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畅销巨作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

畅销巨作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周彻大夏,文章原创作者为“煮小酒”,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应过来爹被人打了……“你做什么!?”“不怪他……是我要求的。”甄楚河艰难爬起,伸了伸手:“只不过,盖先生你这一掌是不是太重了些?”盖越敢作敢当:“没有控制好力度,抱歉。”“无妨。”脸充血的甄楚河被扶起,将天子赐的金印又翻过来看了一眼。当瞧见下面‘邳乡侯印’四个大字时——“......

主角:周彻大夏   更新:2024-02-01 07: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大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周彻大夏,文章原创作者为“煮小酒”,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应过来爹被人打了……“你做什么!?”“不怪他……是我要求的。”甄楚河艰难爬起,伸了伸手:“只不过,盖先生你这一掌是不是太重了些?”盖越敢作敢当:“没有控制好力度,抱歉。”“无妨。”脸充血的甄楚河被扶起,将天子赐的金印又翻过来看了一眼。当瞧见下面‘邳乡侯印’四个大字时——“......

《畅销巨作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彩片段


四目相对,贺长林后背一寒。

“贺长林,身为廷尉左监,为获重利,知法犯法,即刻打入大牢,听侯发落。”

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长林也眼前一黑,就跟周彻上辈子看过的无数纪录片一样,这厮马上瘫了下去。

“来人啊,剥了他的官服印绶!”宦官扯着尖锐的嗓子道。

“是!”

宫廷武士冲了上来,将官服直接扒了。

“由廷尉左监郎徐岩,暂代廷尉左监一职。”

宦官第三次开口时,立在一边看戏的徐岩却是懵了。

他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定格在周彻身上。

只见周彻冲他一笑:“愣着做什么?还不谢恩?”

卧槽,这特么就开始起飞了?!……徐岩脑子里还有点乱,但还是迅速一俯身:“谢陛下!”

宦官将印绶交到他手中,笑道:“徐大人,好好干,莫负皇恩啊!”

“一定!”徐岩声音都在发抖。

诸事皆毕,宦官向周彻告辞而去。

大牢内的场景有点尴尬:

封侯的甄楚河乐晕了;

被撸官的贺长林吓晕了;

突然升官的徐岩懵逼了;

原先拿着刀剑弓箭要制裁甄氏的衙役们,也因为突然换了老大而发呆。

只有盖越清醒,将手中擒下的人一推:“徐左监,现在这事你能处理了么?”

徐岩浑身一震,猛然回神。

他后退半步,冲周彻恭敬施了一礼:“下臣徐岩,谢殿下栽培之恩!”

周彻笑着点头:“这只是开始。”

这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徐岩亦用力点头:“岩必竭力,绝不辜负殿下所望!”

说完,他举起手中印绶:“来人!”

发呆的衙役们终于有了方向。

哗啦啦站好,向徐岩行礼:“见过徐左监!”

此刻,徐岩只想大呼一声:当部门一把手,真他娘的爽!

“嫌犯贺长林,意图毒杀、逼杀邳乡侯,即刻打入死牢!”

“其主要党羽,一并拿下!”

顿了顿,他接着道:“其余迫于其命行事者,概不追究!”

周彻见此,暗暗点头:这家伙就是没靠山,但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智商和手段还是在线的。

众衙役一听新老大不追究旧事,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落地。

“是!”

接下来的事,就全数交给徐岩了。

直到出了廷尉府大牢,甄楚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父亲醒了!”甄婉惊喜道。

“女儿啊。”甄楚河对她道:“快,给为父一个巴掌。”

“啊!?”甄婉一愣,连连摇头:“这怎么行。”

甄楚河又看向甄武:“儿啊,给为父一个巴掌。”

甄武晃头:“我不敢!”

“混账东西!”

甄楚河骂了一句,失心疯般大喊:“快!谁快来给我一个巴掌!”

盖越沉吟片刻,一巴掌扫了出去。

啪!

甄楚河飞出了担架。

甄婉兄妹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爹被人打了……

“你做什么!?”

“不怪他……是我要求的。”

甄楚河艰难爬起,伸了伸手:“只不过,盖先生你这一掌是不是太重了些?”

盖越敢作敢当:“没有控制好力度,抱歉。”

“无妨。”

脸充血的甄楚河被扶起,将天子赐的金印又翻过来看了一眼。

当瞧见下面‘邳乡侯印’四个大字时——

“不是做梦!”

他吸了一口气,两眼又往上翻。

“父亲!”

