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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闪婚成宠:当前男友的婶婶

鱼慢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闪婚成宠:当前男友的婶婶》,是以纪淮洲纪景程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鱼慢慢”,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身上不太舒服,所以才……”桑云窈越解释,越觉得心里没底气,说到后面,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纪淮洲却是淡淡道:“你在躲我?”一句反问,直接把桑云窈说得哑口无言了。气氛瞬间变得很尴尬。桑云窈想多说点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能让眼下这种局面得到转圜。“吃饭吧。”纪淮洲一句话,打断了桑云窈的其他想法,俩人便开始低头吃饭。期间,谁都没有先说......

主角:纪淮洲纪景程   更新:2024-04-20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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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淮洲纪景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闪婚成宠:当前男友的婶婶》,由网络作家“鱼慢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闪婚成宠:当前男友的婶婶》,是以纪淮洲纪景程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鱼慢慢”,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身上不太舒服,所以才……”桑云窈越解释,越觉得心里没底气,说到后面,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纪淮洲却是淡淡道:“你在躲我?”一句反问,直接把桑云窈说得哑口无言了。气氛瞬间变得很尴尬。桑云窈想多说点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能让眼下这种局面得到转圜。“吃饭吧。”纪淮洲一句话,打断了桑云窈的其他想法,俩人便开始低头吃饭。期间,谁都没有先说......

《畅销小说推荐闪婚成宠:当前男友的婶婶》精彩片段

桑云窈正好收拾完毕,便吩咐李婶推她下楼。
当纪淮洲走进大门的时候,桑云窈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率先开口跟纪淮洲打招呼:“你回来了?”
纪淮洲回应一句,嘴角藏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对于桑云窈的主动迎合有些意外,也很喜欢这样的她,可是,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那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纪淮洲还来不及深究,王妈便从厨房走出来,说是可以开饭了。
纪淮洲洗完手,便把桑云窈推到了餐桌前,只稍低头细嗅,桑云窈发丝发出的方向瞬间钻进纪淮洲的鼻尖。
那萦绕在心头的不自然,也变得更加明显,纪淮洲也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自然了。
俩人吃饭的时候,平时都是李婶和王妈伺候着,但今日,纪淮洲却特意把俩人给打发走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跟窈窈享受一下二人时光。”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不忘盯着桑云窈的小脸,眼神拉丝之间,只觉得桑云窈那巴掌大的白净小脸,在一瞬间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有趣且可爱。
王妈跟李婶好歹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对视一眼之后便退了出去。
餐厅此时就只剩下纪淮洲和桑云窈两个人,心虚的女人总是容易露出马脚。
桑云窈率先夹了个红烧狮子头,放在纪淮洲面前的碟子里,“王妈烧的狮子头不错,你尝尝,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
“你都没吃,怎么知道狮子头不错?”
纪淮洲眼神波澜不惊,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桑云窈,想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任何一丝丝的不自然。
然而,根本就不需要捕捉,桑云窈在说话的时候,根本不敢跟纪淮洲的眼神对视,从里到外,都是破绽,都是心虚。
“我之前吃过,我……”
果然不能偷偷做什么事情,尤其是像桑云窈这种,光明磊落惯了,现在突然做了点悄咪咪的事情,一下子就漏了陷。
更何况,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可是出了名的精明……
纪淮洲盯着她红透了的小脸,心里暗暗有些愉悦,拿起筷子夹着狮子头咬了一口,好似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洗过澡了?”
他这话,问得风轻云淡,可这表面平淡的假象之下,竟是带着让桑云窈有些难以招架的威压。
到底,是桑云窈自己在心虚。
“我今天从老宅回来,出了点汗,身上不太舒服,所以才……”
桑云窈越解释,越觉得心里没底气,说到后面,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纪淮洲却是淡淡道:“你在躲我?”
