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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

一支藤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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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栀施莲舟   更新:2024-06-04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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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精彩片段


她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系统资金和现实资金同步暴增一波,她现在大小也算个富婆了,只要想办法尽早把山笋都挖出来,就能依靠系统大赚特赚了!

这么想着,姜栀就提着篮子,带着工具往山下走。

她才刚走出几十步,就听到一阵凄厉的野猪咆哮,顿时毛骨悚然,赶忙寻了棵树蹭蹭蹭爬了上去,坐在树干上,心脏跳的厉害,半晌还缓不过神来。

野猪攻击性很强,如果有小猪要保护的话,会更凶。

她曾经常年在外冒险,也遇到过厉害的野猪,还为此进了医院,颇有些后遗症。

思绪间,野猪的咆哮也由远及近。

姜栀攀着树干,瞪大眼看着。

“嘶——”

她看着步伐轻盈,嘴里咬着一头小野猪的成年豹子,只觉得头皮发麻。

虽然早从蛋子口中知道栀子山上有野兽出没,却也没想到半山腰都会有豹子,这么一头成年豹子,潜伏和捕猎能力极强,一般很少有人能发现它。

挖山笋的地方距离这里可不远,她该说自己命大吗?

蓦的,她想起,豹子会爬树!

姜栀后背冒出一层白毛汗。

就在这时,一头庞然大物紧追不舍的朝着豹子冲了过来,它浑身黑色毛发直竖,嘴边长着两根又长又弯的獠牙,锋利十足。

是一头巨大的野猪,瞧着足有三百多斤!

姜栀脸色僵硬,拳头也悄然握紧。

她是真的衰,出来挖个山笋都能碰上野猪大战花豹,看样子是花豹捕猎小野猪,惹毛了脾气不好的野猪,两个大家伙你追我赶就跑到了半山腰。

树下。

豹子冷冷盯着红了眼的野猪,突然就噙着小猪往树上爬。

好巧不巧,爬的就是姜栀蹲的这棵树。

野猪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微微低下脑袋,如一阵疾风般朝着大树冲了过来。

姜栀有些头疼,却没想到花豹只是虚晃一枪,在野猪扑过来时,撒开噙着小野猪的嘴,从树上一跃而下,血盆大口死死咬在了野猪的颈部。

霎时,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野猪黑色的毛发。

这时,野猪也撞在了树上,哀嚎更加凄厉,一猪一豹扭打着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姜栀的视线里,她紧紧抱着摇晃的树,嘴唇发白。

她不敢动,生怕它们杀个回马枪。

时间渐逝,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天已经全暗了。

姜栀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小心翼翼从树上滑下来,地上隐约还有打斗的痕迹,一头十几斤的小野猪横尸躺着,正是花豹咬死的那只。

姜栀来不及细看,捡起野猪就往山下跑。

她憋着一口气,速度飞快的在山里穿梭,很快就看到了姜家村隐隐闪烁的亮光,心头不由松了口气,加快脚步提着野猪回了家。

土坯房。

蛋子正抱着膝盖坐在门槛上,听到响动,声音有些惧怕的道:“妈妈!是你吗妈妈?”

姜栀“诶”了一声,蛋子一下子就冲出来抱住了她的腿,带着哭腔道:“你去哪了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姜栀鼻头一酸,不禁道:“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瞧这是什么。”

蛋子抽了抽鼻子,在看到篮子里露出来的猪头时吓了一跳。

“妈妈在山上挖笋,碰上了野猪和豹子,捡了头小野猪。”

说着,姜栀打开门,拉着蛋子进了厨房。

蛋子看小野猪血淋淋的,慌乱道:“妈妈,你没事吧?”


姜桃花疼的脸都白了,但却偏偏像是被捏住了死穴一样,浑身都酸软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姜栀作威作福。

这不知死活的贱人!

“小贱...啊不,小妹,小妹你快松手,是大姐的错,都是大姐的错,你可千万不要和大姐计较啊!那菜团子就给你了,快松手啊!呜呜,快松手,松手啊!”

