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热门小说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李氏一听就黑了脸。
石锦绣这话分明就是说她御下不严,管不住手下的人。
“所以,你就一大早地拿那臭鱼篓子堵了大伯母的门?”李氏就挑眉看向了石锦绣,言语中满是责备之意。
石锦绣就在心里微叹了口气。
一听这口气,大伯母怕是准备要护犊子了。
虽然她是成心来找茬,可作为晚辈,也是希望能有话好好说。
没想大伯母先是避而不见,见到后又是一通东拉西扯,现在竟一句话也不问,就开始数落起她的不是。
她承认,拿臭菜篓子堵门是她做得不地道,可不这么做,她恐怕连大伯母的面都见不着吧?
“大伯母您先别气,我这也是没法子了,才来找您的。”石锦绣就敛了心气,微蹙着眉头看向李氏,“大伯母您也瞧见了,这阎婆子今早送来的菜一点也不新鲜了,不过才半日的功夫就能臭得令人作呕……”
石锦绣本就生得白净,此刻说话又轻声细气,便显得很是乖巧。
可李氏却不待她将话说完,就一脸不以为意地挥手:“我还以为是多大个事呢!不就是送了一篓不够新鲜的菜品么?”
她放下了手中的青花茶盅,垂着眼掸了掸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肩头:“我当初给各个房头发印鉴时就说过,不满意的菜品可以退,只要不盖章,就不会算你们房头的钱,到时候亏的就会是采买的人。”
说完这话,李氏就挑着眉角看向了石锦绣,神色不虞,仿佛石锦绣是在故意惹事生非。
屋里一下子就静得落针可闻。
在来的路上,石锦绣就曾设想过同大伯母见面时的各种可能,但她万万没想到大伯母竟会不问前因后果,就对那阎婆子满是维护之意。
石锦绣的语气也因此变得强硬了起来:“可如果我不签下这篓子菜,大伯母是不是又要怪我空口无凭呢?况且我今日还发现了一件事,即便我们不签章,这钱也是一文不少地在扣!”
“胡说!”一听这话,李氏瞬间脸色大变,戴着祖母绿赤金戒指的手就重重地拍在了身旁的矮几上,震得几上那盏青花盖碗茶盅叮当作响,“绣姐儿,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我在长兴侯府执掌中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多拿过公中的银子,更别说要侵吞你们各个房头的钱!”
李氏的声线比平日里提高了不少。
这是终日跟在李氏身边的李妈妈鲜少见到的。
于是她将屋里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并且对石锦绣不停地使着眼色。
石锦绣自然知道李妈妈是好意,可大伯母一言不合就发怒的态度却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若不是觉得他们四房的人好欺负,又何至于此?
“大伯母,您没拿,不代表您手下的人也没拿!”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发怵,可两世为人的石锦绣却稳住了自己的心,故作冷静地看着李氏,“证据就在阎婆子手上的那本账册里。”
“不可能!”李氏却是想也没想地反驳。
阎婆子和李妈妈一样,是她身边最忠心的人,要不她也不会把大厨房每日采购的活交给阎婆子他们两口子了。
“是与不是,大伯母将那阎婆子叫过来同我对质,就知道我有没有冤枉她了!”想要打压阎婆子的气焰来立威的石锦绣丝毫没有让步。
这就让李氏更不爽了。
她在这府里素来说一不二,从来不曾有人质疑过她和她身边的人。
整个长兴侯府统一采购菜品,而不再将银两补贴到各院的小厨房,本就是她想出来的开源节流。这套法子已经在府里用了三四年了,从没听到有人说过半句不好。
现在四房的人竟跳了出来,还指责她的人多收了他们四房的钱,真是叫人不能忍。
“绣丫头,你口口声声让我找那阎婆子来与你对证,倘若那阎婆子能自证清白,你又如何自处?”满心不悦的李氏就瞪着眼看向了石锦绣,咄咄逼人。
没想石锦绣却扬起了自信的脸:“那自然是大伯母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言语中充满了坚定。
这反倒让李氏心下有了一丝不确定。
只是当家多年的她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而且她也想知道石锦绣这丫头到底发现了什么,面对自己的质问竟会如此的雄赳赳气昂昂。
“李妈妈,去叫那阎婆子来!”李氏压着心底几乎要蓬勃而出的怒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吩咐。