兄妹两扶人的扶人,掐人中的掐人中,给甄楚河重新放回了担架上。

折腾好久,他再次醒来:“扶我起来。”

兄妹俩怕了他了:“您歇着吧。”

“扶我起来!”甄楚河喝道:“我去给殿下磕几个头。”

“不必!不必!”周彻连连摆手,安抚道:“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说歹说,才把甄楚河劝走。

路上,躺着的甄楚河忽然坐起:“殿下蛰伏多年,一朝奋起,如卧龙出渊薮。”


消息传来,周汉直接气笑了:


“老六这个废物!”

“自己屁用没有,只能在关外日夜笙歌,还好意思往我头上推锅!?”

虽然清楚老六在推锅,但对于周汉而言,他的目标从来不止老六。

大夏以武立国,战功从来就是含金量最高的成绩。

拿下河东,或说至少得打出一些漂亮的成绩来,对他而言意义重大!

这是他能一跃而上,借此挑翻其他兄弟的绝佳时机。

从军事上来说,或许现在并不适合再进取求战。

但从政治上而言,他必须积极进取,搏上一把!

“诸位,且看舆图!”

他拔出佩剑,指着挂起的舆图:

“郭贼驻营所在,与我军隔山谷对峙。”

“近来,郭贼多持守势,借两侧地形设路障、栅栏、箭塔,使我军进攻艰难。”

“我意,使三千轻骑,多携旗帜、由西侧山岭绕向郭贼后方的北阳城;北阳城乃贼军辎重枢纽重城,以调动贼军主力行动。”

“再留五千战兵步卒,领民夫守住大营。”

“我亲领精锐战兵两万两千人,借东侧山岭蛰伏,直扑郭贼大营,击而破之!”

“诸位可有异议?”

诸将悉数抱拳:“殿下高见!”

周汉持剑回头,看着皇甫龙庭:“皇甫将军认为呢?”

皇甫龙庭稍作思索,回道:“殿下历来善战知兵,由您裁断便是。”

“我问你的不是此事。”周汉摇了摇头。

“不是此事?”

“在此战中,皇甫将军要做的不是出战,而是另一件事。”

“殿下吩咐便是。”

“你上书朝中,道出那夜实情,就说‘夺军破郭贼,是你一手指挥,老六在冒顶你战功’,如何?!”

言讫,周汉将剑也反转过来,凌于桌案上。

围观诸将,面带笑意,眼中却有一抹幸灾乐祸。

这是明着逼皇甫龙庭去跟周彻作对!

如今周彻在箕关外笙歌不战,朝堂讨伐之声自然不少。

如果皇甫龙庭再来点把火……战后周彻莫说立嗣,不下狱都算天子开恩了!

果然如此!——皇甫龙庭内心一叹。

自出征后,周汉对自己也算礼遇有加,屡次表示善意,想将皇甫龙庭连带皇甫氏一同挖过来。

皇甫龙庭不敢明着拒绝,也不曾答应。

如今,大军将出,对方再提此议,且如此尖锐,是逼着皇甫龙庭做选择了。

“殿下。”

他抱拳一揖,道:“那夜能够破贼,确实全靠六殿下,末将什么也没做……”

“呵!这话,连鬼都不信!”

中郎将唐继业冷笑,帐中诸将都纷纷摇头,目光不善。

啪!

周汉手中剑忽然下落,将桌案切成两半:

“好一个在公为公!”

“皇甫家果然代代忠臣,既然如此,就由皇甫超逸领三千轻骑,深入敌后袭北阳吧!”

周汉此言一出,诸将松了一口气

只三千人,绕道十万大军背后——主力败,则必然全军覆没;主力胜……还是有可能全军覆没!

无他,人太少,又和后方断绝,对方打个喷嚏都能震死你!

说是九死一生,丝毫不为过。

纵然皇甫超逸年少胆大,此刻也面色苍白,额头见汗。

绕袭北阳,这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做诱饵、去送死!

“皇甫将军!”周汉目光冷漠,道:“你还要坚持么?”

“叔……”皇甫超逸声音微抖。

皇甫龙庭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深吸一口气:“皇甫超逸食国家俸禄,为国家赴险,是职责所在!”

“好!铁骨铮铮!”周汉点头赞誉:“那留守大营的任务,想来皇甫将军也不会拒绝?”

等这话一出,唐继业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留守大营,虽然不用深入敌后,但需以五千战兵直面整个郭镇岳大军的压力。



一路走出。

盖越面带费解。

周彻笑道:“你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给金虎钱?”

“是。”盖越点头。

“原因很简单,金家很有钱!”

“很有钱?”

