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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死掉的不是您丈夫,您是不是记错了?」
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是啊,我好像记错了。
可我记错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
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
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
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
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
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
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
我大口大口剧烈喘息,如同沙滩上濒死的鱼。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起来,却越是着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
头痛欲裂,浑身冰凉。
直到,浴室门外敲门声响起。
男人强装温柔,却又难掩阴沉警惕的声音响起:「青青,你没事吧?」
那明显被动过声带的嘶哑声音,让我的身体狠狠一颤。
刹那间,如同从梦里抽离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画面猛地撞进我的脑海里。
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沙发上面,一个女人被压在那里。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那一幕。
很多陌生的,却又似乎熟悉至极的声音。
开始如潮水般,疯狂灌入我的脑海里来。
「我女儿她有那种病,再说毛头小丫头,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你们冲我来,她真有病,不怕死你们就尽管去试试。」
「青青啊。不怕,不怕啊……」
「斯越,答应阿姨,照顾好青青。」
「让她忘掉这些,让她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沾染毒瘾欠下赌债的爸爸。
磕了药闯进来的一群年轻男人。
将我护在身后的妈妈。
头顶雪白刺目的光,被撕扯的衣物。
一天一夜的噩梦,满地惨烈的鲜血。
衣不蔽体的尸体。
警车跟救护车的鸣笛声,叫嚣声哭喊声。
秦斯越宽厚的掌心,轻轻覆住我的眼睛。
「阿樾。」
「子衿。」
秦斯越就是阿樾。
秦斯越就是秦子衿。
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
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
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
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了为了保护我,屈辱死掉的妈妈。
可有些记忆抹不掉,我没有忘记,那晚死去了一个人。
后来,那三个人被捕后,贩毒余孽找我报复。
他们挟持了我,逼秦斯越将刀子刺进了颈动脉。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血,如喷泉般涌起。
看到他倒下去,笑着看着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随即是撞开的门,闯进来的警察和救护人员。
秦斯越命悬一线,昏迷了很久,很久后才醒来。
而我的记忆就这样发生了错乱,将那晚死掉的那个人,记成了他。
可死人是不能再出现的,而秦斯越,却还好好地出现了。
于是,记忆再自己给自己圆谎。
秦子衿跟秦斯越,成了两个人。
而秦斯越,成了死人的替身。
至此,这个记忆的谎言,终于天衣无缝。
我的记忆给我撒了一个谎,让我能继续活下去。
而秦斯越替我的记忆,圆了三年的慌。
他扮演一个渣男的身份,在我将他当替身的同时,将我也当替身。
只是为了消除我内心的负疚感,不让我觉得对不起他。
三年的时间,他练出了影帝般的演技,让我从未看出半点破绽。
秦斯越突然「噗嗤」笑出声来,打断了我后面的话。
我有些茫然慌乱地看向他,就看到了他眼底的戏弄和鄙夷。
「不是吧沈青,才刚得了点甜头,你就想跟我领证啊?」
我愣怔了一下。
才突然想起来,我跟秦斯越没领结婚证的。
当初协议结婚,我们只办了个敷衍的婚礼。
至于结婚证,他弄了个假照片,给他父母看了一眼。
我现在急急忙忙拿出户口本,也难怪他误会。
不等我解释,他直接起身,不急不慢整理被我弄乱的衬衣。
随即视线落到我还泛着红的耳根上,轻「啧」了一声。
「逗你玩玩而已,蔓蔓都回来了,谁还真看得上你?」
我的手指抓紧衣角,因为难堪忍不住有些发抖。
哪怕清楚眼前不是那个人。
但看他顶着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点难过。
秦斯越意犹未尽地恶劣嗤笑:「真有意思。」
随即他接了陈蔓蔓的电话,离开了卧室。
我听到他把刚刚的事当个笑话,说给那边的陈蔓蔓听。
大概是实在觉得太好笑,我回身看时,看到他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
我突然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跟秦子衿,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突然想,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所以我拿出行李箱,简单收拾了一点自己的衣物后,离开了这里。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一直很清楚。
我的家,是三年前跟秦子衿住的那个小公寓。
这三年里,我一直续着租。
那里放着秦子衿的一些物件,我经常过去看看。
不是没人劝过我,说那里发生过那样一桩凶案,秦子衿也死在那里面。
不吉利的凶宅,实在不该再去。
可他们谈之色变的厉鬼,也是我日思夜想,却连梦到都是奢望的爱人。
我连夜拎着我的行李箱,回到了那里。
沙发上还沾着清理不掉的血迹。
我躺在那上面,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温暖。
我曾躺在这沙发上,脑袋下枕着秦子衿的腿。
窗外的雨砸着玻璃,噼里啪啦能响一彻夜。
我蜷着腿看着狗血偶像剧,张嘴吃着秦子衿投喂的水果。
我好像又听到了,他温柔又无奈的声音:「明天还要去产检,早点睡吧?」
家和爱人,美好到闪闪发光的未来,即将降临的孩子,都曾在这里。
所以,怎么会是凶宅呢?
