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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爱上了我知乎

白汐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驸马爱上了我知乎》,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驸马祁威咬牙启齿,「你昨日答应我……」「我答应你让红叶自己选,」我一脸无辜,「她选柱国公,所以我就按照你说的,成全了她啊。」祁威恼怒,「还不是你威压胁迫?!」

主角:祁威白汐月   更新:2022-09-11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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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威白汐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爱上了我知乎》,由网络作家“白汐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驸马爱上了我知乎》,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驸马祁威咬牙启齿,「你昨日答应我……」「我答应你让红叶自己选,」我一脸无辜,「她选柱国公,所以我就按照你说的,成全了她啊。」祁威恼怒,「还不是你威压胁迫?!」

《驸马爱上了我知乎》精彩片段

驸马爱上了我的侍女红叶,所以我将红叶赐给了驸马他爹。

次日,红叶眉目含春的来向我谢恩时,驸马看我的眼神如同跟我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我满眸委屈的看他,「驸马这是怪我?」

驸马祁威咬牙启齿,「你昨日答应我……」

「我答应你让红叶自己选,」我一脸无辜,「她选柱国公,所以我就按照你说的,成全了她啊。」

祁威恼怒,「还不是你威压胁迫?!」

1.

我轻哼他一声,端着公主的架子刚刚走出院子,侍女婵儿就跑过来小声,「公主!可以了!驸马以为我们已经走了!」

我立刻命侍卫高峰将我和婵儿带上房顶。

揭了两片瓦,我和婵儿头对头的偷看祁威和小情人红叶的爱恨情仇。

祁威对红叶全然没有刚刚对我的疾言厉色和气恼怒吼,他自己缓了脾气压了声音,「是不是公主逼你这么做的?」

与我不同,红叶是清灵系的美人,笑的时候如空谷幽兰一般恬静,此刻不笑就显出几分比我还像公主的冷傲。

祁威刚一转身红叶就后退一步,「驸马误会了,是奴婢仰慕柱国公已久,自己求了公主嫁给柱国公为妾的。」

祁威愣住,随即恼怒,「我爹年逾四十,你才……」他并不知红叶的年纪,但这不妨碍他恼怒骂人,「你才多大?!你还未曾及冠!」

红叶凉凉的瞥他一眼,「男子二十及冠,女子十四便及笄了,连这个都混为一谈,驸马果真是武将。」

「.……你究竟为何要嫁我爹?!」

红叶瞥他,「我的画像被送入东宫,太子已两次来磨着公主要人,不嫁柱国公,我如何逃得脱?」

祈威怒吼,「你可以嫁我!!」

红叶打量他两眼,「驸马觉得公主善妒,所以不让我嫁你是么?」

「不是么?!」

我趴在房顶上对红叶那个恰到好处的轻声嗤笑大为赞赏,琢磨着这几日对着铜镜练一练,方便以后跟祈威吵架的时候用。

红叶看一眼祈威,「公主心仪驸马,的确不会让别的女子嫁入祈家。驸马无论瞧上了谁,只怕都很难得手。」

我银牙轻咬,好你个红叶,阴我是吧?说谁善妒呢?!

我正气恼,就听红叶接着道,「不过公主对外人的手段不会用在我这儿,我嫁柱国公这件事,全然是我自愿的。」

祈威怔住,又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嫁我??」

我在房顶不满的轻哼一声,鄙弃祈威那一脸色胚相。

红叶瞥他,「嫁你?嫁你公主必定找我麻烦,你护得住我么?」

「当然!我肯定……」

我咬牙启齿,这两个奸夫淫妇!