李妈妈瞧着这屋里看似平和实为剑拔弩张的气氛,便悄悄退了下去,使了小丫鬟去叫那阎婆子。
阎婆子在得知梅海园的大夫人在唤她后,便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
一进院子,她就往大丫鬟香橼的手里悄悄塞了一枚银锞子:“大夫人今日唤我来所为何事?来传话的那小丫鬟一问三不知,还请姑娘告知一二。”
香橼就不动声色地在袖子里掂了掂那银锞子,发觉那银锞子竟有五分重时,这才俯身到阎婆子的耳边:“今儿个四房的五姑娘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大早就带着人抬了筐烂菜过来找大夫人说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冲着还守在正屋抱夏里的杜鹃努了努嘴:“大夫人不想理她,结果她在这院子里一坐就是半日,带来的那筐子菜把咱们半个院子都给熏臭了!大夫人无法,这才让她进去。”
“那五姑娘也着实是厉害,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把阎妈妈您给攀扯了出来,说您做的账有问题。”香橼因为刚才并未在李氏的跟前服侍,对屋里发生的事知道得并不清楚,因此也只能说个大概,“大夫人这才叫了妈妈您来。”
阎婆子听着,却是心下一跳。
她的账确实有问题。
可她却不认为五姑娘在看过一眼她的小账本后,就能瞧出这里面的问题。
更何况她不是吃素的,平日里也对此也早有防备。
她的那本账特意找人做得严丝合缝的,一点儿也不怕有人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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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侯府虽是世家,可它的荣光也仅限于石老侯爷还在世的时候。
自从石崇承了爵,这石家虽然看上去还是烈火烹油,可到底还是虚了,也被京城的权贵们慢慢的边缘化。
而卖官鬻爵这种沾一沾就满是油水的好事,又怎么可能轮得到石家!
想到这,宇文炎的目光又柔下来几分。
“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就有些好奇地看向了石锦绣。
石锦绣却开始支吾:“大人,我不想骗您,我只想告诉您,您在找的账册很可能就藏在那座红珊瑚的摆件里。”
“不想骗我?”宇文炎就半眯了眼。
石锦绣却有些紧张地低下了头。
她的个头并不算矮,可在宇文炎的面前却也只及肩。
看着她低头的样子,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宇文炎就忍不住笑。
这小丫头,好像总能弄来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情报。
上一次,她就说永盛门外会失火,可自己一直派人暗中盯防了五六天,也没见着有可疑的迹象。
那这一次,她说的事……
倒也不是宇文炎不愿信她,只是镇抚司这么大个衙门,不可能全凭小丫头的一句话,就四处调遣。
正想着这事,宇文炎就瞧见天上亮了一颗绿色的烟丸,这是镇抚司的暗卫有急事要禀报而发出的信号。
宇文炎随即就弹出了一粒黄色烟丸作为回应,不一会的功夫就有穿着夜行衣的暗卫骑马而至。
“报告大统领,永盛门外突遭大火,因天干物燥,火势已呈蔓延之势!”来人刚一跳下马,就半跪在了宇文炎的跟前回禀。
真着火了?!
宇文炎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石锦绣,竟叫这丫头说中了!
“可有人员伤亡?”不待宇文炎说话,石锦绣就抢问道。
来人并不认识石锦绣,可见她身上也穿着镇抚司的夜行衣,便将她也当成了镇抚司的人。
“因大统领一直派我们在那儿守着,所以在失火的第一时间咱们便发出了预警!住在那儿的人大多逃了出来,可因为房子都是杂木板和柴草搭制而成,即便有水龙队在救火,可火势依然烧得很快!恐怕得等灭火之后,才知道有无伤亡!”
发生这样的事,宇文炎自然无法置身事外,也就准备去永盛门外一看究竟。
石锦绣却拉住了他:“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
她想知道这场火是不是真的烧得和梦境中一样,也想知道她新买的宅子是否安然无恙。
“你?”宇文炎就皱着眉拒绝,“火场有什么好看的?我先送你回去!”