“是!”周彻点头,道:“周明手下党羽甚多,且多有商户背景。”

“但无论是正经商人,还是像钱氏这样的黑商,手上现金都是有限的。”

“金家不一样,他们除了放高利贷之外,便是做钱庄生意,手上现金最足!”

“可是。”盖越眉头深蹙:“钱多,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周彻古怪一笑:“他会给我借啊!”

盖越依旧想不通,只是觉得周彻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门口。

当众人看见被拿下的钱霆时,一下全拥了过来。

“哈哈哈!钱霆老狗,你也有今天啊!”

“害老子家破人亡,我今天要你的命!”

“夺我家田地,还坑杀我妻儿,你个畜生!”

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甚至是用牙撕咬。

钱霆哀嚎。

看到这一幕,钱红雪娇躯发抖,平日里嚣张的脸上一片惨白。

啪!

“怎么?现在怕了?”

周彻又往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没别的意思,就是拍着很舒服……这特娘的打屁股都会上瘾?

“手感怎样?”耳边有人询问。

“绝佳!”周彻下意识回答,当一转头:“呃……”

皇甫韵白了他一眼,侧身走过:“她出身不干净,玩一玩可以,不能有名分。”

“我还没说要玩呢!”

“憋了这么多年,你忍得住吗?”

“姐姐真懂我!”

周彻眉开眼笑,又让众人停止殴打:“先留他一口气,去抄了他的家再说!”

“好!”

“殿下说了算。”

“殿下今日领我报仇,日后我们这条命就是殿下的!”

众人高声呼应。

周彻又从人堆里挑出一个腿脚好的,指着南向大路:“你去路口守着,如果等会有大批人马过来,就去廷尉府报案。”

那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是!”

钱府地牢,哀嚎阵阵。

福伯几人,被绳索挂起,身上满是伤口。

“老东西,听说周彻打出身起,你就在伺候他?”

钱枫走到福伯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苍苍白发。

福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殿下和小姐会替我报仇的。”

“替你报仇?”钱枫哈哈大笑,眼神骤然疯狂:“就凭他那个废物,拿什么替你报仇!”

“小姐?皇甫韵早被逐出家门了,她算个屁的小姐!”

“她还是周彻的姐姐是吧?等周彻死了,老子第一个骑她!”

福伯大怒,一口唾沫吐在钱枫脸上:“狗贼!你不得好死!”

“敢吐我?!”

啪!

钱枫一巴掌抡了下去:“老狗!那个废物凭借身份打我,今天老子就抽死你!”

说完,他尤不解恨,手连续扇动。

福伯身躯颤抖,心头一片哀意。

自己一把老骨头,死就死了。

殿下蒙此耻辱,又无功绩傍身、能臣辅佐,只怕废黜不远……

“公子!”

一人慌张走下地牢:“公子,出事了!”

“能有什么屁事?!”钱枫骂道:“赌场那事不是父亲去解决了吗?不开眼的东西,我家的钱是他们能碰的?”

“不是……家主和小姐都被拿下,六皇子打上门了!”

“六皇子!?”钱枫睁目:“这不可能!”

他刚说完,地牢外传来一片混乱之声。

通报人站不住了,匆匆转身往外逃去。

钱枫脸色一变,从地牢里抓起一把刀冲向门口。

门前,钱枫蓦然僵住,持刀的手不断发抖。

面前一幕,让钱枫难以相信!

他那平日里威武过人的老爹,正如死狗一般被拖着。

他那平日里跋扈刁蛮的姐姐,正被她自己的皮鞭锁住双手。

从小到大,钱枫没少被这鞭子抽过。

她衣衫颇为凌乱,红裙上有明显抓过的皱痕。

一向只欺负人的魔女,显然遭了别人的毒手!

而手持皮鞭另一端的,赫然便是——周彻。

钱枫喉咙一滚:“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要账而已。”周彻笑了笑,将欠条一甩:“只要把这笔钱还上,我这就走。”

钱枫数了数:个十八千万亿……沃曹!

钱枫绷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周彻!你他吗蒙谁呢?”

“大胆!”

盖越冷声一喝,瞬间逼到钱枫面前。

钱枫刀还没举起来,脸上一痛,人就滚了出去。

“啊!”

钱枫两手撑着地面,试图起身。

张嘴惨嚎时,七八颗牙齿拌着血一同洒落。

盖越上前,一脚将其踩住。

“殿下!”福伯看到周彻,登时老泪纵横。

其余几个府中仆人,也哭成一片。

周彻亲自上前替他们解开绳索:“错在我,教你们受苦了。”

扑通——

福伯直接跪倒,抱着周彻腿痛哭道:“殿下,得见您今日,老奴便是死了又何妨?”