一句反问,直接把桑云窈说得哑口无言了。
气氛瞬间变得很尴尬。
桑云窈想多说点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能让眼下这种局面得到转圜。
“吃饭吧。”
纪淮洲一句话,打断了桑云窈的其他想法,俩人便开始低头吃饭。
期间,谁都没有先说话,偌大的餐厅,只有俩人吃饭时候,碗筷相碰发出的细小声音,整个餐厅的气氛,可以说是低压到了极致。
桑云窈还从来没吃过一顿饭是这么难熬的。
忽然,眼前推过来一碗汤,桑云窈抬头看了一眼旁边淡若无物的纪淮洲,水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在对方眼神的示意下,接过了汤,低头喝了起来。
喝了第一口汤,桑云窈耳边传来一声低叹,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喝第二口的时候,纪淮洲开口了:
“我只是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居然是一个登徒子。”
登徒子?
桑云窈的心口“咯噔”了一下。
她刻意想要避免尴尬,却没想到纪淮洲又提起来了。
她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纪淮洲继而道:“你这是在故意防着我?”
“我不是……”
桑云窈想开口辩驳,她提前洗澡只是为了避免尴尬,是她觉得太羞耻了。
她并不是把纪淮洲当成大色狼了,况且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她就是单纯地觉得太尴尬。
纪淮洲打断她的话,以退为进,“桑云窈,昨晚是你先嘲讽了我。”
“我……真的对不起……”
本能让桑云窈再次道歉。
她低着头,尴尬和窘迫把她包围。
很想说点什么来让纪淮洲缓和情绪,然而,最后只能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地吐出来。
面对纪淮洲,她真的有些没有办法。
“我真的不是防着你,我没有把你当成不好的人,我只是不想彼此太尴尬,所以才……”
苍白且无力地解释了一句,说到一半,桑云窈意识到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已经是彻底泄了气。
纪淮洲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桑云窈紧紧地抿着唇,她觉得,纪淮洲好像又生她的气了。
……
二人用完了饭,纪淮洲便推着桑云窈回了他们的房间。
纪淮洲先把桑云窈推入房中,随后关上房门。
当他转过身,桑云窈便看到他身上那件很好看的白衬衫,已经被解开了两颗扣子。
小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是性感的味道,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桑云窈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解开扣子的?
刚刚怎么没看到?
桑云窈挪开自己的视线,不太敢直视,不然会显得她对他的身体有贪婪之意。
“我先洗个澡。”纪淮洲说道。
“好。”桑云窈应声,毕竟她已经洗过了。
这时,纪淮洲当着她的面,继续解着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然后,他脱下了白衬衫,随后丢在了沙发上。
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桑云窈偷瞄了一眼,惊得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直视。
本以为纪淮洲脱了衬衫,会直接去浴室洗澡,可桑云窈却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拉链拉下的声音……
拉链?
桑云窈循声看去,果然是裤子拉链!
紧接着,纪淮洲把西裤脱了下来,继续扔到了沙发上。
他双手叉腰,就这样直立在原地。
四角内裤完美地包裹住他的身体,桑云窈从未见过这般硕果累累的场面,看上去沉甸甸的……

“你担心什么?是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没被你们害死吗?”
桑甜甜说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姣好的脸蛋被苍白所覆盖,看向纪景程,本想从他身上得到些许怜悯,然而男人的冷漠以及对她的厌恶,深深刺痛着桑甜甜的心。
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么狠毒的男人,联合自己的妈妈,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
“桑甜甜,我一开始呢,并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实在是你这个丫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都是桑家的女儿,怎么我家老爷子就是只瞧上桑云窈,而瞧不上你桑甜甜呢?关于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这个问题?当然想过。
桑甜甜一直都在想,为什么都是桑家的女儿,为什么自己总是比不上桑云窈?
为什么桑云窈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纪老爷子的疼爱,为什么自己铆足了劲儿地表现,纪老爷子对自己一直都是淡淡的?
甚至有时候,纪老爷子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些许厌恶,难道自己生来就是让人厌恶的?生来就是衬托桑云窈的吗!
可是,不管她怎么思考,这个问题终究没有人给她答案,以至于现在的桑甜甜自己的心中,也没有答案。
所以,她只是动了动嘴巴,却说不出来什么,只能眼神木木地看向李明珠。
李明珠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她冷笑一声,扬起她那高傲的头颅,开口道:“当然是因为,你是小三的孩子,是个私生女!”
