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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妃冠绝天下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景稚月到底是被拦下来了。
只是她心情不好,脸也一直黑着。
老祖宗心里恼得不行,却又不得不站出来撑场面。
有了她先前的话,怒火中烧的景夫人和自觉丢人宣平侯都冷静了下来,口不对舌的把话圆了过去。
看了场笑话的宾客压下嘲讽的嘴角,视线在宣平侯夫妇身上来回打转,和稀泥地说:“既然是场误会,王妃何必介怀?”
“说来这是侯爷的宠妾,名义上也算是王妃的庶母,都是长辈,倒是不必计较一些失礼的小错处。”
不就是不孝子在老母亲的寿诞上白日宣淫么?
烂布盖不住臭脚丫子,宣平侯府的糊涂烂账谁不知道?
这算什么稀罕事儿?
众人捡足了乐子,打着哈哈看热闹。
景稚月擦拭着眼角冷声说:“如此说来,倒是我听岔了生出的误会?”
老祖宗偷鸡不成被鸡拉了一脚背深感晦气,听到这话咬住了牙,叹着气说:“不是误会还能是什么?”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误会说开了就好,只是先前那样的糊涂话可不能再往外说了,否则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景稚月捏着手里的帕子恼道:“万幸是个误会,否则我回去怎么跟王爷交待?”
“我来的时候,王爷还特意让我选了贵重的寿礼来给祖母贺寿,可要是让王爷知道我险些把父亲的宠妾带回去送给他,那丢的岂止是我一人的脸?”
“那是宣平侯府全家的脸面都被踩到了地上!”
老祖宗头大了一圈,赶紧说:“王爷记着老身的寿辰,这份儿情我感念着呢。”
“早先与你说的就是给王爷的回礼,一会儿就收拾好了让你一块儿带回去。”
景稚月听到这里才像是觉得满意了似的,委委屈屈的拧巴了一张丑脸不说话了。
老祖宗借口更衣叫走了景夫人。
半刻钟后,景夫人脸上的妆更浓了几分,端着无可挑剔的笑出来应酬宾客。
宣平侯老脸不要皮,顶着一张比城墙拐角还厚的面皮周转在宾客之间。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的。
可老祖宗是老狐狸,有她在,这场子便垮不了。
半个时辰后。
景稚月带着空心和空竹出了宣平侯府,一眼也不看门前堆满了礼盒的马车,面无表情的就要走。
景摘星把她送到门口,作势扶她上车的时候,意味不明地说:“今日之事让景家颜面尽失,可姐姐倒是得了无数好处,姐姐可是如愿了?”
景稚月目光玩味地瞥向她,淡淡地说:“妹妹这话说岔了。”
“本妃好心好意回府给祖母贺寿,不成想却被牵连得丢了如此颜面,不瞒你说,本妃也觉得晦气得很呢。”
她轻飘飘的嗤了一声抬脚上车,透过车帘缝隙看到景摘星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唇边溢出一抹冷笑的同时,瞥见一道模糊的身影在暗处一闪而过。
那是白启明?
白启明和景摘星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景稚月心神不宁喝了杯茶,马车缓缓向前。
她听到外头街市上不断传来的叫卖声,眸光微闪,突然来了兴致似的说:“停车。”
“王妃有何吩咐?”
她捏了捏眉心叹气说:“闹了一天乱糟糟的,我们下去走走透透气。”
今日出门的正事儿还没办呢,她可不能就这么回去。
前有来人,后有追兵,还没有可藏身的地方。
景稚月心一横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三步并做两步飞扑到景连海院子的正门前,一边不要命似的往外咳血,一边娇弱无依地拍着地哭了起来。
“连海,是我没本事劝不动王爷,长姐对不起你……”
“但凡我能再多几分美貌能获王爷欢心,我说不定就能想法子救你了……咳咳咳……”
“连海,我对不起你啊……”
景稚月哭得声泪俱下,掩在嘴边的手指缝里都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
闻声跑过来的三少爷,还有另一个方向赶过来的白启明,以及一众下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怔在了原地。
三少爷景慕云看着咳血染红了大半裙摆的景稚月,难以置信地说:“丑鬼你这是做什么?”
丑鬼哭哭啼啼地转头看他,刚一开口哇一声又是一大口血。
又是血又是疤,血肉模糊的糊了一脸,这一瞬间的画面美到惨不忍睹。
景慕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满脸晦气的厌烦。
白启明也吓得不轻。
可他迟疑半晌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带着温柔的笑伸手说:“表妹,地上凉气重,你身子不适,表哥先扶你起来吧。”
景稚月一听表哥二字心神大震,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这个晦气东西离我远点!”
本来就没什么谢空青都能提了一嘴。
要是今儿拉一把罪恶的小手,下一个被抬出云烟阁的倒霉蛋就是她!