红叶打断祈威,「嫁你只能为妾。」

「你嫁我爹不一样么?!而且他本来就有十几房小妾!他过几日连你名字都想不起来你信不信?!」

「但是柱国公没有正妻。」红叶淡淡道。

祈威愣住,我也愣了,祈威生母早亡,他爹柱国公祈虎本来就是个老色胚,升官发财死老婆三件事一朝凑齐,在京都勾栏混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柱国公在沙场是铁血男儿,在温柔乡也是说一不二,但凡看上的睡过的,统统娶回家,据说早几年巅峰时期后院小妾有上百人,因为开销太大,所以才强逼着儿子祈威入赘皇家娶了我。

这还不到两年,我的嫁妆又基本被柱国公全砸在了他那一堆小妾身上,我回宫搜罗金银珠宝贴补家用,父皇发现后舍不得骂我,就把柱国公叫去御书房骂了两个时辰,柱国公的小妾数量自此锐减,现在只余十余人了。

因为思念美人,柱国公恹恹不乐,饮食无心,清减了许多,我为夫君尽孝,拿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哄公爹开心,祈威这个王八蛋居然还跟我发脾气,哼。

不过我若知道红叶要嫁柱国公是打的是做正妻的主意,必定会多拦一拦她,因为一个侍女想要柱国公夫人的位分,无异于痴人说梦。

祈威顿了半晌,不可思议的看红叶,「你想做我爹的正室?」

红叶淡淡的,「是。」

祈威似嘲讽似好笑的看着红叶,半晌才道,「我现在去跟我爹说我们俩的事儿,他知道以后必定不会碰你……」

红叶看傻子一样打断他,「驸马,我与柱国公昨日已行了周公之礼。」

祈威僵立原地,神色复杂的看她。

红叶淡淡一笑,「我身份低微,若想要柱国公夫人之位,自然只能母凭子贵。」

我蹙眉发愁,母凭子贵只怕也够呛,柱国公这些年想扶正的人多了,一个都没能成的主要原因就是他这儿子实在是个有些杜鹃属性的货。

我替红叶发愁,红叶在底下坑我。

她接着说,「所以我自然不能嫁给驸马。」

我心中警铃大作,紧着扒着瓦片看祈威,完了,这一个兄弟姐妹都不想要的小杜鹃脑子不笨,他皱眉疑惑的神色不大妙。

祈威看红叶,「要母凭子贵,所以不能嫁我是什么意思?」

红叶眼神复杂的看他一眼,「驸马幼年习武伤了身,公主从未嫌弃,如今驸马委实不该再起纳妾的心思。」

祈威愣了半晌,脸色逐渐涨红,怒吼,「白汐月说我不行?!!!」

我被他吼的一哆嗦,为了在婵儿面前找回面子,强撑着心虚气短的蹬了下腿。

哗啦——

婵儿尖叫,「公主!」

美人从空而降,蹁跹坠地是极美的,前提是你得会轻功,还不能有满屋子的灰尘瓦片随着一块往下落。

我哭唧唧的揉着脑袋活动手脚确认哪儿摔断的时候发现身下挺软和的。

祈威火大的声音带着被灰呛了的暗哑,「白汐月!你给我起来!」

我怔了怔,连忙从他身上爬下来,「我砸着你了?你胳膊腿没断吧?」我问着问着发现他怀里抱着个人,立刻恼怒,「祈威!我都从房顶摔下来了,你先抱红叶?!」

「她差点儿就被你砸死了!」祈威恼怒的探着红叶的鼻息。

我凑过来伸手,「没砸死吧?晕过去了?她怎么这么不经砸?」

祈威气急败坏,「那么高的房顶,谁经得住你那么砸?!我都差点被你砸晕过去!」

我小声嘀咕,「你不是没晕么。」

门口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你小子干什么呢?!!放手!!老子的女人你也搂搂抱抱?还有没有人伦?!」

我原本要站立的起势立刻消失,柔弱无骨的软在地上抽搭着鼻子酝酿情绪。

柱国公两步迈过来一把推开祈威,小心翼翼的抱起红叶,才看见一旁委屈巴巴泫然欲泣的我,随即恼怒的瞪祈威,「你小子又欺负公主?!我告诉你,红叶是老子非得要的!不关公主的事!你小子自己不行还想纳妾?你再敢对公主僭越无礼,老子亲自把你送大牢里去!」

