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极品废太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宁安柳湘云,由作者“宁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穿越了。现在的他是大宁王朝臭名远扬的废太子。这位大宁皇帝的嫡子自小备受皇后宠溺,养成了乖戾的性子,无恶不作。三年前,忍无可忍的皇帝废黜了他,将其贬为东海王。即便如此,这位废太子依然死性不改。今天他到宫中给自己的生母萧皇后请安。...
主角:宁安柳湘云 更新:2024-04-27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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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安柳湘云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废太子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极品废太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宁安柳湘云,由作者“宁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穿越了。现在的他是大宁王朝臭名远扬的废太子。这位大宁皇帝的嫡子自小备受皇后宠溺,养成了乖戾的性子,无恶不作。三年前,忍无可忍的皇帝废黜了他,将其贬为东海王。即便如此,这位废太子依然死性不改。今天他到宫中给自己的生母萧皇后请安。...
“我们金国认输。”
金国的三碗倒与东海王的白酒孰优孰劣,一尝便知,甚至没有给他胡搅蛮缠的机会。
他只能干干脆脆认输。
宁淳道,“如此便是平局了,不知金国的第三道难题是什么?”
说到这,他再次忧虑起来。
这第二场幸亏有东海王,否则他已然落败。
可第三场就不见得这么幸运了。
完颜宗泽望向张昌泽,张昌泽点了点头。
虽然此前他料定前两场便可取胜。
但第三场他还是精心准备的。
不过由于对前两场的自信,他第三场选择了比诗。
他原是大宁士子,因在大宁郁郁不得志而投奔完颜宗泽帐下,受到完颜宗泽的器重。
内心里,他自负才华,怨恨大宁上下有眼无珠。
借此机会,他正要让大宁君臣悔之不及。
于是他道,“这第三场正合了梨园诗会的气氛,我我一首以沙场为题的诗,在金国无人能比得上,请大宁才俊来试。”
清了清嗓子,他念道:“登城南望五十关,犹忆当年公孙嫌。今日塞外侍雄主,不破天街誓不还。”
“大胆!”张昌泽此言一出,有多个大臣出言怒斥。
张昌泽此诗简直是对大宁赤裸裸的挑衅。
不破天街誓不还,这是要攻破长安的意思。
如果张昌泽不在完颜宗泽麾下,他们当即便会令人将其拖下去砍杀。
更多人对张昌泽心里鄙夷。
不耻他身为大宁人,却甘心为女真人犬马。
张昌泽面不改色,甚至还很高兴。
他原名为张昌玉,是由于他在金国夺取北关中立下大功,完颜宗泽才将名字最后一个字赐给了他,此后才叫张昌泽。
面对大宁君臣,他不怕众人生气,反而怕他们不生气。
越生气,完颜宗泽对他就越信任,越放心。
果然,完颜宗泽露出满意的神色,对宁淳道,“张昌泽乃是我金国大臣,与大宁无关,陛下还是令人对诗吧。”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再对“赏赐”抱完全的希望。
如果这趟空手而归,倒也没什么。
反正本就不是他金国要的和平。
待他归国之后,再继续打就是了。
不过,他也不轻易放弃“赏赐”,于是道,“诗词高下本就难以评定,还请陛下如同这酒一般,拿出一首闻之便可定论的诗。”
宁淳因张昌泽的诗窝了一肚子气。
听了完颜宗泽的话,他也只能继续比试。
环视一圈,他问道,“谁可得一首佳句来一比?”