姜桃花疼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哭嚎着喊道。

“滚!”

姜栀眸子微厉,一把甩开姜桃花。

“你给我等着!我要去找姜书记,让他给我做主,刻薄阶级同志,等着吧你!”

姜桃花被甩的一个踉跄,站稳后赶忙跑远了些,待远离了姜栀就尖着嗓子喊着,见姜栀一个眼神飘过来,就立马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姜栀很快就把姜桃花抛在了脑后,垂眸看向自己身后的孩子。

孩子脸上含着些许担心,但对上姜栀的眼睛,就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变成了先前那个小哑巴,只是将手里的团子往姜栀面前举了举。

“给我的?”

姜栀抿了抿唇角,伸手接过那粗糙不堪的菜团子,轻声问道。

孩子点了点头,在姜栀将团子接过去后,就将双手给背到了身后,眼神惴惴不安,妈妈以前从不带他去姥姥家,她说,姥姥和姥爷都很讨厌他。

“偷盗是错误的行为,不论如何,不该做这样的事,知道吗?”

姜栀语气认真地道。

“不……不是我偷的,是姥姥给我的。”

孩子嗫嚅着说道,说话间,眼睛里还带了些惧意。

“不是偷的就好,小家伙,谢谢你帮我找吃的,不过我不饿,你吃吧。”

姜栀把菜团子又放回孩子手中,边说话,边伸手摸孩子的脑袋,虽然动作有些生涩,但语气却轻声细语,这和她往日的雷厉风行判若两人。

孩子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姜栀会这么说,还摸了他的头,很快,他眼圈就红了,眼中蕴满了泪花,小嘴撇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嚎啕大哭似的。

“怎么了?是不是疼?快让我看看!”

姜栀眉宇间漫上一缕急切,半蹲下身子,伸手摸摸孩子红肿的脸庞,眼底有些厉色,早知道就不该放那家伙离开。

她虽然没有做过母亲,但许是占据了这具身体的缘故,那种血脉相承的感觉让她心头柔软,即便还有些生疏,但相信很快就可以适应这个角色。

更何况前世她死时已经三十多岁,历尽千帆,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呜呜...”

瘦弱的孩子身躯如秋风中的落叶,哭得发抖,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嚎啕大哭,只是从喉咙里发出让人心疼的呜咽,泪珠子一串串的落下。

“别哭,妈……妈妈在这里。”

姜栀有些生疏地抚摸孩子稀疏的头发,声音更是轻缓如一阵春风。

“你,你以前都没有这么温柔,都不让我叫你妈妈的。”

孩子抬起眼睛,哭过后的眼睛如同水洗过似的,干净清澈。

闻言,姜栀哑然。

她没办法告诉他,那个不让他喊妈妈的人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二十一世纪的一缕陌生幽魂罢了。

“来,坐下,妈妈给你敷一敷脸。”

姜栀绕过这个话题,抱着孩子放在炕上,将他抱起才知道这孩子是真的瘦弱的可怕,抱在怀里像是没分量似的。

孩子有些害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姜栀,生怕她把他给丢掉似的。

姜栀笑着摸了摸孩子毛糙的头发,在角落里翻出一块略微干净的布,转身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的布已经沾湿了。

她将湿布贴在孩子的脸上,如今条件有限,没有冰块和膏药,只能暂时这么处理一下,但不管怎么说,也比放任不管强。

姜栀细心处理着孩子红肿不堪的脸颊,动作十分温柔。

“妈妈?我真的可以叫你妈妈吗?”

孩子眨巴着大眼抬头看向姜栀,声音里的小心翼翼几乎能戳到人心中最酸涩的点,亦叫姜栀心头生出些许酸意。

不过是四五岁的孩子,放在二十一世纪哪个不是千娇百宠?个个都是小公主小王子,可眼前这个孩子呢?早已学会了看人的脸色。

“当然可以,我不是你妈妈吗?”

姜栀笑容愈发柔和,轻声问道。

准确而言,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这孩子的母亲,不过从这一刻开始,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她都会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孩子,算是来到这个陌生年代的心灵慰藉。

“是!你就是我妈妈!”