随即扬长而去。

祈威被气得颇有些一口气上不来要背过气去,我见势不妙,立刻自行抹了召之即来的泪珠儿拍拍灰站起来,「你欺负本宫,本宫进宫告状去了。」

「白汐月!!」

我听着身后的怒吼脚底抹油,祈威这货虎得很,今儿这么惹他指定得被报复,我还是进宫躲两天的好。

婵儿忙不迭的来扶我,「公主公主,那么高摔下来,你没事儿啊?」

「没事儿没事儿,快走快走!」

「进宫么?」

「先去太子府哭诉一番。」

「啊?」婵儿嘀咕,「又去挑拨太子和柱国公府的关系。」

我瞪她,「太子那么个睚眦必报的人,要不到红叶的账他本来就该算在柱国公府头上,我可不背这个黑锅!」

「可是,可是太子和驸马本就互相看不顺眼,如今又因为抢红叶结仇,来日若太子登基,那驸马岂不是……」

我坏笑,「可如今娶红叶的,不是驸马啊。」

婵儿扁嘴,「柱国公是驸马的爹爹,他得罪太子,跟驸马得罪太子不是一样么?」

「当然不一样,」我挑眉,「你去帮我拿两盒点心路上吃。」

「马车里放着呢。」

「再拿些栗子糕和核桃酥,」我咬着块点心吩咐,「去的时候顺便把红叶的出身案籍拿来,再吩咐高峰详查一遍她自出生后的所有履历,包括宗亲故友。」



两日后,父皇召朝中武将在御书房议事。

祈威被多留了半个时辰,再从御书房出来径直就来了坤宁宫。

我逗着两只羽毛雪白的雀儿拿余光偷瞥他,下定决心这次要让他先开口认怂。

祈威全然没有做臣子的自觉,脸色铁青的冷声,「你走不走?」

我立刻瞪他,「父皇让你来跟我赔罪!你这是赔罪的样子么?!」

祈威看我一眼,转身便走。

我一急之下没想好先迈哪条腿去追,左脚将右脚一绊,扑通一声,一听就知道摔得很重。

祈威身形一顿,但是却没有转头,我立刻大哭,「哎呀,我的腿断了,呜呜。」

这次的眼泪真是疼出来的,祈威回头的时候见我演技如此逼真还怔了怔。

他走过来看我,「真摔了?」

我哭得抽抽搭搭梨花带雨,小声呜咽这招儿我自幼就炉火纯青。

婵儿跟我默契十足的打开鸟笼,那两只白雀儿立刻飞过来在我头顶盘旋,还不时踩一踩花枝弄些落花。

这么美的画面自然是为了将祈威迷得七荤八素,但他怔了一下就抽了抽嘴角。

这表情不对,我疑惑摸向头顶,有只白雀儿在我头上站了一会儿了,小爪子抓的我头发湿哒哒的。

我的手指触碰到湿哒哒的部分就僵住了,这是……鸟粪…….