“我便是死了,下去见了娘娘,也能告诉她殿下长大了。”

周彻连忙将之扶起,内心一阵叹息:太失败了!

堂堂皇子,踩个钱氏都把家里老奴感动的稀里哗啦。

钱氏家主被抓,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府内上下都乱成一片。

和在赌场时一样,皇甫韵负责封门,盖越负责当打手。

散散乱乱的钱府,偶尔有不长眼的敢反抗,也被其迅速撂倒。

大批账本、地契、田契也被抄出。

黄金、银子、银票、铜钱尚在清点之中。

深夜。

周明正搂着一美人。

“殿下!”

门口有人急呼。

“混账!”周明怒斥:“大晚上的,惊扰我是作死么?!”

“殿下,金虎有急事求见,事关六皇子。”

“老六刚被抄家,这废物能折腾出什么?让他候着!”

说完,周明继续鼓捣起来。

“是!”

来人不敢多言,连忙转身准备去通知金虎。

每走几步,后面传来嘎吱一声。

周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一脸满足:“带路。”

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那人暗暗惊叹,点头道:“是!”

二人会面,行礼之后,金虎便将在赌场发生一幕悉数道出。

听完后,周明勃然变色:“有这种事?!”

“岂敢欺瞒殿下?”金虎道。

周明眼神凶狠,道:“老六可以啊,竟然招揽了盖越,跟我玩起了黑吃黑。”

“喜欢黑吃黑是吧?今天我就要你崩断牙!”


“家臣为主而死,死得其所,如是而已。”

剑缓缓出鞘,寒光烁人:“今日盖某若请不到人,便要族人,还请见谅。”

徐岩又惊又想笑。

你都要族我了,还要我见谅?

不过,看周彻前日破踏钱氏、逼周明低头,今日又安排盖越上门的手段来看,这位六皇子倒是绝对和废物二字不沾边的。

莫非,真有一鸣惊人、后起盖天之势?

“罢!”

左右没有退路,徐岩牙一咬:“我便随足下赌上一把!”

他穿好官服,随盖越出门。

途中,询问事情具体经过。

“你说甄氏倒向了六皇子!?”徐岩大为吃惊。

“是。”盖越点头,话语简短:“我主担心某些人急着下手,便让你我盯着,他去宫中为甄氏脱罪。”

徐岩摇头:“五皇子手捏证据,此罪不可能脱,否则天下盐商都将效仿,伤得终究是皇家利益,天子不会肯的。”

盖越停顿一会,方道:“在此之前,我若告诉你甄氏会倒向我主,你相信么?”

徐岩怔住了。

好一会儿,他目中爆出一团光,猛地甩鞭加速。

如果六殿下如其他几位皇子般,如何看得上自己?

也正因为此,此刻自己一个个小小的五品官,也显得弥足珍贵。

若是……

徐岩心中,忽然热了起来。

大殿之内,天子正在处理一件要事:河东贼入侵。

河东郡,位于雒都西北方向,与雒都所在河南郡一河之隔。

自五年前开始,河东之地,连灾五年。

朝廷虽有赈灾,但河东乃是大郡,有两百万民,总不能一直靠赈灾活着吧?

加之,朝廷掏出的钱,真到灾民嘴里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

如此一来,河东人除了落草为寇,就没有其他出路可言了。

而从去年开始,这帮贼中杀出一个头领,名为郭镇岳。

其人竟率贼军,杀过河来,掠进河南郡范围。

朝廷军屡次出击,虽然将其击退,但始终不能彻底平定。

此番,河东贼更是嚣张,直接掠到了雒阳近郊。

听完河南尹的汇报,天子目光冲着众人一扫:“说说吧,都有什么良策?”

二皇子周汉当先走出:“发兵讨贼!”

几个武将也先后附议:“如殿下所言,贼寇犯境,当发兵讨之!”

闻言,天子蹙眉。

负责财政的大司农卢晃站了出来:“陛下,此议不妥。”

“近年来,为了讨贼,屡耗钱粮,国库压力已经极大了。”

“甚至为此特建护河三营,花费甚巨,但收效甚微。”

说着,他忍不住瞥了一眼站在周汉身边的几个武人。

这几人,正是护河三营的将领。

这两年讨贼,他们是吃了个饱,手下兵员也越来越多。

越是于战场中得利,他们便愈主张讨贼。

如今,朝廷是左右为难。

“大司农此言差矣!”周汉当即驳斥:“如果再不讨贼,这帮贼人都要犯入雒京了,到时候大司农担得起责任么?”