孩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语气带着斩钉截铁的肯定意味。

姜栀垂下眸子,长睫轻颤。

既然孩子这么肯定,那就不会出错了,只是她如今刚到这里,连具体是八十年代的哪一天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且,家里为什么只有她和孩子两个人,孩子的爸爸呢?

“你也知道妈妈的脑袋受伤了,一想事情就疼得厉害,妈妈有些话想问你,你要知道的话就如实的告诉妈妈好不好?”

姜栀抬头,准备从孩子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疼的话就不要想了,我什么都告诉妈妈!”

孩子连连点头,认真说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或者说具体是哪一年的哪一天?”

姜栀也没有犹豫,一开口就问出了自己最关心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孩子眨了眨眼,搓着两只小手,脸上有些赫然,显然并不清楚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姜栀微愣,也不失望。

她早该想到,生在八十年代,虽然不用经历硝烟战火,但却没办法享受生活。

现在的生活水平才刚刚有所好转,但也仅限于经济复苏的城市。

农村依旧是一片狼藉,唯有埋头苦干,整日地里来地里去,过一天算一天,指着地里的收成吃个六七分饱。

既然连吃饱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又哪里会去记一些没用的东西呢?

这一代人的童年是不幸的,没有快乐,只有饥饿和贫穷。

思及此,姜栀看着孩子的眼神就柔软了许多,心中暗想,既然她来到这里,成了这孩子的母亲,那就一定要改变现状,最起码让这孩子能吃得饱饭!

“诶,对了!妈妈你等我一下!”

孩子一下子跳下了炕,蹭蹭蹭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张灰扑扑的报纸。

姜栀神情微讶,瞧这户人家的条件可不像是能买得起报纸的。

许是瞧出了姜栀的诧异,孩子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小牙齿,还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一副分外讨喜的模样。

“妈妈,给你这个,我听姜跃进说这上面会写故事,还有时间哩!对了,姜跃进就是咱们村姜书记的孙子,这报纸也是他给我的。”

他将报纸递给姜栀后,想起姜栀现在忘记了一些事情,又小声解释了一句。

姜栀了然,报纸这种东西对于农村家庭来说算是奢侈品,但大队干部可不在此列,大小是个官,通过报纸来通晓一些消息大抵是他们唯一的娱乐方式了。

她垂眸看向报纸,其上有着四个大字:人民日报。

小说《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栀拉着昏昏欲睡的蛋子下了牛车,也不管姜桂芬和白香芝几人,掏出两毛钱递给姜长兴,与他交代一句回程还想搭车的话,就直奔派出所而去。

姜长兴看着手里的毛票,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姜栀的背影,她还真的变了。

……

大名镇派出所。

姜栀拉着蛋子进去,今天是周日,只有一个值班的公安。

她上前几步,从篮子里取出准备好的证件,说道:“公安同志您好,我来给孩子申办户口,喏,这是证件证明。”

男公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打开户口簿看了一眼,又铺开非婚生育证明。

他一看这证明就想起了姜栀,不由道:“是你啊。”

姜栀倒是从善如流,丝毫不觉得窘迫:“是我,公安同志你看,今天能不能办好户口?”

“你不是有四个孩子吗?那三个不办?”

男公安顺势看了看紧挨着姜栀的蛋子,想起四胞胎的事,好奇地问了一句。

姜栀抿了抿唇,垂眸看看面色一下就黯淡下来的蛋子,说道:“他要上学。”

男公安见她不想多说,撇撇嘴,也懒得和风评不好的姜栀多聊,拿出印章开始准备上户事宜,中途还开口问了一句:“上什么名字?”

姜栀顿了顿,沉吟道:“就叫姜南戈吧,南方的南,沙漠戈壁的戈。”

听到这颇具文化水平的名字,男公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旋即想到,这位四胞胎的妈妈当初好像还是沁县高中的学生,也就不再多问,麻利地办好了手续。

不多时,“姜南戈”的户口就新鲜出炉了。

姜栀拿起大红色胶皮封面的户口簿,她是户主,下面就是蛋子的户口,上面以手写的方式标注出了各种登记信息。

“谢了,公安同志。”

说罢,姜栀就带着蛋子离开了派出所。

“妈妈,给我看看吧?”