祈威的嘴角抽得更明显了。

我颇有些弄巧成拙之后的恼羞成怒,「不许笑!」

祈威唇角弯起又落下,落下又弯起,笑意明显压制的很艰难,「腿断了?」

我哭唧唧的揉摔疼的地方,「断了!都怪你……」

「宫中太医医道高明,公主既然摔断了腿,那就留在宫中医治吧。」

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父皇不是说你如果不接我回去,就把祈府抄家下狱么?!」

祈威没好气的瞥我,「公主是怎么知道皇上说了什么的?!」

「……反正我知道!」我瘸着一条腿站起来,「你向我认错,我就跟你回去!」

「我错哪儿了?」

「你想纳红叶为妾!」

祈威瞥我,「臣一个有心无力,连子嗣都注定艰难的人,谈何纳妾?」

我立刻心虚的移开眼神,小声嘀咕,「我又没说你不行,那府里人自己瞎猜传闲话,我有什么办法?我还帮你解释来着!」

「是啊,公主解释之后,满府里在议论我是何时受的这种伤,从三岁到二十三岁,我每年都能伤出好几个版本…….」

这货神色不善,我忙不迭的打断他,「祈将军志在疆场,这种口舌小事何必入心呢,走走走,咱们回府吧。」

祈威瞥我,「你不是腿断了么?」

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是啊,你背我走,」我抱着他的手臂撒娇,「祈威……啊!」

他居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估计八成是想让宫人传给父皇。

祈威果然低声道,「皇上的人都看着,别乱动。」

我轻哼他一声,试图将头顶的好运气蹭到他身上,祈威淡淡道,「你再使坏,我就撒手。」

我立刻搂紧他的脖子,这货之前就故意摔过我,不得不防。

从坤宁宫到宫门口颇远,祈威走了片刻就停步,「皇上的人已经回去了。」

我赖在他怀中装死,祈威道,「我胳膊麻了。」

我不动。

祈威松手,我双脚着地,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瞪他,「你又摔我!」

「放手,自己走。」

「不,」我不满的走了一步,「我腿疼。」

「刚才瘸的是另外一条腿。」

我立刻换腿,「我腿疼。」

祈威看我一眼,无奈的蹲下,「上来。」

我立刻爬上他的背,因为奸计得逞便有些得意忘形,「哎,你以后打算叫红叶什么?红姨娘?」

「我其实可以把你扔出城墙,信么?」

「……」我立刻用力搂紧祈威的脖子,「你说我以后叫红叶什么呢?红姨娘?」

「讽刺她人尽可夫么?」

「…….那还是叫红叶吧。」

「公主。」

我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嗯?」

「我不行?」

「…….」我往上窜了窜,一脸真诚的看着祈威的侧脸解释,「都是府里下人传闲话,你放心,我回去就好好整饬……」

祈威一扭头,刚好用双唇将我后半截话堵回去,我在他背上傻眼,片刻之后,祈威淡定的扭头,「公主千金之躯,还是要学些矜贵之礼。」

「……」

祈府门口。

我看着张灯结彩的娶亲布置傻眼,「祈威,你爹这是,又新纳了一房小妾?父皇不是不准他再这般铺张了么……」

祈威懵怔之中有些恼怒,「他又祸害谁了?」

祈府的一个小厮跑出来,点头哈腰,「少爷,老爷将红叶姑娘扶正了,正让人去请你和公主呢。」

「啊?!」

「什么?!」

祈威大步走在前面,我一溜小跑跟过去,小声问他,「不是母凭子贵么?这才两天,红叶就有孕了?」

祈威没好气,「刚刚成亲两日,怎么可能有孕?」

我们刚进正堂,就看见柱国公笑得如同个二傻子一般的去摸红叶的小腹,「夫人,我儿子今儿想吃什么?」

我傻眼一瞬,立刻低着头偷瞧祈威的脸色,哇,这火药桶指定是要爆炸了,我识相的悄悄躲远了两步,准备欣赏父子相残。

祈威缓步走向柱国公,「有孕了?」

柱国公一边护着红叶后退一边瞪眼,「对!你来得正好,老子告诉你,红叶现在扶正了,肚子里还怀着老子的种!她可不比以往那些青楼女子,她是公主身边的人!她现在还是我的正妻!你要是敢像以前一样把人扔出府,老子就把你脑袋砍下来!反正老子现在不缺儿子!」

红叶警惕的躲在柱国公身后,柱国公警惕的防备着祈威。

祈威盯着红叶看,柱国公一副纸老虎的色厉内荏,「你小子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祈威打断他,「既然有孕了,那就多休息。公主那儿有上等的保胎药,回头我便让人送来。」

满室寂静。

祈威承认了红叶的身份?!

这货是不是被气傻了?

