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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优质全文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秦子衿秦斯越出自其他小说《等待白月光》,作者“如火如荼”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睛。「阿樾。」「子衿。」秦斯越就是阿樾。秦斯越就是秦子衿。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

主角:秦子衿秦斯越   更新:2024-05-12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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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等待白月光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秦子衿秦斯越出自其他小说《等待白月光》,作者“如火如荼”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睛。「阿樾。」「子衿。」秦斯越就是阿樾。秦斯越就是秦子衿。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

《等待白月光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死掉的不是您丈夫,您是不是记错了?」

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是啊,我好像记错了。

可我记错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

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

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

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

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

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

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

我大口大口剧烈喘息,如同沙滩上濒死的鱼。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起来,却越是着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

头痛欲裂,浑身冰凉。

直到,浴室门外敲门声响起。

男人强装温柔,却又难掩阴沉警惕的声音响起:「青青,你没事吧?」

那明显被动过声带的嘶哑声音,让我的身体狠狠一颤。

刹那间,如同从梦里抽离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画面猛地撞进我的脑海里。

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沙发上面,一个女人被压在那里。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那一幕。

很多陌生的,却又似乎熟悉至极的声音。

开始如潮水般,疯狂灌入我的脑海里来。

「我女儿她有那种病,再说毛头小丫头,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你们冲我来,她真有病,不怕死你们就尽管去试试。」

「青青啊。不怕,不怕啊……」

「斯越,答应阿姨,照顾好青青。」

「让她忘掉这些,让她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沾染毒瘾欠下赌债的爸爸。

磕了药闯进来的一群年轻男人。

将我护在身后的妈妈。

头顶雪白刺目的光,被撕扯的衣物。

一天一夜的噩梦,满地惨烈的鲜血。

衣不蔽体的尸体。

警车跟救护车的鸣笛声,叫嚣声哭喊声。

秦斯越宽厚的掌心,轻轻覆住我的眼睛。

「阿樾。」

「子衿。」

秦斯越就是阿樾。

秦斯越就是秦子衿。

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

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

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

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了为了保护我,屈辱死掉的妈妈。

可有些记忆抹不掉,我没有忘记,那晚死去了一个人。

后来,那三个人被捕后,贩毒余孽找我报复。

他们挟持了我,逼秦斯越将刀子刺进了颈动脉。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血,如喷泉般涌起。

看到他倒下去,笑着看着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随即是撞开的门,闯进来的警察和救护人员。

秦斯越命悬一线,昏迷了很久,很久后才醒来。

而我的记忆就这样发生了错乱,将那晚死掉的那个人,记成了他。

可死人是不能再出现的,而秦斯越,却还好好地出现了。

于是,记忆再自己给自己圆谎。

秦子衿跟秦斯越,成了两个人。

而秦斯越,成了死人的替身。

至此,这个记忆的谎言,终于天衣无缝。

我的记忆给我撒了一个谎,让我能继续活下去。

而秦斯越替我的记忆,圆了三年的慌。

他扮演一个渣男的身份,在我将他当替身的同时,将我也当替身。

只是为了消除我内心的负疚感,不让我觉得对不起他。

三年的时间,他练出了影帝般的演技,让我从未看出半点破绽。


秦斯越突然「噗嗤」笑出声来,打断了我后面的话。

我有些茫然慌乱地看向他,就看到了他眼底的戏弄和鄙夷。

「不是吧沈青,才刚得了点甜头,你就想跟我领证啊?」

我愣怔了一下。

才突然想起来,我跟秦斯越没领结婚证的。

当初协议结婚,我们只办了个敷衍的婚礼。

至于结婚证,他弄了个假照片,给他父母看了一眼。

我现在急急忙忙拿出户口本,也难怪他误会。

不等我解释,他直接起身,不急不慢整理被我弄乱的衬衣。

随即视线落到我还泛着红的耳根上,轻「啧」了一声。

「逗你玩玩而已,蔓蔓都回来了,谁还真看得上你?」

我的手指抓紧衣角,因为难堪忍不住有些发抖。

哪怕清楚眼前不是那个人。

但看他顶着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点难过。

秦斯越意犹未尽地恶劣嗤笑:「真有意思。」

随即他接了陈蔓蔓的电话,离开了卧室。

我听到他把刚刚的事当个笑话,说给那边的陈蔓蔓听。

大概是实在觉得太好笑,我回身看时,看到他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

我突然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跟秦子衿,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突然想,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所以我拿出行李箱,简单收拾了一点自己的衣物后,离开了这里。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一直很清楚。

我的家,是三年前跟秦子衿住的那个小公寓。

这三年里,我一直续着租。

那里放着秦子衿的一些物件,我经常过去看看。

不是没人劝过我,说那里发生过那样一桩凶案,秦子衿也死在那里面。

不吉利的凶宅,实在不该再去。

可他们谈之色变的厉鬼,也是我日思夜想,却连梦到都是奢望的爱人。

我连夜拎着我的行李箱,回到了那里。

沙发上还沾着清理不掉的血迹。

我躺在那上面,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温暖。

我曾躺在这沙发上,脑袋下枕着秦子衿的腿。

窗外的雨砸着玻璃,噼里啪啦能响一彻夜。

我蜷着腿看着狗血偶像剧,张嘴吃着秦子衿投喂的水果。

我好像又听到了,他温柔又无奈的声音:「明天还要去产检,早点睡吧?」

家和爱人,美好到闪闪发光的未来,即将降临的孩子,都曾在这里。

所以,怎么会是凶宅呢?