景稚月果断坚强自立地站了起来,抬手一抹嘴边的血,直接糊了自己一个全脸。
看起来更丑,更吓人了。
本就错愕的白启明见此手怎么也伸不过去,眼睁睁地看着景稚月躲什么似的飞快往后退。
白启明胸腔里翻涌起一股压不住的恶心,顿了顿故作温柔地说:“表妹,是不是淮南王让你受委屈了?”
“我听说淮南王心狠手辣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你忍辱嫁入淮南王府,肯定少不得夜夜垂泪,你要是有什么委屈,不如跟我说,我……”
“胡说八道!”
专心给景连海哭丧的景稚月突然脸色一变,理直气壮的开始胡说八道。
“我夫君风光霁月公正无私,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顶天立地气宇轩昂,温柔体贴才华横溢,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闭着眼一通胡吹乱捧,捧完了还不忘强调:“你个晦气东西再敢说我夫君半句坏话,我就告诉我夫君,让他剁了你的脑袋!”
白启明想不通景稚月为何突然对自己态度大变,无端受辱后脸上的笑也端不住了。
他沉下嗓说:“表妹,我本是好意,你自己不识抬举就罢了,可别一时病糊了脑子胡乱说话,我……”
“你说我不识抬举?!”
景稚月唇边扯出一抹讥诮,冷眼看着白启明说:“你算什么东西?”
“我在闺中是宣平侯府嫡长女,出嫁后是淮南王妃,你只是个赖景家苟且活命的穷举人,咱们到底谁给脸不要脸,谁不识抬举,你心里真就没数?”
她突如其来的强硬让白启明猛地顿住,脸上面具似的温润都出现了丝丝裂痕。
景稚月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狰狞,不屑的在心里说了两个字。
垃圾。
宣平侯下朝回来,连朝服都没顾得上换,阴沉着脸看着被一巴掌甩倒在地上的景夫人,怒道:“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儿?”
“说了让你把人留下,我下朝的时候正好找个由头把谢空青带到家里,好跟他说连海的事儿,结果你是怎么搞的?”
“人没压住不说,我一下朝就听说那个逆女带了两个番邦美人在门前跳舞,还叫了个太监高声唱礼!你听听那礼单上的东西,那是该出现在咱家的东西吗?!”
那都是他暗中给谢空青送去的重礼。
景稚月反手全数给送了回来,还在门前高声说这是替他保管的贵重之物,这是要干什么?
生怕言官的耳朵听不见,生怕他被人弹劾得还少吗?!
现在人人都在说他苛待女儿,卖女求荣。
说景稚月在门前大哭着说自己要死了,喷水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吐血。
他刚想厚着老脸去拦谢空青,谁知道谢空青张嘴就说王妃咳血严重,着急赶回家探视,就这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把他晾那儿了!
宣平侯越想越气,甩手接连砸了好几个瓷器还不解恨,甚至还狠狠地踹了跪在地上的白启明一脚。
“废物点心!”
“人都跟前了,你就这么让她跑了!你看现在如何收场,现在怎么办!”
白启明被他砸下的茶盏砸了个头破血流,死死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景夫人见状心里一急,还没想出个说法,门外就跌跌撞撞跑来了传话的人。
“王爷,夫人,外头……外头来了好多乞丐!”
被迁怒骂了一肚子火的景慕云张嘴就说:“不就是几个乞丐吗?撵走不就行了?”
跪在地上的下人苦着脸说:“太多了,撵不走啊……”
“而且那些乞丐披麻戴孝的,嚷着说自己是来索要家人的,还……还说咱们府上苛待下人,虐杀下人,好多人闹着要去顺天府报官!”
“什么?!”
“你说什么?”
宣平侯和景夫人同时大惊,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色都极其难看。
大乾律定,哪怕是签了卖身契的家奴也不可随意打杀。
若有违者,那主家就要入顺天府的重刑狠判。
景连海还在大牢里,景稚月早上才来闹了一场。
这时候要是再出了虐杀下人的事儿,那宣平侯府就要出大乱子!
宣平侯着急地踹了白启明一脚,咬牙说:“别杵着了!赶紧滚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回的事儿要是处理不好,我饶不了你这个废物!”
白启明不敢多说,连忙爬起来往外跑。
景夫人也对着身后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连忙跟着撵了出去。
门外,一群大大小小披麻戴孝的乞丐跪了一地,前头的几个一边往火堆里烧纸,一边哭着冤。
门外哭声叫嚷一片,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白启明一开门见势不对,赶紧对着早已惊呆了的门房说:“去叫把护院叫来,派人去官府报官,就说这里有人恶意闹事!”
不管事情真假,先把人抓了压下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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