不少人低下头,还有一些人暗暗沉吟。
只是对他们来说,拿出一首相当的诗或许可以。
但想到一首明确超越的诗词却很难。
即便上官云也一时犯了难。
完颜宗泽见状嗤笑一声,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他道,“酒宴也差不多了,陛下可令众人散去,慢慢想,不过天黑之前却要拿出诗来,无论怎么说,这首诗不过是张昌泽一人所得,若是梨园这么多青年才俊还要想个三五日,就说不过去了。”
宁淳无话反驳,完颜宗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挥了挥手,他示意散席。
众人起身,宁安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准备回王府。
这会儿闲着,酒意又上来了,他只想睡觉,于是道,“父皇,儿臣回去了。”
“不着急,你母后也在,去见见她,若是困了,那边有帐篷休息。”宁淳说道。
因为宁安,他赢了第二场,至少此刻,他心里对这位嫡子不那么讨厌。
于是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太子,三皇子以及其他皇子俱都一阵醋意。
三年来,他们的父皇第一次对东海王如此和颜悦色。
尽管他们清楚东海王不可能再复立。
但东海王得到他们父皇哪怕一点宠爱,他们也心如刀割。
即便同为闲散王爷,他们也需要一个共同嘲讽的对象,不想让任何人超过。
更有皇子拼命思索,想要拿出一首卓越诗词,在宁淳面前露脸。
可越是着急,他们脑袋越是空空如也。
宁安没有理会其他人,应了声是便去找萧皇后了。
宴席散了,锦布拆除,萧皇后也在找宁安。
二人相见,萧皇后立刻把宁安拉去了自己的帐篷,一路上笑的嘴就没合拢过。
这次第二次比试因为宁安赢了,她可高兴坏了。
毫无疑问,这等于宁安立了大功。
否则大宁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就凭这个,她相信宁淳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得念着宁安的功劳。
事实也正如她猜测的,皇帝宁淳没有赶宁安回去,而是让他留下了参与诗会。
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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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素水忙到门前,秋云指了指。
事出突然,她没有注意刚刚宁安和素水之间的暧昧。
不过即便她看见了,只怕心思单纯的她也懵懵懂懂。
宁安淡定的很,他缓步到二人身后,望向前院的火光,似乎是柴房的位置着火了。
此时,嘈杂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像是在忙着救火,整个王府乱糟糟的。
素水本欲拉着秋云去前院帮忙,但回头见宁安神色平静,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
宁安嘿嘿笑了两声,“不要着急,咱们就在这等冷统领抓鱼。”
“抓鱼?”素水一头雾水。
秋云道,“天黑了,冷统领怎么抓鱼?等他回来,咱们王府都烧没了。”
宁安只是笑,揉了揉秋云的脑袋,“冷统领抓的鱼可不是一般的鱼,这些鱼吃王府的,喝王府的,却吃里扒外,勾结外人,抓到了正可以扔到火里烤着吃。”
“那肯定是咱们王府池塘里的鱼了,只可惜奴婢饱了,吃不下了。”秋云揉了揉肚子。
素水出身门阀大族,又在宫中服侍萧皇后,自然比白板一样的秋云洞悉权谋。
她瞬间领悟了宁安的意思,若有所思。
过了半个时辰,前院的火熄灭了,只留下满院的烟熏味。
这时,冷铁和数名护卫到了寝殿前,放下三具尸体。
三具尸体两个为家丁,一个为婢女。
但俱都嘴角流血,双目紧闭,显然是死了。
“殿下料事如神,果然有人趁乱离开王府,末将埋伏的护卫把他们抓个正着。”冷铁躬身行礼,露出一丝敬佩。
这段时间,东海王真是变得越来越睿智,大大不同于以前。
接着,他神色一愣,继续说道,“不过,这三人身上俱都藏了毒药,当场服毒而死。”
宁安脸色变了变,背后升起阵阵寒意。
以前,他只在电视剧和小说中见识过上层残酷的斗争,这次算是亲身经历了。
幸亏废太子又蠢又坏的形象深入人心,迷惑了敌人,对方还有兴趣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要是下了大决心,只怕废太子早就死翘翘了。
但即便如此,宁安认为自己的处境也很危险。
由于对他的失望,朝中除了地位大不如前的萧皇后还庇护他,东海王府找不到任何助力。
而萧皇后也只能在皇帝宁淳面前吹吹耳边风,作用越来越小。
为了保命,暗中积蓄力量,寻找机会外出就藩迫在眉睫。
何况,对方已经出手,接下来的动作就不会停止,直到让他彻底倒下。
为此,他自然不能束手就擒,这不是他的风格。
“偷偷拉去乱葬岗埋了。”宁安挥了挥手。
