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命在娇闺》是“安瑾萱”的小说。内容精选:,要被父亲看出端倪了。不过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嘟囔道:“您成天不在家中,怎么会知道。”这下换秦寅尴尬了。原来,他的女儿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成长得这么好了么?他这个父亲做的可真失职。“不过我还是慢了点,以后还要跟父亲多学习。”秦宁之看出了秦寅的自责,连忙安慰。况且她这也不是假话,方才她特意留心那外室的举动,......
《命在娇闺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拦住她!”秦宁之厉声喝道。
几个丫鬟仆妇还没反应过来,她们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拦住了那外室的去向。
那外室却像疯了一样挣扎,甚至不顾危险用孩子去阻拦丫鬟仆妇们的抓捕。
秦宁之越看越奇怪,精神也高度戒备起来。
只见那外室突然将孩子高高举起,然后用力扔了出去。
小小的蓝色身影在空中划过一抹好看的弧度。
众人都被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歹毒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先前为首的那婆子冲上去就给了那外室一个耳光。
她猜想这外室是想摔死这孩子然后去官府状告秦府谋杀。
她怎么能让她得逞!
“快救救那孩子!”元氏叫道。
虽然这孩子是让她痛恨伤心的存在,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跟俊哥儿一般大小,她忍不下心伤害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眼看那孩子就要掉落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等到看清人时,秦寅已经稳稳地抱住了孩子。
秦宁之也已经冲到了秦寅面前,手还下意识地在空气中捞了一把。
秦寅诧异地看向秦宁之,“宁儿,你什么时候练的?”
速度这么快,几乎跟他不相上下了。
宁之武功是不差,可也没好到这样的地步。
他可不记得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
秦宁之有一瞬间的慌张。
她刚刚救人心切,忘了掩饰,这下糟了,要被父亲看出端倪了。
不过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嘟囔道:“您成天不在家中,怎么会知道。”
这下换秦寅尴尬了。
原来,他的女儿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成长得这么好了么?
他这个父亲做的可真失职。
“不过我还是慢了点,以后还要跟父亲多学习。”秦宁之看出了秦寅的自责,连忙安慰。
况且她这也不是假话,方才她特意留心那外室的举动,所以出手才这样快,可还是没有快过毫无准备的父亲。
秦寅失笑,“你已经很棒了,比父亲十二岁的时候厉害多了。”
秦宁之抿了抿唇。
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是十二岁。
不过秦宁之并不打算纠结这个问题,现场还有事儿没解决呢!
她指了指秦寅怀中的孩子,对他道:“父亲,您看看他怎么样了?他应该是被下了药。”
下了药?
秦寅一惊,忙低头看过去。
这一看,却更让他吃惊。
这是,这是……
“俊哥儿!”叫出来的是踮着脚尖检查状况的秦宁之。
俊哥儿?
在场的众人也都听到了。
什么?俊哥儿?
“这孩子不是那外室的,是俊哥儿。”秦宁之转身望向众人,沉声道。
她的脸色极其难看。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外室抱着滴血验亲的孩子居然会是俊哥儿!
刚刚差点要摔死的孩子是俊哥儿!
这件事太严重了!
元氏听到这句话,几乎是当场昏了过去。
秦卯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然后突然朝那外室扑过去,“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风度翩翩的秦三老爷居然也会说脏话,果然很严重。
场面又一次陷入了混乱。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也传来了砰砰砰地敲门声,声音又大又急,隐约还夹杂着哭喊声。
秦宁之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出是秦秀之的声音。
她忙道:“快去开门,让五姑娘进来!”
因为方才她雷厉风行的举动成功扭转了局面,秦老太太也不计较她的失礼,忙道:“快开门让五姑娘进来!”
说完,也不等秦子反应,就匆匆离开了屋子,一直到出了小楼那压抑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陈氏要害父亲她只觉得恨,大伯父也跟着去谋害父亲,她除了恨,还有深深的痛。
骨肉兄弟,何以至此?
虽然上一世是陈氏在操作安排,但她不信大伯父会一点都不知道,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任由陈氏摆布?
省省吧,人的嫉妒心如此可怕,大伯父根本不是懦弱得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青瑶在小楼外等她,一看到她就迎了上来,似是有事要对她说。
秦宁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等平复了心情,才开口对青瑶道:“什么事?”
青瑶在她耳边低语:“大太太今日要出门。”
她昨晚就让青瑶去打听陈氏要干什么。
虽然这府里陈氏的眼线众多,但也不是密不透风,青瑶在秦府长大,所以打听一些事对她来说还是不难的。
秦宁之一听,立刻挑了挑眉。
这么快?她还以为陈氏要晚几天才会动作,看来她昨天说的一席话还是让陈氏慌了。
陈氏的心理素质比她想象的要差一点啊!