柱国公石化一瞬,随即松了口气,「算你小子识相,我跟你说,以后红叶就是你娘……」

祈威一个眼神扫过去,柱国公立刻改口,「改口就不必了,但你必得拿她当长辈敬重!」

我见柱国公的眼神扫向我,立刻走上前去挽住祈威的手臂,对柱国公甜甜的一笑,「爹爹放心,我和祈威必定会敬重红……小娘亲的。」



春日慵懒,小憩之后,我便带婵儿去寻红叶打叶子牌。

刚到小花园的垂花拱门就听见府中下人议论。

「成亲三日就有孕了呢,你说她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柱国公?」

「那谁知道,反正不是成亲以后呗。」

一片轻嘲嬉闹之声。

「哎,你说红叶一个奴婢,真就这么转眼做主子了?」

「人家这个奴婢跟咱们可不一样,人家是公主的奴婢啊。」

「公主的奴婢就不是奴婢了?就高咱们一头了?你看她那一朝得势的小人嘴脸,简直比公主还像公主呢!」

「嘘,你小声些,我看这红叶不是个好揉捏的主儿,没听说连公主都对她低头,叫她娘亲呢么?」

「啊?公主怎能称一个侍女为母?!她可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啊。」

「皇后只诞育了太子一人,咱们府上这位公主不过是寄养在坤宁宫罢了,听说她的生母到死也就只是个嫔呢。」

「啊,难怪公主样貌半点儿不像皇后,」一声略带轻蔑的轻嘲,「她但凡略有些管束下人的手腕,也不会让贴身侍女爬上自己公爹的床,这种事儿,别说公主之尊了,我一个奴婢都嫌丢人。」

「就是,公主整日就知道傻乎乎的讨好驸马,半点儿心机手段都没有。」

「谁说不是呢,虽说蠢了点儿,但是皇上皇后偏偏都宠她,听说她自幼想要什么就没有要不到手的,驸马也是她自己开口要的,」说话之人忽然压低了声音隐晦笑道,「结果给自己要了个不行的。」

我藏在假山后面听她们背地里说主子坏话听得兴致盎然,一回头才发现祈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这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听得挺高兴是吧?」