“带我去吧!或许我能帮着辨认有没有可疑的人。”石锦绣就一脸真诚。
虽然自己才说了不想骗他,可此一时彼一时,为了让他带自己去永盛门外,石锦绣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显然石锦绣给出的这个理由说动了宇文炎,于是将她拉上了马。
又是一次风驰电掣。
有了经验的石锦绣虽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害怕,可还是死死地拽住宇文炎的衣襟,不敢探出头来。
不一会的功夫,他们便奔至了永盛门外,那滔天的火光竟将整个夜空映得如白昼一般。
虽在百丈以外,依然能感受到烟气裹挟着热浪不断地向他们涌来。
宇文炎就不动声色地挡在了石锦绣的身前。
正在指挥救火的暗卫见他亲临了现场,也就上前禀报实情:“今日的火起得很是蹊跷,像是有人在故意纵火。守在这的兄弟防得了一处防不了第二处,根本救不过来,只得叫醒了住在这的百姓,让他们逃命……”
“这么说来,对方在明知有镇抚司暗卫的情况下还故意纵火?”宇文炎就皱了眉。
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挑衅镇抚司。
“可有抓到什么可疑的人?”宇文炎就了黑脸。
“没有,火场太乱了,所有人都衣衫不整地抱头鼠窜,根本无从辨认。”那暗卫就有些颓丧。
“知道了,你去忙吧。”
宇文炎的表情就更凝重了。
站在宇文炎身后的石锦绣却很是震惊。
在听闻永盛门外着火时,她还以为宇文炎没有将自己之前说的话放在心上,可没想,他不但将此事放在了心上,还不动声色地布下了暗卫……
也正是因为这些暗卫的存在,永盛门外的杂板房虽被烧,可住在这儿的人却都逃了出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宇文炎是焦灼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纵火的究竟是什么人?
住在这儿的人,可谓是一贫如洗,烧了这儿的房子,有什么目的?
“是为了这里的地!”石锦绣就在一旁提醒,“这些人盘踞在此,这块地就永远无法改作它用,可若将这里的房子都烧了,这些人就不得不另寻居所,这块地也就腾了出来……”
在她的梦境里,不正是如此!
“利高者疑?”宇文炎也觉得石锦绣说得有几分道理,就顺着这个思路细思了起来。
镇抚司的暗卫和水龙队依旧在奋力救火,直到天色蒙蒙亮时,火势终于被控制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片已化成焦土的杂板房,石锦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看来,并不是所有事都可以逆转!
她开始担心起父亲的安危。
如果她不能替父亲翻案,那她父亲会不会和梦中红珊瑚案的主案犯一样被官府错判,然后就地正法?
一想到这,她就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此时,却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你放心,你父亲的事,我会派人去查证的!如果那座红珊瑚中真如你说藏有陈亭的暗账,我就可以将你父亲的案件提至镇抚司衙门。”
除此之外,他不能做出更多的承诺。
可即便如此,石锦绣的心还是放下大半。
如果父亲的案件能够转到镇抚司,至少就不会像梦中的红珊瑚案那样成为一桩错案吧?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要是你们家人醒来发现你不在,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经过这一晚的事,突然让宇文炎意识到,石锦绣这丫头所说的那些来历不明的话,或许都是真的。
这也让他越发对她感兴趣了。
跟着蔡襄儿从大牢里出来,杜鹃就远远地瞧着她站在海棠树下一会发怔一会又发笑,一转眼的功夫又变得愁眉苦脸。
海棠树上的粉花翠叶就这样点缀在她的鬓边,将明媚的她衬得肌肤胜雪。
“折腾了这么大半日,你不饿么?”站在廊下的杜鹃就负手而问。
被他这么一提醒,蔡襄儿还真觉得有些饿了,还听到了肚子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让人去春熙楼点了一桌菜,陪我一起吃点吧!”杜鹃说完,转身就进了议事堂。
蔡襄儿就有些犹疑。
但想到人家大统领一直都是坦荡荡的,反倒是自己扭捏的样子有点太小人。
于是,她也干脆什么都不想,还是像以前那样大方地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她就瞧见了摆了满满一八仙桌,什么三鲜鸭子、油炸鹌鹑、焖黄鳝、清蒸火腿等春熙楼有名的菜都摆上了桌,就更别论鲜蘑菜心、清炒芦笋、玉笋蕨菜这种时令菜了。
“为何这么丰盛?”蔡襄儿都愣住了。
而且就他们两个人吃,是不是太浪费了?
“难得高兴。”早已坐在那的杜鹃自斟了一杯,“陈亭那个案子,已经拖了我们镇抚司两个月了,如今终有进展,自是值得庆贺的。”
听杜鹃这么一说,蔡襄儿也觉得好似是这个理,因此她也坐了下来,却发现手边还摆了一小瓶桃花酿。
“那是春熙楼的自酿,没什么酒味,你可以尝尝。”杜鹃就同蔡襄儿道。
蔡襄儿就有些好奇地拔开了瓶塞子,一股桃花纯露的香味就飘了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于是她给自己倒上了一小杯,浅尝了一口,那甜滋滋的味儿就顺着她的舌尖蔓延了开来。
这也太好喝了吧!
