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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

鱼非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晚意宴辞的古代言情《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鱼非语”,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兵部礼部都是七皇子的人,掌握着钱袋子,又有兵权,还把握着科举考试人才遴选。要不怎么说,七皇子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只要把掌握着吏部大理寺的宴辞给拉拢到手,这太子之位,他唾手可得!谁曾想到,户部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出事了?沈愈白也越听越心惊,他们沈家已经跟七皇子绑定到了一起,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啊!“陛下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粮银......

主角:林晚意宴辞   更新:2024-07-21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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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意宴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由网络作家“鱼非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林晚意宴辞的古代言情《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鱼非语”,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兵部礼部都是七皇子的人,掌握着钱袋子,又有兵权,还把握着科举考试人才遴选。要不怎么说,七皇子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只要把掌握着吏部大理寺的宴辞给拉拢到手,这太子之位,他唾手可得!谁曾想到,户部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出事了?沈愈白也越听越心惊,他们沈家已经跟七皇子绑定到了一起,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啊!“陛下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粮银......

《完整文集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精彩片段


“咚咚咚!”

敲门声瞬间响起,被打断了的沈愈白,满脸不悦。

林晚意却微松一口气,开口道:“谁?”

茯苓推门而入,她低眉顺眼道:“小姐,是世子身边的小厮来找他,说是七殿下到了,让世子爷去趟前院。”

沈愈白前一刻心中都是不悦,下一刻听闻是七殿下来了,立刻紧张起来。

他对林晚意歉然道:“婠婠,我晚上再来看你。这次,我定然不喝酒了。”

自从抬了孙青莲做姨娘后,沈愈白再也没有进她的屋子,好像这样就表明,他对林晚意是真心似的。

林晚意真心实意地说道:“那你快去吧,许是七殿下找你有事。”

“嗯。”

等到沈愈白走远后,林晚意这才放下手中银针,看向茯苓,“真是七皇子来了?”

茯苓点头,“嗯,的确是七皇子来了。而且即使七皇子没来,奴婢也会说老太太犯病了,让世子过去一趟。”

看着茯苓一本正经地模样,林晚意哭笑不得,但心下却一松。

毕竟,她又不想真的跟沈愈白圆房。

而如今七皇子来了,想必是那半本名册发挥了作用,至于作用大小,端看林贵妃跟九皇子的能耐了。

林晚意起身道:“走,帮我拿上药箱,到时间给朝颜她们换药了。”

“是。”

而这边的沈愈白刚到前厅,就看到了七皇子黑漆漆的一张脸。

“户部尚书出事了!”

现如今六部中,户部兵部礼部都是七皇子的人,掌握着钱袋子,又有兵权,还把握着科举考试人才遴选。

要不怎么说,七皇子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只要把掌握着吏部大理寺的宴辞给拉拢到手,这太子之位,他唾手可得!

谁曾想到,户部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出事了?

沈愈白也越听越心惊,他们沈家已经跟七皇子绑定到了一起,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啊!

“陛下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粮银案,恐怕无法善了啊。”

“愈白之前你不是说,宴都督很喜欢你夫人么?那为何这件事,他却一点都不松口?”

沈愈白听了这话,表情变得相当难看。

宴辞那奸诈之人,出尔反尔,竟然一点都不提帮忙之事!

对沈愈白来说,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七皇子看到他脸色这样难看,倒也没有继续提这件事,而是缓了缓语气问:“愈白你有何高见?”

沈愈白犹豫了一会儿道:“只能丢车保帅。”

七皇子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那毕竟是钱袋子,他可真的舍不得啊!

**

林晚意是好几天后,才知道,林贵妃也是真狠,第一个动的就是七皇子的钱袋子。

户部尚书板上钉钉的被停职查办了。

宴辞去调查的那个粮银案也与之有关,因为涉及到银两巨大,导致国库虚空,也不怪陛下很关注这件事。

其中不管是七皇子还是九皇子,手脚都不干净。

林贵妃直接断臂求生,她这一狠招,伤敌一千,自损三百,但却撼动了七皇子的根本,怎么看都是一本万利。

失去户部后,七皇子短时间内,势必不敢对九皇子下狠手了。

林晚意把看完的纸条一烧,好奇地对茯苓说道:“这个消息你从哪里弄来的?”

“是天玑给我送来的,而且他还说,都督要提前回来了呢。”

林晚意:“……”

宴辞要回来了?

不知道为何,林晚意面对沈家人的时候,心中没有丝毫惧意,即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可每次面对宴辞,总是下意识地惧怕这个男人!

上一世,他足足三个月后才回京。

这次粮银案提前水落石出,宴辞如果没有受伤的话,一个月就能回来了。

而且这次事情过后,七皇子肯定元气大伤,再加上林贵妃早就有准备,定然也会把当初她生子时候的一些证据毁掉。

现如今看来,他们林家应该暂时没有危险了。

接下来,就是和离之事!