在这个时代,家奴相当于私产,和牛羊差不多。
即便打死了,官府也不会过问。
他又不想大肆宣传自己抓住了王府奸细,让对手更为警惕,干脆低调处理。
应了声是,冷铁令护卫抬着尸体走了。
“殿下怎么发现他们是细作的?”素水让死人吓的脸色发白。
秋云则躲在素水身后偷看。
“本王不知道,只是想赌局赢了,庆祝的时候不少人又喝醉了,如果出点乱子,说不定奸细会趁机通风报信,把新茶的秘密带出去。”宁安摊了摊手。
新茶的秘密他虽然没有说的通透。
但这段时间王府制造新茶的程序,王府内还是有不少人了解的。
以前众人不明所以,也就不当回事儿。
同时,他又严控王府上下出行,细作没有机会传递情报。
但赌局赢了,参与制茶的细作便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急于传递掌握的消息。
他这时候故意露出破绽,就很容易让对方上当了。
“原来殿下在引蛇出洞。”素水眼睛亮起来。
和冷铁一样,她也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暗道东海王真是聪明的很,只是以前没有用在正道上。
否则堂堂一个太子也不会如今沦为东海王。
她正想着,忽然有婢女传报大通钱庄魏如豹求见。
“他来干什么?”素水拧起眉头,一脸不高兴。
以前魏如豹来找东海王不是出去赌,就是逛青楼,尽是怂恿东海王干坏事。
她可不想浪子回头的东海王再次跟他学坏。
“不管他来干什么,有必要见一见。”宁安捏了捏素水的手,示意他安心。
他认为当下还真不能立刻与魏如豹之流割席。
因为他的策略就是真真假假,让他的对手分不清自己真的弃恶从善了,还是本色不改。
再者,这些王八蛋想利用他,他为什么不能反手利用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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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近日受茶客追捧的新茶怎么可能是东海王府泡水的茶叶。”
魏如豹猛地站起。
原来他派出的人抵达王府,正见王府家丁从府内搬出一箱箱茶砖。
李氏茶铺的人等候在门前,将这些茶砖运走。
东海王府没有瞒他派去的人,直言这就是李氏茶铺近些日子售给茶客新茶。
眼下李氏茶铺正在码头向过往商贾出售。
宁安伸了伸懒腰,嘴角挂着浅笑。
此番随他前来长福楼的只有冷铁。
余钱,素水和秋云俱都留在王府,配合李氏茶铺。
按照他的计划,李掌柜这些天故意没有向茶客们透露新茶的来源。
只是约定今日向茶客们出售新茶。
这一切李氏茶铺在明,王府在暗,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运往李氏茶铺的新茶想必已经遭到茶商们的抢购。
长安茶贵,茶商们对寻常茶叶尚且趋之若鹜,何况这款口味独特的新茶。
“怎么不可能?王府的茶叶无论是你魏如豹还是长福楼赌场都在每日查验,而且想必你很清楚,这段时间东海王府没有采购任何茶砖,本王也没银子买。”宁安淡淡道。
魏如豹心乱如麻,东海王说的一点不错。
他可令人整日盯着东海王府的,的确没有见过大宗货物进出。
瞥见东海王似笑非笑,他忽然心中一颤。
东海王是如何瞒过他,将那些无用的茶叶变废为宝的?
又是如何暗中勾连李氏茶铺的?
这是又蠢又坏的东海王能做出来的吗?
难道说东海王受了高人指点?
可是东海王性情桀骜乖戾,从不听劝。
谁有这么大本事让东海王言听计从。
一时间思绪如麻,魏如豹呆住了。
宁安不再理会魏如豹。
轻摇折扇,他在等着茶砖售空的消息传来。
约莫半个时辰,余钱出现在了长福楼。
赌场负责监督的伙计也回来了,将情况回禀给了屠四。
同时,还有不少家仆相继归来,进入各个包间,传出或惊叹,或懊恼,或愤怒的声音。
宁安心里极爽。
想看他笑话的人终究自己成了笑话。
“殿下,咱们王府的砖茶一到李氏茶铺便遭抢购,还有许多没有买到茶砖商贾闹着要预定,咱们王府要发财了。”余钱上了三楼,一路飞奔到宁安身前。
现在,他觉得浑身轻盈,仿佛要飘起来。
然后就在今天之前,他和王府众人还忧心忡忡。
虽然东海王信心满满,但他们却不清楚其中内情。
只是他们既然选择了支持东海王,自然不能表露出真实的情绪。
可他们没想到,一觉睡醒,东海王府的茶砖便成了茶商们抢购的香饽饽。
想到茶商们递出的银票和白花花的样子,余钱望向宁安的眼神充满崇拜。
余钱兴冲冲报喜的时候,屠四将东海王府的赌牌拆了下来,挂在了赌场左侧用红布围拢起来的区域。
这个区域专门用于悬挂获胜方的赌牌。
长福楼赌场这是认定东海王胜了。
见状,魏如豹的脸色更难堪,阴沉地似乎能滴出水一般。
长福楼赌场是什么地方?这是长福公主的产业。
长福公主依仗皇帝哥哥的宠爱,一向不参与任何是非。
上至王公贵族,下至三教九流一视同仁,公平对待,从不偏颇。
长福楼的兴盛固然有其裙下之臣追捧的原因,但长福楼坚持的规矩也很重要。
所以,长福楼认定东海王赢了,那么东海王府就一定赢了。
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这…怎么可能!”
