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选集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选集

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是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岑溪顾子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自残的想法压抑了下去。站在门口的Beta侍从看见岑溪在挠手,端着盘子走进来,他身形比岑溪略高一些,弯身轻声问道:“先生,请问需要驱蚊花露水吗?”岑溪闻了下身上的味道,刚刚何清文靠得太近,沾染了点若有若无的橙花香。他微微点头,回道:“多谢。”厕所出来,是一条长廊,只有一两个宾客会匆匆路过。往另外一条路绕一下,就是何家的后......

主角:岑溪顾子风   更新:2024-07-09 06: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是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岑溪顾子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自残的想法压抑了下去。站在门口的Beta侍从看见岑溪在挠手,端着盘子走进来,他身形比岑溪略高一些,弯身轻声问道:“先生,请问需要驱蚊花露水吗?”岑溪闻了下身上的味道,刚刚何清文靠得太近,沾染了点若有若无的橙花香。他微微点头,回道:“多谢。”厕所出来,是一条长廊,只有一两个宾客会匆匆路过。往另外一条路绕一下,就是何家的后......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何清文在一旁一直没走,酒杯里的红酒微微摇晃,外形俊朗,皮肤较白,后颈就算贴着抑制贴,也还有淡淡橙花香。

具有轻盈绿意感,干净无暇的感觉,像夏日溪水潺潺,微风轻拂。

岑溪的鼻尖冒了一点汗,信息素牵引着他想要抬头看,却又被自己强硬地压制下去。

不懂收好自己信息素的Alpha,都不是好Alpha。

何清文凑近了些,看见岑溪轻蹙的眉头,抬手捂住自己的后颈,阻止了一点信息素的外泄,声线又绵又软,和刚刚有倒刺般嘲讽的声音完全不同。

“对不住,影响到你了,易感期才结束,不能完全控制好信息素。”

何清文顿了顿,慕斯蛋糕上的蓝莓微微倾斜,从蛋糕顶端掉到了盘子上,哑光的果粉裹上甜软的奶油,岑溪叉子插上去,果汁溢出来一点,紧接着送进洇湿红润的唇瓣中。

无论是果子还是人,都让人很有食欲。

他继续笑道:“不过,95%契合度的信息素配蓝莓,很下饭吧……”

岑溪咀嚼的动作停顿,一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地看过来,何清文呼吸一窒。

不管是不是因为契合度,何清文都挺喜欢这个今天才见过一面的Omega。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岑溪放下盘子,无奈道:“您的信息素不是老干妈和大酱味,并不下饭。”

“哈,你说话还挺有意思的。”

何清文笑意散漫,轻笑一声,眼眸水光荡漾,他回道:“那你吃的也不是饭啊。”

岑溪怔了怔,慢吞吞地戳着蛋糕上的奶油,脑袋转得也慢,跟生了锈一样,好半晌,他才抬眸看着何清文多情潋滟的双眸,道:“何先生,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失陪了。”

何清文是本次酒会的主角,他在哪儿,众人的目光就跟随到哪儿。

岑溪受不了这么多人盯着他看,这种感觉很不好,可以把这种感觉归咎于社恐,反正他不想像一个动物园的兔子,被人嘲讽懦弱可怜,自己还要回之一笑。

他起身,偏身错过何清文,在侍者的引路下,往洗手间去。

何清文放下酒杯,若有所思看向岑溪离去的方向。

男A和男O因为微妙的生理区别,所以厕所是分开的。

岑溪在洗手台掬了一捧清水浇在自己脸上,伴随着冰凉的水打湿脸庞刺激大脑,他才感觉晕眩的脑袋清醒了些。

他挠起袖子,玉藕一般的手臂泛起星星点点的红疹,似乎是在皮肤下溢出血来,岑溪圆润的指甲在上面焦躁地抓了两下,留下两道浅色的痕迹。

还好,胥珂走了后,痒到想自残的想法压抑了下去。

站在门口的Beta侍从看见岑溪在挠手,端着盘子走进来,他身形比岑溪略高一些,弯身轻声问道:“先生,请问需要驱蚊花露水吗?”

岑溪闻了下身上的味道,刚刚何清文靠得太近,沾染了点若有若无的橙花香。

他微微点头,回道:“多谢。”

厕所出来,是一条长廊,只有一两个宾客会匆匆路过。

往另外一条路绕一下,就是何家的后院。

岑溪暂时不想回宴会,就拐进走廊,在交叉口隐蔽处,有一个通风的窗户,这里可以看到后院的一角景象。

是一颗参天茂密的黄桷树,黄桷花隐约绽放在枝头,清香袭来,它的颜色浅黄,是春天低调又明媚的结合体。


天空下雪花悠悠地打着旋儿,越来越密集,落在岑溪柔顺的眼睫上,他轻颤了下手,任凭疾扑的飞雪顺着微微敞露的领口,贴在白皙的锁骨下。

微凉的寒意随肌肤表面的热度融化雪,成水般渗透进皮肤,如丝如线的钻到心房,融入血液。

半晌,顾子风才看向脸色难看的岑溪,出声道:“你干的?”