林晚意立刻开始盘点自己的嫁妆,为和离做准备。

刚成亲不久,嫁妆都还放在中馈库房里,侯府最好面子,暂时也不会动她的嫁妆,这是好事。

连续十几日,沈愈白都没有来琉璃阁,因为户部出事,他跟侯爷也被牵连,十分忙碌。

倒是有一天,冯妈妈来了。

林晚意正将几页纸在铜盆中给烧了,听侍女说冯妈妈来了,她随意地将茶水浇在了没烧完的铜盆里。

冯妈妈进来后,还算是规矩,没有四处乱看,她现在对林晚意有点怵,但想到沈老太太的话,忍不住又十分得意。

“少奶奶,老夫人让你过去一趟万福堂。”

七皇子的钱袋子出事了,侯府为了帮七皇子补窟窿,侯府也得掏银子帮着补,然后就发现,府中已经要入不敷出了!

这次喊林晚意来,也不是好事。

因为林晚意的嫁妆十分丰厚,她外祖家又是江南富商,现在林晚意就是他们侯府的钱袋子!

“不去。”林晚意果断地回绝道,“我身子不爽利,可别把病气过给老太太。”

冯妈妈吊着嗓子说道,“少奶奶,老夫人可是说了,今日事情,尤为重要,不管如何,您都得去。如果身子不爽利,那就让奴婢们背您过去。”

“哦?冯妈妈背我么?”

冯妈妈看着林晚意的模样,被她扇过的脸还隐隐作疼,立刻讪笑着说道:“少奶奶开玩笑了,奴婢年纪大了,当然是让强壮的丫环背您。”

“呵,那就算了。”林晚意悄然地将银针拢进袖子,十分勉强地说道,“那就去吧。”

她这次是带着茯苓去的,然后留下紫芙跟紫苏收拾屋子。

在离开之前,林晚意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铜盆里没烧完的东西,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紫芙,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等到林晚意走后,紫芙一脸埋怨,在收拾房内一些东西的时候,她跟身边的紫苏说:“姐姐,你有没有发现,小姐现在去哪里,怎么总喜欢带着那个茯苓呢?说茯苓之前是林府的丫环,我怎么没见过她?”

紫苏语气淡淡,“你不是注意力都在世子身上了么?”

紫芙一噎,表情讪讪的,小声嘀咕,“我才没有。”

她不再说话,但目光一扫,发现了铜盆中有巴掌大烧剩下的纸。

她立刻不动声色地揣入怀中!

而这边林晚意已经跟着冯妈妈,一路来到了万福堂。

冯妈妈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帘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十分幸灾乐祸?


他说话的语调极慢,仿佛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可却又字字让人心尖发寒!

林晚意扶着母亲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

宴辞?

所有人都被惊了一下!

但最害怕的,要数刚才唱戏的那一群人,已经都跪伏在台子上,瑟瑟发抖了。

沈侯跟沈愈白的脸色也相当难看。

他们本想借着机会,拉拢宴辞,哪里想到对方这样难伺候,戏子唱戏难听,就要把人杀了?

杀个人是小事,但今天到底是沈老太太的生辰宴啊!

七皇子笑着开口打圆场:“宴都督,今日是沈老太太的生辰,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见血了吧?”

宴辞竟然很好脾气地点头,“殿下说得也是。”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台上的最开始唱戏的那几个戏子,赶紧爬下了台子,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而这边沈愈白干笑一声说道:“那宴都督喜欢听什么戏,我让人去安排。”

宴辞靠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他看向沈愈白,突然就笑了。

“那就让人去唱一出‘上错花轿嫁对郎’吧。”

众人听后,表情都十分诡异,没想到这位九千岁,竟然爱看那种男欢女爱的戏?

唯有沈愈白脸色泛白,他总感觉宴辞点这折子戏是故意的!

但眼下他也不敢跟对方翻脸,只好十分屈辱地让管家去戏班子安排了。

而花墙这边,女眷们也都缓过神儿来,开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唯有林晚意想起了新婚夜换新郎的事情,耳尖微微泛着红。

宴辞就是故意的吧……

林晚意感觉脸颊有点发烫,伸手扇了扇风,她突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今天她是戴了宴辞送的那条项链,此时自己的脖子上竟然空空如也。

莫非是刚才送七王妃的时候,遗失在半路上了?

如今宴会已经过半,眼下没有任何问题,林晚意就带着茯苓往后院沿路找着项链。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假山旁,林晚意刚往里走了两步,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揽着她的腰一个旋转,就闪入了假山之中!

“呜!”

林晚意来不及叫出声,唇就被封住,然后那熟悉的檀香扑面而来!

是宴辞!

今日侯府来的客人极多,更不要说侯府的下人前院后院加在一起,也有大几百人了,这还没有算上侍卫们。

宴辞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这样,林晚意也是震惊得忘记了如何反应!

可能意识到怀中佳人,好半天都没有动,宴辞发出一道低沉的笑声,呼出来的热气都氤氲着旖旎的气息。

“这么笨,都不知道呼吸吗?”

林晚意不止差点忘记呼吸,她腿都被亲软了!