我忙不迭的摇头,「不是!我是要整治府里这些多嘴多舌的下人!我生气……唔?!」

祈威抱我好像抱上瘾了,而且从我那天在他背上亲过他之后他就很喜欢这么忽然亲我。

那几个招灾惹祸的小婢女对她们这个黑脸少爷的声音无比熟悉,一听见祈威的动静就吓的一哄而散,我原本窝在祈威怀中占他便宜,直到他抱着一路往卧房走我才反应过来不对。

「哎?你去哪儿?祈威?」

「哎,不是,这大白天……」

「你等会儿等会儿,哎哎,我刚梳的好的发髻……唔!」

婵儿处理这种突发情况的本事远不如红叶,祈威这么不管不顾的连人也不避,一时满屋里的婢女羞的面红耳赤,撤退撤得那叫一个兵荒马乱。

按规矩说祈威身为驸马是不能这么……这么临时起意的,但自入了祁府我就经常设计引诱祁威来我房中,所以这次连婵儿都觉得祈威如此是又着了我的道。

平日装哭扮可怜的戏做的太多,真有事儿的时候就没人管了。

半个多时辰以后,婵儿她们几个满脸透红的进来,看着连手指都没力气动弹的我竟然都是一脸心照不宣的偷笑。

我气得翻白眼,婵儿还全没眼色的感叹我手段高明,说她压根儿就没想到我去偷听墙角是为了钓驸马上钩。

红叶进来的时候满地狼藉只收拾了一半,她先是怔了怔,就低头抿唇偷笑,我立刻恼羞成怒,「你笑什么?!你来干什么?!」

红叶笑着蹲身福了一礼,「柱国公得了几件上好的狐裘,红叶来请公主去挑选。」

我轻哼她一声,「我有事要忙,你帮我挑就好。」

红叶抿唇,「公主的事,不是刚刚忙完么?」

我抓起软枕丢过去,「你给我出去!你你你,你们几个,都给我出去!」

我明明用足了力气,但软枕连三寸的距离都没飞过,反倒是堪堪落在软塌边缘。

婵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公主这是要歇息吧?那奴婢们先告退。」

我恼羞成怒的恐吓,但却全无效果,最终只得愤愤的嘀咕着骂祈威出气。

红叶离开后,婵儿笑着替我重新梳好发髻,但言辞间却没了方才的无所顾忌,「公主,红叶可能真的有问题,高峰查到她并非是那对猎户夫妻亲生。」

我仍有些懒待动弹,「还有什么?」

「红叶知道她自己并非亲生,她是十二岁那年才被那对猎户夫妻收养的。」

我懒散的用手指轻敲花钿,「十二岁被收养,跟我那年还不到十三,那她只跟她的养父母在一起不到一年。」我抬眸看婵儿,「红叶的月例,还是都送回家么?」

婵儿点头,「是,自从那猎户猎熊丢了条腿,红叶连公主赏的东西也会换成银子送回去。」

「孝心倒是好的。」

「公主,红叶身份可疑,不可不防。」

「嗯,你们照常相处就好,」我看她一眼,「多年姐妹,她这般瞒你,生气了?」

婵儿垂眸,笑了笑,「婵儿的性命是公主救的,打小儿就只认得公主一个人。」

我捏了捏她的手,「红叶之事莫要太早下定论,她未必是太子和皇后的人。」

「是,」婵儿想了想,「红叶不肯嫁太子,定要嫁柱国公,这必有缘由,我让高峰着人从此处入手细查。」

我一笑,「此前红叶在时也不见你动半点脑子,如今她一走,你倒是勤快了。」

「红叶心机手段都属上乘,公主切莫大意才好。」婵儿圆乎乎的小胖脸上有几分苦口婆心,「成亲次日就能让老爷将她扶正,还在此时抛出个有孕的钩子,这必是早就算计好的。」

我看着她蹙眉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婵儿不满,「公主!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笑道,「你觉得红叶是真的有孕么?」

婵儿皱眉,「我总觉她不像那般轻浮之人。」

「那不就得了,红叶有孕多半只是个幌子,这说辞就是为了让她被扶正的。祈威他爹不是傻子,若喜欢红叶,平日宠溺温存也就是了,这么下血本直接扶正必定有内情。还有祈威,你不觉得他忽然要纳红叶为妾不对劲么?我入祈府两年多,祈威和红叶说过的话都数得过来,但是那日我们俩在房顶上听他们二人对话,你觉得他们是泛泛之交?」

「公主是说,驸马和红叶早就相识?」

「未必是早就相识,但若红叶当真有什么秘密,祈氏父子知道的必定比我要多。」

「可是,红叶九岁就跟着公主了啊,那时候咱们住在宫中,她跟驸马全无交集,我们都不知道红叶的底细,祈氏父子怎么会知道的?」婵儿恍然大悟,「红叶是祈氏的人?」

我没好气的翻她一眼,「红叶这种资质上佳的棋子,祈氏不安插到太子身边,反而放在我一个无用公主身边?那既然都安插在我身边了,半中间儿又弄回去做媳妇儿算怎么回事?你什么脑子?」

婵儿扁嘴,「那公主说怎么回事嘛。」

「我怎么知道?红叶那个王八吃秤砣的性子,直接问又问不出来,算了,谁作妖谁收拾,回头把小命搭在里头了也赖不着我!哼。」

「公主偏心。」

「嗯?」

「红叶都要叛主了,你还替她担心,她刚才笑你你就不动手,我笑你你就打我。」

「.……你再笑我就打你!!」

「那我不笑了,」婵儿一边往外溜一边道,「对了公主,驸马说他今日的应酬不甚要紧,最晚戌时就回府。」

「哦。」

婵儿从门外探出半个脑袋,「驸马问你行不行?」

「我又没管过他什么时辰回府……」我猛然反应过来,双颊燥红的将花钿砸过去,「你到底是谁的人?!!」

婵儿躲过花钿,吐着舌头偷溜,「什么时候面皮这般薄了?」

我咬牙切齿,这坏丫头年岁不小了,也该嫁人了,省的到时候像红叶这样败坏我公主府的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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