“我们纪家,名门望族,怎么会娶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景程不过是暂时被你迷惑,玩玩而已,可是你过于认真,我们就不玩了。”
“今天我的话放这儿,孩子流了,从此以后你跟纪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跟我家景程更是没有关系,如果你执迷不悟,非要纠缠,那么……我李明珠也不是跟你开开玩笑的。”
桑甜甜闻言,虚弱苍白的小脸早已布满泪痕,一是为了她那破碎的豪门梦,二是自己的亲骨肉被人杀害,纪景程居然无动于衷!
“纪景程,你还算个男人吗?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这么没种!”
“啪!”
桑甜甜骂人的话刚说出口,李明珠的巴掌便毫不留情地招呼在她的脸上。
李明珠眉头紧紧蹙起,眼角眉梢尽是对桑甜甜的嫌恶:“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跟景程没有关系,谁知道你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景程的?我警告你,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待会儿我会让人把你送回桑家。”
“现在孩子没了,你想告诉桑正国也无所谓,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敢拿这个孩子,跟我们纪家攀关系,敢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那么我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心慈手软。”
“甜甜啊,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应该知道的,如果你想试试,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桑甜甜气愤非常,苍白的小脸因为李明珠那个耳光而渲染上通红的手指印。
她只敢用怨怼的眼神看着李明珠和纪景程,却始终不知道如何为自己争取利益。
“可以走了吗?我下午还有事。”
从桑甜甜醒来那一刻开始,便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纪景程,此时终于开口说话了。
然而他一开口,便是又一次在桑甜甜的心口狠狠戳了一下。
“走吧儿子,一会儿老张两口子过来把她送回桑家,这个女人,从今往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李明珠跟纪景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桑甜甜一个人待在冰冷的病房里,泪水浸湿了枕头。
术后的疼痛,让她在痛哭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
老张两口子是什么时候来医院的,怎么把她送回桑家的,桑甜甜都没什么感觉。
直到柳如芬“哇”的一声哭起来,桑甜甜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已经回到家里了。
桑甜甜整个人扑进柳如芬的怀中,嚎啕大哭。
随后将整个事情的经过都告知了她,母女二人的如意算盘终将是崩盘了,除了抱在一起哭,也不能做什么。
桑甜甜虚弱无比,柳如芬细心地照料着,人流也是要坐月子的,月子里该补的东西,柳如芬依样给她弄来。
补汤送到嘴边,桑甜甜却没有任何食欲。
“妈,我不想喝……”说着,桑甜甜鼻子一酸,又开始哽咽起来。
柳如芬也跟着红了眼睛,叹了口气:“傻孩子,你不喝,身体怎么能好起来呢?”
“好起来又怎么样?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纪景程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再也没办法当纪家的少奶奶了!”
桑甜甜边说边哭,柳如芬心里却窝着一大团火气,“该死的李明珠,竟然下手这么狠,连亲孙子都能弄死,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
“纪家纪家,真当我们多稀罕啊?纪景程那没出息的样子,以后也未必就有出路,乖,我的乖甜甜,你就喝点,咱们好好调养身子,以后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
“你要是因为一个纪景程,坏了你的身子,影响以后怀孕,你就算遇到比纪景程好的男人,你都没份勾搭,明白吗?”
桑甜甜泪眼汪汪地看着柳如芬,蠕动唇瓣:“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子,等你爸爸回来我告诉你爸爸,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到纪家要个说法,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算不嫁给纪景程,也要让纪老爷子出来评评理,赔个千八百万的,咱们也是赚了呀。”
柳如芬劝说道。
“可是,我要的不是钱,我……纪景程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桑甜甜痛恨地握紧了拳头,眼泪继续奔涌而出。
“别哭了!为那个男人哭,你值得吗?给我打起精神好好养身子!”柳如芬呵斥道:“你没拿的住纪景程的心,那咱们就要拿到纪家的钱!总不能人财两空吧!”