她宛若菟丝花一般,扯住宴辞的腰带,这才堪堪站稳,看着眼前笑得恶劣的男人,有点愤懑地说道:“宴都督,你吓到我了!”

“既然吓到了,为何要扯本都督的腰带?难道只是亲一下,夫人不够尽兴?”

“你!”林晚意的脸瞬间爆红无比!

这人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呢!

看着怀中的小兔子,都被吓炸毛了,宴辞轻轻一笑,伸手将那条项链,重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晚意一顿,“被你捡到了?”

“嗯,我送你的东西,竟然还敢丢了,是不是该惩罚你,嗯?”

“我没有……呜……”

远处戏台子,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而这边的假山之中,传来呜呜咽咽的‘惩罚声’。


皇帝抬起头,看着一脸淡定的宴辞,忽而一笑,“月底沈老夫人过寿,你得提前准备好寿礼了。”

“臣的库房里,又没有什么稀奇的宝贝,要不陛下赏臣一些?”

“你啊你,就知道管朕要东西!罢了罢了,这次你去江南的差事办得好,去库房中挑两样东西吧。”

“谢陛下。”

宴辞一脸笑容,只是在转身离开了御书房后,笑容慢慢敛去。

回府后,他坐在太师椅上,半眯着眼,开口问道:“最近林姑娘在做什么?”

天璇连忙回道:“沈家中馈亏空,就要卖了林姑娘的嫁妆,结果被她发现,如今满城风雨,众人都知道侯府偷卖儿媳嫁妆的事情了,沈老太太就让林姑娘掌了家,外边那些不好的声音,倒也小了一些。”

宴辞抬眸,“她答应了?”

天璇点头,“是的,林姑娘同意了,可侯府毕竟那样算计她,她太心善心软,竟然把这个委屈给吞下了。”

谁知宴辞听后,竟然徐徐地笑了起来。

“你不懂。让天玑去再送一些毒药,种类多一些,她该需要了。”

“是。”

**

侯府。

沈愈白回府后,就去了万福堂。

结果半路上遇到了孙青莲的侍女,看着那荷包上熟悉的针脚,他想起来表妹刚失去了孩子,内心触动。

那也是他第一个孩子啊。

沈愈白心一软,“你回去告诉孙姨娘,我晚上过去看她。”

“是,世子爷!”

思来想去,几个女人之中,的确是青莲最乖巧。

再加上她刚失去孩子,沈愈白认为自己理应过去多陪陪她。

不过那也等晚上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跟祖母说月底寿辰宴的事情。

沈愈白去万福堂的时候,恰好林晚意也在那。

林晚意这些时日都跟着大夫人一起学着掌家,人愈发温婉恬静,她今日穿了淡粉色的牡丹刺绣对襟罗裙,外罩着翠纹纱袍,袍子很薄,那杨柳细腰若隐若现。

沈愈白看得有点眼热,强迫自己的视线从林晚意身上移开,随后拱手对老夫人说了月底生日宴的事情。

沈老太太这段时间精神不济,昨日里手抖还把粥给泼了,她其实也想过一个热闹的寿辰,给自己冲一冲喜。

怎奈听后,面容犯愁,毕竟府中账面上没多少钱了。

只是看着孙子殷切的目光,知道他想要趁此机会拉拢一些朝臣,尤其是那位宴大人……沈老太太只好先应下了。

沈愈白这才扭头去看矗立在一旁的林晚意,亭亭玉立,面若桃花,眸光流转。

“婠婠,这段时间掌家,你辛苦了。”

“母亲跟祖母他们都教得好,我并不受累。”林晚意正好也要走了,她对老太太福了福身,“祖母,那我先就回去整理铺子的账目了,等回头整理好了,给您过目。”

“去吧。”

沈愈白追随着林晚意的背影,直到打下来的帘子彻底挡住她的倩影,这才收回目光。

然后就发现祖母在看着自己。

沈老太太感觉孙子跟林氏之间怪怪的,她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圆房?”

沈愈白表情一滞。

沈老太太以为他芥蒂林晚意陪过九千岁,就耐心道,“她现在掌家还算是尽职,而且她外祖家的生意,很快就能够落到我们手中,所以你也就勉为其难,多去陪陪她。就当……是怡红院那些女人好了。”

这个时候,因为账本落在万福堂了,林晚意去而复返。

恰好听到了这句话!

跟在林晚意身边的朝颜,顿时被气红了眼。


一方面又惧怕着他。

茯苓见林晚意下了马车,立刻来扶着她,上了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马车,马车缓缓地驶向侯府后,林晚意这才镇定下来。

茯苓歉然道:“小姐,是奴婢没有护好您,幸亏都督及时赶到,不然的话……奴婢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已经尽力了,主要是我没想到,李娆竟然这样心狠手辣。”

林晚意本想用李娆,多牵制一下紫芙跟孙青莲。

但如今看来,对方都要她的命了,那就不用继续留着她了。

茯苓低声道:“小姐,今日伤你的那几个山匪,都被都督的血衣卫抓了,现在关在大理寺的地牢里。”

“那些人是跟李娆从小一起长大,来京城里,肯定也是为沈愈白所用,是时候让七皇子知道沈愈白跟山匪搅和到了一起呢。”林晚意淡淡笑了笑,轻声说道:“茯苓,你有办法给七皇子送一封匿名信吗?”