“不会搞错了吧?”
“东海王府怎么赢了,我的银子。”
“……”
不仅是魏如豹,赌客们同样不愿意接受现实,一个个聒噪起来。
屠四脸上刀疤隐隐抖动,怒道:“我长福楼一向公允,从不徇私,你们在怀疑我们的信誉吗?”
他声音洪亮粗犷,顿时压住了赌场上赌客的声音。
三楼赌场瞬间安静下来,赌客们坐回原位,又是疑惑,又是叹气。
很不明白东海王是如何将泡水的茶叶卖出去的。
对他们而言,这实在匪夷所思。
哼了一声,屠四缓步来到宁安身边,躬身道,“东海王殿下,此番押注王府输的银子总计十二万两,但因王府只押注了三千两银子,只能连本带利兑付九万三千两银子给王府。”
顿了下,他又道:“另外长福楼三成的佣金您是了解的,所以最终东海王府只能拿六万五千一百两银子。”
宁安点点头,“把这些银子直接送王府就行了。”
这个三成佣金他是清楚的,赌场都是这个规矩。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听见一阵“噔噔噔”上楼的声音。
两个身穿青衫的公子径直向他走了过来,怒气冲冲。
冷铁和屠四俱都眉头一皱。
宁安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乍看一眼,他觉得这两个年轻公子身为男人实在有些俊俏的过分。
但忽然又有一种熟悉之感。
待二人到了面前,宁安一阵恍然,原来二人是男扮女装。
而且其中一人他竟然认识,不是别人,正是一把砚台把废太子送上西天的那个小妞,叫柳湘云的。
冷铁和屠四也看出二人是女子了。
他们只以为是废太子以前留下的风流债,目光由警惕转为怪异。
“东海王,你是怎么把没用的茶叶卖出去的?”柳湘云眉目含煞。
她今天得知东海王来了长福楼,便高高兴兴出门,等着东海王输了银子,便以欠银为条件要挟东海王。
可没想到左等右等,东海王竟然赢了。
长福楼宣布的时候,她将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长福楼的信誉京师皆知,他们说东海王赢了,必然是赢了。
何况她派出去打听的人也印证了这个消息。
从东海王运出的茶叶一到码头,立刻遭到茶商的哄抢。
她输了,亏了这么银子,又惊又怒不提。
但她最想搞清楚的是自己是如何输的?
她总不能输的不明不白。
于是她冲动之下才上了三楼,向东海王追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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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楼。
宁安从长福楼出来,转身便到了这座自家酒楼。
从上到下巡视了一番,他直皱眉头。
据说长福楼和凤鸣楼以前是一家酒楼,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前朝。
大宁立国,这家酒楼便充了公,成为大宁皇家的皇产。
后来先是长福楼赐给长福公主,之后凤鸣楼赐给了废太子。
所以长福楼和凤鸣楼是连在一起的,不过用一道木墙隔开。
“瞧瞧,房梁上都长蜘蛛网了,桌子上又脏又油。”
“再瞧瞧,这些伙计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哭丧着脸给谁客人瞧的吗?”
“还有后厨,和猪圈有什么区别,做出来的饭菜,你吃得下吗?”
“……”
在酒楼大堂坐下,宁安把负责凤鸣楼的掌柜叫来就是一顿臭骂。
掌柜名叫曲白,个头又高又瘦,身穿一身青色长袍,活脱脱像根筷子。
宁安每骂一句,他便点头赔笑一次,脸上的表情十分苦涩。
不多时,心惊胆战的伙计在宁安面前摆上了一桌菜。
有清炒虾仁,叫花童鸡,水煮羊肉,栗子焖肉等十二道。
这是宁安特意让酒楼后厨备菜,以便他品尝试菜的。
随口吃了几样,宁安越来越不满意。
这些菜肴的味道无不缺油少盐,又或是火候不到,色香味一个不沾,和现今的美食差的太多。
他想发火,但想了想又算了。
即便是王府,也只有烧,烤,蒸出来的食物他还能满意,炒出来的食物的确水平一般,连他的手艺都不如。
这似乎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菜肴的发展自有其规律。
大宁这个王朝相对现今还差了近千年,有些东西不成熟是正常的。
而这对他来不是恰恰有利吗?
