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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嫡姐让我嫁入东宫。结果她嫁入了东宫,我嫁入了东厂。
主角:曹云州 更新:2022-09-11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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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乱嫁曹云州知乎》,由网络作家“第四只影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嫡姐让我嫁入东宫。结果她嫁入了东宫,我嫁入了东厂。
当初在决定谁嫁入东宫的时候,我与嫡姐很是谦让了一把。
父亲让我们猜拳决定,赢得那一方嫁入东宫,输的就要嫁给曹督主。
我与嫡姐姐妹情深,事先便商量好了,我们两个都出布,这样一直难分胜负,就可以不出嫁。
于是当场,在知道对方出布的情况下,我们两都出了剪子。
我们相视一笑。
嫡姐扯了扯嘴角,又趴在我耳边告诉我,她出石头。
我一时间大脑空白,慌乱之下便信了,手一抖,便出了布。
结果她出剪子。
就这么一念之差,我爹决定了,她嫁给太子,我去东厂。
在出嫁的前一晚,我抱着嫡姐,想起我们多年的姐妹情深,自此就要分别,痛彻心扉,哭得不能自已。
嫡姐摸着我的头,笑得温婉:「妹妹可是舍不得我?」
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姐,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吧。」
传言我们嫁的人性格品行上大相径庭,太子残暴冷血,心狠手辣。曹督公却温润如玉,谦和有礼。
我心中好歹有了一丝安慰。
虽然曹督主是个太监,但起码是个有权有势的太监,而且人又温润,听说长得也还不错。
这么看来,这个夫君除了不能用之外,其他都还是很好的。
我就这样一路安慰自己,进了婚房。
一个人坐在床上,自己头上还遮着盖头,只能看见自己的绣花鞋面,还有眼底的一块板子。
外面很吵,似乎是在商讨今晚宴席上的菜品。
有小太监抱怨,厨房里的鸡太闹腾,抓不住,鸡毛也难拔。
远处有人回应他,声音清朗如冷玉:「用沸水过过便好。」
谁的声音这么好听?
有人在唤曹督主。
曹督主?
我的手指搅在一起,那不就是我那用不了的夫君么?
宴会上的菜品本就是下人们的事,他还亲自告诉下人将鸡用沸水烫一下?他和底下人说话也这么平易近人,看来还真和传言中的没差,温润如玉,谦和有礼。
谁知过了一会儿,我竟然听见外面有跪地告饶的声音,还有下人们乱跑的声音。
我又觉得奇怪了,但又不好出门去看。
只等着有人进来的时候,问上一问。
结果那小太监弯着腰,瞄着我,一脸的惶恐。
他告诉我,督主说用沸水过过就好,过得不是难处理的鸡,而是连一只鸡都处理不好的人。
这一夜,曹云州都没有再来。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东倒西歪,最后直接和衣倒在了床上,扯了一块儿被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得浑身难受,便想着走出去透透气。
门一开,眼前豁然开朗。
门外一方石桌,种着一树桃花,还有许是花朵长得太满太密,枝干承受不住重量,便不断有花瓣簌簌掉落。
花树下站着一人,肤白,身长。
那人侧过头来看我,眼窝微陷,眼型细长饱满,侧脸线条明朗,再加上站在花雨里,此刻涌上我脑子里的只有一个词:艳绝。
我一时间看得呆了,后来想了想,这么早就在门外候着的,一定是曹云州这里的小黄门。
看他身姿挺拔,长相俊俏,心中很是为他惋惜了一阵。
我唤他过来同我把嫁妆都收拾收拾。
他不出声,缓缓点头表示答应。
他帮我把箱子都搬进房间,走近的时候,脖子上有一块凹凸不平的伤疤分外明显,像是烫伤。
我一想到曹云州昨夜那出「沸水过人」,心中隐隐担忧,便问:「这脖子上的伤......可是你主子欺负你?」
他停下手中的活计,看了我一眼,仍旧没出声,又是缓缓点了点头。
我心想曹云州果真与传言不同,心思扭曲,虐待自己手下的人丝毫不手软。
再看看从家里带了这么多东西,都是这小黄门一箱一箱帮我搬进来,收拾妥帖的,心中难免替他愤愤不平,便安慰他:「你别气,做到他这个位子上的,估计脑子都有点毛病。」
我拍着胸脯打保证:「以后他再欺负你,你便来找我,他要是阎王,我便是阎王的祖宗!」
我一时激动,慷慨激昂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以示鼓励。
下午的时候,下人带我去见曹云州。
我们穿过一条长长的游廊,七拐八拐,最后竟然来到了东厂的厂狱。
厂狱里光线很暗,四面墙上挂着的都是刑具,哀嚎声四起。
我见着了今日帮我搬箱子的小黄门。
他的脸颊上沾着一滴血,手中拿着鞭子缓缓向我们走来。
我突然想到,我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正想叫他,旁边的人就已经将身子弯了下去:「督主。」
我无措的看着他。
督...督主?