“可以的,小姐!”

林晚意点头,靠在软垫子上歇着,等着回沈府后,免不了又要废一番口舌,自己得养精蓄锐。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看向茯苓,“你看我的妆容,还妥帖吗?”

茯苓这一看,顿时心里面咯噔一下!

小姐这嘴角都肿了,上面的口脂都被吃光了,脖颈上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红痕,其他的……

她轻咳一声说道:“小姐形容有点狼狈,但毕竟受到了惊吓,也在情理之中,奴婢帮你整一整发髻吧,待会您可以拿着一个帕子,掩住唇角,还有衣领,奴婢帮您系上。”

林晚意一听,顿时就明白了。

她忍不住心中暗骂宴辞真禽兽,自己这幅模样如果被人看到,指不定会被怎么编排。

等她骂到了第七十八遍的时候,马车停在了沈府大门口。

茯苓扶着林晚意从马车上下来,而门人立刻就进去通报,没过一会儿,风尘仆仆的沈愈白就奔了出来。

“婠婠,你终于回来了!”

林晚意用帕子掩着嘴角,眼圈泛红,好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她本就长得十分娇美,此时这样惊惶不安的模样,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更是让沈愈白心疼坏了!

他连忙把人揽入怀中,看向旁边的茯苓,“茯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茯苓之前得了林晚意的吩咐,听到沈愈白的问话后,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世子,您可要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李姨娘嫉妒小姐,想要谋害了她,亏得奴婢会点拳脚,然后趁人多人乱,才得以将小姐成功救下,再晚一步的话……”她说着说着,眼泪汩汩地往外涌!

沈愈白傻眼了,“娆娆她怎么会……”

“世子,李姨娘说,她嫉妒您对我们家小姐好,她说,如果我们家小姐没了,您就会只在乎她了!如若您不信,可以让李姨娘来对峙!”

沈愈白的脸沉了下来。

他此时还真不能问李娆。

因为李娆落水后呛水着了凉,回府后就开始发热,人一直昏迷着。

她昏迷前,只拉着沈愈白的手说,她的兄弟们被抓了,希望沈愈白能够把他们救出来。

沈愈白还想着以后做一些事情,可以用得上那些山匪,所以就答应了她会帮忙。

可如今他不得不多想,为何那些山匪,也会出现在现场,还被人抓走了?

再联想到现场地上,还有一只血粼粼的断手……

怀中的林晚意,因为太惊惧了,时不时身子都在抖,沈愈白心疼不已,连忙亲自把人先送回了琉璃阁。

小说《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晚意看那雪亮的刀,马上就要劈中自己的时候,反而十分冷静。

她不怕死,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只是心中有点遗憾,自己还没有彻底脱离开沈家,恐怕死了,灵魂也要被束缚在沈家了吧!

更遗憾的是,给沈家人下的毒,还没有到毒发的时候……

可那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林晚意却听到了一声男子的惨叫声!

原来是那个戴黑鹰面具男人,握着刀的手腕竟然被齐腕砍断,他捧着断腕痛苦不已。

而一袭墨色锦袍,戴着红狐狸面具的男人,一手揽着林晚意的腰,带着她转了一个圈!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一般女子第一个反应,都应该是推开抱住自己的男子,毕竟此举实在是孟浪。

可闻着那熟悉的檀香,林晚意目光落在男人握剑的手腕上,上面果然戴了一串熟悉的佛珠!

所以,林晚意在推开男人跟抱紧男人之间,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她反手搂住男人的腰,把巴掌大的小脸,都埋入到他的怀中!

动作一气呵成!

宴辞笑了一下。

他知道林晚意认出了自己,而对方的聪慧以及在认出自己后的选择,瞬间取悦了他。

宴辞伸手揽住对方的细腰,在对方攻击过来的时候,游刃有余地攻了过去。

瞬间鲜血四溢,两个人的衣袂却在旋转中,纠缠在了一起。

等到砍倒了围攻的几人后,宴辞踩着一个人的后背,抱着怀中佳人飞跃而去。

那几个匪人,还欲提刀追上去,下一刻,一群身穿红黑锦服的人瞬间从四处跳了出来,很快拦住了那几个匪人,没过多久,就将他们束手就擒!

而本来担心得脸色煞白的茯苓,见到了都督身边的血衣卫,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都督来了,如果小姐出事的话,她难辞其咎!

林晚意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宴辞抱到了一辆马车上。

马车很大很宽敞,上面的软塌十分舒服,可以容纳四五个人躺着,旁边案几上还摆着美酒佳肴。

宴辞可真会享受!