……
澜岸。
桑云窈坐在客厅里,正在看一档综艺节目。
银铃般的笑声,不时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桑云窈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是个废人,所以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
节目里,突然到了临场表演的环节,男女嘉宾要表演热恋中的小情侣。
这个时候,出场的男嘉宾突然搂住女嘉宾的腰,在她的鼻尖上落下一吻,女嘉宾害羞地捂住脸。
桑云窈猛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梦,梦里纪淮洲吻了她的鼻子,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样的画面。
脸颊默默地红了。
突然,脖颈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桑云窈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钻石项链。
她连忙回头,男人英俊的面容就出现在她的眼前,鼻尖相碰,嘴唇差点也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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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窈刚刚根本没有想到,纪淮洲会突然转过身。
她正在清洗,而这样的动作,像极了她在……
对上纪淮洲的目光,她的手立刻像是触电一样,赶紧挪开,两边脸颊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你你你……你怎么……”
桑云窈话都说不完整,恨不得把脸都埋进水里去。
纪淮洲喉结微滚,腰下三寸有些紧绷。
“我以为你要与我说话,就转身了。”他的嗓音哑了几分。
桑云窈闷着头,紧紧地咬住嘴唇。
她确实是与他说话,但并不是要他转身说话。
偏偏他转身的时候,看到她在……
桑云窈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迫切希望下个月的手术能把她的腿治好,这样就不用再让别人帮忙洗澡了。
“你刚刚说,桑甜甜怀孕了?”男人双手环胸,坐在了浴缸边上。
似是背对着她,又没有完全背对着她。
桑云窈抬眸,看到他英俊的侧脸,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应道:“嗯,在医院刚好碰到她,她自己说的。”
其实,纪淮洲已经知道这件事,成帆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他了。
但是,他还是很想听到桑云窈亲自和他聊。
“你有什么想法?”纪淮洲出声询问。
“啊?”桑云窈愣了一下,这件事她能有什么想法?
全看纪景程怎么处理吧。
不过,她本以为借着怀孕这件事,纪景程若是想把桑甜甜娶进门,纪老爷子是很有可能松口的,毕竟他慈悲为怀,这孩子又是第四代的嫡曾孙。
若是让桑甜甜打掉的话,纪老爷子恐怕也会不舍。
但今晚看到纪景程和李明珠的表现,显然他们并不想让纪老爷子知道这件事。
纪淮洲注意到她沉思的表情,冷声问道:“你是想让老爷子知道,还是不想让老爷子知道?”
桑云窈有些怔住。
男人彼时转过头,目光与她对视,薄唇轻启:“我想,应该是第二种。”
“第二种?”桑云窈点点头,诚实回答:“我确实不想让老爷子知道,因为我不想让他们两个人结婚。”
若真让桑甜甜得势,就像李婶说的,以后有她的苦日子了。
“纪景程娶桑甜甜,你不愿意?”纪淮洲其实倒是希望如此。
桑甜甜那样的货色若是嫁给纪景程,进了纪家大房的门,大房恐怕就再难翻身了。
桑云窈抿唇,“我当然不愿意。”
“原因?”男人目光阴沉,手指在浴缸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他们背着我出轨,我自然不能心平气和地看着狗男女在一起。”桑云窈很诧异纪淮洲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所以,你还是在意纪景程的。”纪淮洲站直了身子,转过身面对着她,目光如鹰隼般犀利。
桑云窈后脊一僵,想摇头,可还是沉默了。
说不在意,好像又很虚伪。
她确实不爱他了,甚至对他憎恨厌恶,可不代表她能对他做到陌生人那样的无视。
更不可能祝福他和桑甜甜在一起!