他的语气算不上有多寒凉,但岑溪觉得冷。

冷得他四肢百骸的血渐渐凝固,好像再也流动不了新鲜滚烫的血液。

岑溪抓住轮椅的边缘,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他难堪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那是胥珂送你的,我是在角落里找到的,以为是你不要的领带……”

顾子风敛下神情,蕴含的神情在背光的阴影下不太看得清。

“风哥,没事儿,就一条领带而已,也不贵重……”

胥珂的目光落到岑溪似乎无地自容的神情上,启唇道:“以后还会有机会再送。”

顾子风半晌没说话,在静默的空气中,管家在门口提醒道:“先生,晚饭已经做好了。”

算是打了个圆场。

平静被打破。

顾子风看了一眼岑溪,那双漆黑的眼眸是狭长的,无声的,却像一望无际的夜色大海,伸手不见五指。

风浪席卷过来,岑溪从里面看见了满满的“失望”。

这种失望很难解释。

大致像期待的夏天没有榕树蝉鸣,可以金榜题名的学生名落孙山,又或者说善良乖巧的猫儿恶劣伤人。

岑溪了然,就是这种感觉。

顾子风对自己很失望,他觉得自己这一残忍的耀武扬威的批判。

仿佛古代帝王责怪正宫皇后不待见新来的嫔妃一般。

在那个眼神中,还有些什么别的因素。

有谴责,警告。

但它们都小于失望。

仅仅如此,就让岑溪如坠冰窟。

没有人理他,顾子风甚至贴心地给胥珂扶门,都没有回来推坐在轮椅上的岑溪。

他无言的动作,更像是一下响亮的巴掌,落在岑溪的脸侧,发烫,发热,并且,屈辱。

管家看着院子里孤寂的岑溪,走近推着轮椅。

顾子风和胥珂已经进去了。

岑溪忽然鼻腔酸涩,他转头看向已经有了几缕白发的管家,哑声道:“我不知道……”

他惶然地指着那根领带,委屈得眼泪在红眼眶里打着转。

岑溪解释说:“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胥珂送给他的……”

说完,一滴泪水淌了下来,顺着脸颊,凝结在下巴,晃悠悠的掉进衣服里。

委屈的泪水就这么不见了。

管家递给岑溪一张柔软的手帕,轻声安慰:“少爷,顾先生没有怪你的意思。”

“一条领带而已,昨天你离家出走,那么大的雪,先生跑出去找你,都没有怪过你,怎么会因为一个外人,责备你。”

岑溪掐着手心。

觉得心脏闷痛的往下坠。

他想说,胥珂不是外人。

因为顾子风不会收外人送的领带。

领带是亲密无间的人互送的……

轮椅缓缓移动,岑溪心中无妄的害怕再次席卷。

先生会不会不要他了……

进了屋子,岑溪低着头,从轮椅上跛着脚,想要坐到高脚的凳子上。

胥珂在和顾子风闲聊着以前高中的趣事,后面又扯到了国外的经历,惊险的,辉煌的,在岑溪这样平凡的人听起来,都是跌宕起伏的,像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剧情。

顾子风听得很认真,有时还会提出的犀利的观点。

他即使不是舞蹈专业的,也能擦到一些边,说明他一直关注着这一领域的事情。

岑溪却完全听不懂,他甚至现在连上个椅子都显得分外艰难。

在优秀的胥珂面前,就像是急于上岸的乌龟,疯狂扭动四肢,但就是爬不上来。

岑溪有些泄气,额头出了细汗。

他想,算了吧。

爬不上去就这样了,坐在轮椅里吃饭也挺好,就是比桌子低了点。

“希望你在舞蹈领域能越来越好……”

在侃侃而谈的交流声中,顾子风突然站起了身,“稍等一下。”

岑溪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穿过他修长的腿,用力将他抱了起来,腾空而起的感觉让岑溪吓得一下子搂住了顾子风的脖颈。

