去看沈华亭的神色,有些怔怔地出神。是真的吗?

可惜沈华亭的脸上淡漠得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似有若无笑了一声:“林夫人不觉这话既唐突又可笑?”

他也没同林夫人再说什么,抬脚往室外走去,回到暖阁中。

“将针工局名册取来。”只听他说道。

林舒悄然琢磨,他刚才算否认还是不算?

沈华亭手里翻看着针工局的名册,视线落下来,那老嬷嬷正领着仆妇和太监一齐跪在地上。

“你是针工局资历年纪最大的掌司?”

闻得他开口提问,嬷嬷回答:“回禀太傅,正是。”

“内廷风气便是败坏在你这种见风使舵的老奴才身上。自去宫正司领罚。”沈华亭将名册合上,递给云胡。

嬷嬷僵着身子,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奴婢领罪……”

“等等。”林舒看了嬷嬷一眼,她走来将嬷嬷扶了一扶,嬷嬷未敢起身,只是半抬着身子,“是嬷嬷刻意将我母亲唤来?”

嬷嬷望着林舒,怔住。

“你是想让我母亲来帮我?”

林舒没等嬷嬷回答,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她直起身,抬眼看向沈华亭,犹豫了下,屈身行礼,“可否请太傅轻罚?”

太傅开的口,以这嬷嬷年纪,到了宫正司,绝不可能活着出来。这点罪罪不至死。

林夫人欲言又止,几个仆妇磕着头说着太傅饶命。

“带下去罪加一等。”沈华亭的话却令林舒白了脸,她睁着眼,有些发蒙。

嬷嬷朝林舒毕恭毕敬地磕了一个头,直起半身,双手置于头顶,视线平抬,长叹道:“奴婢活到这个年纪,在内廷干过不少亏心事。偶尔的心慈手软,不足以赎去这身罪孽……奴婢多谢姑娘宽恕仁慈。当自去宫正司领罚,结束罪孽。”

林舒浑身一震,蓦然无语。

她看着嬷嬷执念眼神,轻轻屈身一礼。“嬷嬷走好。”

嬷嬷的嘴角缓缓带起一丝笑容。

多少年啦。

自她幼年罚没入内廷。

这一生都耗在这儿。

她实是个早已该死的人。

却没想到,临死前,竟还能得一缕善意。助她消减一分罪孽。

“姑娘慈悲心肠,来日当有善报。”嬷嬷将头再次磕下去。她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裳,随着两个太监走出了针工局。

王福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这会才觉着自己大难临头。心慌之下对着自己狠狠打起耳光,左右开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沈华亭移动步伐,“你有什么该死的?”

王福望着映入眼帘的那片衣角,抬头微微愣住,“奴才……?”

沈华亭居高临下瞥着他,“既然自知该死,还不下去领死?”

王福直接傻住了,“不、不……?”

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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