“我恨他。”桑云窈咬着唇,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纪淮洲俯身,凑到她的面前,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仿佛他再往前一寸,他们的唇就能碰上。
她的心脏猛地跳了两下。
“因为爱过,所以才会恨。”他盯着她那双清澈的杏眼,缓缓开口。
桑云窈的视线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不可否认,他的嘴巴很好看,好想凑上去亲一口,一定很舒服。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想法,把桑云窈吓了一跳,她回过神来,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坦白道:“你说的没错。”
因为爱过,才会憎恨。
“一直恨着终究不是办法。”纪淮洲凑得更近,“爱上别人,就可以解决烦恼。”
桑云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的靠近,让她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两人的唇,几乎只差半厘米就能碰上了。
她的脸颊红透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
“洗完了吗?”他拉开距离,恢复了正经严肃的表情,沉声问道。
桑云窈回过神,连忙低下头,尴尬地说道:“马,马上。”
她的上身还没洗,急急忙忙挤了点沐浴露,在身上搓洗着,却没注意到纪淮洲依旧面对着她。
纪淮洲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浴缸里的女人,双手挤弄着身前的浑圆,不大不小,刚刚好……
这样的一幕,直击男人的眼球。
他眼梢挑起一抹猩红,立刻背过身去,努力压制窜上来的火气。
……
桑云窈洗好后,才抬起头来,唤了一声“纪淮洲”。
男人转身,用浴巾包裹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出浴室,放在了大床之上。
她平躺着,他用浴巾去擦拭她的身体,这一次,他擦得很慢,很仔细。
指腹触碰到茱萸之时,覆上去捏住,揉搓了两下。
桑云窈顿时觉得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
她难堪地咬住唇,抬眸看向俯身照顾着她的男人,他脸色淡然,手上折叠着浴巾,完全不像是会揩油的样子。
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吧。
桑云窈也没有挑破,一个人默默地忍耐。
纪淮洲自然注意到她的小表情,恐怕这个小女人以为他是不小心,可他却是故意的……
“这里的屑子还在。”他的指尖继续捏住。
桑云窈忍不住哼吟一声:“嗯~”
这声浪~叫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捂住嘴巴,慌乱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纪淮洲把手指举到她的面前,看似淡然地说道:“是浴巾掉落的线头,刚好掉在那上面,我帮你取了下来。”
桑云窈的脸颊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她抿着唇,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磕磕巴巴:“谢,谢谢。”
说着,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两眼都羞耻地闭紧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纪淮洲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成就感,堂而皇之道:“这浴巾的质量不太好,你身上似乎还粘了几处线头。”
说着,他的指腹覆上她的腰腹处,慢慢向下滑……
桑云窈感觉他的手指像是一团火,碰触的地方好像快要被灼烧坏了。
直到他的指尖探入……
“啊!”
桑云窈惊呼出声。
什……什么?
桑云窈那双水润的杏眸,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更加明亮,因为错愕和震惊,睫毛轻颤了好几下。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纪淮洲居然让她……脱光衣服?
虽然自从跟纪淮洲成婚,桑云窈身上每一处都被他看了个遍,甚至可以说是摸了个遍,但那只是正常地帮她洗澡,没有其他的意思。
但现在,纪淮洲这样的命令,已经超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他怎么会让她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
想起纪淮洲帮她擦身子捻线头的时候,那触摸与不经意的撩拨,桑云窈很快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从脖子到耳后根,她能感受到一张小脸渐渐变得滚烫。
如果此时有一束光照下来,定能看出桑云窈那张小脸,红嫩得可以滴出血来。
她皓白的贝齿紧紧咬着殷红的下唇,窘迫与难为情将她紧紧包围,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居高临下的纪淮洲,她如坐针毡。
纠结、害羞、犹豫之间,纪淮洲的声音再次传入桑云窈的耳中:“算了,倒也没指望你真心想弥补。”
纪淮洲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失落,顺手掐灭了指缝中的烟。
空气中弥留着香烟的味道,伴随着纪淮洲沉重且无奈的呼吸,纠结再次萦绕在桑云窈的心头。
窗外微弱的月光照在桑云窈的脸上,她的表情变化被纪淮洲尽收眼底。
从羞耻到纠结,从纠结到愧疚多次变化着,可爱极了。
其实纪淮洲也并不是非要刁难她,只是她这么在意纪景程跟桑甜甜的事情,对那个男人依然甩不掉恨意。
虽然只是恨意,但正如他所说,没有爱,哪来的恨?
纪淮洲承认,他有些生气,不知名的气。
所以,他才故意说出刚才那样的话,他想小小地惩罚一下眼前轮椅上的女孩,想看她害羞与窘迫,让她感受一下“被羞辱”的滋味。
事实上,他也是借此机会,拉低桑云窈的防御线,更想让以后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不要再那么害羞。
只不过,这小家伙恐怕是被吓到了,肯定不会同意了。
纪淮洲抬脚准备离开,忽然被一只发着热的小手拉住。
这么热?她在紧张?