抬眼,看见顾子风冷硬的下颌线线条,他的Alpha先生总是不苟言笑,抱他时,也是一言不发。

时间好像慢了下来,但又很快,转瞬即逝般。

他就被顾子风轻松地放到了座椅上,视线瞬间高了不少,还是挨着Alpha一起坐的。

以前正经吃饭,他都从来没坐得这么近过。

顾子风身上还有着浅淡的香气。

是他昨晚睡梦中释放的小苍兰。

岑溪在若得若失中似乎抓到一点实物,而胥珂的表情,飞快地闪过失落,闪瞬即逝。

白蔷薇暗含露珠,笑着说:“你们真恩爱……”

岑溪捏了捏衣角,回应道:“你以后也会找到这么好的Alpha先生的。”

在这一刻,白蔷薇破防了。

他尴尬地笑着说:“但愿如此。”

饭桌上。

岑溪沉默地往嘴里塞着饭,顾子风在一旁夹了块鱼,慢慢挑着刺。

胥珂看了一眼,熟稔地笑:“你还记得以前在食堂吃饭,我被鱼刺卡到了吗?”

顾子风皱了皱眉,他似乎在回忆,在他遥远的记忆里翻翻找找,找到后,眉头才微微放松。

回道:“记得,当时你去了医院,才把鱼刺夹出来。”

胥珂抿唇微笑:“是啊,当时你慌极了,看我脸色通红,呼吸都急促了,忙背着我去的。”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的那道红烧鱼,“直到现在啊,我看见鱼,都还会下意识害怕。”

岑溪咬了咬牙。

知道的是你喉咙卡鱼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脚被鱼咬了,走不动路了。

还要人背着。

顾子风闻言,神色微动,“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才背你的。”

他仔细琢磨了下胥珂刚刚的话,冲旁边的管家道:“把鱼撤了吧。”

胥珂摇头拒绝道:“不用这样。”

“没事,你对鱼还有心理阴影,就撤了。”

顾子风的话是决断的。

管家将手伸向鱼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埋着头的岑溪。

他记得岑少爷喜欢吃鱼。

但是岑溪自始至终没说话。

像个不争不抢的乖孩子。

管家还是把鱼端走了。

胥珂脸上的笑意更盛:“谢谢你的关心。”

“没事。”顾子风泰然地用自己的筷子,把自己挑好鱼刺的鱼肉夹到岑溪的碗里。

对上岑溪的诧异的眼神,道:“吃饭别总低着个头,容易得脊椎病。”

胥珂的神情怔了怔。

他记得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顾子风从来没有给他碗里的鱼挑过刺。

一切都好像回得去,但又好像回不去。

他们中间多了个Omega。

和顾子风结婚四年的Omega。


医院里四处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岑溪像溺水的人,死死抓住顾子风,似乎这样他就不会沉入水底,窒息身亡。

脚掌的血和袜子冻在了一起,一动就会扯着伤口疼,在温暖的房间中,冰雪缓缓融化,雪水冲淡了血原本的颜色,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岑溪不好意思让护士姐姐帮自己脱袜子,自己弯下身,用两只回暖的手哆哆嗦嗦地移动着布料。

有些因为血液的黏性粘在了伤口上,岑溪撕着身体颤抖,手冻太久了,使不上力气。

他眨着纤长浓密的眼睫看向旁边似乎正在给谁发消息的顾子风,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

宜一中同学群

岑溪看见了刺眼的名字。

——胥珂。

[胥珂]:“人找到没有?”

顾子风唇边不自觉勾着笑,眸光神采奕奕,手机打字飞快。

[顾子风]:“没事,找到了。”

过多的信息岑溪没再仔细看。

上面的每个字似乎都是在问他,但岑溪感受到了语言中间,他们以自己为桥梁,在昔日的同学们面前,明目张胆地传达着更细微的信息。

顾子风感受到炽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回头,看到岑溪一双水润润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像关在笼子里的仓鼠,什么也不做,把自己窝在木屑棉纸里,缱绻期待地盯着他。

岑溪的脸上也有些冻伤,眼睑下方通红一片。

顾子风放下手机,温热的指腹碰了碰岑溪漂亮的眉眼,轻声问:“怎么了?”

“痛……”

岑溪颤了颤眼睫,指尖抓着红紫的脚踝下方褪到一半的袜子。

心也痛。

绵密的,扎着针,漏风的疼。

他希望冷风再吹大一点,让顾子风听到自己的心声。

可不可以不要和胥珂联系了。

岑溪敛下神情,恍惚地看着顾子风握住自己的脚踝放在座椅上,小心翼翼地剥着湿润的袜子,露出里面的伤。

跳墙被尖石头硌的那下挺严重的,乌青一片。

顾子风垂着眼,指腹轻轻按了一下,问:“疼吗?”