只是这样冷不丁地再次跟宴辞单独相处,林晚意下意识绷直了腰,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一脸戒备。

她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对着宴辞福了福身,“多谢宴都督救命之恩。”

一边道谢,她一边往马车的门口处挪,好像下一刻就要跳下去的样子。

宴辞看着她这个小模样,嘴角漾起一抹玩味笑意,“既然是救命之恩,那夫人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

宴辞又逗弄她!

林晚意耳根发烫,心中又恼羞又无奈,抬起头来,却看到宴辞摘掉面具,靠坐在那,一条大长腿支棱着。

他笑道:“如果夫人不想以身相许,帮我按按腿可好?”

林晚意并不想给他按腿,但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力,毕竟对方刚刚还救了自己。

但一想到宴辞竟然帮了沈愈白,她心头又梗着闷气。

所以她抿着小嘴,十分用力地按着宴辞腿上的穴位,让他怎么疼怎么来!

这点疼倒不至于让宴辞变脸色,但他能够感觉到林晚意心中带着一股子怨气。

他眸光暗了暗,下一刻就拽住林晚意的胳膊,让她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腿上!

林晚意被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要拿银针去扎他,但宴辞的动作更快,他直接扣住她的手,然后把她藏在袖口的银针抽了出来,随意一甩。


只是冯妈妈这么一犹豫间,沈愈白猛然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直接让她喷出一口血来!

脸色泛白,竟是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边沈老太太听到动静,连忙让人扶着出来,她见到这一幕,差点直接撅过去!

“愈白,你在做什么啊!”

“祖母,你可不能纵容这恶仆,她竟然偷偷变卖了婠婠的嫁妆!这件事如果传出去,那我们侯府还要不要做人了!”

沈老太太表情顿时一滞,同样表情僵硬的,还有问询赶来的沈大夫人。

婆媳俩对视一眼。

如果这件事真的闹大了,为了侯府的名誉,的确可以推到恶仆偷偷变卖上。

但毕竟冯妈妈是沈老太太的心腹啊,从小一起长大从娘家带来的仆人,还知道老太太许多秘密,她还是不忍。

沈老太太试探道:“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愈白其实知道这件事就是祖母她们做的,心中十分难受,但想着祖母他们,到底也是为了侯府,也不忍心苛责她们。

可到底还是让婠婠受了委屈,那么势必得推出一个人来,好让婠婠消气!

最重要的是,闹大了,那么绝对有损他们侯府的名誉!

沈愈白说道:“婠婠的嫁妆上,都有林府的特殊标记,一卖到了外边,立刻就被认了出来!”

“什么?!”沈老太太踉跄了一下,险些没有站稳。

如今之计,只能努力把对侯府的影响,降到最低了。

不然这件事闹大了,他们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沈老太太感觉脑仁一蹦一蹦的疼,但还是硬撑着说道:“怪我,一直骄纵这恶仆,才酿成这样的祸事。愈白你去把这恶仆处置了,同时也让林氏消消气,都是一家人,万不可因为一个恶仆,伤了和气。”

沈愈白也是这个意思。

结果旁边的冯妈妈听到后,顿时傻眼了,她刚冲到沈老太太跟前,就被婆子给捂住了嘴!

“呜呜呜!”

冯妈妈的眼睛瞪得通红,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挣出来似的!

沈老太太不忍心再看,转过头去。

冯妈妈拿着公中库房的钥匙,这个锅只有她来背,才最让人信服!

等到沈愈白带人离开后,沈老太太转过身,反手就给了沈大夫人一个耳光!

“蠢货!不是让你小心谨慎一些吗!那上面有林家的标志,为什么没有发现!”

沈大夫人疼得红了眼,她委屈道:“媳妇怎么会知道啊,明明都仔细检查过了啊!许是他们御医世家,有什么独门记号啊。”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把那些赝品都丢掉,再也不许去碰林氏的嫁妆!赶紧去!”

“是。”

今夜沈府又是许多人无法入眠,嚣张跋扈冯妈妈,一夕之间被打死,她的家人也都被发卖了,让人十分震惊唏嘘!

同时又感觉十分畅快!

毕竟冯妈妈这些年来,仗着是老太太心腹,作威作福,没少挤兑磨蹉其他人。

这次事情,就连三房四房都拍手称快。

寝房中的林晚意,神情惬意地扔了两棵马齿苋,丢进药臼里捣碎了。

马齿苋,性酸,清热解毒,凉血治痢,不宜与甲鱼同食。

冯妈妈一直在府中为虎作伥,上辈子没少磨蹉欺辱林晚意,如今直接这样干脆死掉,倒也便宜她了。

而且,这冯妈妈虽然不是好人,但一直对沈老太太忠心耿耿,没少替她做龌龊事。

这等心腹,竟然说舍弃就舍弃了,更是让林晚意意识到了沈家人的冷酷心肠!


床帏轻颤,芙蓉帐暖。

林晚意还没有从那种撕心裂肺的濒死绝望中,回过神儿来,就闻到了一股檀香跟酒香杂糅的味道。

她错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

是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吗?