我努力蜷缩起身体,紧挨着沙发浑浑噩噩睡去。

我在这房子里待了一个月,等着找到那个男人。

三年前害死秦子衿的那三个男人,都被警方逮捕了。

两个被执行了死刑,但有一个是十七岁的未成年。

法律对未成年,总有诸多的宽容,哪怕是一个杀人犯。

那个男人只被判了三年,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出狱一个多月了。

我设法凑了些钱,请了私家侦探,找那个男人。

我要带着他的命,去见秦子衿。

可惜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音讯。

这一个月里,秦斯越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我从没接过。

直到一个月后,他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今天清明,秦家祠堂祭祖,你跟我回去。」

他叫上我,自然不会是因为在乎我。

而是秦家不喜欢陈蔓蔓,他需要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来当挡箭牌。

但这一次我去了,因为秦家的祠堂里,有秦子衿的骨灰和牌位。

秦家不待见秦子衿这个小儿子。

打他出生,就将他丢在小镇的奶奶那里。

可后来他死了,秦家却又开始哭丧。

甚至不惜动用势力,抢走了他的骨灰。

我想,最后再去看看他。

告诉他,我很快就会去见他了。


我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说谁。

我脑子里几乎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情绪过激,让我只记得最后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他欺负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可他却仅仅被判了三年,到如今也才二十岁。

我的母亲长眠地底,而他还可以有几十年大好的前程。

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趁我失神恍惚的功夫,立马加大力道想要推开我。

他的反抗让我猛地回过神来,也彻底切断了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终于再不剩半点理智,如同一个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

我将手里的尖刀,一下一下,用最大的力道,狠狠刺进他的脖颈。

血不断地往外涌,血腥味铺天盖地。

直到我终于刺中了位置,鲜血如喷泉般高高溅起。

我隔着那血色的喷泉,看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男人将刀抵在秦斯越的脖子上,满目凶狠走了进来。

如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和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

再一次迅速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记起了那一晚,在我被挟持时,将刀刺进自己颈动脉的秦斯越。

三年前的一幕,在这一刻重现。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冲过来,发狠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躺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个男人身上,此刻早已筋疲力竭。

还挟持着秦斯越的男人,看到地上躺在鲜血里没了气息的人,彻底失控。

他发疯一般,用挟持秦斯越的那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你们找死,找死!

「我要你们今天都陪葬,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秦斯越隔着猩红的血幕,和我安静对视。

我被按在地上,抬眸看着他,双目猩红里,身体轻轻地颤动。

刀刺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很久后,我听到他小心而眷恋地叫了我一声:「青青。」

我们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又如同隔着天堑。

我看到那个男人,一刀刀刺入秦斯越的心脏。

发出疯狂的狰狞的大笑:「三年前刺中颈动脉都能活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命还有没有那么硬啊!」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想要扑过去。

可耳边只有魔鬼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流,铺天盖地淹没了我的世界。

我被按在地上,如同被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我声嘶力竭,却无可奈何。

如同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我看着尖刀刺进秦斯越的身体,看着他慢慢倒下去。

如同看到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到最后嫌刀子不够解气,将重伤濒死的秦斯越扔在地上,对他的头部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的人,终于慢慢不再动弹。

我的心脏如同被刺穿了一个洞,穿堂的风呼啸而过。

身体像被四分五裂,被丢在烈火上,淋上滚烫的油,被炙烤被烧成灰烬。

我仿佛又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转而成了漫天的大雪。

警察闯入了进来,场面迅速混乱。

按住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我颤抖着呜咽着,爬向我的爱人。

他的脸色死白到令人心惊,鼻间的气息已经几乎不存在。

「阿樾,阿樾。」

我瑟缩着、恸哭着、哀求着叫他。

他终于扯了扯嘴角,眼睛却到底没能再睁开看我一眼。

我贴近他的唇,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道声音:

「别哭,青青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我绝望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

警察拉开了我,带走了他。

我跟着去了医院,在抢救室歪等了一彻夜。

直到雪白的病房里,医生跟我说明情况:

「颅脑严重受伤,有严重出血现象。

「命暂时保住了,但初步判断,可能会是终生植物人。」

这是医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看向床上安然睡着的男人。

没关系的,能活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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