蔡襄儿又喝了一小口,那神情满足得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
杜鹃瞧着,嘴角就浮起了笑意:到底还是个孩子,一点点小事就如此容易满足。
“咦,什么味这么香?”就在杜鹃和蔡襄儿都在自斟自饮的时候,就有个道士模样的人寻着味走了进来,一瞧见这满桌的好菜,那人就撸着袖子道,“好哇!你有好吃的竟然不叫我!”
蔡襄儿很是意外地打量着来人,发现他的个头不高,约莫三十多岁年纪,却有着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脸,整个人胖得很是均匀。
这人是谁?
出于礼节,蔡襄儿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很是拘谨地看着来人。
“嗯?有客?”那胖道士就扫了蔡襄儿一眼,然后自己搬了条杌子坐在了杜鹃旁边,抄起杜鹃的筷子夹了口菜,就同他说道了起来,“你上次要我帮你配的丸剂我已经配出来了,不过这个钱,你什么时候同我算一算?”
是上门来催债的?
蔡襄儿就微微挑眉。
杜鹃就很是嫌弃地剔了那胖道士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椅子往蔡襄儿一侧挪了挪,然后招呼着暗云重新送来了一套碗筷。
那胖道士也不以为忤,继续拿着筷子夹菜,然后调侃着杜鹃:“还是这般的生人勿近?我给你配的香料没有用么?”
“没用!”杜鹃则是淡淡地道。
他们在说什么?
坐在一旁的蔡襄儿就划拉着一双眼,默不作声。
“这小丫头是谁?难得在你这还能看到个活物。”那胖道士终于再次关注到了蔡襄儿,饶有兴致地问。
“她就是我今早同你说过的!”杜鹃也看了蔡襄儿一眼,然后同那胖道士道。
胖道士一听,就倒吸了口气,发出了“啧啧”声:“你这人还真是锲而不舍,我都说了不收徒,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杜鹃则是冷哼:“怎么是白费力气,不过是想让你帮忙指点一二,谁让你收徒了?而且你那点本事,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
蔡襄儿就越听越迷糊,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是……”
“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陈记医馆的陈胖子。”杜鹃就没好气地丢出这么一句。
蔡襄儿却是瞪大了眼。
她昨夜听闻杜鹃说起陈记医馆高冷的陈大夫时,她还以为陈大夫是怎样的一副仙风道骨,没想竟是眼前这个快要胖成球的人。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而且杜鹃不是说陈大夫很是清高孤傲么?可她瞧着,不像呀!
那陈道长显然也不想多说收徒弟的事,他便拉着杜鹃东拉西扯了起来,而杜鹃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并不怎么积极。
因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蔡襄儿就继续美滋滋地喝着她的桃花酿,还在心里盘算着要带回去给娘和石嫣尝尝鲜才好。
蔡襄儿坐在那一杯又接一杯地喝着,却突然发出“哐当”的一声,整个人就向桌子下面滑去,即便是眼疾手快的杜鹃也没能拉住她。
她这竟是喝醉了?
杜鹃就看着桌上的那瓶几乎没有酒味的桃花酿,陷入了沉思。
蔡襄儿是被窗外叽叽喳喳叫唤的鸟儿给叫醒的。
当她坐起时,竟发现自己躺在了议事堂里的一张罗汉床上,身上则盖着一件水貂皮大氅。
之前的那桌酒菜已经撤了下去,整个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她瞧不见第二个人影。
她就有些好奇地走出了议事堂,却发现杜鹃和陈道长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椅旁喝茶议事。
一见到她,杜鹃的脸上就有了些不自然,反倒是那个陈道长很是殷勤地凑了上来,笑嘻嘻地道:“你醒了?那个……你是不是真的想拜我为师啊?不过拜我为师,那得出家,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不会随我出家的,但我可以收你做个外门弟子……你放心,即便是外门弟子,师父我也是不会藏私的!”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自己睡了一觉起来,这位陈大夫就完全改了口?
难不成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杜鹃同他说了什么?
可那也不像啊!
蔡襄儿就一脸不解地看向了杜鹃,没想杜鹃却将脸撇向了一边,并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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