她抿唇浅笑,“你去跟外祖母说一声,我要出门。”
“好。”经过这阵子的磨合,青瑶已经不会再对秦宁之的决策做任何质疑了。
秦宁之回了清宁院,吩咐正在院子里喂马的青芽,“把绝生牵出来,我要出一趟门。”
绝生是她昨晚给这匹马起的名字。
母亲听到后很不满意,说这名字听起来瘆得慌,不吉利。
她却坚持不肯改。
因为绝生,不仅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她上一世的遭遇,还隐含了另一层寓意。
绝生,绝处逢生。
她重生而回,不就是为了找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么?
秦宁之很顺利地出了门。
因为她一直以来无法无天的形象,所以她牵了绝生一路从内院走到外院,都没有一个人阻拦她,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半句。
大家都当四姑娘在府中闷了一个多月,终于腻味了,所以要出门玩耍。
毕竟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宁之看着下人们畏惧的神色,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从侧门出了秦府,一出府就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没记错的话,太长寺少卿韩府,地处西街最繁华的地段,离秦府只有两刻钟的距离。
走过长长的巷子,出了胡同口,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秦宁之放慢速度,骑着马慢慢地踱步,顺便观察四周的景致。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货摊鳞次栉比,清晨的暖阳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的楼阁飞檐之上,人们熙攘而来,熙攘而去,露出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秦宁之置身其中,微微有些恍惚。
她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感受过这份繁华热闹了。
自从上一世父母离世,她嫁到晋国公府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几乎与世隔绝,后来出了事被送到庄子上,就更加是凄清惨淡。
她都已经忘了这般潇洒惬意、鲜活热闹的活着是什么样的感受。
现在,终于又再一次体会到了。
耳边传来绝生不安的哼气和烦躁的踏踏声。
秦宁之回过神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安抚它,“好好好,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一番收拾后,方氏才带着秦宁之和文哥儿去给秦老太太请安。
秦府是典型的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府内建筑中规中矩,跟京城大多数人家的院落差不多,秦老太太的荣寿堂和大太太陈氏的天香苑都在府中的中轴线上。
方氏他们的院落在秦府西边,一般会来的迟一些,今日一行人赶到荣寿堂的时候却碰上同来请安的大太太陈氏和二姑娘秦玉之。
秦玉之还是一如往常的亭亭玉秀,穿一件玉色对襟交领小袄,外罩湖绿色绣月梅褙子,下着一条白色挑线长裙,挽着双刀髻,简单地插了一支白玉发簪,端的是仙姿玉色、风华绝代。
这样的美人儿也难怪能嫁到承恩侯府,只是后来养得珠圆玉润的,失了满身的书卷气,是日子太好过了吧!
秦宁之想着,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建立在别人苦痛上的快乐,总是要有报应的。
“宁之身体好全了?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时候,一道刺耳的声音拉回了秦宁之的思绪。
“大伯母那儿刚得了一块上好的血燕窝,最是滋补身体。你刚刚病愈,可要好好养着,万不能烙下病根。”
其实这声音很温柔和煦,只是在秦宁之听来,却格外刺耳。
她方才故意不去看她,却还是避不开她。
大太太——陈氏。
前世逼死母亲的罪魁祸首。
秦宁之眯着眼睛朝她望过去,只望到一双饱含恳切担忧的眸子,可她却觉得这眸子好像淬了毒,下一秒就要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她想起在大伯父书房顶上偷听到的那些话。
陈氏说:“读书有什么用?你真有脑子就该用在正途上!你二弟从小就叛逆现在整个秦府还不是看他的脸色行事,那四丫头就是个混账东西,却因为你二弟的缘故谁都奈何不了她,我还要给她好脸色捧着,这种日子我早就受够了!说是大房管家可老爷你超不过那秦寅我们大房早晚要被他们踩在脚下无法翻身!”
当时她还洋洋得意,觉得父亲果然厉害,大伯父大伯母再不服气又有何用?
可是没过多久,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悲痛殉情的噩耗就狠狠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她没有多想,哪怕后来她听到陈氏跟大伯父谋划着该如何正大光明夺取文哥儿的侯爷爵位时,她除了觉得大房趁人之危欺负文哥儿年纪小,都没有多想别的什么。
直到后来,后来……
秦宁之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浑身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冰。
伪善恶毒的陈氏和懦弱无能的大伯父是害死父亲和母亲的凶手!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勾结外人引狼入室,害得父亲战死,母亲殉情,害得她身败名裂永不翻身。
她恨毒了陈氏。
上一世若不是她要查清幕后真凶是谁,她早就会一刀了结了陈氏。
这一世她定要让陈氏尝一尝众叛亲离、痛不欲生的滋味!