蛋子目光希冀地看着姜栀手里的户口簿,他刚刚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姜南戈,是南方的南,沙漠戈壁的戈,听起来比蛋子要好很多呢。

姜栀轻笑着把户口簿递给他。

姜南戈,施南戈,如果说以后他还是要成为后者,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叫这个名字。

蛋子虽然也不认识这几个字,但看着自己户口那一页和姜栀的在一本户口簿里,还是咧嘴笑了,他知道,他以后不会被卖掉了,旋即心满意足的把户口簿还给姜栀。

“妈妈,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做生意。”

“啊?”

对话间,姜栀拉着蛋子来到了街边。

她把手臂上挎着的篮子放在地上,掀开床单,一片黄橙橙的色泽冒出来,十分明艳。

蛋子瞪圆了眼,他才知道原来篮子里放着的是软软糯糯,香香甜甜的香蕉!

可是,香蕉是哪里来的?

姜栀可没管那么多,她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大声吆喝起来:“香蕉,新鲜的香蕉,一斤三块,带票一斤两块八咯!新鲜的香蕉啊,香甜软糯的香蕉咯!”

静悄悄的街道上,姜栀轻灵温软的声线造成了很强烈的效果。

香蕉是精贵水果,而且不易保存,大名镇可从来没卖过,一时间,凑热闹的和见世面的都蜂拥过来,不一会儿就把姜栀面前的一小块地给挡的严严实实。

一个大娘道:“同志,这真是香蕉?”

姜栀还没开口,圈子里就有人道:“是香蕉,我在省城见过!”

这话一出,人群就沸腾了一般。

“同志,给我来一斤香蕉!有票!”

“我也要一斤,我也要,我也有票!”


虽然大雪初歇,但昨夜也积攒了厚厚的积雪。

姜栀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很快,鞋袜就湿透了。

姜家村不算大,她从村尾走到村头也不过才用了五分钟,一路上碰上几个同村人,不过无一例外,看向她的眼神都含着浓浓的嫌弃与厌恶,好似生怕沾染了她的晦气。

姜栀也不在意,垂着眸快步出了村子。

村子外有一条坑洼不平的土路,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大名镇。

大名镇显然是一处极热闹的地方,一路上行人往来不绝,有赶驴车的,有骑自行车的,但绝大多数还是像姜栀一样徒步而行的人。

姜栀用艳羡的眼神扫过有“坐骑”的人,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她心中算计着路程,大概走了一半时,两条腿就酸疼不止,肚子里也再度空空荡荡,早上吃的一个馒头早已消化掉了,她只能暂且停下休息。

姜栀坐在路边一块大石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

道路两边都是一块块田地,不过眼下被积雪覆盖,瞧着光秃秃的,不算什么好景致。但不得不说,八十年代的空气是前所未有的清新,呼上一口气,头脑都跟着清醒了。

姜栀垂眸时,目光便扫到了篮子里的手表,心头不由一动。

她是不是可以把手表出售给系统?

这么想着,她就将手表握在手中,打开系统面板,可惜,“一键出售”按钮是灰色的,这意味着手表是不可以出售的。

【叮——请宿主获悉,百货兑换系统只接收野生天然食材。】

姜栀了然,也不失望,把手表放回篮子里,继续上路了。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姜栀才拖着两条酸软的腿进了大名镇。

她看着眼前这个镇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八十年代的城镇,比起二十一世纪的乡村还不如,街道狭窄,几栋还在施工的高楼格外突兀,街上骑自行车的人很多,一股股炭烟味弥漫在城镇上空。

镇子里的人穿着打扮要更干净些,脸上的神色也更自信。

不过,让人趋之若鹜的时尚喇叭裤和硕大蛤蟆镜在这边远小城还没有普及。

姜栀也顾不得细细观察这个年代的人们,她得先干正事儿,毕竟待会儿还得走4、5个小时的路程回姜家村去,这会儿的治安可算不得好,她要赶着天黑之前回去。

这么想着,姜栀就挽着篮子,一路与人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大名镇派出所,其门口贴了一句告示:“凡男同志穿高跟鞋,女同志烫披肩发来本所办事,概不接待!”