岑溪低声哽咽。

“疼。”

顾子风没有再乱动,等着医生上药查看。

岑溪半靠在医院不太能坐稳的座椅上,满足的回忆着顾子风刚刚认真为自己检查伤口的模样,他奢求不了太多了。

这样就可以了。

他轻阖上眼眸,焦躁的心情慢慢抚平。

在安静的之中,岑溪只能听到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过了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闻到淡淡的雪松香。

是安抚性信息素。

岑溪诧异地睁眼,看着泰然自若的顾子风。

除了发热期,在这四年里,顾子风从来没有给自己用过。

今天大闹一场,没想到,还会有被安抚的机会……

岑溪吸了吸鼻子,像个小兔子一样眼眶通红地看着自己Alpha,声音低低的,如同卑微的乞讨者。

“子风,你……可不可以不要抛下我。”

他在乞讨顾子风的爱,完完整整的爱。

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期盼高墙一般的海浪,不要掀翻他唯一渡海的小船。

“我只有你了……”岑溪垂下头,不敢再看顾子风的锐利的双眸。

这双眼睛如同鹰隼,总是可以把他的无助,脆弱,和低劣的占有欲一览无余。

这会有种被脱光衣服,赤裸站在顾子风的感觉,甚至于灵魂毫无隐私的展露。

半晌,顾子风倾身,阴影覆盖过来,他那双令岑溪所畏惧的眼眸仍旧望着人,狭长的,漆黑的,像永夜,深不可测。

却总是让岑溪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顾子风宛如教堂最虔诚的教徒,承诺道:“不会。”

他甚至抱住了岑溪瘦弱的身躯,用下巴轻轻抵着他柔软的发顶,再次重复:

“不会丢下你的,岑岑。”

岑溪身体僵住了,继而莞尔一笑。

他是争夺战中暂时抢到糖的小朋友,内心在兴高采烈,高昂地炫耀着,这是他抢到的糖果。

不过……是他抢到的。

如果糖本来就属于他该有多好。

人是贪心的,爬上一阶楼梯,还会继续往上爬,想着,高一点,再高一点。

岑溪微抿唇瓣,至少他现在是胜利方。

他带着缠人的尾音,凌霄花弯曲着藤蔓缠绕上高大挺拔的橡树,将木棉花挤开。

“家里以前的那些东西,我可以扔了吗?”

那些有胥珂痕迹的,提醒他是替身的所有东西。

顾子风大手轻抚着岑溪冻得青紫的手腕,轻柔地像触碰雀鸟的羽毛一般,害怕稍微一用力,这个生命就葬送在自己手里。

“可以,这个家是你的,东西也是你的,在家里,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岑溪试探着,成功又升上一阶楼梯,他低头,看向自己一路磕磕绊绊爬上来的路,骄傲地啄着自己的羽毛。

他挺好哄的。

像叛逆期闹离家出走的小孩,离家出走不是真正的目的,离家出走失败才是。

失败才证明着自己成功,被人在意的成功。

医生检查过全身的冻伤,还有腺体情况,开了药,让护士帮岑溪上药,顾子风则被叫了出去。

医院走廊外,空空荡荡的。

像他们这种半夜跑出去把自己冻进医院的患者并不多,所以穿行的患者寥寥无几。

医生看着眼前挺拔的Alpha,语重心长道:“才刚刚脱离发热期的Omega,如果没有被自己的Alpha很好地安抚,很容易被消极情绪左右,长此以往,会有心理疾病的。”

“他现在已经有了抑郁倾向了,是因为极度缺乏安全感,就像一只生活在破损鸟巢的幼鸟,他会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如履薄冰,从而把自己包裹起来,一动不动。”

顾子风觉得掌心刺痛,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掐破了手心。

他微微缩回了手,恢复平淡的模样。

走廊的光线昏暗,半缕蜿蜒落在顾子风坚硬的下颌线处,如黑夜的海平线,变幻莫测。

他问,“我能做什么?”

“陪伴,呵护,你的Omega需要你的关心,抽时间出来,陪他散散步,逛逛街,他或许都能开心好久。”

顾子风回头,隔着玻璃窗看见岑溪背对着他,在上药时疼的一抽一抽动的模样,瘦削的肩膀颤动着,无助地像羽翼未丰的雀鸟。

他收回目光,答了一句“好”。

医生又问道:“你是在哪儿找到他的?”

顾子风想起躺在两个墓中间的那个小雪堆,绽放着一朵向日葵。

像太阳一样,张扬在雪中的太阳。

淡声道:“墓园。”

医生皱眉,大半夜跑去墓园找死。

他看向沉默的Alpha,低声说了句“胡闹!”

顾子风也觉得胡闹。

这像极了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

……胡闹。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