男人眸光阴鸷冷酷,鼻梁硬挺精致,薄唇轻抿,似笑非笑,隽秀的下颌线往下,喉结上下滑动。

又冷又欲的模样。

林晚意下意识地伸手,轻抚男人冷峻的脸庞。

却感觉对方的身体猛然一僵!

下一刻,男人扣住林晚意的手腕,笑容邪佞,“沈夫人,你且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的夫君!你的夫君沈愈白,站在门外呢。如果不信,开门瞧瞧?”

用极其暧昧缓慢的语调,说着最残忍诛心的话。

林晚意也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幕应该是当初新婚夜,夫君亲手将她送到他人床榻时的光景!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全京城都闻风丧胆,邪佞残暴的九千岁宴辞!

宴辞手握吏部跟大理寺大权,又深得陛下信任,七皇子一直要拉拢宴辞。

就因婚宴期间,红盖头意外滑落,酒醉的宴辞看着她,说了一句好似故人,作为七皇子表弟的沈愈白,竟然就把她连夜送到了宴辞的都督府!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此时沈愈白就站在门外!

她出生在御医世家,极有天赋,但在跟沈愈白定亲后,只因他喜欢端庄温慧的女子,她就转攻琴棋书画,素手女红。

没想到当自己满怀欣喜,嫁给沈愈白那天起,却是她人生悲剧的开始!

新婚夜被送给宴辞,又被沈愈白跟沈家人厌弃。

后来,他们林家犯了重罪,要被满门抄斩!

可怜刚满月的侄子,年幼的一双弟妹,以及白发苍苍的祖母,还有父母兄嫂等人,全都成了一杯黄土!

她想要为亲人讨回公道,忍辱负重,追查真相,却无意中,撞破了七皇子谋逆的阴谋。

七皇子要灭口,但看在沈愈白是他表亲的面子上,留了她一命,但却落得一个被打断双腿,被拔舌的悲惨下场!

她成了废人,却还占着沈夫人的位置,沈愈白的表妹心中嫉恨,买通歹人,在院子里,放了一把火。

烈火焚身的痛,又怎么比得过心底撕心裂肺的苦?

临死前,却见宴辞一人闯进火海来救她,一抹飞鱼蟒袍的衣角,瞬间被火焰吞噬了。

“宴辞……”

所以现在,果然是回光返照吧。

她跟宴辞都要死了?

虽然知道,宴辞酒醉之际,说她似故人,是把她当了替身,才会对她那样好。

但她心中太苦,太难,太委屈了!

林晚意猛然抱住了宴辞的腰。

宛若溺水濒死之人,死死地抱住那一节浮木。

宴辞的身子又是一僵,平时充满嗜血戾气的戏谑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下一刻,他就感觉心口窝的地方,有一抹温热。

怀中的女人,竟然哭了?

宴辞俊眉微敛,“本都督从来不勉强人,倘若你不乐意……”

“我乐意!”

都回光返照了,还不任性一把,那她这一辈子,可就太窝囊了!

宴辞的眸子蓦然一颤,他伸手勾起怀中佳人的下巴,看着她水漾目光,楚楚动人,但却异常坚定的模样,心不禁狂跳起来。

“你说什么?”

林晚意发了发狠,直接一个翻身,换了一个姿势,压住宴辞,亲了下去!

宴辞是宦臣,又如何?

他能够在她濒死的时候,冲入火海救她。

但她的夫君沈愈白却一直不断地伤她、害她。

当初那夜,宴辞虽然醉酒,但却依旧克制,倒是她剧烈反抗,差点拿簪子伤了他,宁死也要守着自己的清白。

可结果呢,沈愈白一边说着相信她,但却一边让她反复清洗身体,甚至还命人给她灌了一碗避子汤,就再也没有进她的院子!

嫌弃得明明白白!

她现在人将死,都回光返照了,所以这守宫砂,谁爱守谁守去!

只是可惜,宴辞是一个太监……

林晚意红着脸亲了一会儿,混乱不得章法,蓦然发现对方还没有任何下一步动作。

这人该不是因为身体有残缺,并不知道如何跟女人圆房?

林晚意其实也没有什么经验,最后她心一横,咬着牙,握住了宴辞的手。

宴辞一怔,来不及反应!

深邃的眸子渐渐泛着昳丽的猩红,整个人看起来危险又诱人。

他突然笑了,“沈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夫君,还在门外?”

林晚意不确定这个回光返照,有没有照到沈愈白。

如果真的照到了,不邀请他进来观摩,已经是她心底最后一抹善良了!

“今晚是我的新婚夜,此时躺在我身边的男人是谁,我的夫君就是谁!所以宴大人,你愿意跟我洞房吗?”

啪的一声,某根弦彻底崩断!

微凉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眸子依旧深邃冷漠,他的吻却火热逼人!

下一刻,宴辞就揽着她的腰,翻身反客为主,拔步床摇了一下,突然撞倒了旁边的茶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林晚意的一声嘤咛!

更是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响了一下,林晚意身子一僵,看向门口。

沈愈白听到了!