许是秦宁之的恨意太强烈,陈氏和秦玉之明显被吓住了。
“四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跟见到仇人似的。”秦玉之故作玩笑地开口,心中却疑窦重生。
可不是仇人吗,而且是血海深仇。
“我知道吕大夫是大伯母的人。”秦宁之收敛心神,淡淡开口。
原来是这件事,怎么弄得跟血海深仇似的,这四丫头的戾气越来越重了。
陈氏心中不屑,面上却温和道:“吕大夫也是不知道咱们宁之竟然通医理,才想着不要在病患面前说太多免得坏了规矩,却不知道这是班门弄斧了。大伯母已经训斥过他了,宁之若不喜欢以后便不再用他了。”
陈氏的一番话又替吕大夫解释了,又捧杀了她的医术,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她刁蛮无理,任性跋扈的名声就更坐实了。
陈氏看似在维护她,其实是在害她。
连母亲这样宠着她的都会觉得不妥。
果然便听方氏道:“大嫂,这可万万使不得,宁之就是小孩子脾气,可不能纵着她。”
方氏这是商量的口吻,她虽然跟元氏更谈得来,却也很敬重自己的大嫂,觉得她管家很不容易,再者她又对宁之和文哥儿视如己出,很是难得。
“是啊,我只是开玩笑,大伯母没必要动真格,吕大夫也不容易。”秦宁之耸耸肩,晒然一笑。
陈氏一愣。
往常她这么说,四丫头早就同意了,不添一句再罚吕大夫两个月的诊金就已经算是留情面了。
怎么今日,不仅为吕大夫说话,还把话说得好像是她不近人情似的。
陈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难道真如玉儿所说,这秦宁之烧坏了脑子?
“不过我最近身体是有些虚,大伯母方才说要送我血燕窝可是真的?那宁之就在此谢过大伯母了。”秦宁之说着,盈盈一拜,端的是端庄大方。
陈氏的脸色一下子青了。
这死丫头,前几天刚讹了玉儿一块上好水头的翡翠平安扣!就在文哥儿那脖子上挂着呢!
真是气死她了!
方氏赶紧扯了扯秦宁之的衣袖,“宁之……”
这种客气话,听听就好,哪能当真啊!
“怎么?是大伯母说的啊!他们都听到了。”秦宁之理直气壮地指了指廊下站着的丫鬟婆子。
丫鬟婆子们立马低下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今儿个四姑娘虽然没发脾气,但瞧着更是硝烟弥漫啊!
不过大太太的确说要送血燕窝了,怎么,难道是假的?
“是啊!大伯母的确说了,我记得,千真万确!”小小的文哥儿虽然不懂大人间的你来我往,但是他只知道,大伯母的确说了,就算他喜欢大伯母不喜欢姐姐也得承认!
陈氏的脸色更青了。
“自然是真的。”陈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不过她克制的很好,脸上依旧仪态万方,“一会儿给老太太请了安,大伯母就差人给宁之送过去。”
“母亲。”年纪还小的秦玉之站不住了,那血燕窝可是外祖母送来的,她还一口没尝过呢!
早知如此,还充什么面子啊!
她的翡翠平安扣还没拿回来呢!
陈氏暗暗瞪了她一眼,再气又怎么样,再气也只能忍下来。
面子比天大!
“既然大伯母坚持,那宁之就却之不恭了。”秦宁之笑盈盈地应下,一副无辜的模样。
这叫什么话!
这死丫头生了场病真是越来越刁钻了!
不过别得意,总有一天要叫二房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什么叫祖宗规矩!
正在这时候,老太太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先是瓷器落地的声音,然后又是老太太的怒吼:“你这叫什么话,你是要气死我,你是存心要气死我!”
“怎么了?”方氏还想着如何跟陈氏赔罪,此刻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想好的那些话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宁之也吓了一跳,上一世因为吕大夫的缘故,她在病中病了足足一月有余,连上元节的花灯会都没参加,更不知道今天老太太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她知道三太太元氏就是上元节后没几天自缢的,难不成就跟今天这事有关?
她忙竖着耳朵去听。
里面传来三太太元氏嘤嘤的哭泣声,好不伤心。
方氏听到元氏的声音立刻变了脸色。
她不是跟三弟妹说好让她自己再去查清楚么,怎么她就忍不住跟老太太说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一向不喜欢三弟这个庶子,更瞧不上小门小户出身的三弟妹,哪里会替她做什么主啊!
只怕到时候不让查,直接把人给接进府了!
陈氏倒是淡定,道:“二弟妹,咱们进去劝一劝母亲。”
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好像早已知晓此事。
秦宁之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眸,难怪陈氏今日也来的这么晚,是早就知道三婶娘在找祖母谈事,怕波及她,所以故意来晚了,好等母亲进去拉个垫背的。
“玉儿你带宁之和文哥儿去隔间等着。”陈氏吩咐道,便携着面色焦急的方氏进了屋子。
秦宁之想要跟过去,却被秦玉之挽住了手臂,“四妹妹,我们去隔间吧!”
她这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方才的一番交锋。
秦宁之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又想着上一世她在病中母亲也没吃了亏,她贸然闯进去反倒坏事,至于三婶娘的事还是等回去再问母亲吧!
于是便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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