我努力蜷缩起身体,紧挨着沙发浑浑噩噩睡去。
我在这房子里待了一个月,等着找到那个男人。
三年前害死秦子衿的那三个男人,都被警方逮捕了。
两个被执行了死刑,但有一个是十七岁的未成年。
法律对未成年,总有诸多的宽容,哪怕是一个杀人犯。
那个男人只被判了三年,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出狱一个多月了。
我设法凑了些钱,请了私家侦探,找那个男人。
我要带着他的命,去见秦子衿。
可惜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音讯。
这一个月里,秦斯越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我从没接过。
直到一个月后,他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今天清明,秦家祠堂祭祖,你跟我回去。」
他叫上我,自然不会是因为在乎我。
而是秦家不喜欢陈蔓蔓,他需要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来当挡箭牌。
但这一次我去了,因为秦家的祠堂里,有秦子衿的骨灰和牌位。
秦家不待见秦子衿这个小儿子。
打他出生,就将他丢在小镇的奶奶那里。
可后来他死了,秦家却又开始哭丧。
甚至不惜动用势力,抢走了他的骨灰。
我想,最后再去看看他。
告诉他,我很快就会去见他了。
我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说谁。
我脑子里几乎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情绪过激,让我只记得最后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他欺负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可他却仅仅被判了三年,到如今也才二十岁。
我的母亲长眠地底,而他还可以有几十年大好的前程。
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趁我失神恍惚的功夫,立马加大力道想要推开我。
他的反抗让我猛地回过神来,也彻底切断了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终于再不剩半点理智,如同一个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
我将手里的尖刀,一下一下,用最大的力道,狠狠刺进他的脖颈。
血不断地往外涌,血腥味铺天盖地。
直到我终于刺中了位置,鲜血如喷泉般高高溅起。
我隔着那血色的喷泉,看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男人将刀抵在秦斯越的脖子上,满目凶狠走了进来。
如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和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
再一次迅速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记起了那一晚,在我被挟持时,将刀刺进自己颈动脉的秦斯越。
三年前的一幕,在这一刻重现。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冲过来,发狠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躺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个男人身上,此刻早已筋疲力竭。
还挟持着秦斯越的男人,看到地上躺在鲜血里没了气息的人,彻底失控。
他发疯一般,用挟持秦斯越的那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你们找死,找死!
「我要你们今天都陪葬,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秦斯越隔着猩红的血幕,和我安静对视。
我被按在地上,抬眸看着他,双目猩红里,身体轻轻地颤动。
刀刺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很久后,我听到他小心而眷恋地叫了我一声:「青青。」
我们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又如同隔着天堑。
我看到那个男人,一刀刀刺入秦斯越的心脏。
发出疯狂的狰狞的大笑:「三年前刺中颈动脉都能活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命还有没有那么硬啊!」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想要扑过去。
可耳边只有魔鬼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流,铺天盖地淹没了我的世界。
我被按在地上,如同被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我声嘶力竭,却无可奈何。
如同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我看着尖刀刺进秦斯越的身体,看着他慢慢倒下去。
如同看到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到最后嫌刀子不够解气,将重伤濒死的秦斯越扔在地上,对他的头部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的人,终于慢慢不再动弹。
我的心脏如同被刺穿了一个洞,穿堂的风呼啸而过。
身体像被四分五裂,被丢在烈火上,淋上滚烫的油,被炙烤被烧成灰烬。
我仿佛又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转而成了漫天的大雪。
警察闯入了进来,场面迅速混乱。
按住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我颤抖着呜咽着,爬向我的爱人。
他的脸色死白到令人心惊,鼻间的气息已经几乎不存在。
「阿樾,阿樾。」
我瑟缩着、恸哭着、哀求着叫他。
他终于扯了扯嘴角,眼睛却到底没能再睁开看我一眼。
我贴近他的唇,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道声音:
「别哭,青青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我绝望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
警察拉开了我,带走了他。
我跟着去了医院,在抢救室歪等了一彻夜。
直到雪白的病房里,医生跟我说明情况:
「颅脑严重受伤,有严重出血现象。
「命暂时保住了,但初步判断,可能会是终生植物人。」
这是医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看向床上安然睡着的男人。
没关系的,能活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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