上一世那次她虽没有同宴辞大胆亲近,但也竭力哭闹,其实那个时候,门口的沈愈白也听到了她的哭声。

可他依旧选择转身离开。

现如今是在回光返照之时,屋内的声音又是那样暧昧,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么?

会的。

因为,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沈夫人,专心点,你现在的夫君,可是我。”

凤冠霞帔,片片飞落,盖住了那破碎的白玉茶盏。

冰火两重天之间,林晚意依稀又感觉到,自己被大火吞噬的时候,被宴辞抱在了怀中,天空中正飘着漫天初雪。

此时又冷又热的感觉,跟那时渐渐重叠。

可就在她闭上眼,浮浮沉沉,马上要抵达瑰丽云端的时候,突然瞪大了美目!

“你,你不是太监么?”


那三根银针直接没入了旁边的横木上!

他脸上的笑意,危险又玩味。

“夫人,你这些小把戏,留着对沈家人用就好,对本都督不管用。”

知道宴辞又开始逗弄自己,林晚意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她郁闷地说道:“我知道做什么都是无用,就比如都督明明答应我,不会帮沈愈白,却还是为他在大理寺谋了职位,我还能够如何?”

宴辞听后,恍然大悟。

他伸手勾起林晚意的下巴,看着她漂亮的小脸上,满是郁结,笑着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婠婠可曾听说过请君入瓮?”

林晚意疑惑,“以牙还牙?”

她还是不懂,如果宴辞真的要对沈愈白用以牙还牙的法子,难道不该也送给沈愈白一个女人么?

宴辞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林晚意的唇瓣,拇指上磨出的茧子,跟娇软的唇瓣碰撞到一起,泛起了麻麻酥酥的感觉。

让林晚意忍不住想起来两人之前的几次荒唐。

她躲闪着宴辞那幽深如寒潭般的目光,却是这个动作,惹得宴辞的眸光愈发微暗。

他轻声道:“朝堂之事,我不欲与你多说,你只要知道,在你还没有跟沈愈白和离之前,我不会让他好过。”

林晚意眸子一顿,抬起头来,还欲再问什么。

但宴辞炙热的吻却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

湖水边的惊乱,立刻将在酒楼上谈笑风生的沈愈白等人惊动,再听说人报,是李娆落了水,而人多太乱,竟然让人群把林晚意不知道挤到哪里去了。

沈愈白哪里还坐得住,他立刻对七皇子拱手道,“殿下,我要先失陪一下了。”

“愈白竟然如此重情重义啊,罢了,今日谈到这里,你去见你的妻妾吧,等明日来王府,我们再细说科举之事。”

“是。”

沈愈白连忙带着小厮,奔了下去,结果只见到了浑身湿漉漉的李娆,他瞪着周围小厮,“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立刻去给我找大奶奶!”

“是!”

可今晚人太多了,想要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人,最后李娆缠着沈愈白,两个人先回了府。

而被寻找的林晚意,此时正被男人按在怀中亲。

雪白肌肤在墨色的衣袂中间,若隐若现,脚边的两面狐狸面具,堆叠在一起,一红一白,分外分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宴辞才放开她,他低哑说道:“那日,他牵了你哪只手?”

林晚意已经被亲得七荤八素,初听到这句话,顿时震惊极了!

莫非九千岁他吃醋了?

这个问题,林晚意并不敢问出来,索性假装当做没听到。

看着规规矩矩宛若懵懂的小兔子,但宴辞却是知道,怀中的娇美女子,实则狡猾得好像是小狐狸一样。

他没忍住,又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茯苓在外边,我另外安排一辆马车,送你回去。”

林晚意求之不得!

所以,在宴辞的话音刚落后,她就提着裙角,极其快速地掀起帘子就跳下马车,好像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似的!

但实际上,也不差了。

毕竟跟宴辞单独待在一起,实在是太考验人,这人明明是在笑着,但却会无端地让林晚意浑身都冒冷汗。

偏偏他的吻,又是炙热无比,冰火两重天下,林晚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了!

她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很割裂,一方面感激宴辞伸出援手,救命之恩。


最终自然是紫芙去。

只不过,沈愈白莫名生气,扭头就走。

紫芙快步追了上去,小声说道:“世子爷,小姐都是为了您好,她身子不便,而且她让我们这些贴身侍女伺候您,更是因为在乎您……”

果不其然,在听了她的话后,沈愈白脸上的怒气,还真的消散了一些。

再然后,两个人就走远了。

这边茯苓打了温水进来,关好门,就帮林晚意卸妆拆朱钗,因是出门在外,一切倒也从简,不一会儿林晚意就素面朝天。

可即便如此,铜镜之中的人儿还是貌比花娇,姿颜姝丽。

茯苓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小姐,您真是大善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紫芙。”

林晚意微微一笑,“我自有算计,不过,如果她那种下人,出现在都督府,会如何?”

“怕是看不到翌日的太阳了。”

林晚意听后眉毛微扬,虽然有点惊讶,但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前不久宴辞就说过,知道他非宦臣真相的人,都死了。

对于背叛他的人,他更不会心慈手软。

林晚意用帕子擦脸的时候,闭上眼,心中想的却是,自己如果可以顺利和离,是不是也可以摆脱宴辞了?