他叫他督主?
这就是曹云州?
我居然要堂堂督主为我搬箱子?
我我我...我还当着他的面说他脑子不太好,甚至口出狂言当他祖宗?
曹云州向我绽放出一抹微笑。
换个地方生活吧,我累了。
我的双手不断发抖,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两下,以资鼓励。
就...挺有弹性的。
一时间我身上的血液都好像被冰封住了。
曹云州冲我微微一笑,牵着我的走,渐渐往厂狱深处走。
越向里面走,光线便越是暗,四周摆着老虎凳,挂着鞭子,我能听见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还有人血肉分离的声音,人们因为痛苦而狞叫的声音。
我一时腿软,曹云州贴心地将我搀住。
他有礼有节,声音清朗如玉:「喜欢曹阎王的地狱么?」
他侧过脸看我,最后几个字尾调拉长:「嗯?我的小祖宗?」
曹云州怀疑我。
或者说他其实谁都不相信。
他认为我爹将我嫁过来是为了窃取东厂的秘密,复杂的人总是把人想得也很复杂。
我爹,他很单纯的。
他只是单纯的想攀附权贵而已。
他要是有那个心机和脑子,就不会做到今天都还只是个三品官员。
我不知该不该辩解,正要开口,外面有人来报。
贵妃来了。
听见贵妃二字,曹云州捏了捏眉心,随后转过头问了我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会弹琴么?」
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这点儿本事我还是有的,于是我缓缓点了点头。
曹云州真的让下人给我准备了琴和板凳,待我准备好之后,他才准许贵妃进来。
面前这位华服女子容貌艳丽,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还没等她开口,曹云州却赶在了她前头:「我今天心情不错,准你说三句。」
我听着,愣了一下,不明白曹云州为什么这样跟贵妃说话,于是手下的琴音断了。
曹云州回身看我,示意我接着弹。
贵妃也不含糊,劈头盖脸便是一串的话:「你在搞什么?」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
「你的承诺兑现了么?」
曹云州垂头含笑,一句一句的听着,直到贵妃气急败坏地说了下一句话:「你倒是说话啊!」
曹云州才终于抬起了头,他将手指抵在贵妃唇上。
「嘘。」他说:「多了一句。」
他嘴上仍旧含着温雅的笑:「就一句,有点可惜。」
随后他挥了挥手,便背对了贵妃,转身朝向我。
我眼前一红。
是鲜红的血液从贵妃白腻的脖颈中喷薄而出,曹云州的手下将贵妃抹了脖子。
就算现在皇室低微,宦官当政,但那是贵妃,是当今皇上的女人,曹云州说杀就杀,也未免放肆了些。
方才还鲜活地站在我面前的美人儿,现在却瞪大了眼睛,软软地倒下。
三句,说好了三句,多一句都要送命。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浑身发抖,不自觉间手上的琴音又断了。
曹云州逆光站在我面前,他皱了皱眉头,冲我比了比手势:「三次。」
我愕然,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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