姜栀垂眸看看自己,满是补丁的衣服还来不及洗,袖口还有些脏,头发更是毛躁。

她嘴角一抽,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问题,推门而入。

派出所不大,里面是一排办公桌椅,一共只有三个公安,两男一女。

这年头的警服是橄榄色的,合领中山装式,上衣有四个暗兜,穿在身上十分精神。

“你好同志,需要什么帮助?”

女公安听到推门声,抬头就看到姜栀,站起身出声询问。

姜栀走近,道:“公安同志,我想问问给孩子申报户口需要什么手续和证件。”

闻言,女公安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大多时候办户口的都是男人,鲜少有女人会来咨询这个问题,不过她很快就敛了神色,说道:“申办户口,监护人可以凭借出生证明,和父母的居民户口簿,结婚证来办理。”

姜栀早就料到会麻烦,也不气馁。

她道:“我没有结婚证,孩子是我未婚生育的,可以用什么证件?”

这话音一落,派出所便静了静,三个公安都抬头看她。

这年头,未婚生育可够稀罕的,而据他们所知,也只有姜家村有这么个“时髦”的人,而且还生了四胞胎,前两年这事儿可是在十里八村传的沸沸扬扬。

三个公安脸色都冷淡下来,眼神中还隐隐带着鄙夷。

姜栀抿唇,再度开口:“公安同志,需要用什么证件?”

女公安已经坐了下来,拿起钢笔继续忙碌,头也不抬地道:“你带着出生证明,你的居民户口簿,再到你们村的村委会去开一张非婚生育证明。”

姜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愿在这里讨嫌,道了声谢转身离开派出所。

她站在派出所门口,仰头看看蓝天,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想要转变原主在他人心中的印象任重而道远啊。

姜栀心头感慨一句,就提着篮子往大名镇唯一一家当铺行去。

当铺,又叫当店,典当行,押店。

典当人因为急需用钱,将货物送到当铺典当,典当行不会给相应的价钱,只会给原值三四成的数,低价收进,高价卖出,从中渔利。

她上辈子干的是古玩生意,没少和典当行打交道。

过去的当铺是剥削,压榨人们的行业,在五六十年代时,典当行业就作为剥削人民的行业被取缔了,在八十年代初年时才重新出现在民众的视线内。

如今的典当行已经成为了经营性企业,名称不再是当铺,而是典当行或典当公司。

姜栀站在典当行门口,仔细打量着这家八十年代的当铺,没有高悬的匾额,门口一侧挂着黑底金字“大名三坊”,只墙壁上圈着一个大大的“當”字,叫人明白是干当铺营生的。

她抬脚便迈进了这家“大名三坊”。

进门便是清一色的办公桌椅,和大名镇派出所有异曲同工之妙。

几个穿工服的伙计正埋头忙碌,其对面的椅子上或多或少都坐着几个顾客。

听到响动,大家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旋即殷切地看着服务自己的伙计,期盼自己典当的东西值个好价钱,也好去供销社买上几斤粮食,叫家里嗷嗷待哺的娃儿吃几顿饱饭。

姜栀有些愕然,她没想到这家当铺生意这么火爆。

不过,她今天是必须要把手表给卖出的,否则她与蛋子又要挨饿了。

百货兑换系统只收野生天然作物,但眼下大雪覆地,想找到值钱的作物显然不是易事,利用系统吃饱只能从长计议。

这么想着,姜栀就认命的排在了一个相对人少的伙计面前。

她前面蒙着头巾的妇女正好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伙计,嘴里小声道:“您瞧瞧俺这罐子,这可是俺男人祖上传下来的,值老鼻子钱了!你可不能糊弄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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