但是,对于她这个唯一知情的替身,他会这样轻易放过吗?

得,又是一件愁事!

这一夜林晚意睡得并不好,梦中一会儿是上一世惨死的情景,一会儿又是宴辞要拿项链勒死她的画面!

醒来的时候,她脸上都是倦容,神色泱泱,沈愈白看到她这个模样,有点心疼,欲言又止,想要让她多歇息一日。

可一想到去江南要办的要事,最终还是缄默了。

而紫芙这一天,也有点魂不守舍,看模样,是还没有跟沈愈白发生什么。

林晚意脸上嘲讽的笑容更甚。

多有意思?

上一世她那样信任这两个人,结果他们早早地就暗度陈仓了。

这辈子她频繁地给紫芙机会,但沈愈白却不睡紫芙?

难道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值钱?

实际上,紫芙也很急,她知道小姐在这沈府,以后日子肯定会更加艰难,这次跟着出行去江南,是她绝好的机会!

一想到昨天晚上,世子让她睡了一晚上的冷板凳,就忍不住心中委屈。

她都这样暗示了,为何世子对她无动于衷?

不,不行,得想想办法!

紫芙突然想到了那日捡到的纸条,她愧疚地看了看林晚意,心中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今晚到客栈休息的时候,她一定要把那个纸条给世子,以示自己的真心!

林晚意靠在软垫子上,看到了紫芙眼底一闪而过的孤注一掷,嘴角微扬。

看来她真没让自己失望啊。

茯苓坐在角落里,看着每个人的表情,最后目光落在了林晚意身上。

她抿了抿嘴。

要不要告诉小姐,都督也去江南了呢?

还是到时候,直接让都督给小姐一个惊喜?

四个人各怀心事,等到马车蓦然停住的时候,几个人都愣了一瞬。

外边赶车的侍卫惊慌说道:“世子,夫人,有山匪!”

他们刚离开京城不到两天的路程,按正理说,天子脚下,又怎么会有山匪?

林晚意努力回忆上辈子的时候,沈家这个时候是否出了什么事跟山匪有关,结果紫芙却突然开口道:“茯苓,你快把小姐的外袍跟头饰换上,保护小姐要紧!”

旁边沈愈白也是一脸愣怔,他听到紫芙第一时间关心林晚意,倒是多看了她几眼。

茯苓却翻了一对漂亮的白眼。

她当然会救小姐,就是她死了,也不会让小姐伤到半根汗毛!

只是这个紫芙虚伪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茯苓都想着,要不今晚就给紫芙用点药,然后丢到沈世子榻上得了!

沈家的护卫跟山匪打到了一起,但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就知道他们处于劣势。

沈愈白武功不行,只会一些花架子,但他这个时候也只好拔剑,打算冲出去。

看着他一脸复杂的模样,林晚意突然想起来了,上一世她已被困于沈府,有一天沈愈白领回来一名女子,那女子叫李娆,性格泼辣,容颜娇艳,敢爱敢恨。

后来成了沈愈白的妾室之一。

听银翘偷偷打听到,李娆竟然是山匪的女儿,沈愈白救过她一命,她就对他以身相许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晚意总感觉这个李娆,出现得有点突兀!

收回思绪,林晚意发现沈愈白出去后,外边的打斗声果然停了下来。

茯苓将帘子掀起一个小缝隙,看了看外边的情形,低声道:“世子好像认识那个领头的女子。”

林晚意还未开口,紫芙连忙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世子怎么会认识山匪!”

“你若不信,就下车去看看好了。”

“……”紫芙想起山匪凶狠的模样,缩了缩脖子,“不,还是不了,我可不想下车给世子添乱。”

茯苓冷笑呵呵。

倒是林晚意若有所思,突然眸子亮了亮。

她找到不用去江南的法子了!

外边的情况,并不是太好,沈愈白带来的侍卫都受了伤,他皱眉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无奈道:“娆娆,你这又是何苦?”

长相明艳的李娆,昂着下巴,眼神十分坚定,“沈郎,娆娆早就非你不嫁了!倘若你还是不同意娶我,我就把你带回山上做压寨夫君!”

“你……可我已经娶妻了!”

“那娆娆就做你的妾,总之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行!”

李娆这次是铁了心,不然也不会得到沈愈白要下江南的消息后,就带着弟兄们不远千里来到这。

她对沈愈白一见钟情,很早之前就委身于他,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沈愈白心中焦躁,既担心耽搁了江南之事,又担心李娆知道了婠婠在马车上,对她动手。

就在他烦躁不安,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突然旁边马车的骏马,前蹄扬起,传来一声嘶鸣!

紫芙茫然地从马车上摔下来,马蹄扬起的灰尘,扑了她一脸!

而茯苓却已经代替了马夫的位置,勒紧缰绳,调转方向,将那马车给赶走了!

沈愈白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个变故,整个人傻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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