不成熟?
他就让它变得成熟。
一旁的曲白见东海王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再也憋不住了。
他很了解东海王的暴躁脾性。
与其等他发飙,不如先发制人。
于是,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宁安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起来,“殿下,这可怪不得小的,酒楼赚十两银子,你就拿去九两半,小的哪有银子请好的庖厨和伙计,若不是小的挽留,他们早就不干了。”
呜呜哭了数声,他继续道,“就是殿下吃的这些食材,也是小的赊来的。”
“咳咳……”
冷铁听了,咳嗽了两声,左顾右盼。
显然曲白说的一点没错。
宁安挠了挠头,一阵心虚,仔细回忆了下,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他依然面不改色,“本王只是指出不足之处,又没责怪你们?这是在告诉你们,今后要按照刚刚本王说的去做。”
“是,殿下。”曲白委委屈屈,擦了擦眼泪。
叹了口气,宁安道,“这样,你去找余管家要些银子,把伙计和庖厨的月钱足额发放。”
他这是补欠账,就如同对王府护卫们一样,否则曲白和酒楼伙计如何肯为他出力?
曲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见伙计们一个个的眉开眼笑,他才确定。
不禁感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宁安又道,“还有,酒楼需要装裱一番,这些灰黑的陶碗陶碟陶酒碗全部换成白瓷的。”
“桌上统一铺上精美的红布,房梁上挂上红灯笼。”
“酒楼角落放置一些绿色的盆栽。”
白色彰显清洁,红色令人心情愉悦,绿色给人以舒适感。
现今无论大小酒店基本都有这三个要素。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前厅。
前厅如同门面,食客的第一印象会决定他们愿不愿意在这家酒楼就餐。
于是他道,“把一楼的包间全部取消,改到二楼和三楼,正堂对门要红毯铺地,两侧只摆放少量桌椅供给散客小酌小饮,柜台前安置座椅,供食客休息闲谈。”
他还想要更多,但大宁显然没有现今的装修条件,说了也只是空谈,不如说些能实现的。
曲白张口结舌,觉得东海王只是在胡搞。
长安城其他酒楼他都去过,就没见过这样的。
不过东海王向来说一不二,他唯有依命行事。
嘱咐了一番,宁安起身出门。
当然,他绝不是指望拿这个来击败百香楼。
装裱是外观,他还需要真正的硬货。
至于什么硬货,他心理已经有了计较。
对于凤鸣楼,他还是很重视的,有心要把这家酒楼捧起来。
一来,如他谋划的那样,可以在酒楼隐藏力量。
二来,酒楼各色人等,人来人往,便于他了解京师的风吹草动。
第三,若是打通长福楼和凤鸣楼,或许可以获得长福公主的庇护,可谓一石三鸟。
正往王府去。
街道上忽然一阵混乱。
众多男子纷纷涌向一个地方,其中不乏书生打扮的风流才子以及豪门少爷。
他们挤在一起,伸长了脖子望向一个地方,像一只只被人提了脖子的鸭。
宁安也被人流推了过去。
只见前方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而来,车窗上悬挂着珍珠帘,隐隐约约可见里面有个女子安坐,白纱蒙面。
周围有人谈论起来,“这就是茗香姑娘的座驾。”
“据说茗香姑娘美若天仙,人人向往之。”一个书生神色激动。
“的确如此,能得她一见,我死也愿意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马车缓缓而行,挡在马车前面的人纷纷让路。
不多时,马车便从宁安身边经过。
这两天,他已经数次听说过这个什么茗香了。
没想到能在这里偶遇,出于好奇,他向车窗里望了眼。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牵引马车的两匹马长嘶一声,似乎受到了惊吓。
人群中忽然冲出十余个黑衣人,逼向马车。
这些黑衣人握着闪亮的长刀,接连砍翻马夫和随从,就要闯入马车。
周围的人受到惊吓,尖叫着四散而去。
原本拥挤的街道瞬间只剩下袭击马车的黑衣人,以及马车内的女子,还有就是宁安一行。
宁安无语。
暗道今天真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这怎么前脚遇到女真人,后脚就遇到这档子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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