“就是,大司农若是不同意讨贼,倒是拿个其他法子来。”

诸将当即附和,使卢晃一时难以应对。

“噤声。”

天子袖袍一甩,众人立即闭嘴。

“除讨贼外,众人可有其他解决之法?”他又问道。

四下沉寂依旧。

天子目光落到周明身上:“老五?”

“父皇。”周明连忙拱手:“儿臣不通军事,不敢妄言;但听说皇兄几次讨贼,都斩获颇丰,不如照旧出征,多少能御贼于雒京之外。”

因为对付周彻,近来他二人关系不错,算是半个盟友。

周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天子不予点评,又看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看法么?”


“是!”

那人大松一口气,转身就走。

寒光一闪!

其人脚步顿住,头颅扑通落地,血水狂喷乱涌。

当啷!

郭镇岳将刀撇了,冷声下令:“去,把他全家屠了。”

亲信中,当即有人跑了出去。

“传令,召集所有兄弟,打过河去!”

郭镇岳怒气难消:“一举捣毁盐厂,我要宰了那个周彻,替我儿报仇!”

“郭公,不可冲动!”

就在这时,一人站出来阻拦。

郭镇岳正待发怒,但看到此人时却放下了脾气。

面前,是一个年约半百左右的老男人。

他身材干瘦,像是一块立起的棺材板;留着一撮胡须,眼睛小而狭长,却透露着如蛇一般的灵光。

贾道,此人曾在朝为郎官,因多谋而遭同行排挤妒忌。

又因背后无靠山,且不擅经文义理——同行挖坑,在一次儒学讲经时,误导其曲解经义,指责其将圣人之道‘毒’化。

朝廷问罪在即,聪明的贾道弃官不做,当夜渡河回到河东,并成为郭镇岳的军师。

郭镇岳得以迅速崛起,扫平其他贼军势力,全赖此人谋略。

“先生有什么要教我的吗?”郭镇岳客气问道。

贾道拱了拱手,道:“郭公,我等能长居河东,朝廷却奈何我们不得,无非两利。”

“一曰地利,我等居河北、朝廷在河南,可凭河而守。”

“二曰人和,河东百姓民不聊生,跟着朝廷没有活路,所以才愿跟着我们干。”

“如今郭公为报子仇,愤然兴兵渡河,岂不是自弃地利人和?”

“去朝廷的地盘,去和朝廷的精锐交战,不是自取灭亡么?!”

郭镇岳猛然醒悟:“多亏先生提醒,险些犯下大错……可是,此仇不报,我难消心头之恨!”

“先生,您可有妙计教我?”

贾道捏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郭公是只想杀六皇子周彻?”

“不错!”郭镇岳点头。

他笑了:“关于他的事,我来之前已了解了一番。”

“近来,一摆废物之名,风头颇盛。”

“先是杀了二皇子周汉的钱震,又吞并了五皇子的钱氏、夺走了甄氏。”

“要杀他的,又何止郭公一人呢?”

郭镇岳眼睛一亮:“先生是说,派人去联络这二位皇子,与其里应外合?”

“不错。”贾道点头:“让二人挖坑,再由郭公挥刀。三方联手,杀他一人,还会是难事么?”

“先生此计甚妙!”

郭镇岳就要安排人时,门外忽有人至:“主公,有人求见。”

“什么人?”

“来人不愿透露身份,只说自雒来,主公会愿意见他的。”

闻言,贾道笑道:“看来有些人比郭公还心急。”

“如此,周彻死矣!”

周彻防备心很重。

在骑营周边,尽可能的安插了眼线。

上午,他便收到消息:护河骑营南移。

不管对方有没有阴谋,他第一时间将消息上传给尚书台兵曹,并要求对其他各营进行调动,防护盐厂。

兵曹回复:骑兵属正常训练调动,暂时未发现大规模贼兵集结,擅动各营防护体系不合理。

这个回答没有任何毛病。

朝廷驻营有一整套的程序,不能说你怀疑有动静,就马上跟着乱跑。

但周彻依旧不敢松懈,眉头紧锁。

“殿下担心骑营调动,河东贼会来袭?”甄武问道。

“不得不防。”周彻点头。

甄武挠了挠头:“那咱们先撤回雒京之内?”

“这不可能!”周彻摇头,道:“说到底,盐厂是我们的,我们撤走岂不是将东西拱手让人?”

“再有,若是阎成一训练,我们便要躲着,不是让他牵着鼻子走么?”

贼人会来袭还好,倘若贼人不来袭呢?

阎成动一次自己就跑一次,那这盐厂还干个屁,倒不如让给其他人拉倒!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