桑云窈明白了纪淮洲的意思。
因为她无意中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所以他也要求自己公平偿还,也体会一下那种被羞辱的滋味。
她的内心挣扎了一番,终于还是从唇瓣中挤出一句话:“我,我同意。”
声音软软糯糯的,娇柔中带着三分坚毅。
小丫头,还是这么倔强,从小到大,性格从未变过。
话音落下,桑云窈便红着脸,十分利落地把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
虽说是利落,但桑云窈行动不便,还是费了点劲儿。
白皙娇嫩的肌肤带着几分绯红,大概是羞的。
月光下,女人的胴体美得就像是一幅画,纪淮洲只觉得一股气血往下涌去。
喉结滑动了两下。
当他的目光从沟壑往下看去的时候,桑云窈更是害羞得涨红了脸。
手放在小内内的边缘上,咬了咬下唇,羞耻再一次将她包围。
这是内裤啊,脱了可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她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很诚恳地道歉了吧。
刚才纪淮洲只说了脱光衣服,可没说包括内裤,应该没事吧?
有了心理安慰,桑云窈也暗暗侥幸,抬眸与之对视,纪淮洲的眸光带着火辣辣的探索,甚至夹杂着几分玩味。
桑云窈翕动唇瓣,娇怯怯又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问道:“你……气消了吗?”
试探性的询问,并没有得到男人正面的回答。
甚至,纪淮洲都没有去看桑云窈的眼睛。
只是一味地盯着那白色的冰丝底裤,透着若隐若现的春色。
纪淮洲喉结动了动,沉着声道:“还有一件没有脱。”
“我……我没办法脱。”她想找借口,而且她双腿残疾,此刻又坐在轮椅上,确实很难去操作。
话音落下,桑云窈只觉身子一轻,她下意识地勾住纪淮洲的脖颈。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未完全散去,桑云窈闻着竟破天荒地觉得有些安心。
奇怪了,她从前很讨厌男人抽烟的。
还未来得及深思,桑云窈便在一个柔软处陷进去,后背接触到冰丝绸缎被,微凉的触感让她的燥热缓和了几分。
下一瞬,纪淮洲便压了上来,那双深邃的眸子如同一个勾人的旋涡,仿佛只要多看一眼,桑云窈便会完全陷进去一般。
男人越发逼近,桑云窈下意识往后缩,忽然一只火热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烫得桑云窈心狠狠一颤。
慌乱间,桑云窈的手紧紧拉住自己那即将不保的内裤,声音略微有几分慌:“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方便?”纪淮洲好似无辜地反问。
是啊,确实不方便。
桑云窈老实地点点头。
忽然,纪淮洲那低沉的嗓音便再次飘进她的耳中:“我方便。”
这声音,带着几分哂笑。
话音落下,桑云窈忽然觉得下身一凉,她的心也跟着一凉,脸却是更上一个层次地滚烫。
这下是真的赤诚相对了……
纪淮洲也躺在桑云窈的身边,他的手倒也没有不老实乱动,只是掌心温度比较高,放的位置也刚刚好。
就在桑云窈那不大不小的球体之下。
这种不上不下的触感,加上方才浴室中的无意撩拨,以及桑云窈难以入眠的真实原因,让她空虚的心再一次被勾起。
男人温热的气体打在桑云窈的脖子上,逗弄得她愈发难耐。
她此刻开始怀疑,纪淮洲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真小气,自己不过一句不小心的话,居然要这么惩罚自己。
可到底还是桑云窈口无遮拦了,她深知自己伤到了对方的自尊,接受惩罚也是应该的。
“现在,你不生气了吧?”桑云窈小心翼翼地问。
“好多了。”纪淮洲淡淡答。
桑云窈心中松了一口气,揪着他的衣袖,小声道:“那你能不能帮我穿上,天色不早了,我,我困了……”
她想赶紧结束这场羞耻的惩罚。
“就这样睡。”纪淮洲没再理她,绕过床尾,来到了床的另一边,躺在她的身边。
最后一盏台灯,也被他关了,原本就非常昏暗的室内,此刻更是黑了下来。
桑云窈紧张地咬着唇,已然是睡意全无。
他,他竟然让她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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